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猫妖后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玄幻科幻]——BY:梦微醺
梦微醺  发于:2021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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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妖王住的浮轩殿前长明灯闪着幽暗光芒,门前守夜的小妖椅门瞌睡。殿中没有灯火,看样子妖王已经睡下。他当然不是想这么直接看人家长得好不好看,他只是想偷偷用火眼金睛之术看看妖王的原形,研究下他的弱点。
  “檀大人,妖王陛下睡了,咱还是回吧!”知道妖王住处了,还愁以后不能偷偷来看!
  檀郎之前介于妖王的坏脾气靠近这座宫殿,他就在心里开始发怵了。浮轩殿总能让他望而生畏,妖王能不见还是不见的好。
  今夜檀郎借着酒劲壮胆含糊道:“等,等到早上陛下就醒了”
  “檀总兵是要见我吗?”
  门不知何时开了,阴郁的声音从殿内传出。在门口磕睡的小妖柔了柔眼睛,一听是妖王脸都吓白了。飞快的在自己位置上站好一动不动。
  檀郎听到妖王的话酒醒了大半,额头直冒冷汗。他没想好来见妖王要用什么说辞,拉着猫妖就来了。无奈,只好把这只猫妖供出去。心道:我也是为了活命,你可别怪我。
  “大王,是这个小妖兵生了绝症,听闻大王气宇轩昂,英姿飒爽。说是能见上大王一面便死而无憾了,臣见此小妖甚是可怜,于是就……”
  星元额头上无数条黑线飘过……
  “见我一面就死而无憾了?,那便叫你死前了了这遗憾!”二人周围瞬间浮起一层杀气,眨眼间妖王背影出现在二人眼前。

  ☆、刮目相看(3)

  妖王缓缓转过身来,紫色长发披散着随风扬起,一张阴郁透着英俊的脸,一双紫色眼眸充满傲气。
  星元瞳孔骤缩,“小七!”他脱口而出。那确实是他的宠物小七,他看到了妖王真身为七星瓢虫。
  妖王恍若未闻,腰间北玄剑剑芒已然直冲星元门面而去,千钧一发斩妖剑出鞘半寸挡住剑势,北玄剑剑芒劈向地面随即炸开。
  檀郎愣了三秒,才明白过来,他拉来的小猫妖不动声色的化解了妖王的杀招,看星元的眼神了也带了些欣赏心道:我果然没看走眼,是可塑之才啊!。
  妖王见剑势偏转将北玄剑收入鞘中,眼中燃起火光四周顿时幻影升起,二人瞬间置身与一片瘴气林中早已没了守门小妖和檀郎的踪迹。
  小七在他座下待了千年,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此刻冷漠而陌生。他突然心上一痛,昔日他的小虫子已成为让他刮目相看的妖界之王,他却感到悲伤。
  “小七,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妖王掏了掏耳朵,“本王做事,有什么需要跟你们这些神仙解释的吗?
  “你为何要四处征收妖兵,又为何要打开镇妖塔诸妖任他们破坏人界安宁。”
  “征兵为保我妖界安宁,镇妖塔内有我妖界长老自然要救。”
  “所以,贺之予和食运饃也跟你有关。”
  “是,我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若是天帝派你来抓我,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小七没有耐心再说下去,右手灵火聚集瘴气林中一道道电光闪过。
  星元闭上眼睛快速默念了个传送决,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跟小七打架,一千年前收留小七时他还是个只会飞人形都不会化的七星瓢虫。千年朝夕相处他早已把小七当成亲人,和亲人打架他下不了手。很多事情太乱了他需要时间来理理清楚。
  用传送术,传送到到自己房间,星元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惊觉屋内有人在,那人站在窗棂下抱着个酒坛子,面色憔悴,眼下多了圈黑色阴影,苏澈目光灼灼盯的他浑身不自在。
  “苏兄!你怎么在?”
  苏澈收回目光没说话,倚在窗户旁继续喝抱着的那坛酒,他对星元真是喜极又恨极。
  前日看着一只猫从窗户出去,早上下了早朝,星元没有回来。晚饭时分他还是没回来。第二日晚饭十分他仍未归,心上某个地方空了。他害怕极了,害怕他再也不会回来。
  “哐啷”一声酒坛落在地上,坛子接触地面瞬间裂开,瓷片咕噜噜滚落一地。苏澈浑不在意,踉跄的要朝星元走去。
  “小心”星元道。
  守在门口的小金子听到响声赶忙推门进来“皇上!”看到一地碎片又见苏澈安然无恙他放下心来,忙奔上去扶住苏澈,又吩咐门口侯着的宫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收拾干净。”
  小金子刚急着看主子这才注意到星元在房间心道:刚刚一直在门口侯着没看到元侍卫回来,元侍卫从哪进来的?
