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他凑上来,含住我的乳珠,在我胸前抬头,见我不语复又搂住我的腰将我压回床上,压抑着声线问道,“真的不用我吗?”
他的目光毫无侵略性,这只是他想做、该做,便做的事。
不待我回答,又吻住我。
他变着花样地吻着我,也不会什么技巧,只顾着唇瓣贴着唇瓣,用舌头勾着我的舌头纠缠。
我情欲皆褪,此时竟被他重新勾了起来,身子无端端烫得厉害。他眼底并无一丝狎昵之色,像是深山之中清修多年的寡欲修士,却在撩拨我。
我试着推开他,墨虚握住我推在他胸膛上的手,话语带着灼人热度,“我可以吗?”
我本打算推开的,他未等我回答,便沉下身体,我们胸贴胸,上身叠在一起,他双腿夹住我的腿,再度低下头来吻住我。
也许是心头乱,也许是街上灯火暧昧昏黄恰到好处,我环上了他的肩。
吾妻
第22章 .
墨虚衣料破碎挂在身上,一两下便除尽了。他胸膛火热,触感平滑。我们两个人互相抚摸,他那双大手揉捏过我的腰腹、腿根。如一簇燎人的火舌,舔舐过我的全身。
我也在他胸腹间摸来摸去,听闻魔族重视炼体之术,身骨血肉不同寻常,如今我只觉他寸寸肌理都是美的,几乎拿不开手。
墨虚打开我并拢的膝盖,跪在我腿间。大腿间坠着的巨物甚是雄伟,我们二人的性器垂头相对,这场景莫名好笑,我也就真的笑了出来。
他肤色黑,性器的颜色更是较常人深了不少。而我皮肤本就透白,在他的映衬下更显雪白,如今情动,透着粉红。
墨虚轻吮了一下我的腿根,我不禁大腿发颤,红绸被上我伸展腰肢平躺着,此时弓起腰肢,绷紧脚背,无措道:“啊…墨虚...”
双腿微抬,试图将他抵开,敞开腿的姿势却让他动作愈发顺畅。
肉刃嵌入我的身体时,我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那处湿软潮热,自发地轻轻吞吐着他的性器。
墨虚全部插入进来,毫无章法地乱捅一气。体内阳物壮硕非常,我难以招架,十指紧握身下红被,挺腰挨肏。炙热阳具占满了穴内每处角落,每一次挺进,都让我难以自制地溢出一声低吟。
“哈...嗯啊...”晃动中,快感迅速堆积,我失神地不断哼吟,眉心微蹙,承受他过于猛烈的撞击。就在此时,我突然察觉到穴中一热,疑惑抬头,就见墨虚一言不发,脸色依旧冷峻却隐隐透着懊恼。
盘在他腰间的腿,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第一次?”我不得不问出这句话。
墨虚低低应了一声嗯,几不可闻。
我心中好笑,这场面又颇有些古怪,我几乎想要遁地逃开,偏偏后穴情潮汹涌,穴中软肉正不断叫嚣着被狠狠填满、大力顶撞。
双腿大张重新躺下,我鼓励他道:“再来一次吧。”
他那物硕大,泄过一次依旧硬挺,重新挺入进来还是令我后穴一阵酸胀。
我怕他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于是啊啊乱叫。墨虚被我叫得脸越来越黑,我有些委屈,体贴他初次,他还不乐意。
肉刃在穴中戳刺,沉沉撞入,缓缓抽出。他似乎打定主意要我见识他的雄威。我有恃无恐,我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干哭的人。
我以为今夜都要我来主导,可墨虚仿佛一下子通晓如何进行此事。粗糙手掌划过我的胸膛,舔过乳晕,轻咬乳头又亲吻肩头耳后。
情欲被唤醒,乳头坚硬嫣红,渴望着再次被舔吻。他适时吻住我的乳头,舌尖划过乳尖,叼吻吮吸,大掌在我的腰背间来回抚弄。
我嘴边不觉竟溢出几声浪荡至极的呻吟,不禁面庞发热。
成年魔族强壮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单手圈住我。墨虚将我抱坐在怀里,他一节一节抚过我的脊骨,低下头与我接吻,托着我的屁股向上挺动。
阳具在我体内不断捣干,又急又重,我眼中一片空茫,“墨虚…唔嗯…”
墨虚渐入佳境,惯常严肃的脸勾起一抹浅笑,“我喜欢你叫我名字。”他欺身压下来,我重重跌回红绸被中,身下荡出层层红浪。
利齿咬在乳尖,我倒吸一口气,受不住地躲闪又没能逃脱,他将我的双腿架在肩头,抬眸锁住我的眼睛,眸光深邃,嗓音低哑,“但我更想听你叫我夫君。”
话落,胯下阳具便直直撞入后穴。
我展臂揽住他结实的背,埋在他肩头,“啊...夫君...”
