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关系————康楚
康楚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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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又要压不住哥哥,方展砚也顾不得自己准备得是不是充分,干脆直奔主题。
"你不知道!我一定要让你明白我的心情......"
抚着哥哥的分身,方展砚费力地沉下臀部,想把它纳入自己的身体。
"你会受伤的,展砚!"越是想逃避,不该有反应的部位就越是精神。方展墨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激动是因为身体的刺激还是心灵的震撼。
"呜......"
方展砚一声闷哼之后,总算是含入了前端。
"展砚,解开我的绳子。别勉强好不好?"这样的进入,双方都不好过。
"不......很快就好了。"方展砚心一横,大力地坐了下去。

"啊!"
兄弟俩不约而同的喊出声来,皆是因为痛苦。
方展墨看着弟弟脸色煞白地倒在自己的胸口,顿觉心痛不已,可是身体的中心部位却事与愿违的进一步胀大,加剧了弟弟的负担。
"展砚,乖,深呼吸,放松一点。"方展墨四肢都不能动弹,只好心急地引导弟弟。
方展砚喘着粗气,黑亮的眼中尽是氤氲的水气,无助地看着哥哥,吐不出半个字。
"深呼吸,乖,没事的,一会就好。"
方展墨心急如焚,却帮不上半点忙,只得拼命压抑挺动的欲望。此刻,弟弟隐忍的表情是情欲最佳的催化剂,他也忍得好辛苦。结合的部位紧密而契合,深度直指灵魂的尽头。
"哥......"方展砚虚弱地喊着,伸长脖子,乞求道:"吻我。"
方展墨二话不说,挣扎着将头凑过去,深深地吻住弟弟。
安抚的,怜惜的,动情的亲吻。
仿佛从唇舌的纠缠间获得了动力,方展砚开始轻轻地摆动着自己的臀部。
"嗯......"方展墨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温暖的甬道紧紧地吸附着敏感的分身,每一次捋动都牵引着难以形容的舒适。如同置身天堂,极致的美好。
看到哥哥神情激荡,方展砚满足地笑了,动得更加卖力。天知道,每动一下就像要把他活生生地撕成两半。可是,他不在乎,因为他接纳的是他今生唯一的爱恋,纵使付出一切,他都不在乎。
"哥,你不会恨我对吧?"埋首于哥哥的颈间,方展砚不忘继续刚才的话题。
"展砚......"被情欲磨得神魂颠倒的方展墨除了一声声低唤弟弟的名字之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会对你好,比任何人都好。我那么爱你,你让我爱好不好?"
"展砚......"
"哥,我一直都很矛盾。我不想当你的弟弟,如果我不是你的弟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来争取你的爱情。可是,我又想当你的弟弟,因为,只要我一天是你的弟弟,你就不会不理我,你就不会不看我。我好矛盾,为什么你不爱我?"
方展砚委屈的声音像尖刀一样一刀一刀扎在方展墨的心上,承载着快感与痛楚的交合,让他飞速地攀上制高点。
"唔!"体液浸过后庭撕裂的伤口,引来方展砚一声呻吟。
无力支撑,两兄弟双双倒在床上。方展墨仰着头驱散最后的余韵,柔声问道:"怎么样?你还有力气吗?"
方展砚微微侧头,阖了阖眼睑算是回答。
"帮我解开绳子。"
抬起虚软的双手,方展砚费力地解开了哥哥手腕上已经有些松垮的绳结。
一得到解放,方展墨双快地掰开弟弟的双腿。
"痛!"方展砚低呼着,羞涩地将头埋入枕着中。
看着弟弟股间红白交错的痕迹,方展墨皱紧了眉头。他一边拿来纸巾帮弟弟擦拭,一边骂了句:"傻瓜。"
"哥......"方展砚闻言,神色凄怆。
"真是个笨蛋,下次不准再这么做了。"严厉地教训完弟弟,方展墨忍不住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
他服了,这个弟弟比他厉害,他彻底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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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段H。。。写得我头晕眼花。。。今天就到这里了。。。俺要ZZZZZZ了,晚安,等文的亲亲,你们辛苦了,偶十二万分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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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当方展墨做好善后时,时钟已指向凌晨四点。
方展砚趴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哥哥的一举一动。
"睡吧。"方展墨伸手盖住弟弟的眼睛,感觉纤长的睫毛在手心抖动,静止。
方展砚苍白的脸上浮出孩子气的笑容,安详而满足。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抓住覆在脸上的手掌,闭目睡去。
熄灭台灯,方展墨侧卧在弟弟的身旁。黑暗中,看着弟弟脸部模糊的轮廓静静回想那熟悉的容颜。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追在他身后,一心想超越他的男孩已经长大了。大到可以勇敢说爱他,大到可以毫不犹豫献身于他。
也许是血缘的羁绊,方展墨总是能轻易地感受到弟弟的情绪。可是,身为不同的个体,他无法看穿弟弟全部的心思。所以,这一次的冲击太强烈。被感动,被震撼之后,突然感到害怕。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人如此坚持?
