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莫要骗我了,你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我轻抚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
"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没处可去才留在我身边,现在我明白了,美人,只要你想不离开,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手臂收紧,美人的体温透过衣衫穿了过来,温温暖暖的,
"泠,你活着,真好。"b
美人的声音有点哽咽,那双水眸里弥漫着水雾,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我情不自禁的吻上那双樱唇,留恋辗转,灵舌长驱直入,滑入美人的嘴里,纠缠逗引着他的软舌,将他钩到自己嘴里吮吸,听着身下的人无可抑制的发出细碎的呻吟,一股燥热涌向下腹。
将美人扣在怀中,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欲望。美人在碰到那个炙热后,身体猛的一颤,连忙将我推开,手忙脚乱的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忙不迭的跳下床去。那双‘粽子'怎么也整不好层层叠叠的衣服,越忙越乱,美人急得团团转,额上密布了一层细汗。
我微笑着拉过美人,细细的为他整理好衣衫,
"美人,你去看看我的汤药好了吗?"
美人红着脸,低着头慌慌张张的跑出了中军帐。我笑着摇了摇头,这真的是从山寨里出来的人吗?
初冬的夜晚已经接近零下,大量失血又没内力护身的我冻得跟仓鼠似的,缩成一团蜷在毛毯里,抖得跟树叶见了龙卷风一样,那叫一个激烈啊。重伤之余困乏不堪,可冷得睡不着我也没办法。
月影还在昏迷中,美人见了我跟兔子见了大尾巴狼差不多,清衣内力耗得差不多了,正忙着调息恢复,我也不好将人家拎过来暖床,再说了,谁暖谁还不一定呢。
"唉--"
我哀叹一声,紧紧身上的毛毯,继续哆嗦。
这时,帐帘被掀起,一股寒风夹杂着枯叶瞬时围着帐内跑了个来回,我更加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怒视着带来凉风的来人,看谁大半夜跑来找骂。
定睛一看,却是玄无殇。
玄无殇的脸阴的都可以拧出水来,但还是两步跨到我床前,一把掀开毛毯跳上床来,动作连贯的一气呵成。我反应过来,皱了皱眉头,
"无殇,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暖床。"冷冰冰的声音,随时能掉出冰渣来。
"呵呵,大将军军务繁忙,还是回帐歇息吧。"
"哼,你以为本将军愿意,要不是怕副将你没死在战场上倒冻死在营帐中,毁我军的声誉......不知谁昨晚抱得那么紧......"
"呃......我有吗?我没有吧......不记得了......"我佯装不知的挠了挠头,昨晚那温暖的感觉依稀浮现在脑海中。
"你......"玄无殇脸都绿了。
"无殇,你还是回去吧。"玄无殇暖床,还真不太习惯,我宁愿冻着。
"哼,你再啰嗦我就让你再昏一次。"
"呵呵,无殇,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就算我提一百个要求你都答应,是不是?"我一脸奸诈的笑着,
"那......那不是......"玄无殇急忙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我。
"哦......你说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敷衍我的,是吗?"我微微有些‘发怒'。
"不是......"玄无殇慌忙辩解着,一张俊脸窘得通红。
"哦,那就说你确实是答应我了。"
"这个......我答应了又怎样,不就是一百个要求吗,弄泠,你尽管提便是。"玄无殇视死如归的说到。
"呵呵,好,从今天开始,我要求你天天为我暖床,直至我伤愈为止,如何?"我还不想重伤之下再染风寒,那得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啊。
"啊?~~"
