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为奴(穿越)——深深兰
深深兰  发于:2009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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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灿转头见我已经来了,立刻换上了热情的笑容,对我说道:“池兄,听说你一上午都在冷叔叔那里,还帮他擒获了意图叛教行刺的天诛护法,这份功劳不小。怪不得冷叔叔要亲自宴请你,还推迟了时间。”

  我心内五味杂陈,倘若欧阳灿此刻知道了那些真相,知道了我要继续帮着冷教主骗他,知道了即将承受的那些痛苦,他还会笑得出来么?但是我有什么好办法能够两全其美呢?现在我能做到尽量减少他们受到的伤害都是十分困难的。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平静道:“唉,可惜教主还是不肯告诉我云深的事情。咱们六个月的赌约需要继续。”

  “那好啊。”欧阳灿笑道,“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为了不耽误池兄时间,我现在就叫人给云深清洗一下。”

  不待我说话,欧阳灿就叫了那个丑陋的仆人过来,把云深从树杈上弄下来,拎着铁链拖拽到一旁的水池边。

  三九严寒,池水已经结冰,冰上凿了洞,那个丑陋的仆人将木桶放进洞中,舀出一桶混着冰碴的水。而后他揪起云深的长发,将云深的头按入桶中,粗暴地搅了搅。直到云深因为窒息无助地挣扎,头才被拎出来。

  接着那个丑陋的仆人取过一块粗布,沾了冰水开始为云深擦洗身体,丝毫不顾那些绽裂的伤口,只是按部就班狠狠揉搓。一桶冰水洗成了血色,再换一桶。洗完了身上,云深已经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这还不算完,那丑陋的仆人踢了云深几下,云深努力挣扎着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好。头贴着地面,臀部高高抬起,双腿分开,将身后的隐秘完全暴露出来。那个丑陋的仆人取出一段长竹筒,狠狠插入云深的下体。

  竹筒是中空的,那个丑陋的仆人换了小水瓢,取了冰水,灌入竹筒之内。直到水灌满溢出,再拔掉竹筒,拎起云深胸前的铁链,抬高他的上身,一股混着血色的污浊液体就从云深的体内倾泻而出。如此反复三次,云深早已昏迷,可他仍然无意识地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像是身体早已习惯了如此折磨,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等到清洗完毕,欧阳灿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了一粒药丸,让那个丑陋的仆人喂入云深口中。云深居然悠悠转醒。

  欧阳灿见我满脸疑惑,就解释道:“这可不是什么疗伤圣药,而是毒药。吃了之后能让人内腹剧痛,神志却保持清醒。专门为云深准备的,效果还不错吧?省得他昏迷浪费池兄的时间。”

  我木然道:“昨天你也给他吃过这个药么?”

  “昨天没吃过。”欧阳灿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药极伤身体,我可不想他太快死掉。所以也就偶尔用一用,今天他惹我生气,算是一种惩罚吧。”

  “他刚才求你什么事情?”

  我注意到,欧阳灿虽然在和我说话,可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云深,云深痛苦地在地上每一次无助的挣扎,都会引起欧阳灿眉角微动。也许欧阳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或许看着云深痛苦,对于欧阳灿而言并不是享受,欧阳灿却努力装作得意和快活,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欧阳灿的心情显然没有昨天好,又或者因为我的问题触动了他内心隐秘的情绪,让他有些不耐烦,他敷衍道:“我累了,而且也到你的时间了,你不妨带云深回去自己问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在本书的首页,插入了本书的封面。是热心读者一剑封喉帮我做的图图,我好喜欢啊,好感谢。其实原本伤痕更多一些,我强烈要求减掉几处,我是不是很善良啊?

