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是少爷?(穿越)----苍风点点[上]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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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语无伦次的话语中,我感觉到的慌乱和坚定让我不能释怀。他在我脸上印下了一个吻,之后就走了,没了踪影。我闭上眼睛,这一切都随着风飘散了,是的,都飘散掉了。
我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发,静静地走回了苍园。


大婚之日(上)
明天就是秦茗和韩先生的大婚之日,而现在秦茗却兴奋得睡不着觉。当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她正在那儿擦桌子呢。刚一睁眼就看到有个人影立在那儿,还把我吓了一跳呢。
因为澜园要作为新房,从昨天起就不再有人住了。秦茗也就和我一起搬到叶天青和那个人曾住过的那个园子,昨天一看才知道这里叫做缘。
"秦茗,你还不困啊?"我一手拄着摇摇欲坠的头,另一只手挡住打哈欠的嘴。我是实在不行了,可是也不能让秦茗这么一直干到天亮吧。
"小泱,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是真得睡不着。"秦茗站了起来,看起来还是很精神。而我连眼睛都挣不开了。
"那怎么行,明天你还要早期呢,明天要做的事还很多呢,你不睡觉怎么行。"
"可是......"
"没什么可是,快点去睡,要不然我就和你一起做。"
我推着秦茗到她的房里,把她按在床上,盖上被子,警告她不需离开一步。回房拿了琴过来,幸好我的音乐成绩从小学开始就很好每回都是优阿,弹了首舒缓的曲子。最后秦茗睡着了没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感觉到身上有毯子,不知道秦茗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茗说他昨晚睡了,不过看她的眼白有些许的血丝,就知道她肯定没睡好。
而后为秦茗梳洗的婢女和苓儿来了,折腾了一番。因为我刚梳洗好就被苓儿给赶出来了,所以我只知道她们很忙碌。
无聊的我四处走走,现在已经有一些宾客到了,都聚在这个后花园里,因为婚礼只请了一些和傅家结交很深得人家来,当然叶家也算在内。
"傅瑛,你是傅瑛吧?我们好久没见过了。"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这般说道,虽然是疑问句,但口气是肯定的。
..................
这人认得傅瑛,也是,来的都是交情深得人家,相互认得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我要怎么说,难道我真的要变成傅瑛么?
"断卿,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不错吧,在殿里怎么样?"
檠哥走过来把那个男人带走了。爹爹趁机走过来,带我离开了这里。
"爹爹,要是还有人这么问,我该怎么办?"
"你就告诉他你叫岑泱就行。"
"哦。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阿,白段卿,他是白家的小儿子,白家你知道么?就是那每代都精通医术的家族。段卿那孩子也是一个极有灵性的孩子。现在在殿里担任长大夫的职务,年纪轻轻有这般作为真是不简单呐。"
"我知道。" 长大夫俗话说就是太医们的头头,这我知道。殿里就是皇上住的地方,这我也知道。不过在这个世界里皇上不叫皇上,叫君主。宫和殿也是分开的,每天君主都要从殿坐马车到宫去执政,就跟上班一样。
"小泱,当初段卿的娘怀他的时候就和你娘,哦不,是苓儿的娘订好了,让这两个孩子以后成亲。结果生了苓儿和瑛儿两个孩子。这可把媛媛愁坏了。"
"呵呵,不碍的。我从小就没娘,将傅瑛的娘当作我的也没什么不好,我也可以替他孝敬他的娘。"
爹爹握着我的手,很感动得看着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其实傅瑛他爹并不老,脸上的皱纹都很少,皮肤也很好。相貌堂堂的。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我和苓儿还有檠哥都可以说是俊美之人。
最终爹爹还是要去陪着宾客的。几乎是爹爹前脚走,那个白段卿后脚就来了。
"你是傅瑛没错吧?"哎,还是那句。
"不,我叫岑泱。"
"咦?不会的。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啊?你看,这痣的地方都一样"说着就扒开我的领子,指着我右边的颈窝处。这里还有痣?不会吧,我都不知道。
突然感觉到一束熟悉的视线正在盯着我看。转过头去看,竟然是孟凡。觉得身子突然一振,白段卿只扶了我一下,关切的问候了一句,我就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再冒火。
"对不起,失陪一下。"很想逃,逃离那炙热的眼神和那热烈的感情,但我突然觉得我无处可逃。郑梦楠不在这里,奶奶也不在这里,我要逃到什么地方?
去寻了爹爹。爹爹一见我来就开始招呼,当着在场的所有人的面大声的宣布我的真实身份,来历之类的。这逆天的事被他一说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令我比较傻眼的是在场的所有人也都一幅‘原来是这样啊'的理所当然的表情。
叶天青走过来,对我说,"这些天,孟凡来过么?"