"哥哥,等妈妈来我们再下去吧。"
"不用,水又不深。"
"可是我们都不会游泳啊!"
"胆小鬼,你不下去就算了。"
"我才不是胆小鬼。"
"你就是。"
"我不是!"
"我不跟你说,我下去了。"
"不行,让我先下去。"
......
泳池的水很蓝,就像天空的颜色。
离岸边不远的地方,一个细瘦的身影在水中挣扎,发出哗哗的声响。
晶莹的水花在空中滑出漂亮的弧度,牵起七彩的光带,眩人眼眸。
有人在尖叫、呐喊......
"哥......哥......"
伴着痛苦的呻吟,高热从相触的皮肤上传来。精致如瓷娃娃一般的小孩大力地拥抱着一个更小的孩子。
他在低声呢喃:不怕,不怕,哥哥在这里......不怕,不怕,哥哥会保护你......不怕,不怕,哥哥永远对你好......
夏日迷人的艳阳,有着异常灼热的金色光芒,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他的左右,似乎要烤化他的身体......
热!
方展墨想翻转身体,却摆脱不了无形的牵扯。
弟弟溺水之后就发起了高烧,他就抱着他一直哄着,感觉他小小的身体上滚烫、滚烫的温度。
多年前的记忆,依然清晰。
不对,这感觉太真实,就像是回到了当年。
方展墨猛然从梦中惊醒,看到弟弟蜷缩在自己怀中,呼吸粗重。
"展砚。"
方展砚没有回答,动了动,靠哥哥更近。肌肤相触的地方,火一般的烫人。
方展墨探了探弟弟的额头。该死,发烧了。看吧,做事不经大脑,报应来了吧!方展墨一边低声咒骂,一边起床为弟弟拿药。
出了房门,就看见母亲正在客厅打扫。
"妈。"
"这么早就起来啦。"
"嗯。"
"展砚还没起呢,你去叫叫他,上班别迟到了。"方淑艳没察觉儿子的异样。
"他......发烧了。"
"什么?"
方展墨拿出放在柜子里的药箱,假装镇定地说:"可能是感冒了。"
"我去看看,怎么突然就感冒了。"方淑艳急急地奔向小儿子的房间。
"妈,"方展墨叫住母亲,"他在我房里。"
"他怎么还睡你房里啊?"
方展墨一愣,顺口说:"他跑到我房里告诉我他不舒服,所以就......"
所幸方淑艳紧张小儿子的病况,没注意听大儿子混乱的解释。这让方展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看着躺在床上一脸绯红的方展砚,方淑艳颦眉,嘴里开始叨叨:"平时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突然就发起烧来了?这么多年都没感冒过了。"
根本就不是感冒,是下身的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热。方展墨悄悄翻了个白眼,对母亲说:"妈,煮点白粥吧,等下好喂他吃药。"
"哦,我这就去。"
看母亲出了房门,方展墨伸手刮了一下弟弟的鼻子,低声道:"看你下次还乱来,有你的苦头吃。"
方展砚似是感应到什么,不自觉地缩了缩。
随着晨曦慢慢扩散,室内变得明亮起来。
"展砚,醒醒。"
"儿子,起来吃点东西。"方淑艳拍拍小儿子的脸。
"哥......"方展砚沉吟了一声,没有睁开眼,却把手伸出了被子。
"我在这儿。"方展墨握住弟弟的手,小心地将他扶坐起来,自己坐到了弟弟的身后,将他搂在怀里。
"醒醒,吃点东西。"舀一勺妈妈手中的白粥,在自己的唇边试了试温度后,送到弟弟的嘴边。
方展砚被眼前的热气一熏,不自在地扭了扭,靠在哥哥的颈边闭着眼说:"我还没刷牙。"
"还有空管那个。你发烧了,先吃点东西,等会儿吃药。"方淑艳吼。
方展墨无奈地看了看急得跳脚的母亲,然后单手抓着弟弟的下巴,将勺子塞进了弟弟的嘴巴。
迷迷糊糊的方展砚,反射性地嚼了几口之后,突然睁开眼对着哥哥傻傻的一笑。
儿子眼中一瞬间闪烁的幸福光芒让方淑艳一震,心头随即涌起淡淡的悲伤。在她的眼里,小儿子就是一个永远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爱情的可怜孩子。只是亲人间普通的嘘寒问暖而已,就让他露出如此满足的表情,怎么让人不心疼?
端起的空碗,方淑艳把大儿子拉到房门外。
"你弟弟......"
方展墨心头一紧,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等待母亲的下文。
"虽然他是同性恋,不过你千万不要厌弃他。他是你弟弟,是个好孩子,他爱上你也是出自真感情,你千万不能......"
