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玄幻科幻]——BY:捂颗星
捂颗星  发于:2020年0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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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作者:捂颗星
  文案
  一年前,刚参加完葬礼的戚砚被拉进个名为“清理者”的系统。
  真人入书刷题,及格保命,优秀离开。
  一年后: [本届考试结束。恭喜考生戚砚,综合得分99,成绩排名01。]
  正当戚砚收拾行囊,准备功成身退。
  [滴,考区状元须留考场担任参考员。]
  戚砚:“……”
  再次收拾行囊,准备进系统水工资。
  秦墨:“参考员戚砚,你情况特殊,需入编重考。等等,送你最后一项权利。”
  [滴,考区状元有权向系统提出一条改善建议。]
  戚砚:“你能自爆吗?”
  [对不起,亲爱的参考员,本条已有人占用,不可重复提出。]
  戚砚低头看板面,提出人……
  –
  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你是我最后的犹疑。
  内容标签: 强强 无限流 系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戚砚、秦墨 ┃ 配角:下本《我,短命鬼,又活了》已全文存稿 ┃ 其它:爽文、大佬装B
  一句话简介:只能靠炸系统维持生活


第1章 灵异考场
  雨下到第四个小时的时候,有人从屋里把窗子关了。
  这是栋荒郊小楼,一楼大厅空无一物,只铺了张破旧的红地毯,墙上歪歪扭扭挂着几副油画。十几个人散坐在地上,好像互相都不熟悉,没有人讲话。
  室内气温并不高,前不久那扇窗呼呼往里头灌冷风时,甚至还有些凉意。可所有人的手心都在不停地冒着汗。
  因为被钉在门上的那只布娃娃,正转动着蓝色的塑料眼珠望着他们。
  [现在是系统时间19:00。]
  兴许是觉得考生还不够害怕,它忽然“显灵”。
  这声音跟那副穿着婚纱的打扮不同,听起来像极了三四岁的孩童。
  布制小姐已经不是第一次发言了。
  上一次是在半个小时之前,当时那个不知名的关窗勇士还没晕过去,它转动僵硬的脖子,对准被关上的窗,说[开考前,禁止考生随意破坏考场。]
  话音落,天花板上挂着的吊灯也跟着落了一枚水晶,直直擦着“勇士”的右边额头碎了满地。几秒钟,热汩汩的血液就布满了他半张脸。
  他哀声叫了一嗓子,跌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那之后,没人再敢轻举妄动。
  [距考试开始还有30分钟,请考生尽快入场。]布娃娃用稚嫩却冰冷音色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大厅完全安静下来。
  直到几分钟后,有个女声带着哭腔,虚着声音问:“究竟要怎么考试啊?这…都是什么”
  众人脸色死沉,都没回答。
  谁知道呢?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想问问。
  “真他妈的见鬼!”离门最近的肌肉男咬牙切齿,蹭地窜起来,准备把那只破娃娃撕碎。
  “别乱动。”众人拦住他。
  那位关窗勇士也是被连拖带拽从水晶渣子里拉出来,休息到现在才逐渐转醒。
  肌肉男看看没了半条命的“勇士”,又看看门上那只洋娃娃,最后还是气狠狠地坐回去。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灯光愈发显得昏黄。
  “有人来了。”
  说话的是个金发小女孩,没什么存在感,一直缩在人堆里瑟瑟发抖。
  而此刻,她细小又警惕的声音,却在众人敏感的心腔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来了?现在?
  离布娃娃上回发言,已经过去十几分钟。按照它说的快要开考,哪里还会有人来?
  或者说……
  来的是不是人?
  可女孩的话如同预言。
  门外传来脚步声。
  没过一会儿,声音就出现在了玄关处。
  考生们甚至觉得心脏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门外人似乎丝毫不知情,慢悠悠地收伞,厚实的皮革靴子混合着雨渍,在木头地面上嘎吱嘎吱作响。
  掉漆的把手转动——考生们的呼吸跟着一凝。
  只见一条长腿跨进来,另外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
  还好,是人腿。
  “虽然你时间观念不行,但挺会踩点儿。”这声音极为好听,也许是因为带着笑意。
  门外的另一位依旧不急不躁,愣是把最后一口烟抽完。
  [滴——]布娃娃发出一声长鸣。
  他才将烟熄灭,扒开门框上的人,率先进屋。
  [离考试开始还有十五分钟,所有考生停——]女声卡了两秒。
  [身份识别,欢迎考生戚砚进入C考场2区。]
  [……止入场。]
  女声结束。
  神经分裂式播报结束,大伙才去看那位姗姗来迟的考生——个子很高,模样极为出众,眉目冷清。
  随后那位被扒拉开的青年也进入大厅。
  考生们却是有些害怕。
  稍微细心些的人都意识到,方才这人明明一只腿已经进了门,布娃娃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也就是说,也许他不是考生……
  仔细看,这人的个头比前面那位还要高些,因为眼底有笑意,显得更加好看。
  难不成是更仿真的娃娃?