"不曾,不过今日他就在这里。"
"是么,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好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看到在叶天青旁边的叶旋,对他鞠了一躬,"对不住,当时并不是有意相瞒,只是不确定哪个是真的叶旋,才不得以出此下策。"
"算了,不碍事。"
其实离正式的婚礼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只是早上客人们就到了,现在是所有的人都在招呼客人,小厮们忙得不可开交,毕竟府里并没有多少下人。我也只得去帮忙,道了句失陪就离开了。



大婚之日(下)
客人多是政界和商界的人,只有零星的几个武林人士,手持着武器。不过也没有规定不可以带武器。听说有一个还是秦茗师兄呢,不知道是哪个。
"小泱,你那贺礼送了么?我和檠哥都悄悄的先给秦茗了,你呢?"苓儿蹭了过来,还一边左右的瞄着。
"可以先给啊?你看什么呢?"我也跟着四处瞧。
"当然可以了。小泱,你看没看到天青哥哥啊?"
"叶天青?刚才他和叶旋在那儿来的。"顺手向右面一指,结果发现那人已经不在那儿了,留下叶旋一个人站在那里,"可能出去了吧,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这样啊。"苓儿看起来好像是很失望的样子,这倒让我更好奇,他叶天青是个什么人物啊,竟然能让我们的苓儿如此挂念。反正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谁让他欺骗我们大家的。
"秦茗还在‘缘'?那我去拿给她。"见苓儿点了头,正要往外走。苓儿却突然拉住我。
"不对,茗姐姐在芸院。韩先生现在应该是在苍院。"反应慢?心不在焉?这不像是苓儿的风格阿。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有事发生?"
"没什么。你先去吧,这里有我成着呢。"
"哦,我知道了。"虽然疑惑,但是苓儿既然不想说那我就不要问好了。
急忙跑回了缘,拿了项链,又急忙跑到了芸院,上了芸远阁,就见到一身红装的秦茗,秦茗正看着那韩先生为她缝的袖子,一脸幸福的样子。敲了敲开着的门,秦茗侧过头看到了我,脸颊上飞起了两团红云。
我笑了笑,拿出了那条细链子。"秦茗,这是贺礼。"
"这是......项链。"
"对啊,我们那个世界项链是这种样子的。银器店的老板还跟我抱怨做起来很麻烦呢。"
"是么,小泱,谢谢你了。"
"秦茗,你听我说啊,这可是我设计的呢,这个螺旋状的链子呢,就是说你们能够缠缠绵绵的过一生,这半个心是代表你的心,另外的半个是韩先生的,我的意思就是你们心与心紧紧地连在一起,一世都不分离。这个扣呢很简单吧,意思就是你们能够平平淡淡、相亲相爱的过一生一世。"终于说完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秦茗看着我,腼腆的笑了,真是美极了。"小泱,你真是个好孩子。"我看着她拭去了眼中的泪。人家说女孩子嫁人的时候都要哭一哭的,还真是。
给秦茗戴上之后就去了苍院,和韩先生又说了一遍差不多的话。看到他们那么幸福的表情,我也觉得很高兴。
准备回去帮忙,结果到了后花园一看,竟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心想可能都到大厅去了吧,时间也快到了。可是一回身,就看到孟凡在那里,他正看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我来接你的,和我走么?"他的语气很平缓,有如流水一般划过我的心上。
"我......对不起。我不会和你走的。"
"泱泱,我喜欢你。"
"即便是你喜欢我,那又怎样?还是那句,我不会因为你的喜欢就喜欢你。"
"你讨厌我么?"还是那平缓的语气,里面有点落寞的感觉。这让我想起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站在那里,有一种高贵的气质,高贵、冷峻。这些都去了哪里?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没有感觉吧。"我想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
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之后直直的看着我,说了三个字"我等你。"
喜欢一个人真的会为了那个人改变这么多么?我真得不懂,也许郑梦楠说的队,我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总是那么单纯。单纯的伤害着身边的人。
唢呐声响起,迎亲的队伍走到了芸院,准备接新娘子,我也该回去了,还有客人要我去招呼呢。匆匆的跑道到了大厅。看到了苓儿,她旁边就是叶天青。我走过去,向他们点了点头。转头朝向门外,看到他站在黄昏的阳光中,突然觉得那么的心疼。
"新娘子到"这是候管家扯着嗓子喊出来的。旁边的婢女赶忙递水。
秦茗从侧门近来,没有盖头,这儿的新娘不盖那玩意儿?一身红衣衬着她雪白的皮肤,宛如天仙一般的人儿,幸福的走向韩先生。我会心的笑了。
一场婚礼下来,可把韩先生累坏了。我扶着他回去的时候,他疲倦的挪着小步子。好不容把他送回了澜院。他向我道谢,我也只是想他笑笑。
深夜了,走到花园,没想到还有人在,竟然是白段卿。我想他点点头,径自坐了下来,还是那池塘边。手放到水里,轻轻的搅,感受丝丝的凉意,想着孟凡的事。叹息着。



月下小聚
月光照在庭院里,留下的只是一些斑驳的树影。缕缕清风吹过,吹起了些微小的水波。我没有去看那月亮,今天不是满月之夜,我不用去思念远离我的亲人。但是我同样哀伤,就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为什么?就连我也不知道。
"岑泱?"白段卿站着发问,声音很嘹亮、明朗,感觉就像这月光一样。
"是,我是。"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答,也许是一种下意识也说不定。
"呵呵,面对着昔日友人的脸,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还真是不习惯呢。"他笑了,有点像郑梦楠,一样的爽朗,搁到我们学校去,也算是一大帅哥呢。按女生们所划分的类型来看的话,是阳光大男孩型的。
郑梦楠算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大帅哥,我是第三,这些都是张秀文告诉我的。不过我就是不服气,想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为什么我就是第三呢?什么狗P中性。怎么着我也看起来比那个第二男人吧,哎,那凭什么他就第二,我就第三呢?
