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梦事(穿越时空)————花间梦[上]
花间梦[上]  发于:200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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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准一个方像摇摇晃晃的摸过去。

笑语的说话声清晰的在我传入耳朵:"哥哥,你是不是全身开始发热,四肢无力了?我来照顾你好不好?你乖乖的留下来,我会当你没说过之前的话。"
心跳不断加快,一股邪火从心里向四肢蔓延,全身热得不可思议。
我抓住了门,可是却没有打开,门的冰凉让我忍不住往上贴。
不够,还不够,接触到门的地方热度稍减,皮肤的其他地方却越发的骚热起来。
"该死!"我忍不住咒骂,手握成拳,用力掐紧,想借著疼痛来清醒头脑。
笑语走过来,掰开我的手指,那温凉的触感简直让我疯狂,差点就扑上去了。
我咬破舌尖,借著那一瞬的清明,推开笑语。抚著额头低唤:"方霁月......带我走......"

笑语的身影在我面前不停的晃动,从一个分成三个,再变成更多,就像无数个笑语站在我面前。
她缓缓的解下头上的饰品,放下长发,轻轻的抽出腰带,褪去外衣,仅剩裹胸,上前抱住我。

笑语,笑语,我最心爱的妹妹,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失去我们十六年的感情。
在这里生活的十六年记忆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不止一次庆幸上天给我一个来到这里的机会,不管是梦还是真实,我都不在意,我只想紧紧握住这份唯一可以滋润我枯竭心灵的亲情。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觉得热得厉害,眼前一片模糊,全身的血液涌往一处,我难耐的喘息。
忽然有一片冰凉包住我,好舒服。
朦胧中感觉到我被放到一张松软的床上,冰凉突然向外撤了一些,我急忙紧紧抱住那块唯一能让我降温的东西。
有人轻轻揭开我的衣服,我无意识的顺著他扯著衣服,好让桎梏早点离开身体。熟悉的触感,微凉的手摸过我的脸庞,锁骨,胸膛,慢慢下滑,来到我的欲望处,忽快忽慢的轻揉慢捻。我也伸出手,摸索著这让我无比渴望的冰凉。
谁?是谁??难道是笑语?不行,这样不行?我不要!我无意识的挣扎著,想推开在我身上作怪的人。滚开!
"朝夕,别怕,是我!我来帮你!"有人在我耳边轻柔的说著,我奇异的安下心来。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你是谁?

那带著魔力的声音不停的低喃著什麽,我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有,只能顺著他一声声的"朝夕",胡乱的应著。
明明是无法思考了,却清醒的感觉到一只手停留在我的分身上,另一只手和舌头细心的照顾我全身,他不时的碰触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我难耐的扭动,粗喘。手上也不停的摸索著对方的身体,啊,他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和我相似,可为什麽却让我更加欲火焚身。
我也粗鲁的抓住对方的胯下之物,来来回回的捋动,在我身上点火的那人也跟著摇晃起来,微凉的呼吸吐在我脸上,我往上一凑,咬住那张嘴。
每一个细胞在叫嚣,我要,我要......
我到底想要什麽?我又糊涂起来,头晕得更加厉害。

他温软的舌头来我的额头,轻轻舔弄血魂珠,我全身不住的颤抖,他突然重重一咬,那感觉就像咬在我的性感带上,原本已十分敏感的身体又酥了几分,分身愈发的硬挺。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也意乱情迷的跟著挺动,手上也不闲著,另一只没有套弄的手向他的後腰滑去,那结实光滑的感觉让我说不出的兴奋。在我身上的那人呼息越发急促起来,我竟然觉得说不出的好听。
最後我啊了一声,全身弓起,眼前一片花白,我身上那人也跟著闷哼了一声,粘滑的液体流得我满手都是。

片刻之後,一丝意识回到我脑中,眼神渐渐有了焦距。
一张美丽的脸,白得像雪的皮肤,略细的眉,凤眼,英挺的鼻子,粉唇,完美的轮廓,纤长柔韧暗藏力量的身躯。我的身体诚实的产生反映,分身又颤巍巍的抬头。
我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压倒他。
之後的记忆很模糊,只隐隐知道颠鸾倒凤,无比快活。

