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嘀咕了一声“好吧”,我们也没空在这点上纠结。他跨骑在我身上,私密处与我紧密相贴,我感觉到他硬如钢铁的欲/望,脑子更无法思考。
他似乎查觉我的紧张,他伏下/身来,把头埋进我的腿间,竟然隔着里裤,舔舐起我的男性性征来。
这动作实在太过情/色,我本来就已蓄势待发,孟婆的口腔包覆着我,隔着布料,有种隔靴搔痒的异样快感。
他不只含、又舔,还轻咬,直到我的欲/望再也掩饰不住,整个一柱擎天,我的里裤被他弄得全湿,硬/挺通红的性/器一无遮掩。
“孟婆,你……”
我嗓音带着沙哑,孟婆知道我意思,他在卧榻上放倒我,身子欺上来,一手握住我的柱身,开始上下滑动。
逼人的快感一阵阵窜上我脑门,我脑子一片空白,下/身微微颤抖,几乎就要缴卸投降。
但孟婆忽然停下了手,我看他脱了自己的长裤,他本来已上身赤裸,现在除了里裤以外,几乎全/裸,当然我也差不多。
打从孟婆不再和我一块入浴以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裸裎相对,羞赧和兴奋感打击着我的感官,我呼吸快得异常,泪液沁出眼眶。
孟婆又吻住我,舌头在我口腔深处缓缓挪动,他还舔我唇边的胡渣,把我嘴巴四周都舔得湿答答的。
我顺着他的吻,躺倒在纳凉亭的靠枕上,孟婆伸手扯下我最后的遮蔽物,把手挪到我的臀/部后方,轻捏我的臀肉。
我虽然看过不少谜片,但是每次我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男人的那地方,竟然可以督进同样是男人的那玩意,我都怀疑是不是剪接的,还特地问了乌判,乌判说他也不知道。
我光便秘都觉得疼了,哪可能塞那么大东西进去还觉得爽。
孟婆抬起我的臀肉,我实在紧张,我问孟婆:“你、你真的会吗?你应该也没跟别人做过吧?你、你不要乱来……啊!”
孟婆的手指滑进了我的臀缝,他试着进了一指节,我马上皱起眉头。
“王爷的这里,真的很干净呢……”孟婆用感叹的语气说着。
我的脑袋已经晕得没法回应,我身为真神,不靠凡人那些生理必需也能活着,所以也没有太多使用那个器官排泄的需求,干净是当然的。但没想到会因为这个被人称赞,我实在心情复杂。
我耳根发烫,晕糊间看见孟婆从背后拿了什么出来,感觉像是凉膏一类的事物。
“那、那是什么……?”我问孟婆。
“润滑的东西,我跟淫孽地狱的男判官借的。”孟婆若无其事地说着。
我瞪大眼睛,孟婆把那东西沾染了一手,跟着又埋进我的腿间,但他没有立即用上凉膏,我感觉臀缝一阵湿润,孟婆竟是用舌舔舐起那部位来。
“不、不要……”
我禁不住叫起来,那地方敏感的程度出乎我意料,孟婆的舌尖钻进那处,几乎深达我内壁,我的每一吋感官,都清楚感受到孟婆的舌纹。这让我开始有被人入侵、被浸蚀的错觉。
我扭动腰身,但这动作似乎让孟婆更来劲,他五指紧抓我的臀肉,直到把我那处舔得透湿,跟着才换上他的手指。
涂了凉膏的手指这回变得如鱼得水,孟婆的中指轻易地钻进我湿透的后/穴,我感觉孟婆的指节在我体内进出,那种被什么碾过体内的紧窒感让我近乎窒息,只能不断仰头喘息。
我双手推着孟婆的胸,试图让他缓缓,但孟婆非但没停手,还一下多钻了两根指头。我感觉原本狭窄的地方,被人强制拓开、展平,里头紧缩的嫩肉被翻搅出来,我的小腹一阵阵发酸,浑身感官都被折磨到极限。
我再也忍耐不住,我抱住孟婆的脖子,别过了头。
“孟婆,你、你直接来吧!”我嘴唇哆嗦地说着。
孟婆眼神蓦地一深。“王爷……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还来不及品味这意味深长的句子,就感觉有什么热烫硬/挺的物事接触到我穴/口,跟着猛地挤进我的体内。
“呜……!”突如其来的冲击出乎我意料。首先就是疼痛感,那个痛啊……虽然刚才孟婆又戳又按摩又扩张又涂凉膏的搞了半天,但这种被利刃刺穿的感觉还是袭卷了我。
我感觉后/穴一下子被撑到极限,还没有意识到是孟婆的鸡鸡进入了我,毕竟那东西又大又硬,尺寸惊人,我像被钉在柱上一样,眼泪立即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孟……孟婆!”
