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求老公操我’。”他趴在霍宁的耳边,如同诱惑夏娃的蛇,“你求求老公,老公就解开绳子操你。”埋在霍宁体内的巨物又适时挺动了一下,刷了一波存在感。
“求……求老公操我……啊啊啊!”缚灵索在恶鬼的力量下瞬间融化,被控制久了的阴茎陡然得到自由,还生出一点点疼痛来。图尔斯在霍宁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同时还不忘留下一点黑气牢牢吸附在霍宁的敏感点,接连不断加以刺激。遭到这样全方位的刺激,霍宁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前方挺起的肉棒对空射出浊白的液体,落回他自己的腹部,身后的肠道痉挛般绞紧,惹得图尔斯在他的耳畔发出一声低喘。
“夫人的小嘴可真有力啊。”他停顿享受了一会来自霍宁身体的服务,随后黑雾裹挟着青年翻了个面,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摆出趴跪的姿势。霍宁的上半身被压得极低,几乎贴近桌面,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开,不知羞耻地展示腿间垂挂的肉物和囊袋,以及身后被撑开的贪馋穴口。细看他的身后,可以看到有浅淡的墨色雾气笼罩在霍宁的下体,从他的小腹一直包裹到臀部。
恶灵休息了一会,也给刚刚经历高潮的霍宁一点喘息的时间,随后他再次凶狠地操弄起来。只有浅淡墨色勾勒出一个轮廓的阴茎在霍宁的身后进出,将交合处的液体搅成泡沫,滴答落下浸湿了桌面上散乱的文件。
恶鬼的轮廓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在这间大办公室内能看到的,只有身上带着绑缚留下的痕迹的青年一个人趴在办公桌上,开敞的后穴口不断流下液体,仿佛他一人此间发情。
伴随着图尔斯接连不断强有力的抽送,霍宁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射出的精液落在文件上,正好盖住了图尔斯办公时签上的名字。
“哎呀,夫人这是想帮为夫签文件?”恶灵的声音里带着调侃,“这样签可不行呀。”
“为夫识得夫人的气味,旁人可识不得呐。”
“这份文件,该这样签……”一抹黑雾吞噬了落在文件上的精液,原先聚集在霍宁身后的黑气散开,缠绕上他的四肢。青年被迫在桌上爬行,从空旷的办公区域到桌角堆放文具的角落,乳粒被拉长,沾上了黑色的墨。一份还未签订的文件自觉地滑入霍宁的身下,他被恶灵压着垂下身子,缠绕在乳头上的黑色雾气牵动他的乳尖,在文件上写下名字……
一场云雨过后,恶鬼心情极好地裹挟着自己的伴侣,带着他落在扶手椅上。霍宁试着触碰在萦绕在眼前的黑雾,他也配合地化作实体任由对方触摸。
“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图家有两个孩子呢?”霍宁想起了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图氏生的双胞胎,因为旁人这种理所应当的态度,连一开始就应该有所察觉的他都没能反应过来。
“夫人啊,你可知,恶鬼都有一种特别的能力,可以改变人们的印象……”笼罩在图公馆上空的庞大黑气餍足地懒洋洋地游动着,随后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俗称,鬼迷心窍。”
办公室play!强迫签名!
我觉得霍宁这次搞过之后会回去洗10遍奶子?
霍宁:你们城里人真会玩(疲惫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第44章
在图尔斯掉马之后,周遭的一切都变了模样,恶灵庞大的力量笼罩在栾城上空,悄悄改变了人们的记忆。没有人还记得图家的二少奶奶是嫁给死人守活寡的倒霉孩子,人人都在称赞他和图大少天作之合,描述失真用词浮夸,听得霍宁都不好意思上街。
图尔斯控制的纸扎人动作麻利,霍宁很快被迫搬进了图公馆,随后就被恶鬼缠着身体力行地把这座因住客少而显得冷清的公馆全部“探索”了一遍。从办公室、卧室、客厅到露台,甚至连花园里精心修剪的园艺造型和大喷泉都留下了他们缠绵的痕迹。霍宁被妖姬图尔斯缠身无暇早朝……呸,无暇照看工厂,于是万能的纸扎人接替了工厂老板的工作,将厂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几个星期之后,霍宁觉得街上彩虹屁应该渐歇了,他鼓起勇气出了门,想溜去工厂看看——穿着风衣戴着呢绒帽,帽檐压得很低,没人能看见他的脸。
