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连江————有琴兰溪
有琴兰溪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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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一定是贺森大人有了......曾经是‘虎威'的那个......叫......哦...金东万的以後,就处理了这个吧?"
"哈哈哈哈........................"
文雨紧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这是怎样的侮辱!!
自己如此的下场,有谁会相信他曾经是"虎威第一"?可笑啊!自己以後的一生都将在这种毫无尊严的屈辱中度过,直到死......文雨感到了极端无力的悲凉......!

"李秀满大人......!是否要买下呢?价钱可是相当便宜的......"殷志源微笑著从不远处的另一个大拍卖台走过来,显然那边成交了好几笔不错的生意。
"哦,很便宜?这样的货色不便宜的话会有人要吗?"被殷志源称谓李秀满的胖男人不屑地说道,心里却知道象文雨这样的奴隶绝对是价钱不菲的。
"是呀!正如各位刚刚所说,贺森大人要处理掉,很急的,所以价钱绝对会让您满意......"殷志源看出李秀满这个老淫棍绝对是个买主,极力用很诱人的语言吸引著他的兴趣。
"我想也是,贺森大人是不缺钱的......唉!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得罪了那样的大人物,白白长这麽可爱......啊!啊!......可是太瘦了......"李秀满发觉自己一时竟说漏嘴,急忙改口。
"大人,您看这个价钱.................."殷志源的声音低极了,"怎麽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你当然知道这种货色平常的价格的......"
"很好!很好!......"李秀满听毕价格眉开眼笑,一张丑脸更加令人做呕。
............
绳索被解开,文雨被两个随从架起,感到了李秀满的一双肉手向自己的私处无耻探索,强烈的反感,加上这几天都没有被喂药了,体力上好象稍有恢复,此时又没有了任何束缚,猛地推开了两个挟持他的人,一脚踢在李秀满的肥肚上,几乎同时一把撕下了他身上的一片衣服,迅速围了在腰间......
众人惊呼,殷志源也吃了一惊......
不过,这样大型的奴隶拍卖场,如此多的奴隶,当然对防止奴隶逃跑有所准备:一张张铁锁网凭空铺撒过来,其间细小的尖刺,不至於至人死地,却有麻药淬上。文雨躲过两张网,却因为体力不支,最终被第三张网网住,文雨挣扎著,但很快力气仿佛被抽光一样,倒下了,没有力气了......
网被撤开,文雨却仍旧无力动弹,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厄运。
胖男人一把扯掉了他刚刚围在腰间的布片,阴冷地道:"你也配这个吗?......贱种......"说著,一脚踩在刚刚文雨踢他的那只脚上,硬厚的胡靴踏在脆弱的踝骨上,很快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文雨疼的浑身剧烈的抽搐著,但早一习惯了疼痛的文雨,拼命咬著下唇,没有哼一声,狠狠直视胖男人臭得令人厌恶的脸!
"贱种!还挺顽固!......拿鞭子!"
应声,一个随从立刻将马鞭呈给李秀满,而他却将腰带上别著的那只玉制就壶拿出,将酒淋到鞭上,"这可是上好的胡酒,很烈哦......贱东西......来人,按好他!我可是要打他,那个最怕羞的地方......"
周围的闻言人们纷纷皱起眉头甚至别过了头去;而所有拍卖台上的奴隶更是吓得没有一个再哭叫的,都跪伏在地上,静静地瑟瑟发著抖
还被脚踝的剧痛折磨的文雨听到了那难听声音的残酷话语,感到了一阵的绝望,他被几个随从以耻辱的姿势牢牢按住,无法移动分毫......看著鞭子高高举起,缓缓闭上眼睛,等待著屈辱的剧痛的光临......
"啪"一声,没有预料的疼痛,却听到胖男人惊恐但依旧难听的声音:"朴......朴少爷?

 

第四章 梦逐飞花乱

还被脚踝的剧痛折磨的文雨听到了那难听声音的残酷话语,感到了一阵的绝望,他被几个随从以耻辱的姿势牢牢按住,无法移动分毫......看著鞭子高高举起,缓缓闭上眼睛,等待著屈辱的剧痛的光临......
"啪"一声,没有预料的疼痛,却听到胖男人惊恐但依旧难听的声音:"朴......朴少爷!!?"
"怎麽了?李大人心情这样不好呀?不过,这个,你还没有付钱......!......志源!这个我要了!"一个平和动听而年轻的声音扬起,却带这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殷志源没说话,只是微笑著屈身一揖,表示服从。
"当然......当然!连这个拍卖场都是您朴少爷的!哈......我怎麽......怎麽敢和您争呢!"李秀满讨好的说道。他那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随从也急忙松开了文雨。
"哼哼!是呀!要是我不是这个拍卖场的老板,你就敢和我争了......?哼!"那人立刻回击了李秀满的阿谀之词。
文雨缓缓睁开了疲倦的双眼,看清了让自己免受刑辱的人──清瘦偏高的匀称身材,白净的面容可以称为是很漂亮的!一双细长的眼睛竟似有万种风情,柔和亲切却又有威严得不敢令人抗拒的压倒性气质。
"不是!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李秀满急忙解释著,却被朴姓的青年一摆手制止了,急忙收了话头,和几个随从弓身推开了。

