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叶华的贝齿, 用力吸吮著柔软的舌头, 同时分开他的双腿, 隔著布料抚摸垂软的器官.
好不容易等到叶英放过他的嘴转而去亲吻颈项, 叶华立即大口的吸气, 补充肺里不足的空气.
"不要这样, 哥哥... ..."
近乎呜咽的语气听在叶英耳里更是销魂, 他的手伸进叶华的裤裆里玩弄著最敏感的前端, 舌头则在瘦得看得到肋骨的胸前游移.
"不要这样? 你比较喜欢我用嘴帮你, 对吗?"故意曲解叶华的意思, 叶英褪下他的裤子, 含入了尚没有什麽反应的分身.
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了, 即使再不情愿, 那个部位还是逐渐变硬充血, 事与愿违的无力感和挫折感令叶华再度掉泪.
叶华无声哭泣的样子使得叶英心软了下来, 要不是他听到叶华呢喃著那个名字, 他几乎要放过他了.
"齐书玉... ..."在体力和精神极度透支下, 其实叶华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麽, 他只是下意识叫出了盘踞在心头的牵挂.
怒火, 欲火... ... 和一份疯狂的爱恋交织成毁灭的烈焰, 不理会叶华虚弱的抵抗, 叶英不顾一切的进入了他, 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蜿延而下, 叶华甩著头哭喊, 小手推拒著身上施虐的重量.
"痛... ... 哥哥... ... 很痛 ... ..."叶华快要窒息般的求叶英住手, 平日清脆的嗓音变得沙哑.
叶英在叶华体内停留了一会儿, 接著慢慢的开始律动. 他知道他弄伤了叶华, 他也知道叶华难受得在哭, 不过他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 我最爱的人是他, 最不想伤害的人也是他, 为什麽我只能用这麽可悲的方式传达心意 ... ...
痛苦的纠缠, 执意的往深处推进, 血的滋润渐渐让入侵者通行无阻, 眼前并出缤纷的火花, 两人身子一颤, 同时达到了纯粹是生理上的高潮.
叶华紧紧闭著眼睛, 脸色白得像死了一般, 在叶英退出时可怕的触感令他全身忍不住战栗起来.
亲吻如花瓣温柔的飘下, 然而诱他睁开眼睛的却是滴落在脸上的滚烫液体.
叶华睁大了双目但什麽也没看到, 因为叶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迅速转身背对著他.
摸了摸脸庞上的泪, 还是热的 ... ... 哥哥他 ... ... 哭了吗?
忍著下身的不适, 小手拉了拉叶英的衣服, 叶华关切的问:"哥, 你哪里痛?"
叶英的背直了直, 他回头把那个温软的身体揽进了怀里. 将脸埋到小小的颈窝, 贪婪的闻著叶华身上的香气, 叶英低声道:"对不起... ..."
叶华纯净无暇, 永远不懂得记恨, 即使做了再肮脏过份的事, 往往由於他一句话便得到了救赎.
仿佛在神面前忏悔的信徒, 叶英在心里无数次的说著抱歉.
毁灭到来以前, 恶性循环的伤害大概会一直继续下去.
"小华, 我只为了你而存在, 如果你不要我, 我的生命将毫无价值... ..."
所以, 对不起了... ... 在生命终结以前请让我拥著你, 死後你上天堂我下地狱, 为著以後那永世不得相见的无尽孤独, 我的天使啊, 就许我陪你走一程吧.
Chapter 35
轻手轻脚走进叶英的房间, 叶敬先把手里的燕窝粥搁下, 然後拿起外套给趴伏在桌上假寐的叶英披上.
一有东西碰触到他, 叶英立即就醒了. 从叶敬的角度望去, 可以看到他正眨动著长长的眼睫毛. 刚睡醒的叶英没有了平日的冷峻, 梦幻般的美貌配上有些茫然的神色, 令叶敬不由得瞧得痴了.
被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叶敬藏起所有的情绪, 将粥端到叶英面前.
"二少爷, 吃点东西吧."
"小华呢, 他吃过没有?"叶英心不在焉的搅拌著碗里的食物.
"还... ... 还没有... ..."
闻言叶英放下汤匙, 把碗一推,"等他吃了我再吃."
