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醒来无味(穿越时空)————kimicho
kimicho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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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幽怨的看过来,看的我遍体生寒,又很快撇过脸去,声音很倔傲的道:"我不懂这些。"
推开门看了看天色--还早。我唤来下人准备沐浴,回身从散落的衣服里找到平时随身带的药包道:"要......要弄出来,弄干净,然后上药。呃,要我帮忙吗?"
他很愤怒的撇了我一眼,干脆的道:"不用。"
我笑了出来,觉得他的表情分外有趣。
想了想,伸手摸摸他的额,万幸,或许昨晚一直搂着睡的关系,没有发烧。看他的神色有些尴尬,我收回手正色道:"瑾璇,珑琰的那种侵略性的态度,是男人都不会喜欢。不得不说,你比他聪明许多。只是,不要再这么随便的把自己不当回事。"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很久,最终没有说什么。
沐浴的水搬进来了,下人们很有序的出去,我将他扶进浴桶,道:"那么,我先离开了。"
掩上门踱步出了别院,拐弯开口:"一醉。"
"公子,无事。"一醉很尽责的回我,一切安好。
"悄悄回去。"
中途被人拦下了。一醉正要动手,我探手挥停了他上前道:"麻烦禀告你家主人,寂生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定登门拜访。还望你家主人能帮忙扫一下障碍。"
那人看了看我,点点头,道声扰就去了。
昨晚之事,上面那几位怕是瞒不住了。瑾璇,轩辕珑琰放心我,其他几位可不放心着呐。
一醉看我一眼,有些犹豫的说:"公子,我抱您回去吧?"
我看了看一醉,缓缓笑了低声说:"一醉,公子我不是下面的那个。"
□□□自□由□自□在□□□
在右院沐浴梳洗过,让宿雨去熬菊花羹,抚头想了想,还是命她再熬碗醒酒汤。在脑海中打腹稿,轩辕狐狸是事情完之前由我折腾了,也是他这个态度惹来了轩辕净泊吧,应该还有那个逸王轩辕凝渊。闲久了,有人由我闹,有人就是爱上这份闲了。
倒是哪怕轩辕琅瑞和轩辕珑琰问起来,我可以说自己醉的不省人事推在瑾璇身上。
叹了叹,轩辕净泊那,去是一定要去的了。是照实说,还是推在瑾璇身上?
"三少,凌总管传话来,二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宿雨一边给我摆弄点心,一边说道。
"嗯?"我想了想,"知道了,清圆去回一声,我用过东西就过去。"
宋宁雪,是煊和园里唯一的女性当家了。我思索着她唤我过松院的意图,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罢了。理理袖摆,进院就接受收到了凌岩的突袭,真是越来越习惯了。
"寂生哥哥好慢!"
我站着等他抱够,拉我进门。倒是宋宁雪迎了出来,连忙恭身道:"叔母大安。"
"寂生不用如此见外,"她笑着拉过我,"是爹和我说,再三日就是你们的生辰了,要给你们好好的打整打整。我着绣坊的人按你们的尺寸做了几身衣裳,钺尘和初凡的都试过了,就只你,最近也不好烦你。听说你今日在,也就过来试试吧,不行的我再让绣坊去改。"
"有劳叔母了。"我回的真诚。自幼我们的衣服都是凌总管看着办的,没有女主人的园子总是会缺乏些温柔的颜色。
"嗯,我来帮寂生哥哥更衣好了。"凌岩凑趣的说话,被宋宁雪敲了个爆栗。
温馨。