他把帽子压得很低,埋头赶路,等听到路人惊呼声的时候已经晚了。有人抓住了他的左手臂,力气很大,就像是收紧了的铁钳或者是扣住了猎物的鹰爪。
难不成是撞上了什么密探?栾城是图家的肇兴之地,有图大帅坐镇,又是个与世无争的小城,成分简单,没有其他大城市在这个时代的血雨腥风。在这里过久了日子的霍宁差点都忘记了在这个年代,在看不见的地方有多少权力博弈在发生。
但是这里不仅仅被军火商图大帅罩着,还是恶灵图尔斯盘踞的地方,只要霍宁开口喊一声,便会有被恶鬼控制的普通人或者纸扎人大军前来帮忙,除非他们在对付霍宁之前先搞定了恶鬼。想到这里霍宁倏然抬头准备采取行动,在看清对方是谁的时候却着实吃了一惊。
是图氏。
自从图大少突然回家替弟拜堂,图氏见到大儿子当场发病之后,她的精神状况就一日比一日糟糕。除去在喜堂上那一次,霍宁只在新婚第二日见过这位婆婆一面。当时两个大纸扎人伪装成的粗使婆子侍立在左右,她披头散发坐在后院厢房里喃喃自语,完全是意识不清醒的状态。霍宁无法同她交流,只得意思意思敬了茶就转身离开,自此之后再也没遇到过图氏出来活动。也不知她今日是如何从纸人的监管下得以脱身跑到街上,还成功的截住了霍宁。
发现抓了自己的是疯了的婆婆,霍宁一时也束手无策。他做不出在大街上和一个疯子拉扯的行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试图哄她。
“妈,妈?”霍宁晃了晃手臂,图氏迟钝地将目光投向他,口中兀自喃喃,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是抓着他不放。
“妈我们回家,回图家,好不好?”霍宁实在是没有修习过该如何哄一个精神病人,只得凭着本能胡乱诱哄,“回家吃饭,好不好?”
“回……回家……图家……”图氏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眼中迸出慑人的光,拉扯着霍宁瞎走,“图家!图家!妈给你看……”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是个好孩子,你不该来的……妈对不起你……”
霍宁被情绪突然亢奋的图氏拉得东倒西歪,不得不竭力稳住身体,将图氏往图家的方向拽。不知为何到目前为止图尔斯都没有任何动作,任凭霍宁在街上与图氏拉锯战。
霍宁在路人的注目下与图氏一路拉拉扯扯,慢慢接近图家老宅。在看见图宅牌匾的时候图氏突然反应了过来,扯着霍宁沿着图家大宅的墙根跑了大半圈,直到一个后院墙的一个狗洞面前——看来图氏今天确实是偷跑出来的。
图氏试着把霍宁往里塞:“进……进去呀……妈给你看点东西……好东西嘻嘻嘻……”精神不稳定的图氏突然嘿嘿笑起来,吓得霍宁不敢再犹豫,赶紧连蹭带爬从狗洞挤了进去。图氏比他要瘦小很多,不费吹灰之力就跟着霍宁一道挤进了狗洞。
回到了熟悉的院落图氏就不再迷路瞎跑了,她目的明确地带着霍宁往西面的厢房走,那里是她目前居住的地方。图家对待这个未婚先孕还疯了的女人不算差,除去寻常不让她出门之外,一切吃穿用度都未曾克扣,这从图氏的屋子就可以看出来。图氏带着霍宁穿过厅堂,径直进了卧室,见霍宁在门口踟蹰不前,回身就把自己的儿媳妇拉了进来。
“给你看……给你看……”图氏轻车熟路打开衣柜门,卸下里面的立板,板后露出可供一人出入的洞口。她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轻车熟路就往里钻,霍宁不得不从图氏的卧室里找了根蜡烛点燃,手持烛台跟着图氏往里走。
走过狭窄逼仄的地道,地下的空间大得不可思议,看起来也……十足惊悚。地面用方形的青石砖铺就,在烛光照亮的有限视野范围内,可以看见青石上有干涸成暗红色的繁复花纹的一部分。图氏哼着小曲点蜡烛,在全部蜡烛亮起之后霍宁终于得以一窥这间地下密室的全貌。
密室的墙面上挂着各种风干的动物头颅,石砖上的花纹用不知道什么赤色的颜料绘成,显现出暗红干涸的色泽,花纹繁复近乎诡异。花纹的主体是一个六芒星,星星的六个角上各放置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被图氏点燃。而六芒星的正中……放了一具人的骸骨,骨架很小,这个人死的时候应该还是个孩子。
“尔斯……尔斯我儿……”图氏像是一个长久漂泊的旅人回到家中,见到自己的孩子时那样迫不及待。她扑过去,抱着白骨跪坐在六芒星的中央,爱抚那颗森白的头骨。图氏抱着骷髅低声哭泣,泪水从女人姣好的面庞落下,润湿了苍白的骨骼。
而霍宁在一旁只是看得头皮发麻,在一部分志怪传说中,六芒星连接着神秘学与未知世界。很难想象图氏把亲儿子的骨骸放在一个六芒星法阵的正中央,是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尔斯我儿没有回来……”图氏还在呜呜咽咽地哭,“为什么招来的是恶鬼!”
