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女变男)————泠墨然[上]
泠墨然[上]  发于:2009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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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都没什么内力了还催动内力动手,会走火入魔的。"
      清衣在我怀里虚弱的笑了笑,
      "泠,我会永远伺候你的,你不要恨我,好吗?"
      "好,好,清衣,不要再说了,我不恨你,那一次是祈暄,不是你,不是你。"
      清衣轻轻舒了口气,沉沉的睡去了。
      原来清衣一直知道我记恨那一次在吟秋阁的事情,居然利用银针将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力短时间内迅速提升,用这种方法来消解我心中的怨恨,但是,这么做的后果是连那仅存的内力也失去了,值得吗?
      我看着清衣疲惫的睡脸,心里一片酸楚,用力的抱紧他,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感到背上的伤口一条一条的挣裂,慢慢的掩过心里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
      5555~~~~~~俺这就扛电脑出去修~~~~~大大们别哭了~~~~苦得俺心都碎了~~~
      奇迹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搂着清衣入睡的,但奇怪的是,伤口愈合逐渐加快,而且也不怕冷了。清衣即使失去了全部的内力,但也是从小习武的底子,应该也是身强体壮的,为什么我一个重伤之人看起来比他精神了许多?
      一天夜里,突然间血液翻滚,欲火中烧,我难以克制的吻着清衣,直至将熟睡的他吻醒。睡眼惺忪的风清衣刚说了一句,
      "泠,小心伤口裂开,还是我来......啊~~~"
      我已经急不可待的撕开他的衣衫,一把将他翻个身,死死的摁在床上,不由分说的抽插起来。悦耳的呻吟犹如银瓶乍破般冲口而出,蚀骨销魂。逐渐急促的喘息夹杂着不时从喉间溢出的喊叫,强烈的勾挑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疯狂的在清衣身上律动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我们二人在欲海中沉浮。
      一遍又一遍的索求,天空逐渐泛白,清衣销魂的喊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竟没了声音,我努力挤出一点理智,将身下的人翻过来,清衣已经昏过去了。股间鲜血和白浊交汇出淫靡的颜色,惹得我又是一阵热血涌向下身。
      我咬着牙从清衣身上爬下来,浑身的血液似乎奔腾的更为勇猛,肿胀发紫的分身也雄伟的挺立着,急于寻找发泄的渠道。随便披上一件外袍,我燥热难耐的团团转,不停的奔跑者,吼叫着,似乎每大吼一声,血液冲撞血管的力道便会减轻一些。
      不消一刻,美人搀着脸色苍白的月影走进帐中,我嗅到了冰冷的气息,猛地变换身形扑向那冰冷的来源。美人见到我睁着血红的眼睛向他扑来,吓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哇----'
      一声嚎啕,美人大哭起来。
      这一嗓子唤醒了我仅存的一些理智,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恢复一丝清明。看着靠在柱子上的月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出去,带着他。"
      指了指大哭的美人。月影越过我看向床铺,清衣正衣衫不整的昏倒在床上,床上一片淫乱后的狼藉。月影瞬间明白了,脸‘噌'的一下红了,竟然主动向前挪了挪,寒风从未掩好帐帘的冲撞进来,月影扬起的发丝有几根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所有的理智‘轰'的一下全部阵亡,我一把拎起月影,粗暴的扔在床上,月影一声闷哼,任由我处置。疯狂的扑上去准备下手,关键时刻,玄无殇冲了进来,
      "弄泠,这是干什么,你会要了月影的命的!快住手!"