"忠栽少爷!您真的要了这个奴隶吗?"殷志源笑著问道。
"当然!不会让你吃亏的!价钱随便你定!......来人!取银票给殷老板!殷老板说多少给多少!"随从应声过来,恭敬地将殷志源请至一旁......
而这个被称为忠栽少爷的年轻人,轻轻走近了仍旧躺在冰冷肮脏地面上的文雨,"把他扶起来!"两个侍从架起了依旧浑身无力的文雨,拖到他面前,文雨已经对这种羞辱麻木了,更何况现在的他是个没有任何尊严和人格的奴隶而已。
而忠栽做了一个另在场所有人都很吃惊,更另文雨震惊的事情:他轻褪下了自己的外氅围住了文雨赤裸的身体,然後示意两个侍从放手,自己亲自扶住了文雨摇摇欲坠的残破身体。
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的文雨,抬起头一脸迷茫地看著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几乎半头的清秀男子,突然脚下一阵锥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
....................................
忠栽一边轻轻擦拭著文雨被尘土泥污遮蔽的苍白小脸,一边回忆著刚刚的情形:
拍卖场中的那一阵混乱,另他站起身来从本就已经是很高的,华丽的贵宾台向下张望,虽然这里的奴隶商贩都不是自己的家臣,可是毕竟自己是拍卖场的主人。
在几个侍从的维护中,他望到了那个矫捷纤细的白影──浑身满是泥污伤痕,却依然透出了那和别的奴隶截然不同的白皙的皮肤,而浑身的肮脏却更使腰间的那块金黄崭新的布片很抢眼,且还在他敏捷地辗转腾挪之间时不时微飘起,就更有让人垂涎之感。而他每看著他机敏地躲过了一张铁网,心里就有一阵莫名的轻松,可是,当第三张铁网扑向他那娇小的身体时,忠栽明显看出他的体力不支,动作也迟缓了下来,最终没有能逃开铁网的范围,而自己心中竟一阵揪心,由贴身侍从的保护著他下了贵宾台......当他赶到当场,正好看到;李秀满狰狞著,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皮鞭,而他一把打飞李秀满手中的凶器这个动作,竟是连大脑都没有经过一样就作出了!
看著眼前这张被自己仔细擦干净,露出原貌的熟睡脸庞,情不自禁地上前吻住了那没有什麽血色的双唇......当他品尝够了这份微凉的甜美,依依不舍地离开时,却看到它已经因充血而变得红润而更加诱人──如同成熟的果实引人采摘......可是忠栽现在却不能要他,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文雨相当虚弱──脚踝只是诸多创伤中的一个,而他身上的其他伤痕并不是新伤,却显然根本没有任何治疗的痕迹,今天的逃跑更消耗了他几乎全部的体力。文雨的苍白瘦弱也让忠栽明白,他恐怕很长时间没有必要的进食了,他似乎是靠著消耗身体本身来活著一样!
轻轻抚摩著文雨虽谈不上漂亮,但却迷人的身体,忠栽只想今後要好好疼爱他,不让他再遭受任何一丝一毫的痛苦。他想知道他的过去,想知道他的所有,想和他拥有所有的共同。自从父亲去世後,忠栽这第一次又对生活充满渴望和期待──因为他遇到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也就有了生活的目标!
忠栽尽量轻柔地为文雨擦干净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可是还是弄疼了浑身是伤的文雨。
文雨睁开了细长充满忧郁的眼睛,可爱的眨了眨,似乎才看清周围的一切。忠栽控制住自己想紧紧拥抱他的冲动,给了文雨一个温暖的微笑:"醒了!是不是饿了?......"
当文雨反应到,忠栽离自己很近,迅速的缩在床角里,紧拉住松软的被子遮盖自己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虚弱身体,将身体尽量的缩紧,因为以文雨这麽久的可怕经历,他知道这样是可以尽量减少别人对身体的伤害,同时此刻也可以使身体颤抖得不那麽厉害。文雨在这个过程中显然碰到了踝骨的伤,令他疼的一身冷汗,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
看著如此表现的文雨以及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忠栽可以想见,他曾经遭受怎样的对待。心疼地不顾文雨的恐慌和挣扎,将他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他能感受到怀中小小身体没有多大作用的抗拒,轻抚著文雨的後背,极力的安慰道:"不要怕!在我这里不会有人再伤害你!别怕!......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一直都保护你的......"渐渐感到挣扎停止了......原来怀里的人已经又疲倦地睡了......

