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无可恋的全方位清洁结束后,霍宁终于从浴桶中被捞了出来,侍女们将他从头到脚擦干,随后把他放在了床上固定住。全福夫人手中握着刀,停在了霍宁的胯间。
所以嫁出去还要先割小鸡鸡的是吗!霍宁惊恐万分,却因为被力气奇大的纸人抓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雪亮的刀锋逼近他的命根,随后刀刃落下……削掉了他的体毛。
霍宁的体毛不算浓密,细细软软的,因为刚刚洗过澡,服帖地趴伏在皮肤上。纸人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阴毛除了个干净,随后抹上带香气的软膏。它对霍宁的后穴也如法炮制,一时间霍宁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香料罐头。
万分羞耻的清洁工作终于彻底结束,侍女们簇拥着霍宁给他换上婚服。长袍一直盖到脚背,黑底的绸缎上用金色丝线绣了凤凰,凤凰的羽毛上点缀的是货真价实的小块宝石,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光线熠熠闪光,单从这婚服就能看出图家对这场婚礼不可谓不重视。在为霍宁梳洗打扮妥当之后,五个纸人朝霍宁福身行礼,随后全福夫人做了一个引导的动作,侍女为他打开门,示意霍宁准备出发。
霍宁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跨步走了出去。按理说新嫁娘上轿还需别的步骤,但霍家不喜霍宁,又觉得他此行是嫁一个死人,这步骤能省则省,完全放任霍宁带着侍女走去门口。好在这个时代不守古时礼法的婚礼也不少,可算是没闹出笑话。
他的夫家所在的栾城与霍家所在的桉城相邻,但就距离而言也不算太近。此番迎亲图家也算是做足了排场,八辆黑色的轿车排成长龙,车引擎盖上绑着大朵的红花,颇有些现代迎亲时的风范。不出意外司机在霍宁的眼里也是纸人,霍宁不知道喜娘纸人是如何与霍家人沟通的,反正霍宁的父亲和姨娘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看起来沟通非常顺利。霍宁在喜娘的引导下坐进了第一辆车的后排,车队鸣笛,随后车辆启动,先是缓缓绕桉城一周,随后开上出城的大路,往栾城方向而去。
因新娘是男性,霍宁免去了盖盖头这一步骤。当车停在图家大院门口,负责迎新娘出轿的女童敲了敲车门,权当接引。霍宁打开门,与这个五六岁孩子高的纸人打了个照面,连忙抬头,旁边已经有小厮抱着他那死鬼丈夫的遗像等在一边。
这是霍宁第一次看见他的结婚对象,图家二少爷。在看清对方照片上的长相之后他吃了一惊,原因无他,这据说早夭的二少爷,长得和上个世界幼年的图尔斯有九分相像,多半就是图尔斯本人没错。再想想这个处心积虑搞事情和他结死人婚的设定……
所以说图尔斯在这个世界扮演了一个死人?
吉时已到,容不得霍宁在原地思考太多,他在喜娘纸人的搀扶下走进喜堂,边上一个穿孝服的小厮抱着他那死鬼丈夫的遗像。喜堂一半挂红一半挂白,做死人婚的喜堂打扮,堂上坐着的是图家二少爷的生母,未婚先孕生下大少爷和二少爷这对双胞胎兄弟、并因这桩丑闻终身未嫁并且精神出了问题的图氏。图氏旁边的另一张椅子空着,旁边站着几乎等同于这两位少爷半个父亲的图老爷。
赞礼开始唱词,喜乐声响起。在霍宁刚要跟着赞礼的指令跪下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杀出。
“我弟弟的婚礼,怎么不等等我这个做哥哥的呢?”
霍宁回头,喜堂门口有人大步走来。来人穿一身军队制服,一掌宽的牛皮腰带勾勒出挺拔的腰身,腰间还别着手枪没卸下,走姿六亲不认,身后大氅翻卷,一副大佬的架势。而且这人——
与成年的图尔斯几乎一模一样。
观礼的宾客一片哗然,霍宁扭头去看堂上,图老爷的脸色隐隐担忧,目光直指坐着的图氏。霍宁跟着图老爷的目光看向图氏,原先安安静静的图氏显而易见地焦躁起来。她嘴唇蠕动着不知道想说什么,随后原先还算姣好的面庞逐渐扭曲,仿佛一只隐于皮下的恶鬼缓缓苏醒。
“你这个恶鬼!你来干什么!滚出去!滚出去!”图氏失控地大喊,从椅子上下来,挥动手臂想要袭击图家大少,却被她成年的身高腿长的儿子轻易制住。图大少状似伏在母亲的耳边安抚她,实则用轻柔的嗓音吐出最恶毒的话。
“我来干什么?我来娶媳妇啊,母亲。”他抬头,直直地盯着准备嫁给他那个早逝双胞胎兄弟的霍宁,眼中闪烁的是势在必得的光芒。图老爷忙不迭地叫人把发病了图氏带下去,一片混乱当中图大少向捧着遗像的小厮伸出手。
“把我弟弟给我吧。”小厮颤巍巍将遗像交给他。
“这堂……我来帮我弟弟拜。”
我回来了!前几天肝期末作业去了,咕咕了几天!