生辰(上)
也是第一次将生辰看的如此重要吧。初阳和宿雨表现的很紧张,不时的偷望我。
从中午开始前厅就摆起了酒席搭起了戏台,来的多是叫不上名字的亲戚,叔母在其中穿梭照顾,而我们不需要太过露脸。重头戏是在晚上,不论是凌系冯系的还是非此二系的人,只要是京里叫的上名的,祖父都下了帖--庆凌家三位公子十五生辰。
不知初凡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待他出声时着实将我吓了一跳:"寂生,宴还来吗?"
我收回思绪倚在回廊的廊柱上,回道:"他不会回来了。"
初凡仔细打量我的神色,安慰道:"不会的。你看这回间都是他的,那小子那么精明,真要走,怎么可能不变卖带走。"说着就笑了起来。
我苦笑一下:"初凡,青水阁的事务,之前宴还教你教的七七八八了,以后就由你上手吧。"
初凡有些惊疑不定,然后说:"我近来一直在看情势,想辟个可以收集信息的地盘。"
我皱眉道:"初凡,那些有暗面的行当就别想了。我希望你能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的。"
"寂生,"初凡温和的笑了,"好歹我是哥哥吧。"
我看他许久,再将视线停在回间紧闭的大门上:"那,你高兴就好。"

任初阳服侍着穿上订制的银白冰绸衣,抚摸着袖口繁复的银线刺绣,用透银丝佩带束起腰身,腰间坠上冰魄。感觉身上的衣服将周围的炎热纾解了一些,不由暗叹它的价值不菲。
看看时辰,出了右院在水阁的园子里会合已经准备好的初凡。衣服没有差别,除了坠饰不同罢了。初凡看了看我坠的晶魄,正想开口,钺尘到了。很久没有见钺尘,他显得益发沉稳和精瘦,已隐隐散发着军人的气势。我们三个都在变化着,差别日益明显,想到此,不禁有些落寞。
虽说没有正当原因拒绝的都来了,可是块区壁垒分明。军部的一块,是外祖父今天想介绍认识的;六部的一块是今天应对的重点;京中名士才子那一块也是怠慢不得。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迈步行礼在主桌坐下。这一桌除了我们三人、凌幂、冯彻、就是轩辕净泊、轩辕凝渊以及轩辕珑琰。
等落座的差不多,凌幂举杯向二王和轩辕珑琰欠身,带我们三行至庭中道:"今日凌某的三位乖孙15周岁生辰,今后他们就是大人了,以后还要仰仗诸位多多照应!感谢诸位今日莅临庆贺,蓬荜生辉啊!来!请大家举杯,凌某先干为敬!"我跟在后头,想的是轩辕净泊不豫的神色,思量等一下要给他个说法。
一时间觥筹交错。凌幂引我到六部那一块,一一引见于我,端起谦谨的样子免不了喝下了不少。还好之前有备下很多醒酒的药丸,偷空含混的咽下两颗,静等药效发挥。忽然察觉凌幂拉我袖摆,急忙抬头微笑。
"寂生好像喝多了。"面前的人微微笑着,那我这杯免了吧。
"谢谢关心,"我连忙笑道,"只是这杯是我敬您,我干杯,您随意。"说着就抬手饮尽,初阳急忙帮我续杯。
那人挑了挑眉,无可无不可的喝下了杯中物。
"寂生,这位就是景宣王朝最年轻的大理寺少卿,以后要好好跟人家学学啊!"
原来是传闻中的黎谙,十六岁考中状元,黎胤左相最得意最宝贝的儿子。偏偏和他老爸不合拍,只管看着律法办事,传闻中最是中正无情的主。凌幂说过,他与家里矛盾异常多,算是凌系的门生,但是心眼摸不透。
摸不透,那就晾着吧。我笑了笑,继续应对其他人。想到明天要上演的戏码,不由苦笑一下,抬头看向主桌那边,轩辕珑琰随意的喝着与二王交谈甚欢。

生辰(下)
终于应对完六部的第一轮杯酒轰炸,我统共咽下了八颗药丸。叹了叹,让清圆扶凌幂去休息。抬头寻找一下初凡和钺尘的身影。钺尘那边有冯彻带着,都是按军衔来的,一桌一桌喝没有问题,给他的药应该用不上。倒是初凡那边,那些京里的富贵和公子,个个喜欢三杯起哄的灌,凌洄一向话不多,两人明显弱势了。
过去扶住初凡,让初阳倒酒遮挡的片刻让他咽下两颗药,抚了下他的背转身对众人笑道:"诸位,二哥向来酒品好奈何酒量不佳,今日还请诸位高抬贵手啊!主桌上可是还有几位,今日也不好失态。失礼之处,寂生在这里罚酒三杯算是赔罪,如何?"
终是应了这个面子,想来主桌上那几位天家的抬出来还是有用的。之后剩余几桌三人轮敬一杯,架子放低话说的好听些倒算是过关了。雁意扶初凡回桌边,钺尘早已在桌边坐定,看向初凡的目光有些忧心,我笑笑道:"初凡醉倒了,让他到后院醒醒酒再说吧。"一桌人笑笑,没有异议,今日多是宽容。