这麽多的日子,文雨早已经感受到了忠栽的细心与精心,忠栽从来没有强迫过他:即使他的身份只是个奴隶,忠栽如果想要他随时都可以;即使忠栽知道他可以轻易的作到他想做的。但是,他还是没有。他必须承认在他心中有种叫爱的的情感牢牢扎根了!他爱文雨,他绝对不要强迫他,他只是温柔的拥抱,挚烈的亲吻,但决不伤害他的身体,在他眼中,文雨根本不是个奴隶──而是他深爱的人。因为这爱,他从未没有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奴隶......
在被忠栽买回以後的日子里,文雨终於又有了做人的尊严,可是他脖子上和手背上的烙印却不能消失,他心中的伤痕更不会磨灭......而最另他无法忘记的是已经深植心中的那个人──文政赫。
自从知道他已经立後,文雨每次想起从前,政赫对自己的种种柔情和爱抚,心都会有一种被骤然挖空的奇痛,这痛能让他抑制不了的流泪──而他,还曾经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已经枯竭了!

在忠栽将他带回以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文雨不说一句话,只是每天蜷缩著身体坐在忠栽精心为他准备的宽敞洁净的房间里──离门最远的角落,或醒著或睡著。看得忠栽很心痛,但有不知如何化解他的恐惧:他只能尽量小心翼翼慢慢地接近他,拥抱著他睡觉,陪著他吃饭,文雨也慢慢接受了他,虽然还是很少和他说话,即使是说,也只是"是"或"不"等简单的回答,但是,忠栽依旧耐心的等待,等待著文雨完全向他敞开自己那封闭已久的心......
....................................
很多天了,还是一样的恬静夜晚,一样的温暖怀抱,只是,和政赫不一样的但是同样清新的温柔气息......
......忠栽真的没有把他当作奴隶,从来没有,甚至文雨觉得从他们相遇开始,忠栽就没有过!望著手背上那已经成为疤痕的形状扭曲的烙印,感受著忠栽宽阔而温暖的胸膛,文雨有种莫名感动在心中升起:一直以来,他始终刻意回避著忠栽的精心,拒绝他的关爱,可是他却始终耐心地坚持著......自己对他有些──太不公平了!
即使心中仍旧无法放下对政赫的那份,可能是很可笑痴心,可是,文雨知道,对於现在的自己,那已经是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感情了,只能是一个梦,将陪著他余生的梦而已!
而忠栽现在所给他的不就是──那份温暖的热流,安全的保护,细心的疼爱和真诚的心吗?可是自己却一直只为守护心中的一份,可以说是奢侈的痴望,而不肯接受。惊然感到,自己在不经意中竟伤害了忠栽的一片真心!

"对不起!......忠栽少爷!"文雨在这个温暖的怀中突然低声说道。
"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说对不起?"听到文雨和他说话,显然另忠栽很高兴,低头笑看著怀中的人儿。
"我......我......"文雨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
"别说这个了,真的!我是真的希望你,不再受到任何伤害!所有的......我.........我是心甘情愿的!知道吗?"
"不!......忠......忠栽少爷!我只不过是个......奴隶而已......不值得你......"
"不许你这样说!你不是奴隶!你是自由的人!是我爱的人......!还有......"忠栽低头轻轻吻了文雨的面颊。
"还有......什麽?少爷!"文雨有些僵硬,但却不象以往──这次他没有拒绝忠栽的温暖怀抱和亲昵,而是显得有些被动接受了忠栽的挚烈热吻。
"就是......别再叫我‘少爷'了......"感受到文雨的妥协,忠栽吻得更为激烈了,舌尽情在文雨小巧的口中流连挑逗著,引得文雨喉咙中一阵含混的呻吟......
当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文雨的檀口时,文雨已经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只剩无力的喘息了,而忠栽却笑意愈深的将手在他已经微微颤抖的小小身体上轻轻的向下滑动著,他已经大致确定──文雨此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和能力了,而自己此时想停,大概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了!忠栽看著身下,浑身因为发热而变的粉红的身体,一种说不出的诱惑象藏在了那层薄薄的白皙皮肤下面一样,忠栽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这麽长时间压抑的对文雨的渴望,欲望象山洪一样奔涌而来,已经没有任何人为的力量可以阻挡......只剩下爱的渴望,激情已经如决口之堤......
文雨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想法,他感激忠栽对他的感情和良苦用心,没有任何该拒绝的理由了,因为他能够给忠栽的──他仅剩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即使它已经不再纯洁,但那是他唯一可以回报他的了。
其它的他什麽也没有了,所有的过往仿佛如一场梦一样,不知道是时间太久了还是经历的痛苦太久了,甚至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否曾经拥有过政赫的爱:那些竟已经恍如前世一般的模糊;却又似在昨日一样清晰。所有回忆仿佛在眼前,可是当他想去抓住时,就象立刻水中之月般地碎了......正所谓: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感觉忠栽的指尖象在著火一样的在身体上游移,纷乱繁复的思绪也渐渐没有了边际,混乱中文雨轻轻呢喃出了:"开始吧......忠栽......"
"开始......开始什麽?雨......告诉我......开始什麽......?"忠栽的语音也已经含混不清了。
"开始......我们......我们两个......的幸福吧............"思想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束缚的阻碍,一切......都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爱欲..................

第五章 荏苒几盈虚

  "开始......我们......我们两个......的幸福吧............"思想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束缚的阻碍,一切......都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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