孽恋残心(穿越时空)----陈宝宝
  发于:2008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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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唇在他一遍遍的亲吻,一遍遍的舔舕下,变得温热而潮湿。他似乎对于只吻我的唇开始感到不满足了,一路顺着脖子,锁骨开始往下,最终停留在了我胸前的那两点突起上。轻舔,舌尖慢慢的围绕着突起旋转。
他似乎是热了,一把掀开了棉被,露出白皙而结实的上半身。胸口因为兴奋而激烈的起伏着,乳头直直的立着粉嫩得让人想尝上一口。
男人魅惑的魔手沿着胸口一路缓缓的游移开了,柔柔地来回抚摸着那平坦的小腹,再一点一点的到达大腿根。
他下体的欲望迅速的变大,变硬,最后直挺挺的插入两腿之间的窄小缝隙,开始奋力的抽插。
“恩……”迷醉的呻吟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他的兴奋都快把我感染了,我感觉自己也在发热,融化。
耳垂就这样被他含在口里,炙热而柔软。赤裸的胸膛互相紧贴着,蠕动着,每一次的摩擦,都可以感觉到他的欲望还在不断的涨大。随着癫狂的律动、穿插,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抑制了。
也不知或了多久,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白浊从欲望的顶端喷射而出,洒满了幸福。
天色渐渐暗下去,正如他说的要变天了。
顷刻便是狂风大作,开着的窗户被风吹打得劈啪响。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起身,把窗户关好。
这时门突然被猛的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魁梧的老者,身后跟着七八个家丁打扮的人。
“爹!”男子惊讶的看着进来的人,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把这个逆子给我捉起来。”老者命令着那些家丁,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变得更阴暗了,被怒气所牵动的嘴角微微有些颤抖,“你竟然为了这个尸体不肯回家?”
尸体?怎么可能?难道我已经死了?不会的,肯定不会,刚刚那个男人还来亲吻我,还来抱我的。他骗人,他肯定是骗人的。
“是你害死玉郎的,是你。”男人被怒火涨红了脸,奋力的挣扎着,却还是敌不过两个家丁钳制。
玉郎是那个男人一遍遍叫唤的名字,被这个老者害死了?这么说我……想到尸体这个二个字,我的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腐烂了。
“他的死不关我的事,他是病死的。”
“你不逼他,他会死吗?你这个杀人凶手。”男人怒吼着。
老者上前一步,狠狠的一巴掌刮在了他脸上,怒道,“你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你只想占有我,你怕别人把我抢走,所以你要杀过我身边所有的人,是吗?可惜我永远都不会属于你,永远不会!”
老者对于他的话显得很冷漠,只是转过身吩咐道,“小武,小七,把这具尸体给我扔出去烧了。”
“不要……”男人像一头怒红了眼的野兽,冲撞开了钳制,奋不顾身的抱住了我。
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的温度,家丁就已经冲上前来了,把他拉扯开了。
“玉郎……”男人又一次叫唤着我的名字,可这次却像是诀别。
“我可以给他一块墓地,但……”
男人听到了老者的话竟安静了下来,只是睁着眼楞楞的看着他。
“但你必须乖乖呆在我的身边,不可以离开半步,要不你将……”
“好,我答应你。”很干脆的答复,可是一想到以后都不能见他,我心都凉了。
他还是跟他走了,留下我在黑暗之中。
从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自从知道自己只是一具尸体以后,我的灵魂就像一点一点被吞噬了,对未来的日子感到无比恐惧。如果还能算是未来的话。
外面下起了暴雨,我的耳边除了雨声还是雨声,一直下着,像是要把这个世界也一起吞噬,毁灭,消失。
以前的记忆有多痛苦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是和那男人一起的日子还是幸福的,如今却像是一场梦一样消失了。
雨停时,门再次被粗暴的打开。
一群家丁把我抬进了黑漆的木头棺材里,说是抬还不如说是扔,当我的身体撞击到棺内时发出了钝重而沉闷的响声,虽然棺内还铺着一层薄薄的麻布,但那一点也无济于事。
眼前的光亮一点点的缩小了,我乞求着上天不要把我埋葬,我乞求着他能在最后一刻来带我走,可惜最后的光线还是慢慢被隔断了……

 
第三十四节 怀孕
怀孕是一件大事,对古代作为生育工具的女人来说那绝对是人生大事,而对人丁单薄的家族来说这也是件天大的喜事。因此,我在这府中的地位一下子提高了,不,确切的说是登天了。
府里很快为我新增了两名伶俐的丫头伺候着,紧接着儒文带着两个家丁送来了许多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补品,而且全都是严崇命人送来了。也不知这变态老头又再打什么主意,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得享受就得及时行乐,等我把这些补品统统干掉再说。翘上二朗腿,刚摆好姿势,正牌大夫人就来了。
“我说妹子啊,你不会怪姐姐最近一直没来看望你吧。”这女人的消息倒是灵通,也不知在这府邸里收买了多少人心。
