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殇(穿越时空)————壹贰三[巴比伦篇]
壹贰三[巴比伦篇]  发于:2009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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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大的汗珠。
      “没……没有不舒服……对不起……让……让阁下操心了……”
      那液体的主人这般抖抖瑟瑟地道著歉,连话都说不周全,完全是在逞强呢。
      其实,都已经疼得快晕厥了,可还是硬撑著让自己的意识清醒──
      不简单呢。
      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他──
      就趁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向他再次游说同自己一起去米底吧。
      打定了主意,居鲁士诱哄般开口:
      “大人,我这次来巴比伦的目的,就是为了再见您一面……”
      眼看著下位的俊美少年嘴唇翕张,轻柔而快速地诉说著他的愿望……房廷因为浑身的不适并没有很仔细聆听,不过仍是猜到了七八成──
      这又是在劝说自己离开巴比伦呢。
      米底之行十分令人向往,少年的执著确实教人感动……只可惜此时的自己,却早已失去了两个多月前的那份心情──
      狂王,为了他负伤。这种时候,又教他怎麽忍心离开?
      即使被厌弃,被侮辱,被毁谤……房廷还是不得不留在“神之门”,因为责任,因为未尽的义务……以及一点点,不该存有的非分之想。
      耳上的伤痕,闪耀的金轮,是尼布甲尼撒的象征。而那男人施加的更深烙印已经植於灵魂身处,无法连根拔起。
      习惯他的强势、霸道、不可一世……他的亲吻、爱抚、疯狂掠夺……在男人的身边呆得越久,羁绊就越深。
      这种悖德的感情,让房廷悲哀地想要仰天长哭,可是,还是不得不面对──
      即使,没有未来,也没有结果。
      “对不起……”
      第二次的抱歉,“伯提沙撒”的声音透著一丝悲怆,当湿润的黑眼睛望进居鲁士的眸里,他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不能离开这里。”
      少年就猛然听到了肺腑震动的声音。
      混杂著一丝无名的无奈与忧伤,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
      是年轻的波斯王,初次品尝。
      (未完)
      小居19岁了,不过总觉得像39岁
      初恋的他,感觉像个孩子麽?(对象还是个男的,OMG)
      其实老尼也算是初恋啦。。。。35岁的毛头小子。。。哢哢
      第三十四章 (下)
      本故事纯属虚构
      “水。”
      “啊?”正出神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房廷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渴了。”
      凝著那张并不俊美的容颜,男人这般要求道。
      依言端来盛水的琉璃盏,可是尼布甲尼撒望了望它却没有动弹。
      “喂我喝。”
      听他这麽说,房廷的手不自觉地颤了一记,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把杯递到了他的唇边。
      怎知狂王却偏过头,拒绝的姿态。正诧异著,却又听他低低地说了一声:
      “用嘴。”
      终於不稳地洒出了一点沾湿了手背,绯红迅速蹿上了苍白的双颊。
      退离了半步,怎知男人猛地伸出右臂捞过房廷的腕,惊得他差点把盏摔落──
      “呜……”
      貌似是那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房廷不敢再挣扎,只得乖乖恁男人拽至身旁。
      牵系的部分火热异常,这般又像是他昏迷时,不依不饶攥著自己的情形。
      暧昧不明,偏偏又呼之欲出……
      混乱的感受,真是教人难以适从呢。
      也不愿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房廷一鼓作气含了一口水,然後快速地俯下身去……
      唇齿相接。
      哺水的时候,男人没有料到他今次居然会那麽干脆,一时失察──“咕隆”一下便将渡过的液体尽数吞下──
      呛住,猛咳了几下,心中气恼刚想要瞠目对房廷──怎知却瞥见了那苍白面孔上,可能连他本人都未曾察觉的一抹忍俊不禁。
      原来,仅仅只是想吻他。
      却发现这意外的笑容,还是他第一次……对著自己绽放。
      意识到这点,男人霎时心跳如擂鼓,如同一个发现发现新鲜事物的孩子般兴奋不已!
      所以也顾不上未平的气息、左胸的伤处,就这样单手一把抓过房廷的领子,将他蓦地拉近,然後──
      放肆地亲吻他,粗暴地啃嗫他。霸占他的唇舌,也不管他的呜咽,如同要将之吞噬般用力地吮吸……
      被吻得晕头转向,却又反抗不得。因为害怕碰到狂王受过创伤的境地,房廷辛苦十分地支撑著身体……忽然胸前传来粗糙的抚触感受,吓了自己一跳!
      不合时宜的时间与地点,又在对自己做这种狎昵的行为!更何况还是重伤未愈,男人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房廷急急欲抹开他趁机潜进衣内不安分的右手,却不想男人根本不愿罢手似的一路沿著腰线直滑到要命的地方……
      终於忍不住推开狂王,气喘吁吁。
      “很疼麽?”
      忽然冒出了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房廷不解地把目光转向他──
      “那些被打的地方……”
      难得一闻的关切,居然是从他口中迸了出来!
      对上的琥珀瞳仁,眼色迷离,这副不同以往、暴戾尽褪的温和模样竟教自己看得愈加心慌──
      “房廷。”
      好死不死地,他又在这空档里唤了一声从不在床第之外呼唤的真名──房廷觉得脚底一酥,忽然间就脱去了力道,只好任由其牵引、摆布……
      “我不会让你死。”(照惯例,‘代王’是要被处死的。)
      “我也不会让他们继续伤害你。”
      “所以就这样留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许逃离了……”
      意乱情迷。
      耳畔的男人细语呢喃著,这近乎爱语的承诺。
      只可惜房廷当时并没有领会,这其中的真意……
      第三十五章 上
      男人转醒之后,经过了几日的调养,重创后的身体开始渐渐恢复。
      因为大神官被处刑,此举颇有震慑百官的意味,所以在一段时间内,巴比伦朝中无人再敢提处死“伯提沙撒”一事。不久,尼布甲尼撒复位,房廷也是理所当然地卸下了“代王”之职。