猝不及防听到真相的霍宁怔怔看着眼前这位疯魔中又有一丝理智尚存的母亲,不知该作何言语。所以根本没有图大少和图二少这对双胞胎,图氏的孩子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于幼年不幸夭折。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求助于鬼神之术,没想到招来的不是孩子的魂魄,而是一个十足十的恶鬼。厉鬼篡改了人们的记忆,他打听到的关于图家的消息真伪存疑。甚至也许在召唤出恶灵之前,她的精神状态还没现在这么差……
“为什么招来的是恶鬼,为什么!”她嘶吼一声,又低头去哄那骷髅,“对不起宝宝,是娘吓到你了么?宝宝别怕,娘把那厉鬼送走,就能把你接回来了……”
“把恶鬼送走……”图氏披头散发坐在阵法正中央,幽幽抬起头注视站在密室门边的霍宁,神情可怖。霍宁看着面色狰狞的图氏,一时间甚至难以分辨她和图尔斯,究竟谁更像厉鬼一些。
“他那么喜欢你……”图氏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语气轻柔,吐出的词句却令人遍体生寒。
“既然他那么喜欢你,那我把你杀了,是不是就可以……把他送走了?”
图尔斯:我要街上的每一个路人都吹我和我老婆的彩虹屁:)
实际上这个世界刚开始写的时候我并没有完整的大纲(之前也没有),写到这里就感觉缺了伏笔有一点点难受……不过拜堂那章图氏对着图大少喊恶鬼应该也算?
所以大伙码字的时候千万别学我,没大纲的结果就是容易吃前文还容易坑(看了看我的文件夹)
第45章
霍宁以为他一个正值二十来岁的青年,对上图氏应该不落下风;却没成想图氏在图家吃好穿好,身体状况非常好,再加上“疯病”与“母亲”两个词语叠加,造成的杀伤力成倍增长。图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把折叠刀,刀刃弹出,在烛火下映出一抹流光。她从地面上弹跳起来,朝霍宁扑过去,冲撞的力度大得惊人,连霍宁一开始都没能反应过来,只得被动躲闪。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堪堪闪过刀锋,抓住了图氏的小臂,试图逼掉她手中的短刀。双方僵持起来,开始在密室的门边角力。
硬要说的话,图氏和霍宁都没有打斗的经验,他们一个占据了性别优势,一个执念极深打起来不要命,因此双方差不多打了个平手。在长久的僵持之后霍宁感觉到图氏的一口气渐歇,抓住机会突然发力用力一推,将图氏推了一个趔趄;而图氏借着被推搡的动作仰倒,反手抓紧了霍宁将他带得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上滚作一团。
二人摔倒的瞬间场面一片混乱,白蜡烛被压灭了几根,密室中瞬间黑了一大半,中央的幼儿骸骨也被波及,霍宁好像听见了骨骼碎裂的声音。听到骨头破碎声的图氏瞬间失了神,顾不上与霍宁缠斗,慌忙去摸孩子的骨骸。霍宁生怕自己因为不占据主场优势在黑暗中吃亏,想办法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图氏身上。图氏持刀的手被霍宁用膝盖压住了手腕,片刻之后折叠刀当啷一声掉在石板上,霍宁这才松了一口气。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手臂处传来疼痛,衣袖濡湿了一大片,应该是刚刚图氏趁乱捅的。霍宁左顾右盼,试图找些东西能把图氏控制起来,却眼尖地发现有浅淡的墨色雾气在烛光中摇曳不定,有更多的黑气从石砖缝中悄悄渗出。
黑雾绕在图氏身上,将她拖拽到密室的一角,另一部分黑色浓雾缠绕在霍宁受伤的手臂上,替他按住了伤口。
“倒还是我小瞧你了。”图尔斯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但霍宁敏锐地感受到了他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怒火——这样的语气在逃杀的世界当中,博士误以为他想自杀的时候出现过。
“本以为你没有通灵的能力,召请我只是误打误撞,没想到还真给你研究出了点名堂。将束魂索以特殊结构排列来隔绝外界的游魂……若不是夫人沾了血在定魂珠上,我还真进不来。”霍宁低头,自图尔斯掉马他搬进图公馆之后,他就和图尔斯讨价还价,把情趣用品似的珠子和绳索转移到了手腕上。墨玉的珠子沾了血也看不真切,霍宁试着转了转,在手掌上留下一片鲜红的血迹。
图氏被捆在墙角动弹不得,仍旧奋力挣扎,不住地咒骂面前的恶灵:“我找我儿与你有何关系!你凭什么占用我儿的身份!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