在主桌坐着,身边是轩辕珑琰,笑着轻声和他聊了许久,大概的说了下六部那些人。过一会,我看了轩辕净泊一会,趁人不注意递了个颜色,再满桌圆和的凑趣道:"我想我还是去看看初凡,不会真的就睡过去了吧。"
钺尘刚才应该也在忧心此事,连忙点头。我按了按他的肩,告退离开。在中庭停下,压抑体内的酒气,想了想还是又咽了一小丸。过了大约有一刻,初凡的声音传来:"三少,清王来了。"
转头看了他片刻,缓缓行礼,抬步边走边聊。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率先开口。
过了一会他才道:"你是不是擅长看着一个,盯着另一个,寂生。"
我惊疑的转头,看着他道:"我不明白。"
他的眼光数变,转折道:"算了,说说你怎么和轩辕瑾璇扯上的?"
我想了想,忽然玩笑般问道:"假话还是真话?"
"你......"他生气的看我,不复平日的温和。
我转过头径自道:"假话是那天在青水阁想起宴还,心情很低落,本就喝了酒,刚好遇上他也没多想只想贪杯就醉倒了,醒神才知道捅了篓子。"定定看向他,"真话是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简单跟他走。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过府给你个解释。"
他没有接话,我叹了叹道:"又或许,在最脆弱的时候,谁出现我都会跟他走吧。"
"寂生。"他唤我。
没有等到下文,回头才发现他没有跟上。在一米开外的距离,在周围浮躁的热风和蝉鸣中,在明月洒落的皎洁下,他神似七三的五官依旧秀气温和,我忽然直觉他要离开我了。
他看着我,终于静静道:"寂生,我心动过。但是原谅我们不能够开始。当知道我是替身,除了隐约的难过,还有找到出口的轻松。我想,在潜意识里,在你第一次泪眼看向我的时候,我也将你与记忆中的脸重叠了。抱歉。但是寂生,我们是两不相欠的。所以,在公,我不会手下留情。"
我开口想告诉他什么,但是无话可说。我们的心近过也悸动过,擦身而过,失落感伤。但是当我选择颠覆秩序的时候,我们的立场已然分明。理智占优,我们都可以无情起来。
这就是优秀的政治人物的情感,该放则放,该斩亦毫不犹豫。今日这样一番话,已是尊重。

各自回身继续往前走。进水阁入跻院,初凡倒着持续难受,发誓再不碰酒。我但笑不语。

上朝
天光微曦,毫不犹豫的起床,或者说这一夜始终是半梦半醒着。看看天,似乎才只寅时。
看向铜镜,镜中的自己蹙眉凝目,满脸的严肃和矛盾,是从未在镜中见过的沉重表情,也是从未有过的憔悴神色。憔悴?这个词语也可以用在刚十五岁的我身上了。昨夜的酒气早已散去,头有些清醒的疼痛着。不过或许还应该感谢那些酒使我获得了一息睡眠。
陡然的伸手抓过茶盏砸向铜镜,忽生的破坏欲让我瞬间难堪。努力平复呼吸,走到窗前,凝神看向天空。很想大声的吼叫,心绪翻涌着种种矛盾和犹疑,可最后出声的是"宴还......"。
每当无助时,只能想起他。忽然有些恨他。

一刻之后,初阳的脚步声传来:"三少,三少您该起了。三少......"
"进来吧。"我叹息,情绪渐渐收拢起来。
"三少,老爷在前厅等您。"初阳一边服侍我梳洗更衣,一边低低道。
"知道了。"我想了想接着道,"初阳,接下来几天,要辛苦你了。"
"三少何意?"初阳停下手问的惊疑。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回答。
宿雨端了壶清水进来,身上还有未退的惫意,昨天真的累坏了吧。挥手让她去休息。风荷将早点端了进来,我看了看提不起胃口,想了想边饮水边道:"将点心包起来吧,等会路上吃。"

