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知道眼前人有多恶毒,于是,他将计就计,欲将与男妃联手害他的人全部铲除。
后来,他发现事情不对劲,男妃不是原配,想害他的人统统围着他的男妃转。
景玉危:?说好的权谋,只有我一个人在认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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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拂玉穿越到万年后遍地机甲走、食材作废品的未来星际。
他在这里哪都不好,为好过点,他决定捡起老本行,让这里掀起美食复兴的狂潮。
被薅光羊毛杀了扔掉的小肥羊?
不,请留下,烤全羊了解一下。
最常吃的猪肉居然只有水煮一种做法?
关于猪肉的多种美食压不住棺材板了。
蔬菜过水凉拌将就吃?
我的字典里没有将就这个词!
……
在桑拂玉逐渐靠厨艺在全星际爆红时,他发现半道捡回来的猫好像不是普通货。
看着满脸无辜坐在床上的美男。
吸猫达人桑拂玉:……
这人怎么看都像全球重金求线索的首富之子邓临。
-请问养的猫变成人后,现场装失忆还来得及吗?
-桑拂玉:谢邀,人在现场,被日的喵喵叫:)
第2章 第一章.
“喂,听说了吗?小殿下哭着闹着要嫁给天界太子呐,你觉得君上会如何做?”
“我觉得君上会上天界亲自帮小殿下求赐婚,你见过小殿下有得不到想要东西过吗?”
“这倒也是,从小到大,哪怕小殿下要天上星星,君上也会想法子捏两颗出来。哎,不对啊,这天界太子不是和三长老家的仙君有婚约吗?两人还青梅竹马,天帝也有这个意思,只待太子历劫归来,便让两人完婚呢。”
“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我告诉你吧,天帝是想让乐卿仙君做侧妃,想要东海大太子做正妃。据说,天帝看不上乐卿仙君的出生,若不是他救太子有功,又对其情根深种,天帝看在他痴心一片份上,万不可能答应的。”
“啊这,不管如何说,咱小殿下这不都是抢人姻缘吗?”
“这怎么能说是抢呢?咱小殿下能看上太子,是他三生有幸。小殿下生的那般美,不过两百岁,哪像那天界太子,近一千五百岁,老牛吃嫩草,忒不要脸了。”
“是啊是啊,你说得对,他不要脸,馋咱们小殿下的身子!”
……
躲在枝繁叶茂碧绿梧桐树枝午睡的祁司钰将这段话收入耳中,微微皱起如黛的眉,颇感不耐,心想:说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缓缓睁开翦翦秋水的凤眸,这双本该为如画容貌增添灵气的眸子却有些无神,仔细一看瞳孔涣散,瞧不见东西,他略垂眸看向发出声音之处,凭着仙力感知那两还未完全化成人形的花妖已然消失在树林交错间,徒留下些回音在耳畔回荡,平添烦恼。
父王当真为他随口一答的话上天界去了?
祁司钰漫无边际得想,耳灵听见有东西破空而来,他抬起纤细白嫩指尖轻轻接住,是他二哥的传音,一只仙力凝成得小蝴蝶。
“钰儿,乐卿自天界回来,四处寻你,你先去东海寻表哥玩几日,我与他打过招呼,他会好生待你。”
连常年在天界等着封禹归来便成婚的乐卿都回来了,看来那两小妖说的事是真的。
祁司钰倒也没有烦恼,此事若是成了,当真称心如意。
至于前来寻恩怨的乐卿,祁司钰翘起嫣红地唇,巴不得人来,省得他这个瞎子四处找人呢。
他捏碎小蝴蝶,指尖微动出现一截白绫覆在眼上,从翠绿树间一跃而下。他破壳那日,满天红霞,吉光四照,又是他父王母后老来子,疼爱的过分,为与族内旁人区分,打小便身穿绛紫,上绣凤族族纹,走哪都易认。
堪堪落地,他便察觉到前方有人过来,是只小花妖。
小花妖见他,忙行礼,说话低声下气:“小殿下,您、您出来了。”
祁司钰颔首,声音冷清却如古筝轻奏般悦耳动听:“嗯,二殿下呢?”