  15.有何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快乐!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评论。

  传说中有一种美好的东西叫“长评”,我好想受教一下啊。我贪心的在圣诞节许愿,期待哪位热心的读者可以满足我啊——

  或者我让本文中的小奴隶云深冰天雪地里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裸体跪求长评。

  补充一句,传说很多人看不到更新的16和17章,貌似回帖之后就能刷出来。系统有问题,到现在都不行,我哭啊。大家不要遗忘我。

  我不再多言,抱起云深,回到我居住的院子。云深虽然是清醒着,可他内伤外伤严重,不断咳着鲜血,我怎么舍得让他自己走。那个丑陋的仆人原本想跟过来,被我瞪了一眼,就讪笑着留在原地。他要是敢跟过来,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拿剑砍了他。

  进了我的房间,我把云深放好在我的床上,刚想拉过棉被给他盖上,他却挣扎着翻滚下床,跪在冰冷的地上,匍匐在我脚下哀求道:“主人,请行个方便。”

  我心念一动,并不急着将云深再次抱上床,而是故意用一种淡漠的语气问道:“云深,有什么事情么?”

  云深咳了一阵,虚弱道:“每隔半年,教主就会允许我去看望一次家人。如果错过了今日,就还要再等半年。我恐怕等不到下次,请帮帮我。”

  我眉毛一挑,沉声问道:“你还有家人?是不是他们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才甘愿忍受屈辱呢?这事情你不讲明白,我是不会同意的。”

  云深的脸上浮现惨淡的笑容,直起身子,仰望着我倔强道:“我早说过我是罪有应得。教主法外施恩答允让我一人承担罪责,放过我的家人,我感激不尽。如果你真心愿意帮我,就不要逼问那些我不能回答的问题。”

  云深的态度激起了我的不满,为什么他都被残害成这个样子,还极力维护着魔教的事情,听从那个一心想要害他的教主的训诫?不过我怀疑就算我现在告诉他真相,他也未必会信我的话,恐怕还会认为我居心不良故意诽谤教主。所以我压下怒火,又装不出温和的样子,只好淡漠道:“既然你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我帮了你又得不到好处。”

  云深盯着我的眼神流露出一丝鄙夷,也许是因为我的市侩言语让他瞧不起,也许是他早就认定我与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他的头又低垂下去,身体因为伤痛和寒冷不住地颤抖,他咳着血,竟然质问道:“那么你想要怎样的好处呢?我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我能给你什么好处?你想要我的心?想让我帮你赢了赌注?想知道圣教的隐秘?你究竟有何目的?”

  我禁不住说道:“我的目的就是想帮你。我知道你是代父受过,你自己根本就是无辜承受这么多磨难,你就从来没有过任何怀疑和抱怨么?你这么聪明,难道没有想过更好的办法解决问题么?”

  “更好的办法?”云深的情绪开始激动,他冷笑道,“叛教逃跑么?或许我可以逃得一时,可是我良心一世难安啊。再说,我也舍不下我的母亲和弟弟。幸好我没有逃,如果我逃了,所有的罪都会由我弟弟来扛,他生来体弱多病无法习武,怎么受得住这样的苦。”

  “那么你留下来承受这些非人的折磨,不反抗不逃跑,就是怕你的家人受苦。没想到堂堂杀手榜第一的雪无情,居然是如此有情之人?”

  当我说出“雪无情”这三个字的时候,云深的身体猛然一颤,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凌厉,他抬头仔细盯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是谁告诉你的?”

  我半真半假道:“是刚被击毙的天诛护法说的。之前在这个房间内,他曾经用传音入密对我讲过一些你的事情,也很有可能对我施了迷魂大法,暗示我要帮你。”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一见钟情’,你前几日对我好,都是因为受了迷魂大法影响对不对?现在你终于明白了真相,那为何还要帮我呢?”云深讥讽道,“为了不想输掉赌注,不想入教受到束缚么?还是为了你的颜面,又或者想利用这六个月慢慢享受扮演圣人,拯救一个奴隶的乐趣?”

  听了这些讥讽,我的心中酸涩凄凉。站在云深的立场上,我也会如此理解吧?我现在解释什么,他恐怕都听不进去,我不如用行动来证明我的真情。所以我将他抱起,尽量平缓柔和地说道:“云深,不管你如何想,我对你并无恶意。好吧,我答应你去看望你的家人,你需要多长时间呢?你不能就用现在这副模样去吧?”

