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又凶又甜(穿书)——千里落花风
千里落花风  发于:2023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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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能真吃。你是不是饿了……,对啊,你晚上没有用膳,定然是饿了。我让小七拿膳食给你用吧。”只要别再啃我了。
  风吟天:“……”
  “赵管家养你当真很辛苦吧?”天真的话直接消解了风吟天心中涌动的冲动。想到赵岚清曾经召自己做男宠,却只会盖着棉被纯聊天的黑历史,知道这人只怕从未被教过什么叫人事。终是停止了动作,却到底心绪难平,继续阴阳怪气道:“定然半本春宫都没给你看过。”
  “这么说你看过?”饶是赵岚清都听出来了风吟天嘴里的酸意,忍不住回怼道。“看不出来哦,殿下原是花间风月高手。”
  “我……”风吟天哑然失笑,又上去亲了亲那人恨不得撅上天的下巴,心道自己怎么也这么幼稚了。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们还站在门边,好不容易好声好气地将人抹黑哄到了榻上。连灯都没点,就那么相拥着,亲亲摸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风吟天的吻辗转到了脖子间,和他低声絮语问道:“有一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你初遇我的时候,是怎么认出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行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前走过。
  将正在和风吟天聊天的赵岚清虎躯一震。主要是现在的姿势不太好,赵岚清还记得自己没有穿外袍。万一被人找来了不太好。
  想是这么想,可刚想要起来,便被风吟天按住,纠缠着又在那细腻得像是刚出炉的米糕一样的白皙脸上亲了一口,小声道:“怎么了?”
  “人……”
  “不怕……”风吟天也听到了声音,却是施施然一副八风不动的做派,继续压着人哄道:“人都过去了,你这个时候也回不去。”

  “可是……,万一是管家呢?”赵岚清有些慌张。他从小到大可乖了,虽说小祸不断,可对赵山的话却是能听就听。久而久之便对赵山产生了敬畏感。平日里干了坏事,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赵山躲躲藏藏的,生怕被赵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被人揪着数落。
  “小侯爷?”赵岚清刚提到赵山,门外赵山已经站定到了他的卧房门口,向着房内恭敬叫了一声。
  “啊……”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格外惊悚恐怖,直将小侯爷吓得叫出了声。
  只那声音还没泻出来便被人拿唇堵住,风吟天好笑般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声道:“别叫。”
  赵岚清点点头,也不管风吟天看不看得见,心跳到了嗓子眼,全身都紧张得绷直了。左拱拱右拱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边赵山没有听到赵岚清的回复,又叫了两声。只一直没有听到回复,偏巧今日事情紧急,只能不耐烦地朝着身旁小七递了个眼神。
  小七点点头,兀自率先上前径直将门打开。
  只听得“吱呀”一声,本就被赵岚清轻轻碰上的门应声而开。
  只是房间里却空荡荡的,连个人气都没有。
  所有人脸色立马就变了。
  “人呢?”赵山匆忙地探步了进去,扫视了一圈后皱着眉,凛然问道。
  “刚才……”小七有些怔,可到底是精心选在赵岚清身边伺候的小厮,哪怕慌乱间还能思考道:“大概一个时辰前,小的离开时,小侯爷便上床歇息了……,他这段日子一直不让人晚上值夜……,小的,小的不知道……”
  小七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了赵岚清的耳朵里,让被风吟天牢牢按在床上的赵岚清一窘,直咬着牙,揪着风吟天的耳朵问他该怎么办。
  “你别说话,他们马上就要去找你了。我把你藏在被子里,等他们来找我的时候,便说我也不曾遇见。待到他们离开这里后,你再偷偷回去……”风吟天实在爱极了赵岚清软着声音带着哭腔,在自己的耳边说悄悄话的样子。哪怕被不轻不重地揪着耳朵,也是温和笑着。
  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将被子麻利地覆在他的身上,看着一番计划周密妥帖极了。
  “哦。”好骗的赵岚清这才安了心,觉得风吟天说得有道理。乖乖被风吟天搂着抱在了被子里,等着他们来叫门。
  丝毫忘记了,风吟天对赵山来说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这个时候,风吟天的嫌疑最大了。怎么可能,任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门外不知道为何没有了声音。赵岚清却还在不知所谓地,优哉游哉地躺在风吟天身上把玩着这人的一缕发丝。
  下一刻,只听到“哐当”一声,风吟天房间的门被无情地破开。
  赵山连着门都没敲,直接让手下一脚踹开了风吟天的门。
  好几个灯笼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屋子,一齐涌进来的时候,光亮到刺痛了赵岚清的眼。
  随后赵山便跟着火光进来,开门见山,直接森然问道:“小侯爷呢……”
  小侯爷正呆若木鸡地躲在被子里,直瞪着身下的风吟天。反应过来后,艳若桃李的脸上尽是愤怒,那潋滟的眼里波光闪闪,好似在控诉风吟天:“你不是说没事的吗?”