情人间的讨好爱称不过是情趣,我心甘情愿迎合他。
墨虚身子一僵,将我的手握住压在头顶,一手暧昧难言地抚过我的脸,眸光晦暗,在我体内冲刺的粗长物什却入得更凶了。
如此肏干了百十来下,小腹骤然泛起阵阵情潮,后穴又热又痒。听闻魔族欲望勃发时会散发出令伴侣同样沉沦性欲的气息,快感倍增,果然不假。
我一边被大肆侵犯一边放荡地叫夫君肏我。床架剧烈摇晃,咯吱作响,我几乎以为床要被我们做散了。
墨虚也意识到这点,于是抱着我下床。我赤身弯腰站在床边,双脚分开腰背微微下陷,两手紧紧握住床架,墨虚在我身后掐住我的腰,猛力而不知收敛地狠狠撞击。
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侧,我一边摇头,一边回手攀着他精壮手臂,断断续续道:“墨虚…啊…不…慢…慢点…”
墨虚一个挺进将肉刃埋在深处,沉声道:“叫我夫君。”
便宠着他些又怎样,于是我低低叫道:“夫…夫君,慢些…”
墨虚粗喘一声,把我往死里肏似的整根拔出又全力插进去,腰胯重重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酥麻从脊柱蔓延至全身,后穴疯狂收缩,春液淌得湿透衾被,我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夫君…呜啊!不…啊太快了…”
他钳住我的下巴与我亲吻,将我的哭叫尽数含在口中,凶器还一个劲儿地顶弄我的穴心。
我泪眼朦胧偏头看去,一侧铜镜内,我二人一黑一白,身体相连。一个往前狠撞另一个也浑身颤抖着承受。黑色人影前后摇摆,白色人影小了一圈,被身后之人牢牢禁锢在怀中,黑白躯体叠在一起晃成眩目的光。肉体相合之声久久不息。
肚子里似乎都在晃荡着他射进来的精水,我站立不住,直往下滑,他兜住我的膝窝,端着我放在木椅上,手向着床边拢握一下,丢在椅子上几件衣物。
“嗯...”我跪在上面,撅起屁股,他凶狠肏干进来我被顶得眼前一黑。
墨虚胯下那物粗壮,我又许久未做,如今翻来覆去地肏穴实在过于刺激。肉壁紧紧裹上那在我穴中攻城略地的凶物,敌我不分,讨好似的痴缠。
我扶住椅背,晃动腰肢跟上他的节奏,没多久就只能咬着嘴唇高抬屁股承受,“啊...你真是...”
到得后来,我躺倒在床上,浑身汗涔涔得,腿间更是春水四溢。
两条白腿软软勾住墨虚的腰,我摸了摸他色泽黢黑的腰腹,下滑到我二人身体连接之处,无意识地呢喃:“夫君…啊…唔啊…太深了…”
他埋在我穴中徐徐抽插,滚烫肉刃又粗又长,次次肏在穴心,我双目失神,表情似痛似爽,魂几乎都被顶了出去。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甜腻女声试探着叫人:“青梵?”
我呜咽一声,后穴紧紧含着尚在驰骋的凶物,目露惊慌,墨虚恍若未闻,一手握在腰际,一手抬着我的腿继续挺腰顶弄。
我紧紧捂住嘴,墨虚眸色深深,不管不顾地用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腿,高抬起来压在我肩头,腰胯狠挺,大力捣干,余下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难以掩饰的破碎哭吟。
如此压着我肏弄半晌,又捞住我的腰不断抽送。双腿无力地挂在他腰间,随着墨虚的挺弄缓缓摆动。我指尖直发颤。
“…青梵在里面吗?”门外人试探问道。
估摸着是屋内声音太大,重重粗喘实在不像男女交欢,引人怀疑。墨虚却丝毫不知收敛,我既惊且怒,醒过神来,勾着腿一用力让他插进深处,紧紧抱着他腰背不让他动作,缓过情潮,扬声道:“滚!”
我浑身肌肉紧绷,听到脚步声匆忙离去,这才松下力气。
墨虚轻笑一声,趁机提着我的脚踝架在肩上,摆腰肏穴。我无暇计较他的这番动作。被贯穿的快感一层接一层,我扬着下巴合上双目,放肆尖叫。
到最后一注滚烫浓精重重浇了进来,一整晚不知吞了几次墨虚的阳精,却还是被他烫得脚趾蜷紧,腿肚直颤。我愤恨地咬住他的肩膀泪流满面,战栗着紧跟着泄了一股白浊。
墨虚任我咬他,双手包住我的后臀,要把囊袋都塞进来似的往深处钻,持续射精。我跌进被里,浑身抽搐,在高潮中痉挛着接纳他精水的冲刷。
他俯下身来,摩挲着我的脸,情意绵绵,在我耳边轻声唤道:“吾妻。”
我二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像结发。
恩爱
第23章 .
