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泠,这么晚了,还来我这里夜谈啊。"玄无殇笑着说。
我盯着玄无殇,不理会他的问话,
"脱衣服。"
"什么?"玄无殇一脸的惊讶。
"快点,别让我亲自动手。"我有些急躁,最近总是很急躁。
玄无殇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脱下了睡衣和里衣,小麦色的胸膛上布满了浅浅的刀痕,右臂上一个深深的刀伤映入我的眼帘,那里皮肉向外翻着,已经红肿不堪,竟然没有上药!
今天我询问主将的侍卫小兵,那小将居然不知道玄无殇受伤了,虽说那小小的指刀不会造成大面积的感染,但是伤口恢复的时间会延长,痛苦也是成倍的增加。我脸色一沉,
"为什么不上药?"
玄无殇这下明白过来,尴尬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拉过衣衫遮住身下支起的帐篷。当然,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呵呵,一点小伤,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再说,副将重病昏迷,主将再受伤,会引起骚乱的。"
我就说那天打成那样怎么外面的将是都毫不知情,也没人闯进来,原来是玄无殇将他们拦在外面。轻叹一声,掏出金创药的瓷瓶,仔细的涂抹在伤口上。没有抬头,但我知道玄无殇一直看着我。
处理好伤口后,我帮玄无殇穿好衣衫,手指不经意的划过帐篷的顶端。玄无殇倒抽一口冷气,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我的脸紧贴着玄无殇滚烫的胸膛,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紧得我无法呼吸,我微微挣了挣,担心碰到伤口,没使大力挣脱。玄无殇低哑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
"别动,要是不想我现在就要了你的话。"
我在玄无殇的怀里笑了,变本加厉的扭动起来,还时不时‘不小心'碰到那昂扬的火热。只听见头顶上凉风不断,玄无殇低吼一声,将我压在身下,用那硬挺的肉刃不停摩擦着我的下腹,身上的衣衫也半敞开来,露出光滑浑圆的肩头和一点红红的朱荑。看着玄无殇快要喷血的样子,我得意的笑了,就在玄无殇的唇即将落在我唇上时,一个鹞子翻身,我抱紧玄无殇腾空翻了一个身,转瞬间,他便在我身下了。
发髻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就这么盈盈垂落了下来,遮去了我大半的容颜,宛如暗夜星辰般的璀璨,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拂过,圣洁却又如同妖精般,美得惊心动魄。玄无殇在我身下拼命的挣扎着,但就是挣不脱我的桎梏,他脸色涨红,不住的喘着粗气。我邪魅的笑着,
"无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是你在下面?"
玄无殇浑身激震了一下,脸色瞬时凝重起来,沉声说道,
"你都知道了?"
"呵呵,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所以还请玄将军透露一二。"
玄无殇沉默不语,我浅笑着看着玄无殇的眼睛,指甲慢慢的划过他的胸口,落在那粒朱红上,轻轻的刮着,
"嘶--"
清楚的听到抽气声,我手上的动作不断,催促着身下的人。玄无殇缓缓的开口,
"弄泠,我也不清楚你为何会内力大增,也许是你受伤时流失大量的血液,所中的‘魂蚀'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减少,但是裴弄泠以前的内力是很浅薄的,如今的情形实在出乎我所料,我猜想,可能是残余的‘魂蚀'激发了你身体里的潜能,现在你的内力激增,控制不当就导致了走火入魔,那天晚上就是郁积在你体内的内力作祟,不过你昏睡三天后,脉象看来似乎平稳了许多,流窜在各处的气旋也回归一处,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异常了。"
玄无殇一脸诚恳的望着我,原来是‘魂蚀'的原因啊,我说怎么玄无殇不告诉清衣他们,要是月影知道了,肯定会杀了清衣的,看来,我这是因祸得‘福'啊。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笑盈盈的俯下身去,将玄无殇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的厮磨着,
"无殇,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震惊,是不是怕我知道什么,我刚才问的可是你为什么在下面,答非所问不像是你的风格哦。"
玄无殇浑身轻颤着,咬紧了牙关不松口,我的手沿着光滑的肌肤缓缓的下滑,即将划到后腰时,手腕被紧紧的抓住了,
"弄泠,不要逼我。"
我挣出手腕,捧住玄无殇的脸颊,
"无殇,我知道以前的裴弄泠是在下面的,但是,我喜欢在上面,你说,该怎么办呢?"我笑看着玄无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
"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我笑了,没有人告诉我,那次在吟秋阁的一晚,我虽然感到了疼痛,但后庭没有受伤,可见这具身体并不是第一次在下面,当时玄无殇见到我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就狠狠的吻了我,还居然没有防备被我咬了一口,又不是傻子,这点还看不出来吗?
