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限流副本里被针对[玄幻科幻]——BY:来福xx
来福xx  发于:2022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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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存在】
  傅敏和带着队友前往草原寻找最美的萨日朗,床上睡着地上醒来,睁眼进了真人版沉浸式逃生游戏——
  第一轮Boss看他不大顺眼:你好,介意违一下规吗?我活够了,你呢?
  傅敏和表示:我有一点介意。
  所幸有大腿可以抱,什么惩罚措施违规警告,全给你杀了。
  第二轮Boss垂涎大腿美色,看他也不大顺眼:你好,这个女朋友可以给我吗?
  傅敏和反问:你看我女朋友哪里像女人?
  大腿的确不大像女人,毕竟他好像一拳就能打死六个Boss。
  第三轮Boss是个外国人,听不懂他说话,看他也不顺眼:#%……¥*)&……
  傅敏和不大明白:你可以说中文——我操,大腿怎么了?!
  SOS,大腿陷入危机,大腿陷入危机,这次抱不了了!
  【大腿视角文案】
  你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你有一个伙伴,他好像死了,又好像还活着。
  你一直在找他,走你们曾经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做你们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你发现,过去那些很容易解决的事情似乎变得异常棘手了起来。
  麻烦接踵而至,你突然意识到,你的伙伴被所有人恐惧和厌恶,唯独被你珍视和喜爱。
  你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
  你失去他了。
  你找到他了。
  夫夫联手,组团打怪。
  傅敏和x京墨,前面的是攻。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恐怖 情有独钟 无限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傅敏和,京墨 ┃ 配角:叶宛童,方雨惊 ┃ 其它:无限流
  一句话简介:夫夫联手,组团打怪
  立意:苦难永无止境,要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


第1章 第 1 章
  山里的风刮了很久,不大,但总让人觉得阴恻恻的,温度比昨天要低一些,傅敏和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道短促的吸鼻涕声。
  “离谱。”他一手揣在冲锋衣兜里,一手拿着手机,屏幕上的指南针随着行走的动作转来转去,“联系上宛童没有?”
  走在他旁边那人身材高大魁梧,正高举着手机到处乱晃,活像根把自己抻直了的电线杆。
  “没呢。”方雨惊掂了掂脚,还是没找着信号,“怎么没信号?昨天来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傅敏和甩甩被冻僵的手,指南针一通乱转:“我说,大壮,这山沟沟压根就不是咱昨天睡的地方吧?”
  是的,昨天他们睡的是一抬头就能看见大草原的顶级酒店,而不是荒郊野岭连个棚都没有的土堆。
  方雨惊闻言不置可否,回头看了眼跟在后头的俩老外,随口说了句老师可真会选地方。
  他们俩连着叶宛童今年研二,在老师的指导下选了个美丽大草原进行考察,本来还寻思着能不能看看最美的萨日朗,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这么个古怪的地方,好死不死叶宛童那丫头还睁眼没。
  他俩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守在旁边的俩老外忧心忡忡,那眼神活像是在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尸体。
  跟他俩一起的是对法国夫妇,丈夫叫大卫,妻子叫莱娜,金发碧眼,穿着情侣装,背俩大登山包,听不懂中文,只会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喊“My friend”。
  在高铁上莱娜吃东西不小心给噎着了,憋得小脸通红,雀斑都涨没了。叶宛童被广播吵醒,跨越了几节车厢给人扎了针,并且十分粗暴地来了一拳,治好了。
  当时这对老外表示了对中国古老医术的崇拜和兴趣,又不好意思继续打扰叶宛童,只好拉着同往的傅敏和聊天,差点没把他烦死。
  如今他们四个人倒是凑了个伴,大卫和莱娜是第一次来中国,一觉醒来进了这犄角旮旯山沟沟,又兴奋又害怕,还问傅敏和这是不是传说中神奇的东方法术。傅敏和英语不是很行,只能应付考试,大卫口音又重,俩人交流起来磕磕巴巴的,全靠连蒙带猜加比划。
  大卫和莱娜满脸新奇,拿着相机拍个不停,看见只野兔子都能拍挺久。四人一路走走停停,灰蒙蒙的太阳都在天上走了一半才看见个偏僻的小村子。
  村子是真的小,一眼望过去看不见个把人,活像恐怖片里被丧尸洗劫一空的废墟。
  一阵阴风吹过来,傅敏和裹着冲锋衣一抖:“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不大对劲……”
  还在坚持不懈找信号的方雨惊点头:“是不对劲,太安静了。”
  安静得就像荒郊野外的死坟地,别说人声了,连动物都看不见一只,除了他们四个以外唯一见到的活物就是刚才那只被举着相机的大卫追着跑的兔子。
  又冷清,又寂静,荒凉得离谱。
  傅敏和站在村头的小路上,嘶了一声:“这鬼地方能进去?”
