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努力的和浩大的文件工程奋斗着，抽空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诱惑的微笑，习惯所致，大家不要介意。（猪猪：我们都不介意，不过有人要介意了。[看向远处站着的冷面怪客——司徒龙耀] 司徒龙耀冷笑：你要爬墙吗？我的空？ 空（怒瞪猪猪）：你怎么写的？不是说他只能听，不能看得吗？ 司徒龙耀：如果我没有看到，是不是还有限制级的出演？[也怒瞪猪猪] 可怜的猪猪被两个人联手怒瞪，只好举手投降，外带陪笑：绝对没有的事。 两个人满意的笑笑，回去处理自己家的家务事了，留下猪猪陪笑到脸抽筋，唉，作者难为啊，回帖在哪儿？）
“这么说是真的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和我结婚。”
“你有发什么疯啊？这个话题不是昨天就说过了吗？”我头也懒得抬了，继续和我的工作奋斗着。
“和我结婚，马上，我们去荷兰。”他猛地冲过来，把我紧紧地搂住，声音中有了一丝颤抖，却又仿佛无比的坚定。
“你不要开玩笑了。”我狠狠地推开他，看着他，终于把我们一直深藏在心底，从来不去触碰的伤痕说了出来，“你以为我们这两年是活该被浪费的么？你忘了我们昨天说过的话了么？你忘了你以前说过的话了么？你忘了你在你母亲坟前许下的誓言了么？你忘了小旋了么？”
他有些呆愣，然后重重的叹气，颓丧的坐回了沙发上，双手抱住了头，颤抖的声音里满是痛楚，“是啊，小旋，还有小旋。空，我们真的只能走到这一步么？我们真的只能这样么，空？”
“你知道的，凯，从我知道小旋的存在开始，从两年前那个夜晚开始，从你对我说了那番话开始，就注定我们就没有可能了。你能忘记么？你能舍弃么？你的心里能只有我一个么？你能保证我不会沦为谁的影子么？你能保证我不会受到你带来的伤害么？你能保证你会真的一心只爱我么？我害怕，真的很害怕，别人给的伤害我可以承受，可以不介意，但是你们给的伤害，你给的伤害我一定不能承受的，一定不能的，所以，不要逼我，凯，不要逼我，让我们就保持这样吧，像这两年来一样，像家人和朋友一样，不要逼我。”我忽然捂住脸轻声笑了起来，却笑得有些凄凉，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真正对我好的人，都是属于别人的呢？为什么他们都要先属于别人呢？景酉是，由嘉是，聂凯也是。为什么我不能先找到他们呢？为什么我就什么也不配得到呢？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一个人的唯一呢？是我太贪心吗？还是我太愚蠢？
“他会爱你吧？”沉默良久，他终于抬起头，轻声问到。
“应该吧。”我低着头，不让他看到我的脸，有些不确定。
“他会对你好吧？”他有些忧虑。
“会吧。”我轻轻的叹息。
“如果有什么事，就通知我，我永远都会等在那里的。”他起身，走到门口，“我会永远守着你，和守护小旋一样。”
“谢谢你。”我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叹息，我最终比不过他的，不是么？我注定得不到的，不是么？不是么？
“再见。”他顿了顿，开门出去，健壮挺拔的身躯此时却显得有些沧桑，而忽然抬头目送他离去的我则轻轻的合上了眼，呆呆的坐着，泪流满面……
6. 仇恨（三）——敌意
“你哭过吗？”傍晚，来接我去封家大宅的司徒龙耀一边开着车，一边显得有些担忧的问到。
“什么？”我劈劈啪啪的翻着新买的八卦杂志，头也不抬的问到。
他忽然刹车，靠到旁边的车位，抓住我的双肩，让我把眼对上他的眼，“不要装傻。你哭过了吧？聂凯走了以后。”
“关你什么事？”我把头撇开，无趣的不想理他。
“说实话。”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说管你什么事。你只管看戏不就好了吗？你只管把我们这些你不喜欢的人放在手心里玩不就可以了吗？难道连我们的私事你都要管吗？”我有些愤恨的嚷到，看着他有些惊讶的表情，我无奈的低头笑了起来，我对他说这个干什么呢？我为什么不保持平时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就好了呢？为什么要忽然发火呢？聂凯啊聂凯，我被你害惨了。