      充耳不闻继续手下的动作,衣衫的撕裂声不断响起,黑色的衣衫碎片片片飞落。玄无殇闪身上前将我抓离月影身边,与我近身纠缠起来。我已经接近癫狂,认不清楚眼前的人,只想着杀光所有阻挡我的人。运用一切杀人的手段攻击玄无殇,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我胸腹间窜动,手中的指刀已经舞成一片银光,连自己也看不清招数,只知道拼命的杀戮眼前的人,让他滚烫的鲜血溅满我的全身,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已经渴望好久了。
      玄无殇看着嗜血癫狂的我,立刻严阵以待,运起内力灵活的躲闪这我的攻击。但是,随着我手中的刀越舞越快,玄无殇身上渐渐多出几道浅浅的刀痕,他已经快要躲不开那锐利的刀锋了。
      空气中,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
      胸腔内黑色的血液沸腾了,叫嚣着涌向全身,我已经失去意识,仅凭着本能不住的变换刀法,手起刀落,刀刀见血,飞溅的鲜血让我更加兴奋痴狂的挥动手中的刀。
      突然,一条手臂挡住了我的进攻,手中细长的指刀深深插入了挡在面前的血肉之躯,死死的嵌进骨缝中无法拔出。只见玄无殇大喝一声,扬起手刀,重重的劈向我的后颈,一阵黑暗袭来,我绷直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猛地睁开眼睛,就像是闭目养神时被人惊醒一般。身体不断的晃动着,原来是在马车上,我环顾四周,月影竟然坐在我身边的长椅上,我急忙起身看向床上,清衣躺在床上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清衣,你怎么和月影互换位置了?"
      清衣依然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只是脸色苍白些,嗔怪道,
      "讨厌,把人家弄的几天都下不了床呢。"
      我挠挠头,努力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残缺的记忆碎片被零星的拾起,我在清衣身上疯狂的一幕,我撕裂月影衣衫的一幕,我刺伤玄无殇的一幕,不对啊,我猛地坐了起来,试探着运气,果然,丹田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旋,不断的冲撞着五脏六腑。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我。我脸色一沉,
      为何会突然失去心性,为何会力大无穷,为何会内力激增,种种的疑问充斥脑海中,想不明白,自己摸脉,脉搏跳动雄浑有力,竟比原先把过的所有脉象都要强劲,这具身体原先中了‘魂蚀',即使活过来也是废人一个,这就是我一直没有内力的原因,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的变化?
      万一再次走火入魔怎么办,我想到这,立刻起身下床,尽可能的远离清衣身边。清衣急忙拉住我问,
      "泠,你做什么?"
      我扶清衣躺好,抬脚下了床,熟悉的伤痛并没有袭来,以往只要稍微动一下,必定有几条伤口裂开,纳闷的揭开衣衫,竟然所有的伤口都已经长出粉红的新肉,三天之内,如此的重伤好了大半,这怎么可能?清衣也很惊讶的看着我,大睁着漂亮的凤眼。
      我走到月影身边,拉起他的手腕把脉,脉象平和但略显微弱,拉开月影的衣衫,胸前那条伤口有明显的裂开痕迹,肯定是那晚我粗暴的将他扔在床上震裂的,轻轻揽过月影,替他掩好衣衫,
      "影,为何不上床歇着?"
      "不需要。"
      难得月影开口也就几个字而已,我看看足够躺下我们三人的大床,想到月影肯定不习惯睡在我和清衣的身边,只能勉强自己重伤之余坚持坐着。手臂轻轻穿过月影的膝盖后侧,毫不费力的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盖在月影身上,清衣凑过来,一脸嫉妒的看着月影对我说,
      "泠,你好偏心。"
      月影脸色微变,正想起身,我一把将他按回床上,
      "影,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私自下床,后果嘛,你应该能想到。"
      月影闻言不再乱动,老实的躺在床上。我看向清衣,
      "清衣,要是我发现你欺负月影,那你就在床上躺一个月吧。"
      清衣的笑容顿了顿,最后还是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但眼中的伤痛却难以掩饰,那双漂亮的凤眼深深地注视着我,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有千言万语,眼神却变成了一泓淡淡的、柔到神伤的落寞绵延。
      我心里默叹一声,走向缩在角落的虞美人,那个孩子从我第一次战胜后就一直莫名的怕我。美人看我注意到他,不住的往后面缩着身体,惊恐毫不掩饰的写满了他俊美的脸上。我温柔的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腿上,美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小脸煞白煞白的。
      温柔的吻着美人的眉骨,眼角,鼻梁,慢慢的滑到唇上,细细碎碎的吻,蜻蜓点水般地洒落,冰凉的泪水滑落在唇上,我睁开眼睛,美人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心里一紧,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紧紧拥住了眼前这个脆弱的人儿。
      夕阳的余晖从窗缝射了进来,形成一道道光影。
      夜晚来临时,大军驻扎宿营。
      是夜,我将清衣抱下马车,走进帐中,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出去打了盆清水,小心的褪去清衣的衣衫,清衣抓住我的手腕,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我......自己来......"