  方雨惊:“能……吧。”
  你能不能不要加那个“吧”?
  傅敏和:“这到底什么地方?”
  “永宝村。”就在周围陷入死寂时,一个年迈而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四人循声去看,只见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站在路边不远处,静静地朝着他们的方向。
  那老人身体枯瘦,皮肤也干干瘪瘪的,呈非常黯淡的褐色,几乎与手里的那根木头拐杖融为一体,站在路旁像个树墩。他微微低着头,眉骨上的皮肉耸拉下来,几乎将眼睛完全遮住,只留下两个满是老年斑的肉瘤。下半张脸却干瘪得要命,嘴唇几乎完全萎缩,露出黑黄的牙和猩红牙龈,看起来令人十分不适。
  方雨惊不动声色地挡在傅敏和身前,一手探向腰后,按住了挂在皮带上的银铃。
  “你们是新搬来的村民吧?”老人佝偻着背,整个人弓起来,像颗晒干了的虾米,“西边第二户屋子是空的,你们住那儿去,最近村子里孕妇要生了,不要冲撞人,不然儿子出事,他们会和你们拼命的。”
  村子里很静,没有一丝人声,老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拉锯似的,活像三天没喝水,傅敏和都怕他说着说着吐出口血来。
  大卫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巴巴地瞅着傅敏和等他翻译,傅敏和愣了两秒,硬是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大卫只好又说一遍,这回傅敏和听懂了,正要问,就见面前空空如也,哪还有人影在。
  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消失连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简直瘆得慌。
  “我操……”
  躲在大卫身后的莱娜吓得差点哭出来。
  方雨惊脸色也不大好,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傅敏和身上,也没注意到那老头去哪了,他扯下皮带上的银铃捏在手里,问现在怎么办。
  “那……去西边看看?鬼片不都这么演吗?人让你去哪就得去哪,不然就会被鬼看上……”
  其实一般来说,去了人让你去的地方才会被鬼看上。
  那老头是鬼啊还是妖怪啊啥的另说,但至少不是正常人,四人一合计,还是准备去西边屋子看看,毕竟已经到了大下午,再耽搁天就黑了,有个棚顶睡觉总比露天打地铺强。
  他们沿着歪歪扭扭的泥泞小路走了半天才看见个灰扑扑的屋顶,脏得像是七八年没住人,十有八九就是那老头说的空屋。
  方雨惊走在最前面,还没推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低低的哭声。其他人显然也听见了,四双眼睛盯着半掩着的木门,活像是要把那扇烂门盯出八个洞来。
  突然,里头传来男人的声音:“你们不会真信那个什么村长说的话吧?要待在这儿你们就待着,我走了。”
  他说着就推门出来,差点撞着站在门口的方雨惊,傅敏和趁机往院子里瞅,看见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
  里头站了不少人,男女皆有,叶宛童站在一边,臭着张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吹唢呐给人送葬。小院里的站位泾渭分明,看起来已经吵了一架。
  傅敏和连忙带着其他人进去,拉着叶宛童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问了句你没事吧?
  叶宛童摇头,满脸戾气,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盯着人群里一男人。傅敏和看见她那眼神,心想如果不是十年起步,她应该拎着刀就上了。
  “你怎么在这儿?这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叶宛童有点不耐烦,往人堆里一指,指了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站姿挺拔的男人,“他叫老狄,是这伙人的头儿,有事问他,我也刚来。”
  被她一指,老狄还没说话,站在他边上那个被叶宛童盯了半天的男人就叫起来:“别转移话题!你到底是谁?说清楚!”
  叶宛童嗤了一声,一双眼睛直勾勾往那边看,眼神像刀,剜在人身上仿佛在说我是你爹,再哔哔老子就揍你。
  老狄:“你们也是新手?和这小姑娘一起的?”
  傅敏和:“什么新手老手的?”
  老狄措辞了好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说,叹了口气:“待会儿就知道了。”
  傅敏和粗略数了数,现在院子里一共十三人,九男四女,算上刚才走的那个就是十四个。
  方雨惊:“凑这么多人干什么?上贡?”