清凉的水注入我干渴的喉咙,我大口大口的吞咽著,甚至吸吮著想得到更多。一个软软的东西滑进来,我用力吸住,薰衣草的味道充斥鼻腔和味蕾。
我一激灵,用力睁开眼,方霁月的脸近距离无码出现在眼前。
糟了,我连忙张开嘴,方霁月的舌头却卷的更深,搅动著我的舌头跟著一起舞动。
好一会,他才放开,声音有些沙哑:"没事了吧?"
原本有神的黑眸带著疲倦,眼睑下方有著淡淡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既憔悴又性感。
我坐起来,轻轻把他推开一点,他穿著一件轻薄的白色亵衣,衣襟敞开,从脖子到胸前遍布吻痕,青紫交加,有些可怕,但却显得无比淫糜。
我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这......这是我干的?"
方霁月脸色有些惨白:"你的劲儿真大。"
呃!汗。我说:"我......对你强来?"
他冷著一张脸:"我本以为帮你发泄完了就好了,哪知道刚泄了一回你就扑上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药劲还没过,又不敢运功怕伤了你,没想到你的力气比熊还大,我挣都挣不开。"
我嘴张著半天合不上:"啊??"
第46章

我啊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方霁月闭了眼,斜靠在床头,背对著我,那模样竟给我一种十分脆弱的感觉。
对了,那个地方本来就特别娇嫩,就算充分照顾後进入有的人也是承受不住的,更何况昨天不知道被我怎样不知轻重的折腾,现在他应该很疼吧。
我有些心疼,向他的後背偎去,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轻轻揉弄,帮他减轻腰部的不适。
我轻声说:"洗过澡没?"
方霁月轻轻摇头。
我急了:"那里清理了没?"
方霁月侧过头,黑玉似的眼珠子睨著我:"什麽清理?"
我被他看得心一慌,不敢再看他,脸上直烧,这是怎麽了?

避开他的目光,我说;"我叫人端桶热水进来。"
方霁月说:"这个客栈小得很,不可能备有洗澡水,来不及等他烧了。教里出大事了,我得赶紧回去。如果不是你昨晚被药迷了,现在也不会停在这里。"
"那洗脸水总有吧?"我翻身坐起来,跨过方霁月,准备叫人准备热水。
"别!"方霁月拉住我,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羞涩。
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想来是他面子薄,怕现在的样子被人看到。
一股怜惜之情生出,我轻轻托住他的身子,往下挪挪,将靠变为躺,让他的姿势更为舒适。
我说:"乖乖听话,我去取热水。你先躺著。"
他模糊的唔了一声,我玩心大起,趁此机会在他脸上大摸了几把。他更是把头往枕头里埋,遮住微红的脸。

给方霁月掖好被子,我拿著脸盆走出房间。
这才发现这里的确是个小得可以的客栈,上下不过两层,一眼就可以看到楼下少得可怜的方桌,和客栈的屋顶。一楼其中一张方桌旁坐著雷电,他身後还站著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本想叫雷电帮我弄点热水,想想还是算了,他那个大嗓门,又聒噪,要是问起什麽我不好回答的话,方霁月估计会羞愤而死。
正好店小二蹬蹬蹬的爬著楼梯上来了,我连忙叫住他吩咐要热水。
他诺了一声接过盆就去帮忙打热水,我靠在梁柱边等著。

雷电听到声音抬起头,一脸的不耐烦:"静公子,可以出发了没有?"
我笑嘻嘻的说:"怎麽了?小雷电?总坛里有相好的等你不成?怎麽急得跟猴烧屁股似的。"
雷电当场就气得从凳子上跳起来:"你......哼,要不是你,教主早就回到总坛了,就你麻烦事儿多,要是总坛出了什麽事,有你好看的。"
我哦了一声:"方霁月都不急,你急什麽?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气得直跳脚,嘴里不时的哼哼著什麽,我现在也没什麽心情,懒得再理他。

