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坟地刨媳妇儿》作者:两只棕熊
欢脱文案:
身为荒山守墓人兼殡仪馆的火化工,夜来已经习惯了和数不清的“好兄弟”做伴的日子。
可最近发生的事情着实有些奇怪。
比如:
半夜鬼敲门,鬼脑门上还贴了张“出门见喜”?
晚上鬼压床,目的居然是给他盖被子?
送子观音大老远来一趟,居然想让他这个大老爷们下崽子?!
庞然大物,上古凶兽饕餮你丫的能不能不一脸娇羞的啵啵:“那啥,大嫂。我家老大想让您做他婆娘。”
说好的有房,面前的三尺坟头是要闹咋样!
夜来咆哮,丫的还能不能让他好好的做个给荒坟枯骨守墓的了?
盛怒之下的夜来:大爷,把您的镐头借我一下。
守山的老大爷:小伙子你要干啥?
夜来狞笑:去坟头刨媳妇儿。
老大爷:……
小伙子脑子有坑吧?
傻/雕脱线荒山守墓人兼职殡仪馆的火化工攻×家住坟里一心娶攻的呆萌不明生物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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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文案:《生死梦》
秦十二铜人,夏天下九鼎,战国和氏璧,遗失的古物解开上下几千年的诡谋。
青铜不朽,古墓长明。兰亭遗恨,洛神奇女。千年遗梦,大梦一席辨生死。
海上仙山,云顶鼓楼,深山葬覆古楼兰,灼海擎载帝王陵。
一场凶灵鬼魅引导的事故,一颗颗难测的人心。
无头尸村,断臂高楼,人眼葡萄树,蛇颈人,古佛十二天……
一个能以梦连接现实的人,一群鬼影重重来去无踪的神秘人,到底谁才能得到遗失的宝物揭开生死局的真相?
能以梦沟通现实的脱线攻×坟里爬出来的呆萌受
ps:本文纯属虚构,少部分为真大部分是假,谢绝考据。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奇谭
搜索关键字:主角:夜来×冰河 ┃ 配角:秦皇手下将领,韩信,燕丹,荆轲等 ┃ 其它:甜文,温馨治愈,灵异奇幻,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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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黑了,你害怕么?
嘘~你听……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裂开了,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
心脏拿过右手小肠拿过左手 放下头颅放下肝脏玛莉拿起蓝色的眼珠在看着。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裂开了,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
肺脏拿过右手肾脏拿过左手 放下舌头放下鼻子玛莉割下挂着耳环的左耳朵。
玛莉阿玛莉阿穿著红衣的玛莉留着金色长发的玛莉戴上割下的耳环。
玛莉阿玛莉阿,穿著红衣的玛莉有着绿色瞳孔的玛莉收下挖出的眼珠。
玛莉阿玛莉阿,穿著鲜血沾红衣服的玛莉拿起锯子与菜刀转过身。
拿着空洞的没眼睛头颅出现在你家的院子里。”
“啊啊啊啊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这个昏暗诡静的停尸房里炸响!
“二哥!你有没有人性!大半夜的你搁停尸房里唱恐怖童谣啊!”
殡仪馆新来的成全表示,今天有他二哥没他,有他没他二哥!
“咋?你俩还想火拼啊?”老员工常叔在一边瞧热闹“挺好,你俩拼完能直接进炉子炼了。”
他们这可不缺炼尸的炉子。
“啧,小全子瞅你这一天吵吵把火的。你哥我不就唱的五音不全么?”夜来一脸嫌弃的瞥着成全。
“就你这还叫成全呢?歌都不让唱尽兴,还好意思姓成名全,嘁~”
嘁~他还好意思嘁?!
成全气到失去理智,他狞笑道“二哥,我直接成全你登仙得了。人间不值得,小弟今天就送你进炉子!”
“咳。行了啊,你们两个小崽子嘴上也有个把门的,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自己记着点儿。”常叔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
这大半夜的,又是火化场的停尸房,少说浑话、珍爱小命。
“还不是二哥,叔你也不管管他。”
成全打进这个殡仪馆的第一天起就没跟他这个二哥对过盘。
他老怀疑他二哥的脑子有坑。
大半夜的停尸房里唱恐怖童谣;自己一个人值班的时候看鬼片;殡仪馆停电,周围只有炼尸炉的火光照亮的时候蹲那给他讲鬼故事……
他二哥脑子要是没坑,那就是脑袋有包!