小花妖少有碰见他,以往听小姐妹说三殿下是如何风华绝代,她并无太大感触,如今近距离凝视,小花妖脸红如苹果,尽管数百年前意外失明,依旧难掩风采,三殿下果真好看,迷得她忘记说话。
祁司钰看不见不代表不知情况,见状轻笑一声,愣是将小花妖笑回声,红着脸磕磕绊绊道:“在、在落霞阁。”
祁司钰翘唇又笑了下,如微风拂开湖面,波纹绽开:“嗯,忙去吧。”
小花妖让这一笑又丢了魂,再次回过神来,眼前已没了祁司钰身影,她捂着脸按住嗓子里的尖叫,啊啊啊,三殿下好好看好温柔。
凤族,沁云涧,落霞阁。
一袭青衫,眉心点着枚火红纹的俊秀男子正眉眼含怒得瞪着眼前揽住去路的俊美男人,语调冷厉:“祁华池,是你弟弟厚颜无耻在前,并非是我无事生非。怎么,他是你亲弟弟,你便要帮着他?”
祁华池扬眉,似笑非笑:“这话说的好笑,司钰是我弟弟,我不帮他,难不成帮你?”
乐卿气急攻心,险些吐血:“祁华池,你不要太过分!”
“你说这话时有没有觉得脸颊红红?”祁华池懒慢道,微带厉色得凤眸扫得乐卿怒气更盛。
乐卿咬牙切齿:“我做错什么了?封禹是我未婚夫,天帝默认,他也答应,只待他回来,便与我成婚,这时祁司钰要与他成婚,是打我脸不成?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祁华池对疼爱的亲弟弟执意要嫁给封禹一事也颇感头疼,奈何双亲宠爱无度,祁司钰自幼体弱多病,不能生气,他也只能宠着,毕竟凤族在天界有一席话语权,不至于让祁司钰被人欺负了去。
一家人关起门来质疑此事倒也罢了,万不能轮到外人来指指点点。
祁华池嗤笑,略带嘲讽:“什么意思?你两未成婚,天界连封聘书也不曾送来,你所说的那些空口无凭,谁能信呢?听我父王意思,天帝是答应司钰嫁给封禹,以正妃身份,且保证不会有侧妃。你觉得这是何意思?”
乐卿脸色一变,不可能!
他盯着祁华池的脸,咬紧唇,想发怒发不出来,不敢再问,怕得到回答更扎心。
“乐卿,有些事不摆在明面上来说,是为你好。毕竟背后捅好友刀子,转而横刀夺爱一事并不光明磊落,是不是?”祁华池轻慢道,如愿看见乐卿难看的脸色,他内心冷笑,一个蛇蝎之人,谈何仁慈?
乐卿听闻天界要与凤族联姻一事,整个人都要疯了。
封禹还有数月方能轮回结束回归天界,他辛辛苦苦等到今日,结果等来这个噩耗。
乐卿不敢去找天帝,当年抹去梵音存在后,天帝旁敲侧击暗示一番,他如今回想还是忍不住后背发凉,那能找的只有刁蛮任性的祁司钰。
哪曾想百年不见,刚回到沁云涧,就被祁华池拦住,引至落霞阁。
乐卿深呼吸,不能让这些年谋划付之东流,他冷静道:“只要封禹不答应,你们强迫也没用,他爱的是我。”
堪堪到落霞阁门口的祁司钰听见这话,没控制住发出声嗤笑,引得阁内两人同时看过来,看见他,脸色同时一变。
祁华池是有些无奈,想他明明收到传音,为何还要过来找麻烦。
乐卿则是恨之入骨,撕扯半天,正主终于姗姗来迟,好得很。
不等祁华池开口,乐卿已经闪至祁司钰面前,一张俏脸冷若冰霜,语气更冷:“祁司钰,你什么意思?”
祁司钰没在这事儿上装傻,轻轻扬眉,透着些漫不经意:“你在天上就没听说过我对封禹求而不得?若不是他入轮回,我必苦苦痴缠,让他爱上我。”
乐卿脸色青紫交替,怒骂:“不知廉耻!”
祁司钰唇角笑意更为灿烂,宛如夏日烈阳:“若我喜欢封禹想嫁给他是不知廉耻,那你呢?”
乐卿脸色铁青。
祁司钰侧脸对着他,红唇轻启:“似乎也比我高尚不到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乐卿:不知廉耻。
祁司钰掏掏耳朵: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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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章.