  叫戚砚的人似乎并不害怕,只是向后撩一把刘海,又把手搁回灰色卫衣兜里,独自往空荡的地方走。
  那只“仿真娃娃”几乎是目送他,之后才背过身去。
  众人不晓得他的意图,也没人敢问,就眼也不眨地观望着。
  只见他伸出根手指,狠狠戳歪了布娃娃的脑袋。
  众人:……
  布小姐一个激灵,眼球迅速转动过去,看了他一眼——又乖乖自己把眼珠转了回去。
  随后张嘴:[亲爱的考生们,欢迎来到“清理者”系统。]
  [系统采取入书考试(特殊情况与试考除外)。考试书籍随机、答题方式随机、得分上线100分、下线负无穷。及格线60分、优秀线75分。]
  [考试结束后计算单场平均成绩,成绩优异者可自行脱离系统、不及格者将被系统剥离。]
  [下面宣读考场纪律。]
  [开考前15分钟,考生禁止入场。]
  [考试前,禁止考生破坏考场。]
  [考试结束,禁止在考场长时间逗留。]
  [禁止考生破坏考场纪律。]
  [禁止作弊。]
  [禁止刷分。]
  [禁止代考。]
  [禁止缺考。]
  [禁止……]
  一时间,考生们有些被禁懵了。
  十分钟后,他们终于等到了点儿别的。
  第一句: [系统将委派参考员增设任务点。]
  第二句: [本次试考成绩不计入总成绩,仅为分组所用。]
  “什么鬼?不计入总成绩?!”这他娘的不是白忙活吗?
  很会抓重点的小伙子。
  “那他……是参、参考员?”至少不是仿真娃娃。
  很会抓重点的小结巴。
  远离人群的戚砚靠在墙壁上,稍微松了力气合合眼皮。
  还参考员?NPC它不香吗?
  [下面宣读考试题目:这是个富有的古董商人,他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冬天,一家四口住进了城郊的别墅里。可直到春天来了,也没有一人再走出去……]
  [问题: 1.一家四口死亡时间
  2.请找到古董商最珍爱的宝物]
  [考试时间:五天]
  广播结束,一阵风夹着雨丝涌入大厅。跟着一起涌入的还有三位爱岗敬业的参考员。
  他们简单打了个招呼,把一大坨钥匙当狗食一样抛到地上,其中一个说:“这是你们的房门钥匙,每人一把。”
  众人动作迟了几拍,脑子还都停在题目上。
  布娃娃却少有地利索:[考试开始。]
  闻声,考生们像被拧了发条,疯涌而上,钥匙瞬间被扫光。
  盲抢后才发现,钥匙标着奇怪的序号。正好对应着二楼的门牌号。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吧。
  开考两分钟不到,考生们就纷纷缩进了各自的房间,猜测着即将要面临怎样的“灵异事件”。
  大厅只剩下一个灰卫衣的青年和四位亲切的参考员。
  “是戚砚?好巧啊!”
  戚砚并不觉得这是缘分。
  阴着脸朝他们伸手。
  三人顿悟,偷偷往旁边使了个眼色,随后都去准备考试用物了。
  那只好看的手转了一个方向。
  对方不为所动。
  “给我。”他懒得去抢。
  “给你什么?”
  “钥匙。”地毯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怎么了,还想和我一起住?”这个“还”字,戚砚听了浑身难受。
  “新考生刚入场,不敢拿两把。”毕竟刚刚说了一人一把。
  “我只有一把钥匙。”
  “……”
  “您配吗?”
  “……”
  “您配几把?”