我实在没了力气,躺倒在床上喘息,墨虚不急不缓地抽出性器,肉刃从嫣红穴口退出来,我低哼一声。
侧头看到掉落在枕边的木簪,有淡粉仙气萦绕,那句等你回来,疲惫但带着忧虑的眼神,仿佛随着那人高挑身影渐行渐远。我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捧凉水,从情欲中醒转过来。
到底还是负了他一次。
阿荧好像,总是等不到我。
“你可是悔了?”墨虚看着我的眼睛,话里听不出情绪。
我张口却说不出话。
墨虚眼中紫光一闪而过,重新正面进入我的身体,“不许后悔。”
思绪被撞得四散,我抱紧墨虚,迎合他侵占的动作。
不曾悔,唯有愧。
事必,之前的失神好似错觉,我眨了眨眼调笑道:“花样不少啊。”
“看着你,就想那般对你了。”
亲吻爱抚都是情之所至,他怎么能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出这种话。我本是主动撩拨之人,却被他赤诚言语激得心神微荡。
我张开双臂,笑倒在墨虚怀中。他接住我,眼底也有笑意。倒也多了些人气。
我卷住他的一缕白发,“你当日为什么要扮作小孩儿骗人?”
“伤重。”墨虚沉默好久才开口道。
魔族之人...伤重...
我顿时心生警惕,“可有人在打探你的行踪。”
墨虚摇了摇头,“不知。”
他面容冷淡,似乎并不在生死一线,也并无迷雾弥漫的前路。
直到此时我才深切领悟到我二人之间有何鸿沟。我低声说:“我是仙界之人。你…”
是仙界灭他全族,我不能置身事外。
墨虚:“我知道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有些反应不及地呆呆问道:“那你为何会…”同我回来?
墨虚不答,未及我问完便吻下来,探入我的口腔,他的吻与他这个人格外不同,全然不似平常那般冷硬。他的唇很软很热。
墨虚抱着我,撇下被我们弄乱的床铺桌椅,身形一动回到家里。
我们对彼此身份避而不谈,只一心行云雨之事,昼夜不分。
一时的意乱情迷,其中滋味令我心甘情愿忽视琼浆玉液下凛冽刀锋暗藏。
只想着这段关系维系到何时便到何时,顺其自然。我不会退缩躲避,更不会挽留。
于是我常常和墨虚肆无忌惮地手牵着手上街。
佳节当夜,家家悬灯结彩。我和墨虚融入夜色,混在人群中。男男女女推推搡搡,我只和他越贴越近。
千万盏莲花灯被人放入湖中,载着情思,随水飘去不知名的地方。有歌女优伶演歌献舞,才子佳人吟诗作对。孩童或举着风车大笑奔跑,或含着糖人儿牵着大人的衣角懵懂迈步。
一艘大船自远处缓缓驶来,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悠扬歌声传来,两岸也尽是呼应,于是天地间便仅剩下一种曲调,冲天而上。
这人界盛景,我是如何也看不腻的。
我心血来潮带上面具,回身吓他一吓,墨虚面不改色地随手自架上拿下一张面具,挡在我二人脸侧。
火树银花下,墨虚低头吻住我的唇,眸中是将人溺毙的柔色。
万般声响倏然褪去,我耳边只有两重心跳,咚、咚、逐渐汇成一重。他眉眼带笑,凝视着我。
墨虚像烈酒,入口冷冽,之后则是点燃肺腑一般的灼烫,热感褪去,口齿留香,清淡温润百转千回。
我压下心中悸动,掩饰般转过头看向碧湖对面。微风裹挟着湖上水汽袭来,更衬得两颊微热。
对岸明灯高悬。人声鼎沸。
身后传来兴致高昂的男声:“鸾扇斜分凤幄开,星桥横过鹊飞回。争将世上无期别,换得年年一度来!良人难觅,相守更是难得。这位公子,还不快趁此佳节为你家娘子买下这面具?”
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墨虚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身上气息顿时变了。
我摘下面具,扬唇一笑,“确实难觅,买了。”
放下几颗碎银,转身便走。
“哎呦,您看我这眼神,明明是个俊秀儿郎!”那人一拍额头,举起银子遥遥祝道,“那也要相守啊!您二位要不再挑挑?就不收银子了,嘿嘿,权当赔罪。”
我摆摆手,“谢了!”
买了两串糖人,我分给墨虚一个,“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