不给乐卿说话的机会,祁司钰装作恍然大悟似的惊叹道:“好似有区别,你不是单纯喜欢他。”
乐卿心惊肉跳,抬头对上他被蒙着白绫有所感的凤眸,竟有种被看穿的惊恐感。
乐卿不说话,祁司钰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这位被凤族族内宠坏的小殿下,办起事来素来随心所欲,碰上顺眼之人,好言相对,碰上讨厌的,冷言冷语。
像乐卿这般找上门的,祁司钰绝不会给好脸色。
“我喜欢他,或许能说是馋他身子,馋他修为,毕竟我身份摆在这呢,你就不同了。小小长老之子,本身也不过是三翎凤凰,哪怕如愿产子,也未必会有龙族想要的优质龙子,还白白浪费感情。”
乐卿脸色青白,让他这通过分直白的话说得心如坠寒窖。
偏偏还找不到点反驳,真真让人气死。
祁司钰轻而缓慢地笑,笑意却活像巴掌扇在乐卿脸上:“你想嫁给他啊?还是以正妃的身份。那不好意思,这个正妃名头,我要定了。”
乐卿再也听不下去,被激怒似的扬起巴掌,像是恨不得打到祁司钰脸上。
祁司钰还挑衅似的将脸往乐卿巴掌下面送,如水墨画般眉眼还沾着笑意:“有胆子你就打啊。”
祁华池在旁紧张得就差咬手指,打算在乐卿手落下的那刻,直接将人弹开,免得他父王母后看见小儿子脸颊掌痕,那还不得炸开花。那时他也逃不过被责罚的命运,再说敢让人在自己面前,伤到自家人,这本就不合理。
祁华池心想,乐卿这一巴掌要是下去了,连累的可就多了。
好在乐卿被激得快要失去理智,也还是懂的悬崖勒马,青着张脸,含着怒气道:“好,你好得很。你等着,有我在的一天,他绝不会娶你!”
祁司钰惊讶:“你不是他父也不是他母,怎么能替他做这种决定?不是我说,你在他心里,充其量不过是个青梅竹马的鸟儿罢了。”
乐卿算是知道自己这趟来有多离谱,无论说哪句话都是被羞辱。
祁司钰盯着乐卿缓缓收回去的手,又笑了,这次他眉目弯弯,似很开心:“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没有。”
乐卿如今的底气全靠封禹,即便人在人间历劫还未归来,但乐卿相信他不会愿意娶祁司钰。
这位娇生惯养,恃宠而骄的凤族三殿下,多次表现出对封禹的喜欢,也曾试图痴缠,皆被封禹拒绝。
那时祁司钰怕是不知道,身为龙族的封禹喜欢得是九尾狐。
又提到让人心烦的人,乐卿秀眉微皱,陡然想起个点。
天帝让封禹忘掉梵音,那人回来之后会喜欢谁,似乎也说不准。
乐卿生出些患失来。怎么办,当初帮天帝做这件事时怎么没料到会有这等事情呢?
“你走吧,我想下次再见面,怕是会在我与封禹大婚,骤时还想讨表哥一句祝福呢。”祁司钰道,都说杀人诛心,祁司钰这比那还很,堪称杀人诛心还掘坟。
乐卿再也待不下去,挥袖消失在原地,唯恐再多逗留一息,会被祁司钰气死。
祁华池旁观三弟唇枪舌战,不免惊叹:“钰儿,你可真让我惊讶。”
祁司钰心情很好,对自家哥哥调侃,微笑道:“还好还好。”
“方才他说的,你都听见了?”祁华池又问。
祁司钰收起笑意:“父王当真去天界为我请婚了?”
祁华池示意他进阁内再细谈,可见这事儿要说起来,还真有的说。
祁司钰跟在后面进去,享受祁华池递过来的朝露烹茶,轻嗅只觉得清香扑鼻。
“还记得那日给大哥说亲,你说了什么吗?”祁华池问。
祁司钰想了半晌,不确定道:“说封禹挺好,尚且能与我结契……吧?”
祁华池见他犹豫模样,头疼捏捏鼻梁:“你没放在心上?”
祁司钰轻咳:“大抵是没有。”
那日也是有人玩笑问他以后想与何等模样的人结契,他想起些过往之事,心里不想给人痛快,仗着被宠,任性说个人罢了。
祁华池更头疼了:“父王当真了。”
祁司钰也头疼:“啊,那二哥觉得父王能成功吗?”
祁华池深深看他一眼:“这事儿你还来问我,心里有答案了吧?”
祁司钰装作不知道的摸摸覆在眼睛上白绫,言顾其他:“据我说知,封禹不是个听天由命之人,更不是盲目听从天帝命令之人。”
“那你方才对乐卿说的那话,打脸的不就是你了?”祁华池匪夷所思,“你到底想不想与他成婚?”
祁司钰沉默片刻:“若是父王能行,那我自然是答应的。怕就怕,天帝这边答应父王,那边封禹急匆匆上门说不愿意,要与我闹。”
祁华池对此抱以怀疑,这怕是托词,又不想戳破三弟,便道:“不会的。”
祁司钰提到封禹,心便有几分撕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