  “……秦墨我去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蹲一只小可爱


第2章 半幅油画
  走廊里空无一人。
  戚砚不急不缓地往尽头走,一路上瞥见至少有三间房门开着细缝,眼睛就藏在黑暗里。
  那几位考生礼貌地监视到他拧开自己的房门,才都安心把门反锁住。
  比起人眼摄像头,真正让他感觉不适应的,是充斥鼻腔的霉味。
  也对,有段时间没考试了。
  戚砚没抬眼皮,习惯性伸手去摸墙,先把灯打开,指腹却染上一片凉意。
  捻两下,颜色风干在皮肤表面,他偏头去看,才发现开关被覆着一层红。
  明显不是血,闻起来……
  颜料?
  戚砚的眸色晦暗,有些不悦地扫视周围。
  屋内除了张床外,只剩下落地窗帘和那副不怎么好看的油画。
  “出来。” 虽没有想去吓唬新考生的意思,可声色依旧寒意逼人。
  只有雨声,没人回应。
  继续往前走,他的脚停在床边,把凌乱的被褥掀开一角,坐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再不出来——”
  “等、等一下!”鞋边“啪”的拍了一只爪子,紧接着是第二只,就看见一个平头小伙子从床底爬了出来。
  戚砚眼神掠过他的脸——也就刚成年的模样。
  “大、大佬!不不不!大哥!”对方看清是他,舌头当场打结。“我那是床底!不算……吧?”
  他没回答,一条长腿压上另一条,快把人看毛了,才说了句不搭边的话:“学体育的?”
  “啊?嗯!我叫李冀泽。体育生,大一。”小伙子钉在地板上,一身的腱子肉被休闲外套裹着,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大学社团招新的自我介绍?
  戚砚有些意外,嘴角挂上点笑意:“别紧张,看来咱俩的钥匙是一样的。”
  他们都没走错地方。
  “啊!”李冀泽顿悟:“说了一人一把,但没说一人一间!”
  戚砚点头,当是赞同。
  没有多余寒暄,开门见山:“屋子看了,油画也摸了,床底也钻了,发现点儿东西了吗?”
  对方挠头,当场开始写日记:“进门之后感觉有点儿黑,我就把灯打开了。房间里这么阴森,特别是那副画,血次呼啦的……我就摸了一小下。”他伸出一根手指,强调自己没有破坏现场。
  “然后听见不知道哪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我没敢出门看,就赶紧把灯关了,躲到床底下。”日记念完之后,他发现开关上沾着自己关灯时留下的颜料 。怪不得能被发现……
  “咚咚声?”
  李冀泽使劲儿点头,凑过来一屁股坐到床边,说:“你是没听到,简直邪了!明明声儿不大,可就像有人在你头上跳舞一样。”
  头上跳舞……
  听起来还真有点邪。
  要是白天的话,他还真得去屋顶,看看谁在天花板上蹦迪。
  “可能那一家四口出来散步。”戚砚一本正经,眼见着对方的脸姹紫嫣红。
  [咚、咚、咚。]
  房门很合时宜地被叩响。
  “我日……”霓虹灯瞬间熄灭,缩着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躲到戚砚身后。
  今晚比想象中热闹得多。
  “大、大哥!你干嘛去?”李冀泽扑上去捉住他的胳膊。
  “开门。”
  开门?
  倒是听出“找死”的味道。
  “不不不大佬,冷静、冷静一下!”
  “没看过恐怖片吗?这是鬼敲门,现在出去要死人的!!”
  “要是怕的话,去床底下躲着。”
  戚砚侧身,径自把门打开。
  就看见门口杵着一只鬼。
  “啊哈,看看这是谁。”某位参考员尴尬地往床上扫了一眼,“戚状元和他的——小床友?”
  “……”
  参考员把一副扑克牌洗地刷刷响,纯黑的底色朝向他。 “二楼中间有几件屋子,每位考生只能去参观一次。扑克牌的数字,就是参观顺序。”
  “麻烦您选张牌?”大概过了半个世纪这么久,眼见着他连手都没伸出来,只盯着牌看。
  被窝里的人听说要抽牌,两步就跳下床,看着戚砚没动,自己也不敢说话。
  “别看了。”
  走廊又响起一个声音来。
  参考员留出位置,颔首: “主管。”
  “开牌之前,我已经洗过一回了,回忆他的洗牌套路没用。”秦墨靠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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