      我笑了笑,清衣做小倌这么多年,肯定会自己上药,我虽然没心没肺,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我弄伤的他艰难的为自己上药。
      简单的清理后,我俯下身,温柔的吻上清衣的唇瓣,柔软的舌轻轻地侵了进去,呢喃地舔过那里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是在弥补与忏悔般地虔诚,在我的温柔侵蚀下,清衣化去了所有的力量,抓着我手腕的手渐渐松开了。偷偷的用指尖挑出一坨伤药,慢慢的移向那受伤的菊花。
      "唔~~~"
      清衣一声轻吟被我堵在唇间,手指在菊口处轻轻的按压着,仔细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皱褶里,药膏微凉的感觉更加衬托那里的炙热,不停的向里面探入,清衣难受的扭了扭腰身,我停下动作,另一只手轻轻伸进衣衫,不停的抚着那光滑的脊背。
      清衣温顺的趴在我肩膀上微微的喘息着,我继续手中的动作。手指刚一动,清衣就跟着扭动起来,不时的发出小小的呻吟,我轻拍清衣的脊背,
      "清衣,乖,我不太会上药,你忍着点,马上就好。"
      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点,省得更痛苦。手指快速的抽出,感到那小穴竟然有挽留之势,我没有多加顾及,再挑出一坨药膏,缓慢的伸了进去,清衣刚想弓起身体就被我摁住肩膀,手指坚决的进入到最深处,仔细的将药涂抹均匀,并模仿着分身缓慢的抽动着,让药膏融化着更加深入,怀里的清衣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不时发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但我的指甲划过某一点时,清衣浑身轻颤,身体扭动更加剧烈了,我把清衣死死的扣在怀里,不让他乱动,
      "清衣,再忍忍,马上就好。"
      我急得一头汗,但又马虎不得,只能摸索着将药膏涂匀,清衣无力的挂在我肩膀上,不停的低吟着,喘息着。好不容易约莫着上好药了,我缓缓的抽出手指,穴口急忙收紧,像是极力的挽留,但是没有挽留住,清衣不满的轻吟一声。我擦净手指,搂过清衣,
      "清衣,以后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怀里的清衣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不停的在我身上蹭啊蹭,我奇怪的看向怀里的人,清衣脸色如桃花般娇艳,双眸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喃喃的说道,
      "泠~~~~我想要......嗯~~~快点......要我~~啊~~嗯~~~~"
      头脑一热,一股热流通向下身,差点就失去了理智,努力压下欲望的火焰,我将手探向清衣挺立的分身,不太熟练的快速套弄着,清衣在我怀里欢快的叫着,激烈的扭动着身体,我再也忍受不住,疯狂的亲吻着被快感淹没的清衣。
      一阵快速的套弄后,感到手中的火热剧烈的弹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出来,清衣软到在我怀里,不住的喘息着。我吻了吻满脸汗水的清衣,起身走出军帐。
      帐外有几个防止失火的水缸,我看看一眼,毫不犹豫的将带着冰渣的水从头顶浇下,身上的欲火被瞬间浇灭,心里一片清明。
      当我浑身是水的回到军帐时,清衣已经清理干净,倚在床上等我,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隐隐还泛着水光,
      "泠,这么冷的天,你还......"
      我一脸的奸笑,
      "呵呵,等你伤好了,我会连本带利收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唉~~~俺是在老爸办公室里登的~~~容易吗~~~在老爸眼皮地下写耽美~~~我这是顶着被枪毙的危险啊~~~~
      揭秘
      子夜时分,我轻轻的从熟睡的清衣身下抽出手臂,拿起衣物,蹑手蹑脚的走出帐外。径直走向主帐,伸手轻轻的一点,门口守卫的士兵软软的滑在地上。
      视力出奇的好,在漆黑的大帐里竟如白天一般视物。我来到玄无殇的床前,静静的站着,床上的人气息平稳,但不是熟睡之人的呼吸。
      "无殇,既然没睡,就起来和我说说话吧。"
      玄无殇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身形有一刻的滞顿,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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