客栈虽小,却整洁,店小二也很勤快,不多时就捧著热水回来,盆里还搁好了毛巾。
我关上房门,把热水搁在床边的矮凳上,发现方霁月竟然沈沈睡著。看来他真是累坏了,除了被我压在下面,还要照顾我,甚至可能是一夜都没入睡。
虽然不忍心叫醒他,可是相比之下我更不想让他生病。
我轻拍他的背:"方霁月,醒醒。"
叫了两声,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子里雾蒙蒙的一片,比扬州的烟花三月还要让人心醉。
我一时心痒难耐,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

没亲几下,他就彻底清醒了:"朝夕,什麽时辰了,我得赶紧回总坛。"
"好,你先趴著,我帮你清理好就走。"
他有些迷惑但仍乖乖的趴好,我轻手轻脚的掀起上衣下摆,拉下亵裤。一看之下倒抽了口冷气,肛门那里有明显撕裂的痕迹,好在伤口不大,褶皱中还蜿蜒著一丝丝红白交加的液体,裤子也染上了一些。这样看来,里面应该也受伤了。
把热水中的手巾漂了几下,拧干折好先擦一遍他的四肢,再拧一遍放在他的腰上,然後我轻轻按摩他的四肢和後背。
热毛巾缓解了部分肌肉的紧张,方霁月原本紧张的後背和臀部都在慢慢的放松。我顺手从旁边抓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腹部之下。

我想了想,又从包袱中掏出一只许久未用过的人皮手套,戴在右手上,再取出娘硬塞给我的茶树油。她硬说以前寨子里的族人要是皮肤有些小伤什麽的都是用这个,消炎效果好得很,我只好一直乖乖的带在身边。现在倒正好派上用场!
两手在热水中过一下,把毛巾拧得半干,轻轻的擦去体外污浊的液体,放在他的臀部敷一会,让热气浸透皮肤。
片刻後取下,然後右手沾了些茶树油在方霁月的肛门附近轻轻按压。
方霁月抖了一下,尽管轻微,我却感觉到了。
"疼吗?"我用左手把他的脸转向我,他正咬著下唇。
"忍忍!"这种隐秘部位的疼痛想必比受酷刑更让人难受。
他点点头,我把左手两指伸进他的嘴里:"如果疼得厉害,就咬住。"

耐心的继续按压肛门附近的肌肉,等肌肉完全放松,那处也由於身体的姿势略略微张时,我又倒出些茶树油在他股间,右手食指缓慢却紧定的向他的体内探去。
方霁月终於忍不住一下咬住我的手指,好疼,我用那两指轻轻拨动他的软舌,在他的口腔中左寻右探,他不自觉的把牙松开了些。
趁他的注意力转移,我的右手继续动作。温暖且紧窒的部位紧紧裹住我的食指,仅进入半指,入口就紧紧闭住,阻碍我的深入。
我不敢用力,怕再伤了他,於是仅在原地轻轻转动。好一会,感觉到他括约肌渐渐适应了手指的存在,这才续继深入。

等食指全部进入後,我轻微的搅动了一下,划了个圈。方霁月低低的哼了一声,似痛苦又似叹息。
我轻轻抽出一点,再进入一点,反复的做著小幅度的抽插。
感觉肠壁松软些後,我小心的加入中指。方霁月身体一僵,却没再用牙咬我,一刹後,他努力的放松下来。
感受到他的配合,我反复做著之前让他习惯体内存在的抽插。
等到他适应之後,我两指微微分开,原先存在他体内的红白液体终於缓缓导出。
我抽出左手,改托在他的胸口,让他上身略抬,方便液体的排出。确认液体完全排出後,我缓缓抽出手指,又找出伤药给他敷上。
全部搞定後,方霁月原本略低的体温变得更低,我赶紧捡了套干净的衣服帮他穿好,自己也抹了把汗。

我吁了口气,两个大男人搞这种事就是麻烦,现在只希望我善後工作做的比较好,不会让他太痛苦。

"朝夕!"方霁月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说:"怎麽了?"
他苦笑:"你是不是很擅长此事?"
我一愣,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方霁月应该是认为我经验丰富心里有疙瘩了。
我微笑起来:"才没有,这些都是从书上看来的。"
他有些惊讶:"有这种书麽?"
汗,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怎麽说呀,在现代社会,这些都算常识。他该不会以为我专门看些龙阳之好的书吧?唉,真是丢人。
第47章