  被风吟天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者慢条斯理地从被子中起了身。脸上浮了个无伤大雅的笑:“管家倒是好玩得紧?半夜里找小侯爷找到我这里来了?”
  “难道,我是深更半夜可以和小侯爷幽会的人吗?”风吟天最后几个字说得格外意味深长,若不是因为说得是事实,简直就跟夸张的假话一样!
  气定神闲的语气让赵岚清又是一囧,要不是被捂在被子里,指不定要蹦出来骂一声这人惯会装相。
  “是吗?”赵山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房间。锐利的目光停顿在方才风吟天起了身的床上。只下一刻就挪开了,那有些冷苛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轻幽道:“既然如此,叨扰了。”
  说罢,竟是摆了摆手,风风火火地又带着人退了出去。
  还顺便帮他关上了已经残破不堪的门。
  没过一会儿,可怜的门外便传出了赵山吩咐他们散去找人的声音。
  随着纷乱的脚步声走远了。赵岚清才长长出了口气。心道好歹今天的赵山没有那么难缠,否则那么多下人站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活脱脱就这样出来,他还要不要脸了?
  边这么想着,起身便有了急迫感。赵岚清在风吟天想要躺进来的时候,“腾”地坐了起来。一双泠泠的眼睛圆瞪着他,秋后算账道:“你是故意的!”
  “耍我好玩吗?”赵岚清拢着自己早已经散开的披风,自己下了床,气呼呼道。“让赵伯抓到,你就名正言顺了是吧?”
  “那倒也不会那么顺遂。”风吟天望着赵岚清的举动一愣,没想到赵岚清这么沉不住气,这个时候就出来了。
  知道已经无计可施了,猪队友救不了。
  想了想,并没有反驳赵岚清。反而张口就背地里拍起了马屁,若有所思道。“赵管家人中龙凤,所见所识颇多。这点伎俩,还容不得我进你雍英侯府的门。”
  “哦……,你知道就好。”赵岚清仍旧没有反应过来,只讪讪哼了一声,抬步就要望外走,边道:“时候不早了,我懒得理你了,要回去了。你自个儿待着吧!”
  “我建议你……,在我这里等等……。别……”风吟天叹了一口气,知道无力回天,却还是有些气弱道。“省得一会儿倒霉……”
  只是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眼望着赵岚清那丝毫不停的步子,他那轩然的眉还是下意识一挑,眼皮不可抑制地抖动着,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不接受你的建议!”赵岚清大手一挥,边打开了房间门,格外霸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一句话还没说完,赵岚清在打开门的那一刻便吓得浑身一抖。连最后的尾音都抑制不住地拔高了,在空寂的夜里像是哭嚎一般,有些可怖。
  门口,赵山正黑着脸一直站在那里,只等着赵岚清自投罗网。
  那冰冷的脸上,眼皮耷拉着。鼻子刚哼一声,便是迎面扑来的恨铁不成钢的怒意。“小侯爷,大半夜地不睡觉,衣服都不穿……。跑到别人房间里所为何事?”
  赵岚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心急,披风都没拢好,连散开衣带的里衣都露了出来。
  赵岚清瞬间脸又红了,在赵山那锐利的眼神下窘得自己头皮发麻,慌忙后退着。好不容易挨到了风吟天的身边,立时转过身子去,终是躲在了风吟天的身后。将脸重重地埋在他的背上。这才闷闷道:“我知道错了。”
  说着还不忘记狠狠地掐了把风吟天的腰,示意这人赶紧出声。死道友不死贫道。事情是两个人做的,这个时候,出声了的才是妥妥的出头鸟。
  好在风吟天足够识趣。也早就知道,赵山只怕并没有离开。施施然地掸了掸袖子,朝人拱了拱手,淡定道:“能看到的,管家您也看到了。我与小侯爷真心相待。目前,倒也止于两人之间。并未牵扯到什么雍英侯府。”
  “管家与其执拗于小侯爷身边走马观花的男宠,倒也不必。”风吟天笑了笑,虽然态度怡然,倒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
  “男宠?有男宠僭越主人之事的吗?”赵山却是没有顺坡下,慢腾腾地走了进来,关好了门后,悠然坐在了桌子旁。一手敲着桌子,想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还是搁置了自己心中的火气。深深道:“我是来找你的。”
  一句话让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只是在赵岚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风吟天已然望向了赵山,迅速和赵山交换了个眼神。
  风吟天面上一定,便识趣地拉着赵岚清一同坐在了桌子旁。
  却没有立即开口说话。
  任凭有些凝滞的气氛蔓延在他们中间。诡异的是,风吟天沉静得气定神闲,赵山却沉默得有些剑拔弩张。
  许是赵山的样子太过紧张,让赵岚清有些害怕。他轻轻扯了扯风吟天的手,想要无声地询问他怎么了。
  风吟天这才勾唇朝着赵山笑笑,兴味道:“倒不知道所为何事?”
