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女变男)————泠墨然[上]
泠墨然[上]  发于:2009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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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幕降临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对面的座位上,眼神空洞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来者何人,任由浓浓的疲惫包裹着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冰冷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在远处看着我,那一双双轻蔑的眼睛,仇视的眼睛,惧怕的眼睛,都让我感到一阵的寂寞恐慌。
      来人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对面,不动,也不说话。但是,有一种叫温暖的感觉渐渐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慢慢的赶走我周身的冰冷。我从窒息的沉思中抬起头来。
      夺人心魄的男子,并不是因为他的绝世容貌,而是那抹浅浅的微笑,温和柔润的弧度,透出淡淡的腼腆,纯净明丽得像三月的江南。眼神里水一般的温柔化开了我内心里的冰块,身体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那一刻,只觉得心思变得极其纯净,地位、金钱、爱情、世俗的欲望,统统离我远去,天地之间仿佛只得这么一个人,似乎从混沌初开,便一直等在那里,等我去注视他的微笑。
      扼住我咽喉的寂寞渐渐的远去,那是一种宿命般的寂寞,不同于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不同于知音难求的自赏,不是楚痛,不是自怜,不是优伤,是那种从骨子里、从生命里透出的无根的寂寞,与死亡融合在一起,生命仿佛随时都会在这种寂寞中消失,什么也抓不住。
      一笑之间,我的生命仿佛已游走了千年。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滚出来,顺着脸颊缓缓下滑。
      "你好,我是祈喧。"
      我笑了,生命里第一次灌注了温暖的阳光。
      风清衣抓住我肩膀使劲晃了晃,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还在街上站着,拉着风清衣上了马车。风清衣的脸色一直不好,远远的坐在马车上,看也不看我一眼。
      心底那最脆弱美好的东西,用层层织网包裹住,沉在心的最深最远处,无暇回顾。仿佛海底最深处暗自繁华的珊瑚,高山顶上孤独绽放的雪莲,无人触碰,无人欣赏,就这么孤寂的绽放着,繁华着,最后孤独的凋零。
      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伤感啊~~~不过以后我尽量不写这样的文,太痛苦,我宁愿大大们看着我的文章睡觉,也不愿虐大大们的小心脏~~~所以啦~~~人家不写虐文~~你们也不能看睡了啊~~
      出走
      晚上,老侯爷大摆筵席庆祝我得胜归来,侯府里一片欢天喜地,张灯结彩。
      老侯爷激动的拉着我又哭又笑,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酒席散后依然拉着我,我也由得他拉着我一同就寝,没有注意到灯火阑珊处,一个大红的身影一直面向我离去的地方,在萧瑟的寒风中,是那样的凄凉孤寂。
      第二天,下了朝之后,马车回到侯府,今天是月影来接的我,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直隐于暗处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差点撞在我身上,今天刚巧被皇帝恶整了,我脸色阴沉的拎起不巧撞在刀口上的那个管家,
      "说说,想怎么个死法?"
      那个管家脸都吓白了,但还是恪尽职守的报告着,
      "回禀小侯爷,风公子留书出走了!"
      什么?清衣出走了?我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风清衣,你居然一声不响的就走了,那我算什么,哼,先想想死法吧。
      我一把把管家扔在地上,急忙奔至还未离开的马车,卸下噱头,翻身上马,快速向城外追去,手中的马鞭重重的抽打在骏马浑圆的臀部上,那骏马一声嘶鸣,撕开四蹄,狂奔出去,身后扬起大片的尘土。尘雾渐渐散去时,我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了。
      来到城门,我揪住一个城门守卫,恶狠狠的问,
      "可有见到侯府上的风公子?"
      那守卫哆嗦着说了好几遍"见了","见了"。我不耐烦的扔下那个人,继续追了出去。很快,在这千里良驹的追赶下,不出一柱香的时间,我看到一个大红的身影,正晃晃悠悠的走在大道上,我策马奔至那人面前,
      "清衣,这么早就出来游玩,怎么不带上我啊?"