“我没有把你放在手心玩。”他面无表情的重新启动汽车，良久，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情绪地开口道。
“我知道。”你根本没有想要把我放在手心里玩，如果可以，你只想直接杀死我，保护你的心上人，才没有时间陪我玩，我自嘲的勾勾嘴角，“抱歉，我太激动了。”
“因为聂凯吗？”他也勾起嘴角，戴着墨镜的双眼向我扫了一眼，随即又转回到路面上。
“没什么，只是跟聂凯吵架就心烦而已。”反正他也全程听过了，我没有必要掩饰什么，也掩饰不了。
“他对你很有影响。”他的语气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自嘲。
“他救了我，而且，他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给我温暖而没有要求回报的人。”我有些嘲讽，心里却忍不住地难受，他给了我温暖，却也破碎了我最后的梦想，该说，他是救了我呢，还是害了我？思绪向着遥远的过往飘散，一时之间，两人都黯然无语……
“什么？空，宝贝，你不是说真的吧？这个小子有哪点好？我半点没看出来，你挑他干什么？”封赫祺一脸的受不了，抓着我跳离司徒龙耀几丈远，嫌恶的看着司徒，好像他就是最大的垃圾一样。
“你这什么意思，好像我很不堪似的，不要在我的宝贝面前说我的坏话。”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司徒笑得这样的开心和放松，他冲我伸出手，但是眼神却是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封衡宁，眼神里是温暖，他笑着，看着大哥和封衡宁幸福的偎依着看着我们笑闹，脸上的表情是幸福，却又有着落寞。
我努力的挣开封赫祺像抱小孩子一样的拥抱，顽皮的微笑，冲到沙发上抢占有利作战地形，挤到大哥另一边的沙发上，小心的用大哥做掩体，以免再次被那两个孤家寡人抓住当玩具玩：“说实话，我也觉得他好像没有什么好耶，长得倒也过得去啦，反正也不输给我们这一家子帅哥啦。但是性格有够坏，嘴巴也很毒的样子，还有点滥情的样子，也不懂得体贴，而且比我老很多，是没有什么好。”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呆住了，看着司徒龙耀瞬间变黑的脸色，封赫祺马上笑得得意的表情，还有听见这话大哥的高深莫测，封衡宁的目瞪口呆，我有狂笑的冲动，从沙发上冒出个头，“可是好像我和他比起来，也是半斤对八两，所以，为了世界和平，我们这两个差劲的家伙就勉强拴在一起，谁也别去祸害别人了，造福世界大众，很崇高吧？”
“你了不起，今天晚上看我怎么对付你。”看着封衡宁马上会意似的笑容，司徒龙耀似乎大大的松了口气，阴着俊帅的脸，开始作势耍狠，向我藏身的沙发伸出魔掌。
“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空住在家里，除非我送他回去，而且没有我们家的同意，你连他的半根汗毛都别想碰。”封赫祺毫不在意，依然笑得一脸的灿烂和温和，也准备先冲过来抓我。
很快，尖叫声，恐吓声，笑声又间杂响起，客厅里乱成一团。
“好了，吃饭了。”封衡宁笑得差点喘不上气，大哥见势，终于站出来宣布闹剧结束，示意那两个人先走，自己搂着封衡宁走在中间。
“感谢圣母，我终于可以安宁了。”本人跟在最后，很不识相的舒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两头猛兽——笑面虎封赫祺和玉面狐司徒龙耀马上回头，“想要造反吗？”
“没有。祺哥，有你在，我怎么会要造反呢，你对我这么好，就算我再没良心，也不能那么做啊，你还答应买东西给我吃呢，我怎么会造反呢？相亲相爱还来不及呢。”我谄媚的对着笑的一脸无害的恐怖分子拍马屁。
“那你的意思是，你只对我造反了？”某只笑得一脸邪气的狐狸的手骨好像发出了很不正常的声音？连拳头都握好了？
“哪有？我还得靠您哪，怎么敢造反？”看着他因为封衡宁诧异的眼神开始恐怖地笑着的脸，“哎呀，我饿了啦，不要再说话了，大哥，宁哥，我饿死了，你们叫他们两个住口啦，我要吃饭，不要再和他们说话了。”我撒娇的看着因为我的话而满脸笑意的封衡宁，这种时候我当然知道谁是最可靠的。