  “今日之事,你知道些什么?”赵山知道他心里有数了,直接开门见山道。
  “管家……,在下并不知道些什么。今日之妄言,不过感恩小侯爷这一路上的照拂。同为蹇舛困顿的陌路人,想要给您提个醒。”风吟天朝着赵山道:“而已。”
  “既然不愿意听,便无需理会。”
  “那是自然。只是我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亦不受敌友未明之人的言恩。”赵山微抬着头,那一双眼睛有如鹰隼一般,锐利地望着风吟天。眼望着赵岚清坐在他身边,反倒离自己更远一些,气便不打一处来。紧盯着二人一直握着的手,冷嘲道:“只是……,这便是……,殿下作为陌路人的样子?”
  许是赵山的眼睛的嘲讽太过赤裸裸,赵岚清难为情地咳嗽了一声,偷偷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抽走。
  “您倒也不必如此揶揄。即便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风吟天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哪怕知道是赵山的激将法,也还是受了。他的嘴角掀了一掀,大大方方地继续捏着那想要离开的手,绷着一副沉静的神色静静道。
  “为何这么笃定?”赵山眼望着他,玩味道:“我家小侯爷是谁,你应该清楚。”
  “自然知道。雍英侯的小侯爷,当今太后的亲外甥,可堪当今天子的近臣。与我这个乱臣贼子天壤之别。”风吟天气定神闲,好似早就知道会有这一遭一样,坦诚反问道:“只是……,若当真是天子近臣。又为何在正值清洗京城,论功行赏的时候,被扔了出来?”
  “燕州之行,到底是肥差还是祸事。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单就燕州里有一个临燕王,接受这里,无异于与人相争,此行便注定不是个好差事。
  “管家……”风吟天看到赵山没有反驳他,朝他微微颔了首。那低下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嘲弄,而是认真道:“或许您有所筹谋,觉得倚靠天子母家这曾关系,只要安分守己,低调些也能过活。可小侯爷对那位的嚣张行径,可盖不住。”
  “以往大业未成的时候,那人可以忍气吞声。如今,已经到了那个地位……,您觉得,他真的会将雍英侯府当做自己人吗?”
  “雍英侯府名声若日月,早就垂范于前。这个时候让他相信,小侯爷愿意俯首去就?”风吟天跟赵山妥帖笑笑,恭敬道:“何必呢?”
  “您看……,他有十成十的理由,将小侯爷视为弃子。”
  “至于我……,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可能不放心。可,最起码,我不是钩爪锯牙,毫不将百姓放在心上的风成州不是吗?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管家无需对我太过多虑。”
  风吟天的声音极低,毕竟敢直呼天子名讳,可是杀头的重罪。
  可却让赵岚清眉毛一抬,颇为赞同。没错!风吟天不是风成州!不是那个没心没肺,还残忍阴狠至极的混蛋!
  赵岚清从小就不喜欢他真的是有原因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的时候在文世渊那里受了刺激。文世渊不喜欢他,他便故意与文世渊仁心仁德的行事风格背道而驰。
  所有的皇子中,唯有他最为阴狠毒辣,简直睚眦必报。
  风成州当年成年分府的时候便在自己的府邸建了一个地牢,里头关押的全是得罪过他的人。甚至连他看到觉得碍眼的妇孺都有,全都是些毫无还手之力,不会影响他什么的百姓。有天他宴请,身上的锦袍被一个小二洒了酒水。第二天那小二便出现在他的牢里,生生被剥了一块皮。
  偏偏这人还是个笑面虎,一副伪善的样子装得极好,外人都不知道他是个这副德行。要不是赵岚清是他表弟,还不知道这些辛秘。
  这样的人能当上天子,简直就是老天瞎了眼!
  赵岚清精致的眉挑的老高,想都不想地拽了拽赵山的袖子。示意他,风吟天说得对!