  还来不及细想,苏澈一把推开他,“不用扶,我自己能走,下去,别在这碍眼!”
  苏澈又见一旁还站着几个宫女怒道:“都给朕下去!”
  酒喝的太多苏澈有些头晕,他揉揉额头,又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幸好被站在一旁小金子扶住。
  星元皱了皱眉,这是喝了多少!
  小金子朝宫女们挥了挥手,回头看了一眼星元,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孟晚星我有话跟你说!”
  “好、好,你说。”星元怕苏澈又摔倒连忙过去扶。
  苏澈将他伸过来的手甩开,“想出宫去就出宫去,你把朕放在眼里了吗?别忘了你现在是朕身边的侍卫!”
  他确实好像没尽什么做人家侍卫的职责。他只是想先去那几只猫妖说的地方看看,没想到过了两日。没理又愧疚道:“今后我一定尽职尽责,不白拿俸禄…”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像五年前一样!”苏澈语气低沉竟带着哭腔。
  “五年,你回来了,可你又不见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你,怕只是远远在看上一眼,都没有机会了。”
  啊?他说的是我吗?星元见苏澈原本冷漠覆满冰霜的眼睛此刻水汽氤氲不知所错起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那个…我只是去办了点公事……”苏澈突然双手环住他的腰,接着就被两瓣柔软的唇堵上了嘴。
  苏澈真想把他吃进肚里,这样他就不会再跑掉了。
  星元像被雷劈了一样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任由苏澈在他唇上啃噬。
  “呜”嘴上一疼,他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推开苏澈,他摸了摸咬破的嘴唇,“你是小狗吗?”
  苏澈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喘着气,被星元一推清醒了许多,他别过脸去不敢看星元似乎对刚才的举动感到后悔,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味。
  苏澈站起身来不顾身上占满尘土语无伦次道:“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沉默,沉默…良久,星元扯出一张笑脸开口道:皇上一定是喝了太多酒,到现在酒还没醒,臣这就让人给皇上准备醒酒汤。”他转身就要离开,苏澈猛的从身后紧紧抱住他,“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他的声音极低,像是在哀求。
  星元心软了,再也迈不动一步。没办法他的弱点就是心太软,何况面对的是在他人面前从来都是淡漠冷峻的苏澈。
  “好,好,我不走,你先放开我,我去让人准备一碗醒酒汤马上回来。”
  “你别去!让我抱一会,皇位上孤单的很。”苏澈把他抱的更紧了。
  星元突然想起小时候板着脸像个小大人似的苏澈,和记忆里冷冷清清的苏府他没有再动,任由苏澈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胸膛贴着他的背,能感受到苏澈有些急促的心跳。过了一会,肩上传来匀称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星元回身把他抱上床,盖上被子。苏澈长相干净清淡,闭着双眼,睫毛纤长,此时褪去了眼中霜寒,星元做在床边仔细打量着苏澈的睡颜,原来他睡觉时像个孩子。想到刚刚有些出格的动作和他说的话,星元心道:苏澈不会对我…呸呸呸……他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自我说服道:“他只是喝醉了。”
  星元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不要在胡思乱想,他想应该吹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便起身走出房门。
  金公公还在门口侯着,见到他出来一边往房里张望一边问道:“元大人,皇上怎么样了”
  “这会儿睡下了,金公公也去休息下吧!”