我叫起来,孟婆俯下/身来,用唇亲吻我的眼楮,一路吻下我的唇,用舌头封缄了我的惨叫声。我痛得不住吸气,五指紧抓孟婆的肩膀,腰枝使力,想把那东西从我体内退出来。
但孟婆压制住我,他的手紧抓住我的大腿肉,我才发现我羞耻的两腿大开。我泪眼模糊,对着孟婆不住摇头。
“孟婆、不要、你先出来……”
“不要紧,缓一下就好了,王爷,你忍耐一下……”
孟婆低声安慰我,他的唇贴到我耳畔,像他平常蛊惑醧忘台的亡魂一样,讲着令人心折的谎话。
我心中一百个后悔莫及,很想回到十分钟前,问自己为什么要轻率答应这种事情。
孟婆的物事依然停留在我体内,他似乎也不好受,额角冒着汗珠,胸膛也淌着薄汗,但我从他眼神深处,知道这孩子现在根本兴奋到极处。
危机感迅速在我胸口攀升,但我还没来的及叫救命,孟婆已经先动了起来。刚才的前戏还是有些许效果,孟婆的性/器又往里进了些许,几乎抵进我小腹。
“唔……啊呜!”
我倒抽口冷气,孟婆的腰便开始前后挺动,他抓着我的大腿,力道重得泛起指痕,我的手拚命抓着身下的布幔,被孟婆顶得撞上身后梁柱,我想至少支撑住上半身,但孟婆的肉刃来得如狼似虎,我根本招架不住
到最后干脆全面放弃,我瘫软在孟婆身下,他的茎柱数次进到我最深处,又拔出来,再一次拓开我的嫩肉,这样翻来覆去,我叫得嗓子都哑了,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叫了些什么,只能跟着孟婆的节奏晃着腰身。
那种被人填满、被狠狠侵入体内的感觉,让我感觉内心有什么被击溃了。我攀着孟婆的肩,开始哭求。
“孟婆、孟婆……你快点……啊、啊啊……”
我听见孟婆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于此同时,我原本已硬到不能再硬的茎柱先投了降,精水喷射在我小腹上,部分还溅上了孟婆的胸膛。
这我在谜片里看过,叫做干射,就是光被折磨后面就射了。
我虽然不觉得我有兴奋到这种程度,但这状况显然激励了孟婆,他改而捏住我的臀肉,用力又挺了两下腰,几乎把我的魂身都顶出来的程度。
我感觉孟婆的精水在我体内溢出,一股接一股,我浑身虚脱,有一种全身内脏零件都被拆卸光光,抛散在荒野的错觉。
孟婆的身体伏在我身上喘息,他总算放开我大腿,但我的腿却无法合拢,只能大开着腿,任由他的舌头舔着我胸口。我发觉他是在舔我的精水,脸颊倏地发热发红。
“你……怎么能……”我难以启齿。特别是这孩子吃了我的精水后,还舔了下唇,好像那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孟婆的物事仍然埋在我体内,而且应该不是我错觉,明明缴了精水,孟婆的东西却精神依旧。
我的后/穴隐隐作痛,多半已经肿起来。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窝起来,放个精油,睡上一下午好觉。
但孟婆却搂住了我,就着东西插在我体内的姿势。我正想问他要干嘛,他竟抱了我起来,我的背贴在纳凉亭的红柱上,只觉阵阵发凉。我的足趾悬空,大腿被孟婆压着贴近胸膛。
我瞪大眼睛瞧着我一向以为温柔善良、自制力卓绝的男人。
“你、你要干嘛?”
孟婆欺进我,吻我的唇。“当然是再来一次,王爷。”
“不、不对啊,可是你刚才,唔……呜!”