"二少爷, 您这是何苦?"叶敬不著痕迹的皱了皱眉. 叶英消瘦的脸, 叶英的自我虐待, 全都像硫酸一样腐蚀著他的心.
"少废话! 先拿去给小华, 他不吃我也不吃!"叶英暴躁的说.
放弃的将碗放回托盘, 叶敬暗暗叹了口气. 这对兄弟闹别扭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 每天厨房和房间两边跑.
走到门口, 叶敬忍不住回头, 省略敬语对叶英说了一句隐忍多时的心里话,"这样下去, 你会毁了他."
叶英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似有若无的轻笑著说,"即使毁了他, 我也不会放手的, 顶多, 就是和他一起毁灭."
一股寒意从叶敬的背脊窜上, 叶英阴狠中混杂了无限惆怅的面容凄美得令他心惊. 二少爷他... ... 究竟准备怎麽样?
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 叶英交待他,"解开小华脚上的锁链, 他应该没有什麽力气逃跑了."
捧著食物来到叶华的房间, 叶敬看到他正抱著一本哈利波特打盹儿.
轻轻拉出叶华的左脚, 叶敬将上头的鍊子和皮套解开, 饶是用了最上等的质料, 叶华白皙的脚踝还是不免因为挣扎出现了红印.
微微睁开眼睛, 叶华缩了缩脚, 意外的没有听到鍊子的 ‘叮当'声.
"你可以随意走动, 不离开叶宅的范围就行了."叶敬温和的说,"来, 现在乖乖吃东西."
倔强的偏过头, 叶华翻开书本打算继续他的魔幻旅程.
"小华, 你不吃的话, 我只好给你注射营养剂, 打点滴."如果他没有记错, 这个小少爷最怕打针.
果然, 叶华畏惧的抬起头,"我不要."
"那麽, 吃东西?"威胁人的叶敬依旧一付商量的语气.
"不要."叶华摇头.
"那可不行, 二选一."叶敬拿起粥在床边坐下.
苦恼的绞著手指, 叶华像是想发脾气却不懂得该怎麽做.
"要我喂你还是自己吃?"叶敬趁胜追击.
无奈的接过了碗, 叶华心不甘情不愿的用汤匙戳著碗里的米粒和燕窝.
呵, 叶华其实挺好哄的嘛. 二少爷是关心则乱才会拿他没辄.
"小华, 二少爷这几天和你一样, 也没有吃什麽东西."叶敬柔声说,"昨天开会开到一半他还昏倒了."
叶华的手震动了一下,"哥哥... ... 为什麽不吃东西?"
"因为你啊."叶敬起身拉了一张椅子重新坐下."你不吃, 他怎麽吃得下?"
"为什麽... ... 哥哥要这样... ..."叶华自言自语, 小脸上满是困扰.
"你听过人鱼公主的故事麽?"叶敬以手支颔, 幽幽的眼神落在海蓝色的窗外.
"嗯. "叶华点点头.
"人鱼爱上了人类王子, 可是一个是人鱼一个是人, 他们无法在一起. 为了一嚐夙愿, 人鱼求助巫婆, 让她变成人. 违反自然的代价是, 如果她的王子不爱她, 她就会化做海上的泡泡, 永远消失. 你对这个故事有什麽感觉?"
"爱情... ... 宛如梦幻泡影?"叶华试著从选修过的文学赏析角度来解读.
"说得好."叶敬郁郁的笑了,"小华, 你知道二少爷爱你, 对不对?"
睁著黑白分明的眼睛, 叶华窘困的没有接话. 叶英爱他, 不过他的心已经装满了别人的影子, 知不知道又有什麽意义呢?
"兄弟相恋同样是违反自然的禁忌, 二少爷得不到你的回应, 我觉得... ... 他也会像人鱼一样, 化做泡泡永远消失.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华垂下头. 他不明白, 也不想明白!
"人鱼杀了王子, 她便可以得救."抬了抬眼, 叶华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叶华敏锐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 叶敬瞪著眼前男孩, 双拳倏地握紧.
"如果可以, 我也希望他会这麽做... ..."凑近叶华, 叶敬的脸上有著一闪即逝的愤怒和苍凉.
杀了你, 解放他自己.
"可是二少爷宁愿伤害自己, 也不会舍得伤害你的."站起来走向门口, 叶敬的声音尽是掩不住的失落.