  “这…”金公公陪着苏澈一夜没睡,他的两只眼皮早打起架来,想去睡又怕苏澈叫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星元看出他的心思道:“金公公,赶紧去睡会吧!这边我来盯着,皇上醒了我叫你。”
  既然有元侍卫在,小金子安下心来,谢过退下去。
  由于床被苏澈占了,打发了在门口侯着的宫女和金公公去睡,星元飘上屋顶躺在透着凉意的青瓦上,手枕在脑后望着夜空,点点繁星洒满银河他却无心欣赏,眼前浮现出小七的冷漠和永安王府孟晚笙说的话来。
  上辈子,他作为凡人孟晚星已经死去五年。物是人非,王府院中的银杏树每年秋天依旧变黄,欣赏它的人却不知何处去了。

  ☆、前尘旧梦(1)

  齐皇驾崩、大皇子倒台、太子登基。谁也不曾想过,长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在帝王家长大的孩子,坐上皇位手握大权后一改从前温和的性子,随便找个理由将陈太傅满门抄斩,凡和大皇子沾边的人或贬或投入大牢,朝堂上人人自危。
  三皇子更没想到的是,一日早朝新皇永景提拔了个人。这人发冠束的端端正正,着一袭天青色长袍,正是意气风发的好少年瑞王府三公子孟晚夕。永景身后有深不可测的苏澈,现在还加了瑞王一党,瑞老头子一副不参与朝堂的模样原来是装的。他私下里把孟瑞骂了个够本,悄声悄息的收敛了气势成了只乖兔子暗中寻退路。
  三公子孟晚夕被提拔的当晚,瑞王等他等到深夜。
  孟晚夕和朋友们为庆祝入仕喝的醉醺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就这么慢悠悠回到王府,刚进门口眯着眼看到一人影立在不远处,那人背略微有些坨,显出几分沧老。
  听到脚步声,孟瑞转过身,跟着孟晚夕的随从见是王爷,料到三更半夜老子等儿子准不是什么好事,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王爷”
  那随从一喊,孟晚夕瞬间清醒了。
  “爹。这么晚你怎么……”
  “你随我到祠堂。”瑞王压低声音,不怒自威。
  他只好随着瑞王转到祠堂。
  祠堂静悄悄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
  “跪下,你自己说你做错了什么吗?”
  “孩儿不知”
  “不知?”瑞王拿起戒鞭就朝他背上抽去,一条条蜿蜒狰狞的血迹渗出。
  “孩儿实在不知。”孟晚夕咬着牙表情十分不服
  “那为父告诉你,为父早就说过千万不要入朝,你为何不听,还偏要去招惹太子。”
  “父亲,大哥可以金戈铁马报效祖国,我为何不能入朝为官,一展抱负。”
  “你跟潇儿怎么能一样!”瑞王的眉头拧成一团
  “我跟大哥怎么不一样,我那一点比他差!”孟晚夕一把抓住父亲手中的鞭子一用力鞭子从瑞王掌中脱出,他把鞭子丢到地上。
  “孩儿不服”
  “你……你是要气死我。”瑞王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半响他又说道:“你在这跪着吧!什么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说完拂袖而去,只留孟晚夕一人在灿灿烛光下对着摆满的牌位。
  在祠堂跪了一整晚,第二日孟晚夕自然没能去上早朝。王府的仆人们纷纷猜测一向乖巧懂事的三公子是什么原因被王爷罚跪了祠堂。
  孟晚夕一直跪到第二天中午,祠堂的门开了,星元在祠堂外左右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人影这才迅速关上祠堂门同二哥孟晚之走进屋内。
  “三哥,这是我趁父亲睡午觉在厨房偷偷拿来的,都是你喜欢的菜。”星元把手中提着的食盒打开,菜香扑鼻。
  “父亲没许我吃饭,把饭拿走吧!”孟晚夕跪在浦团上低眸盯着地面,一双眼显得有些忧郁又夹着几分倔强。
  “三哥,人是铁饭是刚,总要吃点才有力气继续跪着。”星元劝道
  孟晚之朝祠堂里摆放的牌位弯腰做了一辑,走到晚夕身旁跪下来,星元也在一旁找了个蒲团坐下。
  “三弟,你就服个软,跟父亲认个错。这么跪下去膝盖该受不了,何况你背上还有伤。”
  “二哥不必担心,背上的伤,今早母妃派侍女来涂过药了,
  孟晚夕抬眼露出坚毅神色又道:“我是不会认错的!二哥,你知道我一直想做个能为怀合国和怀合国人民做些事的好男儿。我有什么错,明明是父亲胆小怕事,胸无大志。”
  孟晚之眉头一皱“闭嘴,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
  …咳咳咳…孟晚之忙从袖中掏出手帕捂着口咳起来。他身体一向不好一月前感染了风寒这回生病持续一月仍未见好。
  “二哥,你怎么样?这都一个月了,太医院和哪些声称自己是名医的人都是废物吗?不行我得再去坊间在寻些神医来给哥哥治病!星元顰着眉面色十分担忧。
  孟晚之止住咳,喘了口气将手帕收回袖中伸手摸了摸星元的头笑道:“无妨,不必担心已经好多了,在过几日就能全好了,五弟有这个心就好。”
  星元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等小七回来问问他这一代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名医。
  星元突然又想到陈太傅一家,觉得还是做个世井小民更自在说道:“三哥,父亲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朝堂上伴君如伴虎。哪有享受风花雪月来的逍遥自在。你看四哥又不知去哪逍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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