       
      十月,美索不达米亚的黑夜长于白天。
      农祭刚过不久,“神之门”上下皆沉浸于欢欣的气氛中。
      就这样,接下去的每天,日夜更替,星象转移——
      似乎也没有人察绝到,那即将来临的不祥征兆。
      中旬,巴比伦迎来了泛滥季前的第一场大雨。
      雨后,就在幼发拉底河床重新丰沛之际——
      异象呈现。
      “陛下……陛下!不好了——”
      这日正值重伤初愈的男人十几日来第一次朝会,刚与诸臣商讨着如何重征犹太、抵御埃及的事宜,忽然传令官一路跑将进殿内大惊失色地喊道,惹得男人不悦。
      “什么事大惊小怪?”
      蹙了蹙眉,于上位俯视那王座之下狼狈非常的臣属,只见他气喘吁吁地指着殿外,道:
       
      “金像……金像祂(就是金头银胸巨像)——倒塌了!”
       
      “什么?!”
       
      此话一出,惊得狂王霍然起身——座下的群臣们也于同时骚动起来!
      “怎么回事?才建了一个月的偶像,居然就……”
      “不好的兆头啊!农祭才刚过就发生这种事!”
      “莫不是神遣吧……‘代王’不是还没死么?这教马度克神发怒了啊。”
       
      听到下方又有人开始借题发挥,房廷佯装镇定,不想乱了方寸,可是这种事情,想教自己不介意都难!
      目光瞟向男人,发觉他也在回望自己,急急转移了视线——随即就听到身后的大声喝令:
       
      “没有弄清楚原委之前,不许胡言乱语!拉撒尼,撒西金,给我去一趟杜拉——查明真情!”
       
      眼看两位将军领命出去,仍旧是惴惴不安,这么想时忽然肩上一紧,但见狂王此时已从王座上走下站于自己背后。
      “从今日起……你就不必再抛头露面了。”他低下腰附在耳边这般道。
      “唉?”
      疑惑了一声,男人却没有回应房廷,只是用右臂拥着他的肩膀——肌肤紧贴的部分传递这一丝不查的温情。
      他这是想要……保护自己么?
      意识到这点,忽然觉得心头一暖,不过即使这么想,房廷还是轻轻推开男人圈着自己的臂弯,道:
      “陛下,我也不能总是受您庇护躲躲藏藏……请容我继续留在这里,继续参加朝会吧。”
      男人忽然空出的胳膊在半空中停了半刻,貌似并不满意他这样的决定,不过沉吟了一下,没有吱声。
       
      默许的姿态。
      “越来越不象话了呢,伯提沙撒。”
      狂王的喝令并没有完全阻止了私底下臣僚们的窃窃私语声,交头接耳中还是一两句忿忿不平的言语流窜。
      “大神官不过就是按照规矩杖笞了他,居然就在王跟前搬弄是非,教他丢了性命!”
       
      “明明是个嬖臣,有什么资格占据着王的所有青睐?!”
      “此人不除,就连‘神之门’都会因之动摇呢——”
      议事殿内,人人各怀心思,渐渐积聚的忌妒与激愤正在不断累加——
      平静之中。
      暗淘汹涌。
      
      第三十五章 中
      本故事纯属虚构
      雨后的巴比伦,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椰枣芬芳同淡淡的泥灰味道,沁人心脾。
       
      初晴的日光撒满宫室的每个角落,却不似旱季那般热毒,照得人浑身暖洋洋,十分舒适。
      于露台一角,眼看着冬宫脚下的大运河、普洛采西大道,一如往昔般热闹非凡。此时的尼布甲尼撒,却没有一丝身为“神之门”统治者的惬意呢。
      自从下了朝会,房廷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难得疗伤期间两人的那份谐和感也因那突发的事件遭到破坏。多少有点不甘心的男人,眼看他盯着泥版文书发了好长一阵子的愣,终于不耐地将其一把拖到跟前。
      “明明不认识字,还看什么?”
      于头顶上这么调侃着,一边从身后箍着他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发间淡淡的熏香味道,与自己的相同。忽然心神一荡,男人便捉起那枚右边耳朵上戴着的金色耳轮:闪亮的方寸之地上镌刻的人面牛身鹰翼兽栩栩如生,教人爱不释手。
      玩弄着这个自己最钟爱的部位,也不管怀里的房廷如何敏感地惊跳、挣动——根本就不想罢手呢。
      都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自负伤以来就再没有碰过他,伤情好转的时候又被繁琐的政务纠缠,多日未曾舒解的热望,眼看着一触即发!
      撩起半年来蓄得漫过肩颈的乌发,露出白皙的脖子,狂王就着那里轻咬,只听得怀中的男子从喉头溢出的呻吟,立时甜蜜感觉便直击鼠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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