  “你当是祭神?还要供奉童男童女?”叶宛童直接翻白眼。
  傅敏和指了指老狄和他身边那个脑袋有点儿反光的男人:“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童男吧?”
  叶宛童看着那男人一哂:“眉尾散,鼻头红,头发蓬乱,印堂还发黑。晦气,鬼片里第一个死的就是这种人。”
  那位晦气男人向别人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叫钱翔,现在正在和老狄一起数人。
  “十三个,加上刚才那个十四个,应该齐了吧?”
  傅敏和一听,低声道:“不会真要拿我们上贡吧?”
  就在这时院门又被推开,进来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破烂的黑色长袍,一看就是八百年没洗没晒没换过,上头的黄灰几乎将布料染成土色。这人头发很长,又黑又顺,直直垂下来将半张脸都遮住,怎么看也不像是现代人。
  有人低声问:“npc?”
  “不是。”那人听了摇头,“我叫京墨,和你们一样。”
  钱翔:“老手?”
  自称京墨的男人不置可否,其他人看他这打扮都有点怕,不敢靠近,只有傅敏和友善地朝他笑笑,打了个招呼。大卫看他衣服又脏又破,让傅敏和翻译说自己包里有换洗衣物,如果他不介意可以穿。
  于是京墨从背上解下一把二胡,走到一边换衣服。他换衣服的时候刚才出去的男人也回来了,看样子被吓得不轻,有人问外面怎么样,只听见一句哆哆嗦嗦的走不出去。
  傅敏和随口问了一嘴:“现在怎么办?”
  京墨换好衣服:“等。”
  天已经快黑了,十五个人聚在院子里,互相都不熟悉,没人敢高声说话,只低声和身边的伙伴交谈。傅敏和示意独自一人的京墨可以来他们这边坐,叶宛童看他披着长头发不方便,还摸了根皮筋给他。
  等到天彻底黑下来,紧闭着的院门响了。
  不过敲法不大友善,门外那人哐哐砸门,敲门敲得比敲鼓还响,边敲边喊:“有大夫没有?村头孕妇难产了!有没有大夫!”
  听声音是个女人,也像白天那老头一样三天没喝水,声音又哑又难听,像是在挠门。
  大卫和莱娜问外面在喊什么,有人给他俩翻译,大卫本能看向叶宛童。老狄注意到他的眼神,也看叶宛童,问:“你是医生?”
  叶宛童不答反问:“不像?”
  她身上戾气太重,其余人都没敢说话,门外的女人不停地敲门,问大夫在不在,不是说新搬来的这家人是大夫吗。
  老狄一听,连忙上前开门,没人敢拦。
  这天晚上月亮很圆,月光将那女人的影子拖得老长。她直勾勾地看进院里,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过去,好半天才咧嘴露出一个笑脸。
  她嘴上涂着血红色的口红,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几乎咧到耳朵根,远远看过去就像被割了一道贯穿整张脸的血口子。有个胆小的姑娘看见,吓得直哭。
  “大夫们醒啦?”女人直笑,“醒了就好,快跟我走,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们刚搬来就要麻烦你们,真不好意思。”
  老狄听了,点点头,朝着他们招手。大多数人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老狄招呼,都跟着出去。老狄站在门口数人,发现就剩钱翔一个,喊了一声:“走了。”
  钱翔站在院子里:“我不去。你忘了我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老头说什么吗?他叫我们不要冲撞孕妇!你们现在跑去干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不少人都面露犹豫,畏惧地看向老狄,钱翔趁机又指着叶宛童叫起来:“她不是医生吗?你让她去!让她去!她本事大得很!”
  叶宛童明显和他不对付,怒道:“你这背时鬼少说两句话能死啊?”
  女人又开始催促:“你们快跟我走吧,快走吧,要不来不及了。”说完,就径直往外走。
  还有不少人都在犹豫,叶宛童倒是不怕,第一个跟在后面,傅敏和跟方雨惊也跟上去,大卫夫妇只认识他们仨,也跟上,之后是一直沉默的京墨。那俩姑娘在这种情形下本能亲近同性,见叶宛童和莱娜走了,也咬牙跟上。
  如此一来十五个人走了八个,剩下七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硬着头皮跟上。最后剩下老狄和钱翔,老狄问:“你真不去?”
  钱翔坚定地摇头,老狄叹了口气,说好吧,跟在队伍最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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