  赵山没有理他,他从风吟天说完之后便开始沉默。
  只默默端详着风吟天,眼中的犹疑轻轻一闪,周身的凛然气息未散,继续幽幽道:“你说的这些,我未尝不知道。”
  “空口无凭,想要说服雍英侯转换立场,总要拿出些诚意来。”看来风吟天也说到了赵山的心坎里,能够开口索要诚意,不是意味着他动心了吗。
  “是吗?”风吟天回一句,脸上一派平静。却是微微皱了眉。“事实上……,对于雍英侯府是否愿意倒戈于在下,在下并没有什么意向。”
  “您说得对,风成州再是不济,小侯爷也是他的亲表弟。时局未稳的时候,他哪怕想要除掉小侯爷,也只会用些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而小侯爷这个时候倒戈,却会变成出头鸟。给他由头,光明正大地下死手。”
  “是诚意却还是有的。“风吟天说着,突然扭头深深着望向了赵岚清道:“只是希望管家明白,在下的诚意,不是为了让雍英侯府倒戈的。在下也无需雍英侯府为在下做些什么。”
  “只是为了小侯爷能够在这动荡的局势里能够安全。”风吟天斩钉截铁道:“无论他站在什么立场上。”
  一句平淡的话,却让正在和风吟天对视着的赵岚清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心砰砰跳得厉害。
  风吟天倒是没有忸怩,开门见山道。
  “我的诚意,今日便拿出来了。”风吟天叹了口气道:“关于临燕王世子,为何惦记小侯爷的事情。”
  “我并未如管家那般乐观。”风吟天眨了眨眼睛,提到风行的时候眼中一抹凌厉寒光闪过,继续道:“说不定这燕州,天子真正的近臣不是小侯爷,而是临燕王呢?甚至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小侯爷和那位还亲近。”
  “说不定人家早就沆瀣一气,暗地里等着小侯爷来,置他于死地呢。”

  “嘶”地一声,让猝不及防的赵岚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终于知道了为何风吟天今天为何会如此反常。要是自己看到对方作死不自知的时候,只怕也得这样。
  政治人物识人不清的可怕性,不需要赵山或者风吟天对他解释他便明白。如果临燕王真的像风吟天说得那样,早就奉命对自己包藏祸心了,那这燕州便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不过倒也无伤大雅。即便今日你们不接受我的提醒,小侯爷今日也没有来这里。接下来,我也不会让他得逞。”风吟天抬头朝着赵山笑笑。却是紧紧握着赵岚清的手,试图安抚他,继续道:“想必管家也是查到了什么,所以才深夜来此吧。”
  “继续说。”赵山却是在他说出来的时候便冷了脸,锐利的眼睛望向窗外,一派森然的寒意。淡寂道:“有什么依据吗?”
  赵岚清只扫了一眼他的神色,便知道了风吟天又猜中了。心里一抖,只觉得自己来这里简直命途多舛。毕竟事关自己的小命,再也不敢分心了,努力跟上这二位的节奏。
  “临出城前恩师托人带话说,那位传言“连夜奔逃”到梧州的袁守墨大人告诉他,他到燕州的时候那位其实还没有继位。尘埃未定的时候,却已经受到了燕州的层层封锁,差点命丧于此。看来这位临燕王,确实‘高瞻远瞩’。”风吟天最后这句话嘲讽意味十足。
  却也简明扼要地说了一切。打着皇命的幌子,提前对朝廷重臣灭口,要说临燕王和他没有什么龃龉,鬼都不信。
  房间里陷入了沉寂。
  风吟天从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后便放松了脊背,垂下头一副沉思的样子,手指却没有闲着,轻轻勾着赵岚清的手心,让他又痒又挠不到。
  赵岚清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胡闹。这人却突然幼稚了起来,越发地变本加厉了。
  直到赵山含混地咳嗽了一声,吓得赵岚清浑身一震,连着脚趾都在发麻,还以为赵山发现了自己,低下头来,看都不敢看他。
  风吟天有些好笑,向来张扬的小侯爷吃瘪的样子实在可爱。他嘴角噙着笑,又勾了勾他的手指。
  赵岚清又痒又气,终于抬起了头,刚想呵斥他,便看到赵山朝他望来。
  方才被激起来的斗志立马又偃旗息鼓了,像是一个又怂又嚣张的小麻雀,气呼呼地重新窝起来,不做声了。
  只是赵山却不是为了来呵斥他。
  他有些复杂地微眯了眯眼睛,有些深重道:“有一个辛秘,事关雍英侯府。”
  “太后娘娘未出阁时,有一个亲事。”
  “那时,两府已经互送了婚帖,有意结亲。只可惜,在谈婚论嫁之时,太后娘娘在一场宫宴中被先皇看中,隔日便被强纳进了宫。”
  “这件事情……,我有所耳闻。”风吟天挑了挑眉,没想到赵山能把这样的事情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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