我还来不及提出质疑,孟婆那个恼人的凶器再次贯穿了我。因为这次我悬在半空,只靠背部支撑,又被干过一次,孟婆的物事轻而易举地进到最深处。
我有种连肺都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我泪眼婆娑,呼吸也跟着不顺,我再顾不得什么王者尊严,直接向我的义子求饶。
“孟婆,不要了,我不行了,先停下来……”
但孟婆只是吻了我的眼角。“王爷,您真可爱……真是太可爱了。”
不知为何,平常这种会让我自尊心受损的话,在这种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听到,又是从孟婆口中讲出来,我竟有种被奉承、飘飘然的感觉。
但我没余裕品味,因为孟婆的肉刃再一次卷土重来,而且丝毫没因为发泄过一次,力道有任何偷工减料。
我的背滑下梁柱,很快又被他抬起来,我因为惊慌晃动大腿,但这反而加深了孟婆的入侵,嵌在体内的肉刃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处,反复折磨我已然痛到麻木、红肿潮湿的内壁。
我在恍惚之间,发现我的茎柱竟还是像呼应孟婆一样,悄悄又挺立起来,尽管我已经累得无暇品味快感了。
我感觉孟婆在我体内又射了一次,精水顺着我的大腿淌下,浓得化不开,还沾湿了纳凉亭的布幔,那景象淫靡得令人不忍直视。
孟婆把我放下了地,总算把凶器从我体内退出来,身后被强制开拓太久,一时竟似合不拢,孟婆的精水就从被干得开花的穴/口缓缓淌出来。我开着大腿,却连掩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失神地望着纳凉亭的穹顶。
孟婆压上我的身体,亲吻我的嘴唇,但我累得无法回应他,只感觉孟婆的手指,似乎又摸到我的身后,两只手深入我的内壁掏挖。
我以为他是要替我清洁,只想赖着不动。但下一秒孟婆竟抱起我的腰,把我的翻转过来,让我脸朝下趴跪在布幔上。
“等、等等,孟婆,你该不会还想……”
我这下真的惊慌失措,我扭动腰身,想要摆脱孟婆的掌握。但我浑身酸软无力,孟婆轻而易举地钳制住我,他喘着粗息,那个可怕的凶器又抵住我已无力承受的后/穴。
我意识到如果我再不逃走,真的会有生命危险……虽说我确实是死不了,历史上好像也没听说有哪个神仙被干到魂飞魄散的。但我有可能会是第一个。
我双手并用,想总而言之先从纳凉亭逃走再说,但我眼前一花,孟婆只点了下指尖,我的两手手腕竟被那些红色布幔捆了起来。
孟婆指尖一动,红色布幔拉扯着我的手,把我往后束缚住。这是在孟婆的幻境里,除非找到破口,否则我的法力都不顶用。
我脸色苍白,感觉孟婆的掌心爬上我的后颈,堪称温柔地复上我的身体,在我的脑杓后低语。
“我说过了,你会后悔的。”
他捞起我的腰身,肉刃毫无困难地没进我的体内,就着我撅高屁股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毕竟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两百年了……王爷。”
乌判和白判一人一边,站在醧忘台的纳凉亭外。乌判双手抱胸,白判则双手背后,两个人都低着头,静静听着纳凉亭内越发剧烈的惨叫声。
“啊……啊、孟婆,不要,别碰那里……”
“孟婆,住手、住手,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一次了,我大腿抬不起来了,啊,不是要你帮我抬大腿……”
“好痛、痛啊,孟婆,真的很痛,不是,不是拿忘川水治疗的问题,我又不是地狱罪人,你把我治好也不过就是想……嗯、嗯嗯,呜……”
“孟婆,你慢一点、哎哟你至少慢一点……你别再射里面了,都要满出来了,啊、啊啊……”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王爷我求你了,我好累,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饶了我这次,呜呜呜呜……”
“孟婆、思存、杨思存,你行行好,你这已经是第六次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乌判抹了下鼻子,问旁边的白判。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该进去救驾……?”
第46章
我在王府人事不省地躺了三天后,接到了天庭的一纸公文。
本来孟婆预定明日复职,我还特地清了王府的工作,多盖了几份公文,好在孟婆复职后隐身陪他,就像当年他头一回上班时一样。
但那纸公文的内容,却让我极尽震惊。
“地府辖下半神杨思存,原职孟婆,申请转任城隍乙案,经审酌素行及资历,核无不可,着其于文到之日起,报备原辖机关首长后赴任新职。”
“正本:醧忘台杨思存君。副本:地府森罗殿存查。”
我双手发抖,反复读了几次公文,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
我从办公桌前站起来,手里捏着公文,正想往醧忘台冲,就有人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缓缓坐回椅子上,那人便自行开了门,像是有所觉悟似地走了进来。
我望着眼前的孟婆。他穿着初次独任醧忘台时,所著孟婆神的正装,黑色的布衣、布鞋,胸前缀着红色的翎饰,那是我亲手为他订做的。他的外貌身高,成年之后又没有变过,因此现在还相当合身。
孟婆垂手站在我面前,没有说话,也没有跪拜。
他发现他正观察着我的表情。这孩子经常像这样,从旁观察他人的反应。工作时固然是,就连私底下与我们相处,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