"妈,"方展墨打断了母亲的话,微笑着说到:"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别担心。"
"那就好。"方淑艳放心地点点头,说:"我去看你外公,你在家好好照顾展砚吧。"
方展墨说了声"好",目送母亲离去。该怎么跟母亲说,他不会厌弃弟弟,因为他正打算接受他的感情。
回房看着把自己的心思搅乱的罪魁祸首,方展墨不禁又是一声叹息。
被手机的响声吵醒,方展砚迷朦地看着正在讲电话的哥哥。
"陶杰?"
......
"头痛?伤口的原因吗?"
......
"陪你去医院?"方展墨下意识地回头看弟弟,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方展砚的脸皱成一团。
"对不起,我弟弟也病了,我走不开。我另外找人陪你如何?"
......
"这样啊,那你自己小心,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方展墨挂上电话,对弟弟板起了脸。"满意了吧?看你这张臭脸。"
忍不住掐了掐弟弟的脸颊,想抹掉那一脸的醋意。
方展砚没出声,只是顺势在哥哥的手背印下一个吻。方展墨瞬间红了脸。
"快休息,烧要是不退可就要送你上医院啦。"
这回轮到方展砚变了脸色,那种地方羞于启齿的地方受伤,他哪有脸去医院。
方展墨见状,笑得嘴都歪了。
"睡吧,我会守着你。"
"一起睡。"
"我不困,而且床太小了睡着也不舒服。"
"一起睡。"
"等下妈就回来了。"
"一起睡。"
"......"
拗不过弟弟的坚持,方展墨无奈地爬上了床。方展砚伸手勾了勾哥哥的肩膀,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缠上去,因为受伤的地方太痛,不宜移动。
方展墨弯起了嘴角,把弟弟抱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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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不再做熊猫。。。。。。好高难度啊==|||

20
在家休息了一日,方展砚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之外,其他一切均恢复正常。
原以为弟弟的身体好了也就不会再缠人了,可一连相处了几日之后,方展墨觉得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大错特错。
看着弟弟今天的第五通来电,他不由无奈地摇了摇了头。
"喂。"
"哥......"方展砚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方展墨几乎看到了他嘴角上扬的幅度。
"怎么,你公司垮了吗?这么闲。"
"公司仍然健在,不过,我如果不打电话给你的话我就会死的。"
"怎么个死法?"
"死于忆夫成狂。"
方展砚没等哥哥回应,自己笑成了一团。
方展墨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不跟你扯了,我要出门了。"
"这么早?等我回来再去酒吧不行吗?"
"今天要点货,我要早点去看看。"
"那我现在就回来。"
"经理就能随便翘班吗?小心被炒鱿鱼。"
"翘班是经理的特权,何况我病体初愈,公司会体谅的。"实际上裴龙还希望儿子在家多休一天。
"又不是见不到,干吗非要抢这个时间。"
"因为我不想错过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方展砚有些得意,忽略了电话那头的沉默。
方展砚的缠功方展墨算是领教到了,这让他不由暗暗地祈祷弟弟只是图一时的新鲜,过一阵子就能恢复原状。
"老老实实地上你的班吧,晚上再来酒吧接我吧。"方展墨说。
方展砚想了一下,最后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你路上要小心啊。"
"嗯,我挂了,拜拜。"方展墨挂了电话,走出了家门。
面对突然变异的关系,兄弟俩都有点适应不良。方展墨不习惯弟弟的紧迫盯人,而方展砚则是有些患得患失。但总体上这一切还是很甜蜜的,尤其对方展砚来说。
踏着轻快的步子,方展墨出了小区的大门。
街边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郭海站在路边来回张望着,似乎在等人。当他的视线落在方展墨身上时,欣喜的光芒一闪而过。
"老师。"方展墨有些惊讶。
"你住这边?"郭海笑得温和。
方展墨点头,微笑。
"你没有联络我。"郭海的声音里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可方展墨却觉得十分抱歉。
"我把名片弄丢了。"其实是被弟弟撕成了碎片,不过方展墨是不会说的。
郭海怔了一下,随即低下头,说:"我还以为你是不想和我联络。"
方展墨连忙否认:"怎么会?不会的。"
话一出口,两人皆沉默了,尴尬顿生。
"你现在有空吗?去那家店坐坐如何?"郭海先出声,边说边指了指街对面的一家咖啡馆。
方展墨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对面而坐,方展墨看着郭海削瘦的肩膀,与自己记忆中的印象有些出入。不过,那平易近人的笑容还是一如往昔。他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特质,让人忍不住想依靠,这与长相、年龄并无关系。
"其实,我一直很想跟你道歉。"
方展墨闻言一怔,疑惑地看着郭海。
郭海低下头,不敢正视方展墨的眼睛,愧疚地说:"那时候我不该就那么走了......我忘了你还只是个孩子。"
"那件事啊......"方展墨喃喃的开口,一时不知说些什么。那场冲动的告白几乎让他神形俱灭,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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