不去回答他的问题,一低头,吻上了那个半张的嘴唇,玄无殇反应过来后伸手扣住我的肩膀,想要翻起身来,我死死的压住他,膝盖顶住他那灼热的部分。玄无殇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箍着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扳下来,体内的好战因子活动起来,刺激着我去征服他,我不甘示弱的用胳膊抵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扬起头来,却没能如愿,胳膊被他抽出来的右手制住了。我现在的内力和玄无殇不相上下,最为接近,几乎无法制服他。
但是,这是一场不能输的战争。
这是技巧与力量的较量,几个回合下来,我和玄无殇都气喘吁吁的,但谁也不肯松懈一分。我手中寒光一闪,正欲刺下去,却不想被玄无殇抢先抓住,
"弄泠,莫要使用银针,你的内力已经可以随意点穴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习惯用银针了,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空手点穴。收回银针,继续撕咬着那两片鲜红的唇瓣。我们的舌头在疯狂的缠卷着挑逗对方。伴随着体内席卷而来的快感,我们凶狠的撕扯着对方的衣衫,衣料破裂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尤其显得刺耳。
玄无殇的双臂死死的扣住我的双手,双腿也紧紧的缠住我的双腿,我们以这个奇怪的姿势僵持了许久。我突然低下身子,吮吸着那健康的充满光泽的小麦色肌肤。他胸前的突起散发着着难以言喻的成熟的魅力,引诱着饥渴的人去采撷,而我就是那饥渴的人。死命撕咬着那两颗诱人的果实,玄无殇浑身哆嗦着,咬紧牙关,把呻吟抑制在喉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在床上翻滚着,一直滚到地下,撞翻了案几和烛台,器皿们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兵的声音,
"大将军,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和玄无殇怔了一怔,立马同时松开对方,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衫。玄无殇脸色紫红,大声呵斥到,
"你是怎么守夜的,竟然让一只野猫跑进帐来,去领三十军棍!"
那名可怜的小兵唯唯诺诺的在帐外磕了个响头,跑去领罚了。我在一边看着玄无殇一脸的紧张,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了,
"无殇,我是野猫?哈哈~~~啊哈哈~~~"
无视玄无殇铁青的脸色,我抬脚跨出了主帐。
回到自己的床上,刚躺下,清衣就粘了过来,像八爪鱼一般缠住我,
"泠,你去哪儿了?"
"呵呵,那个,我去方便了,呵呵......"