成全抓狂“二哥你这一天天的,情商还能不能在线一会儿?”
“我怎么了?我情商不高嘛?为了给你讲睡前故事,我这天天晚上看鬼片,我容易吗我?”
夜来往小板凳上一蹲,委委屈屈的“你居然还嫌弃我……”
“……哥,你下来。”
“我不,我不,我就不!”夜来一哼声,扭头留给成全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成全浑身发冷,强大的求生欲让他伸出了尔康手“哥,凳子要碎了。”
“咔嚓~”成全话音刚落,凳子腿就折了。
夜来:“……”
“嗷呜~常叔饶命!”
那小凳子是常叔带来的吉祥物,放到那半个多月了。
乌漆嘛黑的小破凳子,不好看也不能坐,都不知道留那有什么用。
可惜常叔勒令一干员工看好这个小凳子,谁也不能把它弄坏了。
得,这回算是折他二哥手里了。
啥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二哥就是个典型例子,还是经典永不褪色的那种。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暴揍了夜来一顿的常叔捡起坏掉的小凳子叹气。
“今晚我和小全子值班,夜来你小子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儿。”
夜来一愣。
常叔是这个殡仪馆里资历最老的员工,也是一把手。见过的怪事最多,手上也有本事,他的话没人不信没人不听。
常叔这么说……
“砰!砰!砰!”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夜来的思考。
“开门,我们是来送尸的。”门外是专门负责送尸的刘叔。
只是屋里的三个人谁也没出声答应。
老规矩,半夜敲门敲四遍再开门,喊人喊三遍再回应。
三遍外的人,三遍内的鬼。
等刘叔敲第四遍的时候,夜来去给他开了门。
“哎呦,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先生来了。”夜来看了一眼尸体,勾唇乐道。
“男版玛丽尸体,直接进炉还是放着停尸?”
“直接进炉吧,反正警察也没查出什么来。”刘叔搓搓手里的红绳又道。
“这东西凶着呢,赶紧炼了。”
“得嘞~小全子边去站着观摩,常叔搭把手呗~”夜来打发刘叔回去。
送尸人不跟尸进房,这是他们殡仪馆的老规矩。
送尸人带着死尸,领着死人的一魂呢。这殡仪馆为了防止跟尸的一魂入尸,避免大凶的死尸起来闹事,四处贴了不少符,下了不少辟邪的东西。
只是这一魂自己进不来却能跟着活人进,尤其是晚上的时候。
所以送尸人从来不进房,就是为了避免死尸还没入炉就诈尸。
“喵嗷~”就在夜来和常叔把死尸拉进房里,要关门的那一刻,一声凄厉的猫叫声突然从门外响起。
“坏了!”常叔脸色一变。
猫叫尸要起,糟了,要诈尸!
“小全子别乱动,常叔你帮我把这个铃铛系在男玛丽脖子上,我出去一趟。”夜来从兜里掏出一个铃铛,铃铛上还系着一根长长的绳子。
“你小子要命不?还敢往出跑!”常叔一把拽住夜来。
猫叫的地方不知道有什么,现在外面整片的黑暗,正是那些凶玩意儿爱出来的时刻。
“嘿,叔你就放心吧。那猫我熟悉。”夜来瞥了眼微微动了动的尸体,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呼!”夜来这一跑,带的那个尸体呼一声就起来了。
不是像电视上演的那种坐起来,而是从脚到头直挺挺的立起来!
就是这样才会更害怕,因为这样的动作,活人怎么可能做的到!
成全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淌,满脸的我了个大艹。
他知道自己来这里工作就得遇到这么一天。可是这一天来的也太快了吧!