“好了，我们吃饭吧。空饿了。”果然，靠得住的就是靠得住的，封衡宁一句话，马上大哥开始在餐桌边坐下来，“吃饭。”
顺便，那两个也安静了下来，封赫祺还不忘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一个星期不见，空就变得狡猾了，我早说和狐狸呆在一起会学坏嘛。”顿时引来某人的卫生眼。
封赫祺毫不理会，拉着我在他的身边坐下，坐在径自坐到封衡宁身边的司徒龙耀的对面……
大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刀叉看向我，“你最近有什么麻烦吗？”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过去的一些事情而已。”我吃着东西，一笔带过。
但是我们家的老大是谁啊：“刘旭文来找过你吗？”说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知道想起什么笑的恐怖的司徒龙耀。
“是啊，他知道我是谁。”我低下头继续和胡萝卜做奋斗，该死的，为什么要有胡萝卜，我恨胡萝卜。
“他想要什么？你？”大哥显得有些明知故问。
“他想要空？这绝对不行，空是我的。”封赫祺马上把我的头按到怀里，挑衅的看向一脸平静的司徒龙耀。
“空会自己选择他是谁的，不需要你们决定。”大哥看看这两个人，示意封赫祺住手，又看向我：“他有提出什么吗？”
“他以为我失忆了。所以，只要求重新来过。”我一脸平静，“不过，他现在没有机会了。”我看向司徒龙耀，他抬头对我笑了笑，却是笑得让我有些冷。
“是吗？”大哥有些了然扫了一眼司徒龙耀，又看了看好像也有些了解的封赫祺，冲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那我明白了，你小心一点吧。”
“是的，谢谢。”我低头继续吃东西。
“耀，你怎么不吃青椒啊。”正在这时，封衡宁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顿住了，‘以后你叫我龙吧，不要叫耀，要记得’，我的耳边仿佛有响起了昨晚听到的话，我抬起头，正好看见司徒龙耀一脸宠溺的开始吃他本来根本不想吃的青椒，难怪他不让我叫他耀呢。我有些了然，可是，本来应该无所谓的心，却忽然觉得有些闷，吃东西的速度也慢下来了。
“哎呀，空为什么吃的这么慢，不要客气嘛，自己家的人啊，当然，你对面的那个可以不要算，是不是刚才大哥吓到你了？”一旁的封赫祺似乎有所察觉，又继续他笑面虎的作风，笑得一脸的无害，却趁着往我得盘子里拨牡蛎的机会，把我盘子里的胡萝卜不着痕迹的挑掉， “大哥，这就是你不对了，早说好空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吓他呢？空乖乖不怕噢，有祺哥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的，大哥不行，狐狸不行，小鬼更不行。”顺便开始往我的碗里添吓死人地多的东西。
“等等，祺哥，我吃不了。”我急忙回神，看着盘子了越来越高的饭菜，手忙脚乱的开始阻止封赫祺继续发神经。
“那你就一直吃好了，你吃不完的话我会帮你吃的。”封赫祺根本不听别人的意见，不亦乐乎的继续他的快乐分餐计划……
“如果你不会真的爱空的话，我希望你不要追求空。虽然他是我的弟弟，但是，我们之间的事和他没有关系，我不希望你把对我的怨恨转嫁到他的身上，也不希望你因为他和宁的对调关系，就把他当作是宁的替代品。更不希望，你因为要保护宁，就去伤害空。”吃完饭，大哥就把司徒龙耀叫进了书房，不过我何等的聪明，封衡宁说要给他们送茶，我当然自告奋勇的上来——偷听。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延，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弟弟，就不允许我追求他吧？何况，就算我现在不爱他，你怎么能保证我以后不爱他？没有人一开始就相爱的吧？你和小宁不也过了十几年才在一起的吗？”司徒龙耀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嘲讽。
“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我和宁的关系去伤害其他人而已，如果你因为恨我，或是为了保护宁，而去伤害空的话，我和宁会很不安，你自己也不会幸福的。”大哥的声音里有些无奈。