      风清衣闻言身形顿了一顿,不理会我,继续向前走着。看到风清衣如此冷淡的对我,心里的火焰‘噌'的一窜老高。一把把风清衣掠上马,将他横放在马背上。风清衣挣扎了几下,都被我制服了,狠狠抽着身下的良驹,快马奔回侯府。
      月影正等在门口,担忧的看着在马背上被颠的脸色发青的风清衣,这回我是真的怒了,脸上的怒意毫不隐藏的写满了整张脸,整个人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一把将风清衣从马上扯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风清衣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我不加理会,拎起风清衣的衣领,拖着狼狈不堪的他径直走向西厢。
      风清衣脚步踉跄的被我硬拽着前进,宽大的衣摆不时的被慌乱地脚步踩到,布料的撕裂声在我根根紧绷的神经上划上一道,我极不耐烦的打横抱起风清衣,运起轻功,转眼到了西厢。
      我狠狠的把风清衣扔在大床上,大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当风清衣看清自己所处的房间时,脸色不禁白了一白,但仍硬挺着不发一言。
      我狞笑着走向风清衣,从怀里掏出他留给我的字条,一字一句的念出来,
      "裴弄泠,珍重。风清衣。"
      我抓起风清衣胸前的衣襟,将他提拉到自己身边,
      "清衣,八个字就把我打发了,你居然就这样离开我?"
      我死死的盯着风清衣波澜不兴的眼睛,怒火烧的更旺了,疯狂的吻向那娇艳欲滴的樱唇,粗暴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狂卷着一切属于他的东西,而那东西里,似乎也包含了我。掠夺般的撕咬吮吸,让我的口中泛起浓浓的血腥味。
      良久,我放开快要窒息的风清衣,毫不怜惜的扔在大床上,伸手牵出隐在床角的铁链,将风清衣的双手扣住,风清衣也不挣扎,逆来顺受般的任由我处置。
      狂躁的撕开那瑰丽的红衣,那鲜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睛,震撼着我的心。玉白的酮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的蜷缩着,我欺身压上风清衣,疯狂的亲吻撕咬着那里的每一处的肌肤,斑斑的齿痕和鲜红的吻痕像是被我无尽的怒火僚烧过一般,诡异绚丽的绽放在莹白的身体上。
      抓紧身下的人裸露的肩膀,我将风清衣迅速翻了个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提着自己肿胀的分身对准那还紧紧闭合的菊花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
      风清衣痛得浑身颤抖,禁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痛呼。手指紧紧的攥紧身下的床单,纤长指甲向上翻起,渗出点点的鲜红,脚趾蜷缩着,脚心泛着惨白,似乎在控诉着我的暴行。脸上的肌肉扭曲不堪,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下意识的将腿收紧,全身在颤抖中紧绷。
      "清衣,痛吗?"我冷冷的问道。
      风清衣缓缓的喘息了几下,似乎连呼吸都被身后的剧痛遏止住,风清衣艰难的抬起头来,泛着水雾的眸子望着我,嘴角上扬,想要给我一个妩媚的笑容,却不知他那痛极时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
      "不......不痛......爽......爽得很......"
      看着风清衣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心里像被捅入一把刀,那刀还在我心里狠狠的剜着,我握住风清衣的腰,狠狠的抽插了几下,黏稠的液体渐渐充满我们交合的部位,透着迤逦的残忍和欲望。
      "清衣,很爽吧?"我依然冷冷的说着,眼中不带一丝的情欲。
      风清衣痛得蜷成了一团,浑身似岩石一般的僵硬,好半天才缓过来,风清衣扬起脸庞,一道细细的血流从咬烂的嘴唇上流下,
      "爽......还......还请......小侯爷......狠狠的......疼爱......我吧......"
      风清衣艰难的吐着字眼,还未说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一把拎起风清衣,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眼见那白嫩的脸颊瞬间肿了两指多高。
      "清衣,莫要用对待嫖客的态度对我,我不喜欢,你懂吗?"
      风清衣不可知否的轻哼了一声,我抡圆了胳膊狠狠的又抽了他一耳光,另一边脸肿的比这边脸还高,
      "清衣,我和他们有一点不同,那就是,我不给钱。"
      说完,我扣紧身下的人,疯狂的律动起来,鲜血渐渐浸湿了床单,被褥,连我的下身和双腿,也沾满了黏稠的血迹,心中的刀随着身体的抽动也狠狠的剜着,我快要被自己的心头血淹没了,快要被这心痛与施虐的畅快逼疯了。
      每当感到身下的人神智快要昏迷的时候,我将掌心覆在风清衣的背上,给他灌输内力,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我要让他痛,要他哭,要他尖叫,要他绝望,要他疯癫,要散尽他所有的迎合,要拆了他所有的伪装!