片刻后,我抱着‘大热宝'舒服的睡着了。
睡梦中,不断有羽毛落在我脸上,痒痒的,湿湿的。嗯?不对,我蓦的睁开眼睛,玄无殇的脸在我眼前无限的放大。
我心中一惊,急忙将他推开,身上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倒抽一口冷气,
"无殇,我让你暖床,可并未让你占便宜啊。"一边吸气一边裹紧毛毯。
无殇没有回答,闪着欲火的眼睛仿佛要将我吞没,他小心的绕过我背上的伤口,紧紧将我扣在怀里,炽热的体温像要将我熔化一般,我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只听玄无殇倒抽一口凉气,把我抱得更紧了,下腹被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顶着,我不再乱动了。
"无殇,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裴弄泠,那人已经死了,你现在抱着的只是他的肉身,不是他。"我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情绪,就像在陈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
玄无殇重重的叹息一声,松开臂膀,我翻身背对着他,沉沉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唉~~家里的电脑坏了~~~鹅现在只能四处的打游击~~~所以最近可能不能一天一更了~~~各位大大们恕罪啊~~~鹅会尽快把俺们家的破电脑修好地~~~
归途
几天后,大军开拔,玄无殇专门找了一辆超大马车护送我回京。
月影已经醒转,也被抬上马车,就睡在我身边,一双墨玉般的眼眸一时半刻也不离开我。美人手伤未愈不能骑马,也被赶上马车。风清衣借口要照顾车上三个伤员,也登上了马车,我终于明白玄无殇为什么找了这么大一辆马车的原因了。
于是,郁闷的旅途开始了。
首当其冲的当然是我,虽说身上都是皮肉伤,但由于刀口很深和天气寒冷,愈合的很慢,只能一天到晚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想坐起来都被风清衣抢先压住,说什么乱动会使伤口裂开。然后风清衣帮我掖掖被角的同时还不忘附上香吻一枚。
我立刻能感觉到身边躺着的月影射出两道杀人的眼刀,清衣也不甘示弱的用眼波瞟回去,那叫一个火花四溅,刀光剑影。我躺在中间,一边是冰一样的阴寒,一边是烈焰般的火热。在收了清衣以后,我就一直处在这水深火热之中,人间炼狱啊,连重伤时都躲不了。
月影一直躺在我身边,虽然伤重,但有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痊愈的竟然比我快了许多,而且身上也是暖和和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珍贵'的机会,每天被搬上马车后,就借机利用被子的掩护,将冰冷的手脚伸到月影的被子里。后来,慢慢的身体也凑了过去。再后来,直接抱住那温暖的身体,顺便上下其手一番,真是暖和啊。
与月影通红的脸对应的是风清衣气得发青的脸,还有窝在马车一角的美人,脸上不停的红了白,白了红,不知在想什么。
一天要喝两次的汤药,那黑黑的药汁里全是大补的药材,虽然是对身体大有益处,但就是......有点苦......
每回清衣端来三碗汤药的时候,都是噩梦开始之时,美人也是怕苦之人,但风清衣那漂亮的凤眼一瞪,美人立马哆嗦着用‘粽子'捧起碗,一饮而尽,然后大张着嘴,不停的吸气,苦得脸都拧成苦瓜了。然后,清衣扭着水蛇腰款款的向我们走来,充分展现他傲人的婀娜多姿的身材,不过,我可顾不上他。月影接过药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一仰头,喝完了。
我紧抱着月影,把脸埋在被子里。药香味弥漫了整个车厢,一阵强烈的反胃。
通常只有这时候,月影和清衣才不互相掐架,特别有默契的一人把我从被子里拎出来,另一人迅速扣住我的下巴将药灌下,然后二人煞有兴趣看着我脸色变得跟汤药一个颜色,不住的趴在床沿上干呕,恶心的浑身哆嗦不已。
好半天才缓过来,这时,更郁闷的事接踵而来。
因为汤药里全是人参鹿茸等大补的药材,喝下去半个时辰后便会发挥药效,浑身发热,血流通畅,而且......而且还......