“姐姐说的那里话,妹妹知道您可是为了夫君日夜操劳,倒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没尽到责任。”虚伪啊!好虚伪。我的内心不停的感叹着,可是该说的还是得照搬出来应对。
彩蝶寻了主位坐下去,接着道,“同是伺候夫君的,妹妹早已是做到了为人妻的责任了,倒是我……”说着眼中闪动着那么一两滴的泪光。
你以为我想尽这什么为人妻的责任吗?这和一头生育的猪有什么区别,早知道你这么想,就该让那龌龊的男人去寻你来做这生育的替代品。我心里怒吼着,可是有什么用,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痛。
“姐姐想多了。”拉过她的手,我又成了一副温顺模样。真鄙视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棋子,在她面前我便是戏子,只有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我才能活着,活得长长久久,活得行尸走肉。但,活着才有出头之日不是吗?总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安慰得都快没了说服力了。
“妹妹,这家的香火可就全靠着你了,我特地命人熬了安胎药来,差不多也该好了。”泪珠子依然在眼角闪动,只是这泪是真是假就没人知道了。
片刻,一碗飘着浓重中药味的安胎药摆放到了我面前。
“快趁热喝了吧。”彩蝶轻轻把碗推到了我的面前,眼里闪过那么一丝的阴毒。
就这么一刻我便明白了,她不过也是戏子,人生的戏子,自己的戏子。这碗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安胎药,而是那杀人不偿命的堕胎药。这该死的贱人,我心底咒骂着她,可是表面还是装着微笑,像小丑一样的微笑。
端起热气腾腾的碗,感觉温度还是比较高的,我马上借口说,“有点烫,我……”
还没说完,彩蝶就马上接了口道,“凉了就没效果了,烫点慢慢喝没关系的。”
看来她今天是非看着我喝完不走了,端起碗假装着喝上一口,同时叫道,“好苦。”
彩蝶看着我喝,笑容更加灿烂开了,似乎她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的扼杀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虽然刚得知自己有了那龌龊男人的种时,我曾希望它不存在的,可是后来的封赏,以及在府邸里地位的提高让我明白了它的重要性,可能它就是我将来翻身的筹码了,我还不能失去。借着拿糖的机会,绕到了花坛架后面,凤仙花刚好挡住了她的视角。
“我说,姐姐。”一边吸引着这笑面夜叉的注意力,一边将手中的碗移向花盆的上方。
“啊?”彩蝶期待的看着我,完全不知我打着心思。
“最近府邸里一直不太平,要不我们姐妹两找个时间去菩萨庙里添点香油钱,添点福可好?”说话的瞬间,一碗药已经悉数给那株开得正旺的凤仙吸了去。
“还是妹妹想得周到,我听说城西的观音庙向来灵验,这几日我便让管家去和主持说一下,就要初一那日的头柱香。”
估计着碗里的药该倒光了,趁着彩蝶还没怀疑,赶紧把空碗放到了嘴边,咕噜着几口喝下。是谁说过的做戏要全套,从怀中继续掏出手帕象征性的抹了下嘴角,此时眼神瞥过她的眼中,只见那女人眼里的阴毒更浓烈了。
这出戏演得极为心惊,空碗放回她面前,唯唯诺诺的道,“全凭姐姐安排就是。”
彩蝶看了一眼空无一物的空碗,这下才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那成,这等劳心事就让做姐姐的去安排,妹妹只管好好休息便是。”
“劳累姐姐了。”客套话一句接着一句,此刻只想着这女人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彩蝶估计也不知这药几时发作,现在肯定也是心虚得紧,别日从未见她如此的麻利的速度,转眼就到了门口去了。临走前她还特别使了眼色,让她身边那丫鬟带上那只极有个可能成为日后罪证的青花碗,迅速离去。
哎!跌坐回椅上,想想刚刚真的好险,也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道,有人拼命想要我怀上,有人却拼了命想叫我流产。
隔日,早上刚起,就听到了那两新来丫鬟的嚷嚷。
“小楼,快看,这昨日还好好的凤仙花杂就枯成了这模样?”
“完了,这可怎么办?等下夫人要怪罪了。”
“嘘!”也不知道是谁捂住了她们的嘴,声音终于小到了听不见……

 
第三十五节 棋子
等你当了妈妈你就知道了,母亲在我调皮的时候总是这样教训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做为一个母亲怀胎十月的痛苦,那种吐得肝胆全无的难过,那种日夜无眠,恶梦频频的苦,犹如是在地狱中炼着这十月的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彩蝶自上次下药未果之后,许是知道我有心堤防她。竟然没再来寻事,只是偶尔过来看望也只道一句,好好生养。这事实在有点让人琢磨不透,不过也没人再多去计较,只要她不再来害我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其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事事无常,哪能想那么多。
一晃眼春节就到了,门外噼噼啪啪的响着鞭炮声,府里府外也到处张灯结彩的,热闹归热闹,我挺着七八月的大肚子总不能和那些人一处挤吧,再说了那些家丁丫鬟也是听了严崇的命令把我看得紧,到花园走一遭都有人时刻伺候着。这样的日子也说不上好不好,就是一味的无聊,人都快闷出病来了。
“夫人,奴婢帮你买了耔耙回来。”小楼,小静两丫鬟抱着大堆小堆的年货兴致勃勃的从大街上归来。
“好,放桌上吧,我等会儿吃。”放下手中的书,看她俩喋喋不休的讨论着街上的盛况便随口问了句,“街上可热闹?”