      但是,即使我再怎么粗暴的对待,风清衣就是不发出一丝声音,脸上布满了汗水,被浸湿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上,增添一种病态的凄美,让人内心深处的野兽勃发,想要将身下的人狠狠的撕裂,拆吃入腹。
      一声低吼,我释放在风清衣的体内,但心中的狂躁不安不减反增。我努力压制着胸腔里冲撞的怒火,抱起浑身是血的风清衣走向浴室。
      抱着风清衣走进温热的池水里,看着那血液在池水中绽放,妖娆,一切都那么美丽而邪恶。我压制着狂躁的情绪,尽可能温柔的清理着受伤严重的后穴,风清衣似乎已经昏迷过去,温顺的趴在我肩膀上,意识不清的小声呻吟着,紧闭的眼中,不断有滚烫的泪珠从浓密的睫毛中渗出来。
      我吻去那些晶莹的泪滴,但却又更多的泪滴涌了出来。心里的痛蔓延开来,痛彻全身,痛得无法呼吸。
      紧紧抱着风清衣,脸深深埋在风清衣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清衣,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脸上似乎有水流滑过,我闭着眼,小心的舔舐着清衣胸前的肌肤,舔吮他所有的敏感部位,引起清衣一阵阵的战栗。
      "清衣,你厌倦我了吗?"
      我的手滑过清衣的腰,抚上胸前的红色果实,纯熟却无比温柔的挑逗着他所有的敏感,另一只手滑过他赤裸裸的肌肤,探向自始至终从未挺立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套弄着,风清衣的脸渐渐红润,不时有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漏出,身子因我的撩拨而越发难耐,炽热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身子不安的有些躁动,似乎有不满意的轻哼逸出了口。
      我轻轻的扶住风清衣,低下头,含住那已经昂扬的欲望,虔诚谨慎的舔舐着,生涩艰难的吞吐着,清衣在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后,愉悦的呻吟便不断的在我耳边响起,销魂蚀骨,但却燎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因为,我已经被悔恨的大山压制到了麻木。
      发丝被身上的人紧紧抓着,口中的欲望也深入喉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口中的炽热突突的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在喉间,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我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了胸腹间的浊气。
      将那个已经软下来的欲望仔细舔舐干净后,我用大浴巾裹住清衣,回到已经整理好的床上,轻柔的为清衣浑身的伤处上了药,又运起内功托起清衣的腰轻轻的推拿着。
      过了良久,听到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仔细的为清衣掖好被子,俯下身吻了吻那紧闭的眼角,
      "清衣,不要离开我,留下来,好吗?"
      床上的人已经熟睡,我静静的看着清衣略显憔悴的睡脸,等待良久,轻叹了一声,起身走出了西厢。
      当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疲惫不堪的眼神里透着复杂难辨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唉~~俺又开虐了~~~
      朝堂
      第二天在朝堂上,皇帝轻描淡写的谈了谈这次的战役,顺便提起三天后的庆功宴,众大臣们当然是高呼皇帝英明神武,恩泽广布。皇帝一脸骄傲的看着座下的群臣,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看到我阴沉着脸盯着他,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裴卿家似乎不太高兴,有何建议可否向朕说说?"
      玄礽故意放低姿态,看来这次的战役使我深入民心,连皇帝也在表面上对我尊敬许多。
      "微臣不敢。但微臣斗胆问皇上一句,这次庆功宴花销是多少?"我依然毕恭毕敬的遵循着礼数。
      皇帝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脸上寒了一寒,但仍然将明君的角色继续下去。
      "礼部侍郎刘大人,还请你回答一下裴卿家的问题。"
      "呃,回禀皇上,这次庆功宴预计开支约二百万两白银。"一巍颤颤的老头捋着没剩几根的胡子说道。
      皇帝把脸转向我,陪着我把这戏演下去,当然,他肯定不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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