就见我脸色红润紧抱着月影,不停的在脸色同样红润的月影身上磨蹭着,月影也被我撩拨的气喘吁吁,不住的抽着凉气,提气努力平复着身上的反应,刚想开口说话,我已将他刚张开的嘴完全堵住,立刻发不出一丝声音,灵舌强占地堵去一切退路,直把他的舌逼得无路可逃,淡淡的药香,顺着滚烫的唇瓣,一丝丝的浸润开来,眷恋的萦绕在唇齿间,煽动起更强烈的欲望。
我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进月影的衣衫里,指尖触到那个小小的突起,使劲的一捏,一声破碎的呻吟从月影喉间溢出,化作了世上最好的催情剂,脑袋轰得一下炸了,手上不停,只想着要把怀里的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股大力将我拉到另一个怀中,我抬头一看,是清衣。清衣妩媚的笑着,那个招牌笑容在其他人眼里是那样的销魂动人,可在我眼里却就像是最后的微笑。
清衣抬脚也爬上床,手慢慢的伸进我的衣衫里,在胸口处划着圈向下移动,若有若无的触碰我的兴奋点,放肆的抚触令我小腹一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我抓住那只不停点火的手,努力压制着体内翻腾的欲火,阴冷的说道,
"清衣,你要干什么?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清衣脸上依然笑靥如花,只见他那两片花瓣一样的红唇上下翕动着,碎米似的牙齿若隐若现,
"泠,月影重伤未愈,实在难以承欢,还是清衣来伺候您吧。"
话音刚落,那只手挣脱我的钳制,直捣黄龙,抓住我炙热的欲望。我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想将那手扔出来,谁知,那只手伸出长长的指甲在我欲望的顶端一划,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侵袭我的全身,浑身猛地一颤,
"你--~~~"
刚说一个字便惊觉声音已经变调了,尾音还带着颤音,我气得肺都炸了,凶狠地瞪着风清衣的脸,恨不得把他立刻摁倒在床上,狠狠的把他撕碎。
死死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响,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用阴狠的眼光瞪着不知死活的风清衣。清衣根本无视我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吻上我咬的发白的嘴唇,张嘴刚想咬下,立刻感到分身的顶端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
我一声低吼,再次将他手腕扣住,
"你嫌命长了?"
声音开始低哑,话语中警告的意味也浓厚起来。清衣抬手点了我几处大穴,我感到额角的青筋一条条的涨起,张嘴正准备喊人,突然发现哑穴也被点了,我半眯着眼睛,不住的大口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杀气弥漫开来。
清衣挣脱我钳制他的手,刚想有下一步的动作,这时,月影从床上坐起来,手中的剑直指风清衣的胸口,风清衣笑得花枝乱颤,两下将月影制服,月影被点了穴道扔在马车的地板上,缩在角落里的美人也冲过来,只见风清衣衣袖一扫,美人又‘滚'回角落里了,二人怒视着风清衣钻进我的被子里开始宽衣,我眼中的怒火想要把天空烧着一样。
他的一只手滑过我赤裸裸的肌肤,探向我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套弄着,那次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中,心里的恨逐渐加深,但全身因那一波波的快感而营满了痛并快乐着的情欲,情欲已经高挺,似乎是箭在弦不得不发,清衣娴熟的快速套弄着,不以为然的看着我眼中渐渐集聚的阴霾。不一会儿,我身体狂颤,一泻而下。
我大口的喘息着,缓缓闭上血红眼睛,等着风清衣的侵犯,心里一片绝望和杀戮。
等待良久,感到清衣将我抱起来,形成坐姿,我睁开眼睛,看到清衣一脸隐忍的笑意,带着性欲的邪美。只见他跨坐在我身上,分开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对准我的欲望,缓缓的沉下身体,欲望瞬时间被火热的内壁包裹住,那紧致的快感再次袭来,我一脸震惊的看着结合处那点点白浊,原来他刚才是在为自己润滑。
他秀美的眉拧在了一起,额头有晶莹的汗珠,漂亮的脸颊有些苍白,却隐隐透着情色的媚红。那双漂亮的凤眼冲我眨了眨,唇角微微上扬,示意我不必太在意。慢慢的开始动起来,我只觉周身似被一团烈火紧紧包围,只是轻轻一动滚烫的内壁便又缠了上来,销魂蚀骨的滋味。
风清衣紧闭着双眼,下身不断吞吐着我的欲望,速度也在逐渐加快。我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风清衣,喉间干燥燠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明亮的弧线,憋在嗓子里的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光洁的额头上,汗珠大颗大颗落下,划过光滑的脸颊,随着身体的上下抽动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光影。
身体仿佛就有一簇燃烧着的火苗,越来越大,最后将我所有的怨恨都焚烧成了灰烬。内壁开始阵阵紧缩,在他难耐地发出呻吟声时,我将自己的欲望,爱液一下发泄出来,清衣一声低吼,温热的热体喷溅在我的胸前。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倒在了我的身旁,无力地伸出右手,慢慢集聚着内力,然后在我的身上几处穴道重重的点了几下,我立刻可以活动了。
我急忙靠过去,紧紧的拥住清衣,他在我怀里温柔地凝视着我。我吻去他额上的汗水,伸手拔去他气海穴上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