那么图家兄弟两个哪个是图尔斯,各位买定离手啊!
婚礼流程参考了百度,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当是民国了他们没怎么严格遵守礼法吧_(:з」∠)_
第38章
图家的那些糟心事,整个栾城都知道,它作为栾城居民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存在,却不能被明面上拿出来说。毕竟图家是栾城最大的家族,有相当的势力,没有人想得罪这隐形的一城之主。
图氏是庶出女儿,和图老爷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由于图家人丁凋零,他们的父亲图老爷子只有这一儿一女,因此图氏自幼被嫡母带着亲自教养,而她的嫡兄也视她如亲妹。时值皇权倾覆,国内军阀混战,西方文化与西方科技纷纷涌入,时人以西洋风气为荣,留洋者众。图老爷继承了父亲的敏锐眼光,有心想去欧美开开眼界,却苦于自己已经继承家业无法抽身,而图氏天真烂漫,向往外面的世界,听说了兄长的苦恼,便自告奋勇想去欧洲看一看。图家有个留洋的女儿一事在各大家族内传开,一时间求娶者众多,图家也就顺理成章地开始给女儿议亲。
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完美,直到有一天图氏突然给家里发电报,说要回国。没等家中与她商量行程,便擅自搭乘了一艘最近回国的轮船。直至图氏回家,家人发现她凸起的肚子,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怀孕了,而且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流产机会。
一番逼问之下,图氏却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眼见将疼爱自己的亲人们都逼急了,她才不情不愿地开口,这说出口的话更是一个晴天霹雳——她甚至不知道和自己露水情缘的野男人是谁。她只是听说家里擅自给她安排了婚事,一时间心情郁闷加上好奇心作祟,去了酒吧,几口黄汤下肚,有了这一夜情缘。一开始她也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毕竟非处子之身要糊弄还容易,实在不行找个小门小户低嫁,对方也不敢说什么,直到她渐渐显怀,才开始慌了神。因此她火急火燎地回家,而在海上漂泊的几个月,已经足够她肚腹中的胎儿成长起来了。
图家无法,图老爷请出自己的老父亲,腆着脸去向已经议了亲的家族解释退婚。而图氏自此留在了家中,深居简出,直到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这对兄弟是明显的中外混血,光眼睛就不是国人常见的黑色或者深棕色,而是清透的浅烟灰。图家女儿留洋未婚先孕生下洋鬼子的事情在城中传开,一时间沦为全栾城的八卦中心和其他家族的笑柄。图氏产后本就情绪不稳定,又听说了这些风言风语,自此精神开始不正常,动辄折磨自己的两个儿子。
兄长图老爷虽然恼怒于妹妹的荒唐行径,却并未迁怒这对兄弟——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他心里清楚。见妹妹的精神状态已经无法养育孩子,他便将这对兄弟放在自己膝下抚养,希望他们将来能够出人头地,不因为自己的出身被当面嘲讽。可惜不知是不是海上的漂泊导致弟弟先天身体不好,弟弟图二少在年幼时便夭折,只剩下了一个哥哥。这孩子也的确没有辜负舅舅的心意,小小年纪就显现出敏锐的政治眼光和雷厉风行的手段来。直到图大少十五岁时,在母亲那里找到了一个西洋人的袖扣,上面的花纹独特,很有可能来自他的生父。有了线索的图大少顶撞了不愿他掺和这些事的舅舅,毅然坐上了去欧洲的轮船,试图寻找身生父亲。
谁也不知道图家的大少爷在欧洲遭遇了什么,只知道他在那边搭上了军火的生产线,带着大量的西方新式枪炮军火回了国,一跃成为各大势力的座上宾。而他自己也组织了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自此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图大帅”。然而图大少的欧洲之行违背了图老爷的意愿,因此自他回国之后,家中的关系就略微僵硬,图大少自己似乎也不喜欢这个氛围,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像最近这场给早夭的弟弟娶亲的戏码,最初他是嗤之以鼻的,谁都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这位懒得回家的大帅会突然降临,还要亲自捧着弟弟的遗像和男媳妇拜堂。
除去捧遗像的突然变成了图大少,图氏病发因此图老爷受了新人对高堂的那一拜,其他流程一切顺利。纸扎喜娘领着侍女,簇拥着新娘进了洞房。将霍宁安顿好之后,这五个陪着他从霍家一路来到图家的纸人一齐冲他盈盈福身,随后青蓝色的火焰从纸扎人的脚底席卷上升。炽热的火舌炙烤下颜料崩裂,纸扎身体被火焰吞没,那双精细描画的灵动眼睛却依旧带着笑。直到最终火焰熄灭,周遭什么都没被烧坏,却什么也没留下,连一点灰都没有,好像那些诡异的纸人从不存在。