本想让方霁月再躺一会,他却坚持著爬起来。看他倔强的样子,我只好打横抱著他出去。他徒劳抵抗了一会,扯到伤口嘶了半天,终於老实了。
雷电看到我们後的表情可以用遭遇印尼海啸的恐惧加震惊来形容,手上的茶杯直直掉在地面上,啪的一声摔成几瓣。就连站在他身後的那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波澜不惊的脸上也开始扭曲抽搐。
方霁月一看到除我之外的人就开始做戏,那张脸比平时还要冰几分,端得是神圣凛冽不可侵犯。

雷电张了张嘴,好半天憋出来一句:"教主,你怎麽直著进去横著出来了?"
方霁月瞳孔猛的收缩,我一看,情况不妙,就雷电那张嘴,被杀人灭口都不知道。我赶紧说道:"那个,我受伤了,他输内力给我,现在体虚。咳,好了,我们快点走吧。"
雷电还想再说点什麽,方霁月却冷冷的做了个手势,那几个黑衣人嗖的就窜出门去,雷电只好也跟著往外走。

还是以前坐过的大轿子,我坐著,给方霁月当靠枕。一路上还算平坦,方霁月原本还强打著精神,但体力毕竟不支,最後抵挡不住轿子的轻摇,昏昏沈沈的睡去。
我怕他睡得不稳,随手点了他的睡穴。捧著他的脑袋坐著,姿势并不舒服,背有些酸,腿也有些麻,可我竟然有了一种如果这样能天长地久也不错的感觉。
不会吧,难不成是因为我和他有了SEX,所以感觉不同?不对,这麽讲还不如说我一开始潜意识就已经认出对象是他,才会放心的任他揩油。之後神智也有清醒的一刹,我不是变身成禽兽,毫无故忌的扑上去吃干抹净了麽?
如果是笑语?唔,估计我会挥刀自宫,咳,万一下不了手就给自己用点娘配的药,只要举不起来就万事OK了。
唉,这麽说来,我真的栽在方霁月手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轿子规律的摇晃戛然停止。
轿子右侧传来雷电的声音:"教主,有狗挡道,我来处理。"
我轻挑布帘对他笑道:"他睡著了,你手下留情,不要伤到他们的性命。"
雷电露出惊讶的表情:"教主睡著了?"
有必要这麽奇怪麽?轿子里上不见天,下不见地的,睡觉是人之常情啊,要不是抱著方霁月,估计我也睡著了。

来不及弄明白他的意思,前方已传来打斗声。本以为他不会理我那句手下留情,没想到他点点头纵身跃入战圈。
我瞥了一眼,来人大概有十几个,功夫却三流,仅管招招拼命,却被雷电他们压著打。但由於雷电答应我不伤及他们性命,一时半会却也没法打发他们。
我放下布帘琢磨起来。有点奇怪啊,看他们的打扮,象是山林里的土菲,可如果是劫匪,怎麽会无缘无故来劫一顶轿子,不是应该找些商队或运镖来下手麽?
如果是来找茬的,这些人武功好象又不够看。
那就说明有後著咯?我笑眯眯的摸出腰包里的药粉,老娘,见证你毒术的机会到了。

果然,没过多久,我感觉到四个气息正在疾速接近。他们的内功在我之上,呼息之间举重若轻,看来是顶级的高手,若非我耳力奇佳,凭现在的功力,未必发现得了。
我把方霁月打横抱起,在他们发难的前一刻,运气冲破轿顶,扶摇直上,恰恰避过那四人的围攻。
借著冲劲,我抱著方霁月在半空中转了两圈,对准雷电的方向呈弧线滑落。
轿子在那四人的全力一击之下,爆裂开来,原本布满轿内的药粉随著气流在四周迅速扩散开。那四人不可避免的沾上药粉,顿时惨叫著跌到地面上,打起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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