  云深显然已经没有多少精力也没有心情应付我,他见我同意他的请求,就恢复了卑微顺从的态度,不再惹恼我。他只是说道:“请主人借我一套衣服和鞋袜。我要去教中禁地,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比平时需要更久的时间,来回至少要四个时辰吧。”

  “我送你过去吧。”我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补充道,“是不是非本教中人,不能去禁地呢?”

  “如果你愿意,可以送我到禁地门口。那样比我自己慢慢爬上去会节约很多时间。”云深说完用右手握住铁链的一端,咬牙用力将左肩上的铁钩生生拔了出来,连带一片血肉。因为药力刺激,他没有晕过去,只是痛得眼神涣散,缓了好一会儿。接着他又再次用右手握住右肩的铁钩。这一次他的体力明显不支,那铁钩陷入太深,他一次没能扯出,右手却无力抬起,他试图用左手去握铁链,但是没有成功。

  他这才转向我,轻声乞求道:“请帮我将铁链拿掉。”

  我有些迟疑地问道:“欧阳灿如果知道,他不会再加倍惩罚你吧?”

  云深淡淡一笑道:“等咱们回来,将这铁链再原样钩好就可以了。你不愿帮我,我自己弄也可以。”

  我暗暗叹息,小心翼翼尽量避免撕扯到更多的血肉,将嵌入他右肩的铁钩取出。他双肩的血洞不住地涌出鲜血,白骨清晰可见。但他全身筋脉穴道移位,不能用常规的方法止血,我担忧道:“怎么给你止血?”

  云深喘息了一阵才开口道:“用火盆里的铁拨子沾点炭灰,趁热烙在伤口上,应该可以暂时止住。如果还不行就多包几层布。”

  我的本意是询问该用什么药,而云深的回答超出了我的设想,我诧异道:“不用药么?你说的那种办法似乎会很痛的。”

  云深用看怪物一样的表情瞟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奴隶是不被允许用药的,当然毒药除外。”

  我心中痛惜,却只能选择按照他的话去做。因为我怕他失血过多会死去。

  皮肉烧焦的味道,夹杂着他痛苦的呻吟声,折磨着我的感官。我像扔下凶器一般丢开铁拨子,镇定了一刻,才止住了自己颤抖的双手。

  我取出一套深色的衣物帮他穿好,我怕浅色的根本遮不住那些血迹。其实我还想为他包扎别的伤口,他身上狰狞绽裂的不仅仅是双肩的血洞。

  云深却摇摇头说道:“反正回来以后还要扯开,不必麻烦了。”

  16.情深情薄

  要去魔教的禁地,需要经过紫云台。我顺便请示了教主,教主居然很高兴地同意让我送云深上去。原来禁地就是紫云台所在擎天峰的峰顶。要想上去,除了教主放开入口处的机关哨卡,还必须沿着一条一人宽的石阶向上攀爬。

  石阶陡峭,向上一眼望不到尽头,看倾斜的程度用“攀爬”两字一点不为过。如果是我原来的身体,想要爬上这样陡峭的山崖,手足并用不算休息时间至少也花两个小时才能上到顶,更何况伤痕累累的云深?云深脚上腿上的伤,平地行走都困难,他双肩的血洞又使他双臂无法用力,他怎么上得去?多半会因为昏迷滚落悬崖吧。

  所以我本来还有点感动于教主的仁慈,仔细想想大概是教主不希望云深坠崖死掉,才会同意让我出手相助。

  我抱起云深,施展轻功,沿着石阶向上纵跃。有武功果然不一样,内息流转,就算手中抱着一个人,我仍然觉得比较轻松,几乎不用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就上到了石阶尽头。再回首下望,云雾飘渺,已不见来时路。

  我拿了教主的特别手谕,在峰顶的守卫并没有质疑。

  我大致扫了一眼,这里的四名守卫虽然貌不惊人,年纪也不到三十,可是武功非常好。我几乎没有把握能同时放倒这四人。再说放倒这四个人又能如何?我能将云深的母亲和弟弟一起带走么?