霍宁原本喝了点酒,微微的有点醉意,却被纸人自焚这神来一笔彻底吓醒了。尽管他的新婚丈夫是个死人,根本不会有什么洞房花烛夜的事情发生,图家还是认真地将婚房的大门关好,将守夜的丫鬟小厮全部遣散,不让新人感到害羞。可这场一清,被自焚纸人惊吓到的霍宁连个找人说话压惊的机会都没有。他四下看了看,最终目光停留在了摆在床头的遗像上,图二少的这张脸看起来实在熟悉,盯着他看自己放松不少。
他叹了一口气,捧起遗像伸手描摹照片上熟悉的面庞,上个世界的经历太漫长、太深刻也太神奇,让他完全忘不掉。霍宁摸着摸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掠过一阵一阵的凉意,按照他摸照片的位置和节奏在触摸他的脸。一个晚上收到的惊吓可真多,霍宁吓得赶紧把遗像放回床头,在慌乱之间却将它碰倒了。而在下一秒,他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倒在床,一个冰冷的吻随即降临在他的嘴唇。
删删改改霍家上一辈的恩怨还是占了大篇幅orz
其实简单来讲就是图家双胞胎的母亲留洋419,未婚先孕生了对儿子,结果小儿子早逝,大儿子出了趟国找到了生父,变成了大佬
灵车已经发动,请系好安全带
第39章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明明面前空无一人,可以看见屋内桌上龙凤烛静静燃烧,自己的嘴巴却被强行撬开,被迫与冰凉的空气拥吻。待到深吻结束,空气中凭空拉出一条银丝,折射烛火昏黄的光,随后落回霍宁的脖颈上。那冰冷的唇舌顺着他的颈部向下,啃噬轻咬霍宁的喉结,与此同时有看不见的东西拉扯霍宁的衣襟。特殊设计的盘扣很容易被打开,露出婚服下没有任何遮掩的躯体——没错,在婚服之下霍宁实际上一丝不挂,连腿部开叉处疑似裤腿的布料都是缝在婚服上的。也幸好霍宁对裸奔早有心得,完成了婚礼的所有流程,愣是没有露馅。
似乎是被眼前的风景震惊到了,咽喉处的啃咬陡然加重了一下。霍宁轻呼一声,伸手去摸自己的喉咙,没有破皮,但有明显的齿痕触感。冰冷的感觉顺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开始咂弄霍宁的乳尖。粉色的乳头被凭空揪起,拉起锥形的皮肤,乳尖在空中被揉捏搓弄渐渐充血勃起,在反复的揉捻之后变成漂亮的艳红色。随后来自未知的桎梏突然消失,皮肤回弹,只剩下被充分调弄的奶头兀自挺立,仿佛在期待下一次的恩宠。
这是霍宁第一次看见自己乳头被玩弄的全过程,在冰冷的触感离开他的胸口之后,渐渐有细密的刺痛感蔓延开来。他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刚刚被唤醒的尖端出乎意料的敏感。仅仅是摸了一下,他就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吸了口气,疼痛伴随着快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唤醒了饱尝情欲的身体。
冰冷的未知的调情者继续顺着霍宁的身体向下,每一次触摸都带起他皮肤上的战栗,好像有电流从身体表面流过。小腹处的毛发在这天早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完全暴露在外的阴茎干干净净,安静地沉睡着,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敏感的阴茎被一把捞起,和冷感一起传递到霍宁身体上的,是极其熟稔的抚慰手法。对方极度了解霍宁的身体,他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抬头,伴随着对龟头的刺激,铃口开始溢出少量体液。他看着铃口处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开来,润滑了柱身,抹过囊袋掠过会阴,最终后穴受到冰凉触感的刺激,瑟缩了一下。
这简直像是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霍宁任由空气将自己的双腿架起,将那个已经被提前清洁和润滑过的小口暴露出来。先是什么细小的东西进入了肠道,随后逐渐加粗,冰凉明显的触感触碰霍宁肠道内的敏感点。对方对那块肠肉揉搓按压极尽所能,剧烈的快感淹没霍宁的意识,他眯着眼睛,因快感溢出的泪水将视野里燃烧的烛火模糊成两块跳跃的光斑,寂静的房间里能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剧烈的喘息和细微而色情的呻吟声。
随后有什么更大的东西凿开了后穴穴口,将穴肉撑开进入了霍宁的身体。哪怕这个东西在视野里并不存在,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入侵的肠肉也自发温驯地迎接那个粗大物体的侵入。对方一口气入侵到了霍宁身体的最深处,稍稍停留片刻,随后开始前后抽送给起来。特制的香膏在反复摩擦下激发出了奇妙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开来。油膏与体液的混合物随着抽送被不断地带出,落在霍宁的股间和身下的锦被上。霍宁本能地将双腿向上盘,在熟悉的距离上意外地勾住了一个看不见的形体。深陷于交合快感的他没有多想,凭着无数次滚床单的本能勾了上去,将自己牢牢固定住,迎合来自身体上方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