“延，我没有恨过你，也没有想要用伤害你弟弟的方式来报复你。空和宁根本不是一类人，宁是你的弟弟，也是你的爱人，你应该比我清楚他内里的善良单纯，你也一定知道，空实质上的手段和阴暗，他们根本不可能代替。我只是追求我喜欢的人罢了，你不会得到了你的爱人，就不让别人恋爱了吧？好了，你看好你的爱人就好了，好好的保护他，爱他，给他幸福，不要让我有机会后悔。”司徒龙耀的语气像是很不耐烦，谈话戛然而止。
“你怎么在这里？”看着眼前打开的门，我有些冒冷汗，我怎么没有想到他不说话就是言语不合要走人了呢？我真是笨蛋，现在怎么办才好？
“我……”
“我叫他给你们送茶。你们一个是他大哥，一个是他的情人，要他给你们送，名正言顺，我正好偷懒。”身后响起封赫祺的戏谑的声音，他走近我身边，从我手里把茶接了过去，“你们就讲完了吗？我还说要空问问你们，要不要准备夜宵呢。”
“不用了，我们回去了。”司徒龙耀看了一眼我和封赫祺，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就走，“延，我带空先回去了，你和小宁说一声。”
“等等，空要留下来和我一起住的……”良久，身后传来封赫祺愤怒的喊叫，但是很快就被什么盖住了……
“我厌恶别人偷听。”公寓的楼下，司徒龙耀抽着烟，眯缝着眼，冷冷的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
“我……”我很想说谎，可是被他一眼瞪回来，只好小小的缩成一团。
“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很难保证了。”他的声音有些清冷，就像是一种判决，让我舒了口气，这次总算结了。
“你不要太放肆了。”他说着，不再搭理我，示意我下车。
“……”我看了看他，终究无语，下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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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景助理呢？”第二天下午，睡得昏天黑地的我才到公司上班，却没有看到本该坚守岗位，等着向我发难的景酉。
“景助理今天下午约了龙翔集团的司徒先生，要晚些才回来。”另一位秘书小姐对我甜美的微笑道，忽然意识到，景羽目前休假中，呵呵。
但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我有些恐慌，景酉去找司徒龙耀了？天啊，他去送死啊？
“什么时候去的。”free
“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秘书被我得脸色吓到，有些恐惧的看着我，也颇为忧心。
“方小姐，今天有什么事情先给我挡一阵，我很快就回来。”冲向电梯，我焦急的到地下室拿车，阿酉，你千万不要和司徒龙耀起冲突啊，你不要有事啊，要不我怎么对得起由嘉？你一定要镇定啊，等我过来……
“你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呢？”送走了快要和司徒龙耀吵起来的景酉，被要求留下来的我，被司徒龙耀拉到沙发上坐下很久之后，他在我的耳边喃喃自语。
“……”我闭上眼睛，不言语，身子却禁不住的颤抖。
“你害怕我吗？”他捧住了我的脸，开始温柔的亲吻我的眼睑，“不要害怕啊，我是你的情人呢，你害怕什么呢？”
我还是不敢言语。
“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他的语气冷厉起来，让我惊惧的睁开眼，看进了一池深邃的黑潭里。
“我，没有害怕。”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静，却忍不住在他面前感觉到的忧虑和恐惧，从第二次见到他起，就感觉到的恐惧。
“是吗？这就好。”他也不在意我明显的假话，反倒看起来很满意，径自微笑了起来，站起身，把我拉起来，“你先回去吧，晚上我来接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