常叔皱眉把铃铛绳挽成套,套在了男尸的脖子上。
刚刚男尸起来的那一下,盖在他身上的白布飘了下来。
一张塌陷下去的脸狰狞的出现在常叔的眼前。
对于诈尸来说,你站在它身边越动,它就起的越快。
这东西是越起越快,越起幅度越大,直到双脚完全贴地它就彻底能走了。
它是跟随着人的生气走的,你跑的越快它跟的越快。
一但被它抓住,它就会把手死死的扣进人的骨肉中,无论怎么掰也不会放手。
“小全子,你见过这阵仗么?”常叔看一眼面前跟条活鱼一样乱蹦的死尸,膈应的点了根烟去跟成全唠嗑。
“……叔,您这个时候唠嗑,合适吗?”成全都快哭了。
他的亲叔叔喂,这男玛丽都快站起来了喂。
“急啥,那不有你二哥么。”常叔心大的继续墨迹。
“小全子我跟你说,我第一次见这玩意儿还是在我小时候呢。”
常叔今年六十多岁了,他第一次见到走尸还是在他们镇外的白骨寺。
白骨寺原来是个糖厂,后来糖厂出了人命被查封倒闭了,镇上就派人盖了座寺庙。
寺庙里没和尚,那时候的农村人念过书的少,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更别提念经了。
不像现在的和尚,都是大学生,甚至还有研究生。
镇上的领导就应付似的盖了个寺庙,充了一只好大的文化大尾巴狼。
搞得上面真以为他们镇人人都有文化似得,还给他们镇搬了个文化名镇的虚名。
镇长也趁机升迁了。
那时候常叔小,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后来人老了,见多了,才知道那都是镇长一手策划的。
糖厂死的人姓金,封场盖庙那叫押宝。
镇长压住了这块“金”子,所以他高升了。
不过报应,没过几年镇长他儿子就出车祸死了。
镇上当官的不管那寺庙,大家也就无所顾忌。
那时候不少流浪汉死掉都没人认尸,镇上的人就把尸体都放在了寺庙里。
后来尸体越来越多,寺庙就有了个诨号“白骨寺。”
尸体多了,就容易走尸伤人。于是镇上的人就出钱雇人看寺。
好人没人愿意干那不要命还吓死人的活。就镇西头的孤老头——老陆头,他愿意干。
老陆头五十多岁,腿脚却比年轻人还利索。
就是脑子缺根弦儿。
他大晚上的在寺里守尸,半夜挺渴的,起来喝水的时候正好看见水缸边儿的尸体嘴动了动。
老陆头脑子有坑,一缸水都填不满的那种。他居然傻呵呵的给那死尸喂水。
边喂还边问“哎,兄弟你也渴了?”
“呼!”一声,那“兄弟”直接被嘴边的活人生气引起来了。
“哎呦!我艹!”老陆头到后来老眼昏花、走不动的时候也记得他当时的这句脏话。
嘛,过了五十来年第一次见这么邪乎的事儿,超纲了啊!能不骂么?
老陆头猛跑,后面走尸猛追。
老陆头再能跑也跑不过那玩意儿啊,好在寺庙院墙建的不整齐,凹凹凸凸的,老陆头一拐弯走尸就撞墙。
走尸不会拐弯,连磕带撞追了老陆头半宿。
等天一亮,公鸡一打鸣,死尸“嘭”的一声倒地不起了。
常叔那时候小,一早晨起来出去玩儿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那一幕。
“你说这没良心的玩意儿,老子喂它一口水,它追了老子半宿!”老陆头气的破口大骂。
“你知道他为什么追人么?”常叔抽了口烟,吊着眼嘚瑟的等成全求他回答。
“因为……急支糖浆?”成全嘴一秃噜话就冒出去了,这场景跟那广告太特么像了!
女:你为什么追我?豹:我要喝急支糖浆~
“咳咳咳!!!”常叔给他这一句不着调呛的“七窍生烟”。
“哇~牛批啊常叔,你脑袋冒烟了喂~”从外面回来的夜来“恰巧”赶上精彩一幕。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闭嘴!”常叔瞪他一眼,又指了指他怀里的猫皱眉。
“黑猫?”
“嗯。”夜来把怀里的黑猫放下。
“抱回来干啥?”常叔看着那个不大的黑猫,满脸警惕。
这小子不会知道他有下酒的小鱼干,想掏他存货吧?
“不,它是来玩儿的。”夜来一乐。
就见那尸体一起一伏间把铃铛拽的“叮铃铃”的响,小黑猫一抓一抓的玩的不亦乐乎。
“奥。”常叔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掏他存货来了。
“奥什么奥,常叔你当男玛丽掉线儿了吗?还有,二哥你是驴吗!你还有空逗猫!”成全再也受不了了。
“没掉啊?”掉线?常叔下意识的看了眼套在死尸身上的铃铛线,疑惑的回看成全。
这不没掉嘛?大惊小怪的。
成全一脸生无可恋,常叔您老人家还不如那老陆头呢!
“啧,你急啥?”夜来嫌弃的瞅着成全。
“废话,我在他正前方,都不带拐弯的,那东西不会拐弯啊喂……啊!”成全怒发冲冠三秒后立马变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