  这四人看着云深,脸上却浮现出淫邪的笑容。其中一个头目一样的人说道:“云深,不是我们故意刁难你,少主之前嘱咐过,如果你今日能来,也要先伺候好我们哥儿几个才能见你的家人。”

  云深的目光飘向不远处两间茅舍,忽然挣脱我的手臂跪在地上,哀求道:“请四位爷高抬贵手,等你们不当值,到了下面,云深一定服侍你们满意。在这里,不方便。”

  我怒道:“你们想让云深做什么?”

  那个头目正色道:“池公子,你不是本教中人,虽然得教主赏识,却也不该得寸进尺干涉本教的事情。云深是本教的贱奴,我们要玩玩他,有何不可?”

  我认真说道:“可是池某与教主和欧阳少主有赌约,每天六个时辰可以支配云深,今日到子时之前别人都不能干涉。”

  那个头目有些迟疑。虽然手谕上没有提赌约的事情,不过我说的言辞切切,他也不敢不当真。

  此时,我身后响起了欧阳灿的声音。

  欧阳灿说道:“赌约之事的确是有的。”

  我刚要松一口气,却听欧阳灿又说道:“不过池兄,如果你答应现在这一个时辰云深归我用,明日我还你六个时辰。”

  我心知肚明,如果现在把云深交给欧阳灿,云深必然会遭受极大的伤害。

  “池兄,这很划算的。否则明日六个时辰,我会让云深更难过。在下面等着用他身体发泄的人可不止四个。”欧阳灿的声音冷酷无情。

  我有一种冲动,想脱口而出告诉他真相,可又害怕他受不了就此崩溃。目前的地点时间都不适合。我把目光转向云深。

  只见云深已经机械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眼神麻木,笼着浓浓的悲伤。

  那四名守卫将云深拖入屋内。

  我忍不住要冲进去阻止即将发生的暴行,却被欧阳灿一把抓住。他的手扣住我的脉门,说道:“云深是罪有应得。你为什么会那么同情他呢?冷叔叔说你中了天诛的迷魂大法,看来你还没有恢复清醒。”

  我正要出言反驳,欧阳灿则抢先一步点了我的穴道。我顿时僵立在当场,张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后悔刚才心神慌乱,又没有习武之人的自觉机警,否则不会让欧阳灿这么容易就制住我。

  “池兄得罪了。”欧阳灿贴在我耳边轻声道,“你知道么,云深的父亲奸杀了我的母亲,而他本人也是天生下贱的淫荡货色。我父亲遇害前一晚,是云深故意勾引我,我一时鬼迷心窍,与他亲热。他装作被我弄伤,央求我换了别人替他去当值,结果我父亲遇害。那天本应云深为我父亲护法,如果他守在我父亲闭关之处,恐怕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你说我能不恨他么?他当时可没有吃什么毒药,武功比我高许多,却对我主动投怀送抱,像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他那么喜欢被男人上,我就好好满足他。”

  欧阳灿对我说完这些,就走向那两间茅舍。

  不一会儿,我看到欧阳灿从茅舍中拉出一个少年走了过来。

  那少年只有十四五岁年纪,面色苍白,身体消瘦,一边走一边咳嗽,像是正病着。他的眉目与云深有几分相似。

  欧阳灿拉着那少年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道:“池兄,这位是云深的弟弟,云清。前几次来,他病得厉害,这次能下床了,我正好带他去见识见识他哥哥的真面目。”

  我气血翻涌,身体却不能动,也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云清被扯到那些守卫的房门口。

  欧阳灿一脚踢开房门,冷笑道:“云清,你哥哥正忙着,其实你应该等一会儿再来看他。”

  房门大开,房间内的情景一览无遗。

  我看到云深赤身露体跪伏在地上,双腿被大力撑开,一个守卫正狠狠冲撞着他身后的小穴。他的头却努力上仰,口中含着另一个守卫的阳物。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的嘴里和下身涌出,他闭着眼睛,神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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