"叶敬哥哥, 我... ... 会把粥吃完, 你跟哥哥说一声."
舀起一汤匙粥送到嘴里, 一滴眼泪掉进了碗里.
叶敬心中一动... ... 血浓於水, 叶华毕竟会心疼哥哥, 也许叶英还是有希望留住叶华的人.
只要有一丝机会, 他无论如何都要帮助叶英!
那天晚上, 一如叶英所预料的, 齐书玉杀气腾腾的找上了门.
Chapter 36
叶英正在叶华的房间, 每晚临睡前叶英都会来抱抱他, 亲亲他, 就算什麽都不做, 仅仅凝视著叶华的睡颜也会觉得很满足.
今天叶华特别乖, 吃完了所有他叫厨子准备的晚餐. 知道叶华是为了他而进食, 叶英心里不能说不感动. 可是他做不到大方割爱, 只好须继续利用叶华的温柔善良, 把他绑在身边.
感觉手里的书被拿走, 叶华翻了个身, 半梦半醒的睁了睁眼.
"小华, 今天可以留在你这里吗?"叶英趴在床边用手卷弄著他的头发.
看到叶华眼里的犹豫, 叶英赶紧保证道,"我不会做其他事的, 只是和你一起睡而已."
轻叹了口气, 叶华挪出一个位置. 叶英大喜过望, 忙爬上床躺下.
"小华, 那天... ... 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生气好吗?"叶英侧身觑著叶华的脸.
摇了摇头, 叶华沉默的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叶英很清楚叶华不会惺惺作态, 他说没有生气就是真的没有生气, 放下心头大石後, 叶英马上大著胆子伸过一只手搂住他的腰, 将他拉进怀里抱好.
静静的依偎在哥哥胸膛, 叶华心力交瘁的闭上眼睛. 他很想念齐书玉.
和齐书玉离别的那五年仿佛不是真实发生的事, 现在不过是分开个三五天他便已经难以忍受, 真不晓得以前是怎麽撑过去的.
好像能感受到叶华的难过, 叶英轻轻拍著他的背, 想哄他尽快入睡.
各怀心事的两人汲取著彼此的体温, 渐渐的睡意来袭, 电话却不识时务突然大向起来. 叶英不耐烦的拿起话筒, 说不到两句就挂上了电话.
"你先睡, 我要招待一位客人."嘴角弯起一道诡谲的弧度, 叶英在叶华额头上亲了亲然後步出了房门.
从二楼望下去, 叶英可以见到客厅里齐书玉的身影和周围被他打得七零八落的手下. 冷笑一声, 叶英回头吩咐叶敬:
"叫大家别拦他, 待会儿无论发生什麽事, 都不准对姓齐的出手."
"二少爷... ..."
"你也是, 退下!"
无奈的退开一段距离, 叶敬站到了阴影之中.
三步并两步冲上楼梯, 齐书玉的双眼几乎冒出火来.
"把叶华还给我!"走到叶英面前, 齐书玉咬牙切齿的说.
"为什麽要?"叶英昂首迎向男人足以燃烧一切的怒火."小华是我的."
齐书玉暴跳,"叶华是个人, 不是所有物! 他不会因为你硬抢就变成你的!"
"抢?"叶英整张脸一寒,"横刀夺爱的明明是你! 小华是我先看到的, 在他八岁时我就喜欢他了! ‘把叶华还给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的台词!"
八岁? 齐书玉忍无可忍, 踏前揪住叶英的衣襟破口大骂."你有病! 恋童兼恋弟的变态!"
"哼,"叶英愤然推开齐书玉,"五十步笑百步! 你第一次上他时他几岁? 同样是未成年不是吗?"
齐书玉的脸上阵青阵红, 一时间为之语塞. 叶华的第一次, 对他而言是个不堪回想的恶梦, 他也是从那个事件中明白了什麽叫後悔. 所以, 他不能让遗憾持续下去, 无论是谁, 都不能再那样子欺负叶华!
"我说最後一次, 把叶华交出来!"齐书玉握紧双拳, 指关节由於过度用力而喀喀作响.
叶英嗤笑, 断然回拒,"不要, 晚上没有抱著他我睡不著. 小华的皮肤又滑又香, 那里又紧又热, 叫声又好听 ... ..."