我完全陷入了对张秀文的忿忿不满中,不过也已经不能再见到那些我可爱又可恨的伙伴了。沉浸其中的我完全把白段卿这个人给忘了。
"岑泱?你还好吧?"
"啊,啊嗯,我还好。"刚反应过来的我,还是被站在一旁的白段卿吓了一跳。
"你不舒服?还是觉得累了?"真的是像极了郑梦楠了,郑梦楠也总是这么问走神的我。不过后来他也就习惯了我的无意识状态。
"没有,还好,你刚才说到哪儿了?"我笑着敷衍过去。
"哦,我是问你,我可不可以像对傅映一样对你说我的烦恼之类的。"
"哦,只要你不嫌弃。"
他听到我这么说似乎很开心,笑着坐到我身边。
"岑泱,哦,对了,我还没有和你介绍一下自己呢,我叫做白段卿,是长大夫哦。"
我笑着看他,说"我知道啊。"他惊讶的看我,不相信我所说的,的确,并没有任何人为我们介绍,也只是爹爹对我说了一些基本的情况。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再也不会和这个人有交集了吧,而他可能也永远失去了再见到傅瑛的脸的机会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这样问,我不在乎他的答案,这倒让我觉得是在问我自己。
"不知道,闲来无事,随便逛逛。"
..................一片寂静,没有人再说话。
"傅,不对,岑泱,我现在觉得有些疲倦。"他再度开口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向任何事物,只是看着虚无的远方。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他说下去。
"我觉得我还小,没办法承担长大夫这样的职务,我觉得我还不够成熟。"他靠在我的肩上,也许傅瑛和他总是这般相互慰藉吧,就像我和郑梦楠一样。
"你多大了?"无论怎么说长大夫这个职位不可能是谁相当就能当上的,这也是要有足够的资格的。
"我?我跟你一样大啊,我十六了。"和我一样大?太拽了,才十六就当上了太医们的头头,真是太了不起了。而我呢?整天就是憋在家里,啥也不会。哎,我怎么着也得弄一个一技之长不是?
他继续说,"我啊,想要辞去长大夫之职,云游四方,增加我的阅历,增进我的医术,你怎么看?"
"那当然好啊,男儿当然是要志在千里了。"听到这儿,白段卿立刻坐了起来,在这黑夜里,我能看到他的眼睛再放光,闪闪亮亮的。
"真的,岑泱,你也这么觉得啊。可是我娘她以死相逼,说我要是走了她就死给我看。"
"这......总不能逼死自己的娘吧,再说你娘可能是考虑到外面人心险恶,怕你有危险吧。"
"岑泱,你这么快就倒戈啦?亏我刚才还把你当亲兄弟了呢。"居然白了我一眼,这小子!
..................得,还是我错了。
远处起了骚动,小厮们和婢女们打着灯笼急急的在走廊上跑,这是怎么了?大新婚之夜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匆匆的站起来,跑到长廊上。随便抓了一个小厮就问,"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慌张。"
"二少爷,原来您在这儿呢。"白段卿正好过来了,"白公子好。"小厮喘了口气接着说,"苓儿小姐不见了,说是回房了,可是房间里没人,大少爷正找您过去呢。"
"好,我知道了。"苓儿这是要干嘛啊,爹爹现在一定哭的稀里哗啦的。



离开傅府
急忙跑到了大厅,还没进门就听到爹爹的哭声了。进了大厅一看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到了,就连秦茗和韩先生都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到大厅了。除了苓儿不在以外还有一个人也不在这里了,那就是叶天青。这里面有什么事,我不好枉加推测,我的想法一向不准,错怪了好人,那就不好了。
檠哥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口道歉,"深夜打扰各位的清梦,实在是对不住,只是我的妹妹不知所踪,我一心仅系她的安危,还望各位莫怪。"
大家的回答倒是整齐划一,都没有怪罪的意思,而且也都许诺会帮忙寻找。最后在人群散去的时候,大家都去安慰还在哭泣中的爹爹。
我趁机挪到檠哥的身边,"檠哥,苓儿去了哪里?她有留下什么么?"
檠哥轻轻的回我:"一会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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