这一问可好,那两丫头像是打开了话闸子,“可热闹了,东街那边有人耍猴戏,可好看了,还有……”
小楼话还没说完,小静就急不可待的抢舌道,“还有,那西园子里的青衣大年初三要来唱戏,那票子可贵了。”
“啥子青衣?”
“夫人,难道您不知道?程温杨,名遍大江南北的旦角,看他一出戏的人可是要排长龙的。”小静边说边比划着夸张的手势,两只细弱的手臂都伸到了极限还要拼命的往后延着,就生怕别人错过了那热闹的场景。
“见过夫人。”门外来人的声音打破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见来人是长富,当下就有些奇怪了,今日不是发放零钱的日子,补品前两日也都拿齐了,他来做什么?奇怪归奇怪,总得让人歇会喘口气才问,打了手势让长富上座看着他坐稳才道,“不知大总管今日到来所为何事?”
“这……小的都不知如何开口了。”长富面露难色,支吾不出个所以然来。
心想能让他为难的肯定不会是好事,支开了丫鬟,抿了口茶安下急躁的心才缓缓道,“有什么就说吧。”
有了这句话定心长富像是做了某个重大的决定,轻拍了下桌子道,“哎!小的就直说了吧,老爷让小的过来传话,说等这小孩出世之后就认大夫人做娘亲。”
“什么?让我白白怀胎十月,到头来还得便宜她。”怒气一时上了心头,就连那肚里的孩子也跟着不满,阵阵腹痛起来。
看到我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倒是把长富吓了一激灵,赶紧解释道,“夫人,您别激动,这不也是为孩子着想吗?到时候要是个小少爷,继承了家产……”
“什么狗屁我不要听,出去。”怒气上来就怎么也控制不住了,加上腹中难受,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连骂带吼的赶着人走。
“夫人您没事吧。”想必是看到了我额上冷汗流得厉害,长富赶紧要来扶我,被我一袖子扫开。
越想越气,两眼瞪着他都快怒出了火,大吼道,“滚。”
长富也是察言观色的老手,见我真动了气,边往着外边退口里边说着,“夫人别气坏了身子,小的这就走,小的这就走。”
我就说,你怎么不来害我了啊,原来你这贱人竟想把的孩子也夺走,孩子是我的,你休想。我本来只是想好好的生,偏这天就不让我生,好,既是要死我也要你们作陪,你这个贱人。心里一遍遍的怒骂着,恨,我不会再这样拱手相让了,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的,“哈哈哈哈……”
一阵怪笑把端了茶花来的小楼吓坏了,摔了一地的陶瓷渣,“夫人,我…我去叫大夫过来。”
止了笑,一脸认真的看向这稚气未脱的小女孩,轻声道,“不,小楼,你过来。”
“夫人。”小楼依然有些害怕,但还是迈着小步走了过来。
牵过她的手,对上她的瞳子极认真的问道,“我待你好不好?”
“夫人待小楼如再生父母。”小楼说得一脸坚决,那瞳孔里闪着一种光,让我心底消失已久的信任再度苏醒过来。
“很好,小楼,我要你指天发誓,对我一心不二。”事关生死存亡,让你参与进这场战争中实属无奈,但有朝一日我成功了,绝不会让你白吃这苦的,相信我,看着这女孩心底暗暗许下了这诺言。
小楼当即跪了下来,举起三指,指天为誓道“小楼今日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对夫人忠心不二,如有违誓,天打五雷轰。”

 
番外 严崇(上)
感谢不嫌弃我乌龟一直追文的各位亲们,现在为大家献上莫漠MOMO与我全力打造的冷云爹与冷云娘的特别番外,谢谢观赏。
附注,基本上由MOMO童鞋执笔,我只是稍稍补充了那么一点点的H情节,嘿嘿,顶锅盖走人之前最后说上一句……表忘记给MOMO掌声哦!……哦!……(声音回荡中。)

清灯伴古佛,木鱼声声。
灯下女子默默念经,不一会,女子睁开眼睛,听着频率规则的脚步声。
这些年,他每月都会来一次,每次便是这日,这个时辰。女子闭眼,静静的念颂着佛经。
门,嘎吱一声,推门而进。
严崇一脸冷厉的走进了门,“连若云。”
连若云,本是那年,倚月楼最红的花魁。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依稀记不得了。
灯影模糊,那个带着笑颜看着她的男子,如今何在?
连若云十八岁时,已是名动天下,歌舞均是一绝,多少官宦子弟,富强豪绅,只为博得一笑,费了多少心思。连若云依旧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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