"祖父。"我恭敬的行了个大礼,"孙儿今日可要让祖父为难了。还望祖父海涵。"
凌幂扶我起来叹道:"寂生这样,倒是让祖父我过意不去。我们的眼光长远些,并无不对的。"
我抬首笑笑,目光交汇,心照不宣。
凌幂的手按上我的肩,道:"虽说夏日炎热,但是穿多些才好啊。"转头命人去取件外衫。
风荷无限惊惶的将外衫递与我,满脑子的疑问。
我笑了笑。今天,你们就会知道。

回身望望祖父,转身继续前进。至小门外,张手接受侍卫的搜身检查。检查完毕,一个小公公将我引入内室,接受他们的脱衣检查。没有任何疑惑后,我伸手拿过包着账本封面的诗集,静静跟在领路的小公公后面到了偏殿。至少,我带"账本"进门了。
他们退到门外后,一个年长些公公进来低头恭敬道:"凌公子,小的是添寿公公的心腹春林,这是添寿公公说要我交给您的。"
我看了看没有接,他悄悄抬首有些困惑的看着我,我细细看他,然后笑了笑道:"春林是吧。谢谢了。"伸手接过一沓公公们的如厕用纸,想着将纷争引入这皇墙之内。接着掏出诗集道:"将这本诗集送与公公吧。"
封面早就被我一路小心的撕裂成细小碎片不着痕迹的扔了,风过即可无痕。
安静的跪在朝殿外,想象着朝堂内的纷争。
此时,轩辕珑琰和手下一大票人应该正在对轩辕琅瑞手下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开火吧。
或者,已经是轩辕琅瑞手下有人站出来承认错误,并将被大皇子淫威逼迫的种种陈述分明。
然后轩辕琅瑞该反驳了。
只是他们所有的证据呢?我摸了摸手里那沓恶心的纸,无声的笑了。相信我脸上挂的是浓厚的嘲讽吧。

惊堂
轩辕珑琰坚持让我上朝对簿,是希望由此大功直接帮我谋职吧。闭目定定思绪,随着一声声由远及近的"宣凌寂生上殿!",我算是要正式登场,上演我必须完成的角色了。
宴还,我是凌寂生,我已经不再迷惘。
"草民凌寂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跪间忽然想到,这三跪九叩之礼,即使对凌氏祖宗我也没有做过全套。
"抬起头来。"轩辕凉河还是一如既往的凉凉的开口。
我满脸惶惑的抬头,将视线定格在眼前的金阶上。心里暗骂狐狸表面功夫真不错。
"父皇,凌寂生协助儿臣查找大皇兄及其手下的背地勾当,并且保有所有的证据。"轩辕珑琰说的自信满满,"父皇可以亲自查问凌寂生。"
"是这样吗,凌寂生?"那玩味的语调听的我一阵窝火,但是敢怒不敢言。
"回皇上,草民惶恐,草民只是尽绵薄之力......"我回的紧张,看来是被大风浪惊吓住了。
"就是有这回事了?"金殿上的目光犀利起来,似乎很是不耐。
"是,草民......"
"说来听听。"懒懒的打断了我的话,狐狸的确很懂上位的艺术。
"是,回皇上,大皇子与其手下私占良田,强租强征的种种恶行,草民都记在这本账本上了,"我刷的掏出那沓纸,很用力的扬在手里抖了抖,"详细的......"转眼之间瞥到手里的东西,我傻在当场,嗓子的声音颤抖的卡住,无法言语。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朝堂瞬间静悄悄。
"启禀皇上,这件事明显是一个圈套!根本没有什么所为的‘证据',此事肯定是三皇子他们买通户部这几个平日里作威作福不做事的人,编排的一出嫁祸!目的就是陷大皇子于不义!"户部侍郎杜卫第一个反应过来,马上站出来放话,字字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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