"哦~~出去方便能把衣衫撕裂,看来这寒风还挺‘凛冽"的呢。"清衣阴阳怪气的说着,手上还不停的拉扯着我被撕七零八碎的里衣。
我尴尬不已,只能搂过清衣,用下巴轻轻磨蹭着清衣柔顺的头发,
"清衣,我刚才出去打了一架,没打赢,心里正郁闷着呢,要不你帮我解解闷?"说完,手就探进清衣的衣衫中。
清衣一声惊叫,急忙从我怀里挣脱,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滚到床里面睡去了。我轻笑一声,也睡去了。
帐外,一双墨玉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的中军帐,久久不肯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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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月
吞月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四个‘伤员'依然在马车上相安无事的相处着。
白天,我一般都在打坐,运功调理内息,清衣也随着我一同修炼内功。月影还未得到我的下床许可,只能干躺在床上,一会儿脸色阴沉的看着清衣,一会儿脸色更加阴沉的看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美人一直缩在角落里,恨不得大家都不注意他,我们也装作没这个人似的,倒也落得清静。
晚上,我就比较忙了,要给月影上药,要把躲起来的美人挖出来上药,还要给清衣上药,还好,我已经把伤药留给玄无殇了,否则又得多跑跑路,跑路并不麻烦,麻烦的是我就几件里衣,都撕破了穿什么啊。
不过,每回搂着清衣就是难以入睡,许是白天闭目养神蓄足了精神,只能跑出去练剑。
塞外的月光格外的明亮,月光下灵动的身影,雪白的衣衫随着身形起舞翻飞,周身闪着耀眼的剑花,宛如下凡的仙子在风中起舞一般。
内力日益平稳,已经渐渐的为我所用,练剑两个时辰,丝毫不感到疲倦,反而更加的神清气爽。天色将明时,我才回到帐中,和衣而卧。
不过,这看似平静的表面被几声压抑的轻咳打破了。
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运行一个小周天后,我缓缓睁开眼睛,起身来到床边,抬脚上床搂住月影,拉下他掩住口鼻的被角,手慢慢滑上月影苍白的脸颊。
"影,你是不是也嫌命长了?"
"主人,我......"月影身体开始轻颤。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夜里不好好休息,一直躲在我身后远远的跟着。你重伤未愈又添风寒,看来,你不是要挑战我的医术,就是不想伤势好得太快。"我凑到月影的耳边,
"还是你担心,一旦伤好,我就会抱你......"
"不......不是......"月影脸色涨得通红,忙不迭的否认着,我伸手制止他欲争辩的行为,继续咬着耳朵,
"我这人虽然冷血,但对强奸没有兴趣。"
说完,拉起月影的手腕把脉,看来,月影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风寒也并不严重。
"影,看来,你又得在床上渡过一段时间了。"
我微笑着看着月影阴云密布的脸,其实,他完全不需要卧床修养了,可我就是喜欢看着他躺在床上倍受煎熬的模样,早在很久以前,欺负月影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还有,影,要是再被我发现你下床,不管是什么时候,后果自负。"我掏出一根黝黑的铁链,将一头扣在床角,另一头扣在月影的手腕上,
"不过,若不略加惩处实难服众,先锁上几天,若是表现良好就给你解开,若是表现不好,呵呵,我这人比较马虎,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把钥匙弄丢了。"
我煞有介事的欣赏着月影手腕上的铁圈,看着月影的脸越来越黑,心情实在是好的不得了。
折腾完月影,我下床在马车里踱步,最后,停在美人身边,美人又开始哆嗦起来。完了,我这杀人如麻的形象算是根深蒂固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都是形势所迫,只有最后那次,还是走火入魔,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抱起美人坐下,手上握着美人的小手。
"啊-----"
美人一声惨叫,接着眼泪就涌了出来,哗哗的,心疼的我差点就下不去手了。月影和清衣不解的看着我,我只好解释道,
"美人的手指受损严重,肌腱已经发生粘连,若现在不复健,以后便无法屈伸,双手等于是废了。"说完,我将美人紧紧扣在怀里,
"美人,忍一忍,现在痛一点,以后手还能用,若是再晚半个月,手就没法灵活的使用了。"
美人不依,在我怀里拼命的挣扎着,我狠了狠心,咬着牙说,
"美人,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继续下去,你没得选择。"
我强硬的语气让美人从无声的落泪变成了小声的抽泣,没办法,十指连心的痛谁也不想承受,但是我不会看着悲剧酿成而无动于衷,恶人就由我来做吧。
我把美人用臂膀扣在怀里,另一只手抓住美人的一只手,慢慢的揉搓着僵硬的关节,美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挣扎着,大哭着,但我不为之所动,依然继续手中的动作,将每根手指掰直,再弯曲,再掰直,再弯曲,缓慢的重复着简单同样的动作。一只手治疗完了之后,我看看疼得满头大汗的美人,咬咬牙,抓起美人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