齐书玉怒吼一声冲向叶英, 但对方先他一步掏出枪来.
"擅闯私宅,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毙了你?"
怒极反笑, 齐书玉竟视枪口如无物, 一拳打在叶英的下颔.
"开枪啊, 孬种!"
抹掉嘴角渗出的血渍, 叶英对在转角处的叶敬摇了摇手, 阻止他出面, 接著陡然扔掉手里的枪, 疾扑向齐书玉, 两人瞬间打成一团.
叶英外表秀丽, 动起手来却凶狠至极, 齐书玉脸上挨了两下, 他也立刻还以颜色, 毫不留情的痛揍眼前这个让他抓狂的家伙. 叶英偏偏一边打, 一边还不忘说一些下流的话来激他.
"你和小华做过几次? 一定是屈指可数吧."
呜, 真是一语中的, 只有两次而已.
"你的技术恐怕烂透了, 根本就不能令他有快感."
妈的! 齐书玉的头顶在冒烟. 那是因为叶华不习惯好不好, 才不是他技术不好!
"你知道小华的性感带在哪里吗?"
不... ...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忍耐指标到达极限的齐书玉狂吼著将叶英压向楼梯的栏杆.
"住口!"说不介意是假的, 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爱人被别人拥抱?
"昨天晚上... ..."被齐书玉紧紧卡在栏杆边缘的叶英露出魅人的微笑, 勉力倾身在齐书玉耳边投下一颗炸弹."我又和他做了. 他叫了... ... 你的名字 ... ..."
齐书玉的心猛地一痛, 想也不想, 他挥拳打向了叶英.
这一拳的力道纯为泄忿, 并不会造成眼下所见的结果. 所以当他瞥见叶英狡诈的笑容时, 他知道叶英绝对是 ... ... 故意的!
叶英从二楼的栏杆摔下, 齐书玉伸手要拉他, 叶英还费力的避了开去, 轻盈的像飘落的樱花般, 落地却发出了沉重的声响.
这一变故吓呆了所有的人, 叶敬第一时间奔下了楼, 简直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不会吧... ... 二少爷他... ... 实在太乱来了!
按捺下砰砰乱跳的心, 叶敬颤抖著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给巨响引出房间的叶华, 先是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齐书玉, 然後是... ... 倒在血泊中的叶英.
於是, 天地在一刹那间变了颜色.
Chapter 37
雪白的病床上, 躺著一个几乎同样雪白的人. 叶英头上的伤口早经过缝针处理缠上绷带, 现在他正不悦的觑著自他清醒後就一直瞪著他的叶敬.
"你这是什麽眼神?"叶英的声音虽然虚弱, 却有掩不住的快意. "小华呢?"
"你说呢?"叶敬阴沉的反问."在经过二夫人的事情後, 他看到你那个模样, 还不直接昏倒吗?"
"他没事吧?"叶英紧张的要坐起身, 然而一牵动伤处便痛得冷汗涔涔而下.
"他在隔壁."叶敬赶忙按住了他."别乱动, 你有轻微脑震盪, 脊椎也有伤, 右腿骨折, 医生说你摔下时要是再偏差一点, 就有可能终生残废... ... 如今这个样子, 至少也要坐三个月轮椅!"
叶敬难得激动的语气说到後来已经带著哽咽.
"才三个月... ..."叶英竟似有些失望, 好像在嫌自己伤得不够重.
"二少爷, 下次做事稍微考虑後果好吗? "叶英完全不体谅别人担惊受怕的心情令叶敬难过得直想哭. "我会... ... 我们会担心!"
後果? 哼, 为了留住小华, 断一条腿算什麽, 值得大惊小怪.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罗嗦了?"叶英不欲听他说教, 加上药力未退, 身子著实十分疲倦, 他甘脆闭上了眼睛赶人."我累了, 你去替我看好小华."
知道叶英的固执, 叶敬也不好再说什麽, 百般无奈的拉开门, 他拖著沉重的脚步走出病房.
走廊上, 齐书玉焦急的来回踱步. 医护人员在房里为叶华做检查, 所以他刚刚被请了出来.
在叶家场面乱成一片时, 叶华突然软软的萎顿在地, 气急败坏抱著叶华上了车, 近距离凝视怀中的人儿媲美白纸, 毫无生气的脸色, 他吓得心跳差点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