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临天下[基建](穿越)——紫舞玥鸢
紫舞玥鸢  发于:2023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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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奈地跪在原地苦笑不已,若不是自己亲自去了一趟启国,见识了启国的变化,说不定他今日也同这些井底之蛙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国主对诚郡王苦口婆心的劝告,半句都听不进去,他冷冷下令道:“造成今日局面,皆是诚郡王之过,便由你亲自去一趟儒城,跟那个喻行舟谈判。”
  “你去告诉他,若不归还我们的人,大不了兵戎相见,我们渤海国的大军就在边境,看究竟是我们的军队快,还是他们从京州调兵快!”
  大臣们惊愕地望着国主,纷纷劝道:“陛下不可啊,那燕然在幽州有驻军,万一他们趁火打劫……”
  国主冷笑道:“他们打劫也是打儒城的劫,打启国的劫,怎么大老远来打咱们?”
  大臣们转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燕然向来对启国富饶的土地垂涎三尺,早年间就想打儒城的主意,却被启国一位老丞相坏了事,最后不了了之。
  “启国天子若是聪明,就不会和我们动兵,只要他们归还俘虏,还有从我们手里抢走的盐和金银,大家就此相安无事,我们也退让一步,盐场给他就是。”
  诚郡王和其他大臣,看着过度自信膨胀的国主,皆是无语。
  这几年趁着启国势弱,趴在启国边境吸血惯了,全然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陛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家把人、钱和货都扣在手里,那盐场早就是他们的了,怎么可能吐出来?”
  诚郡王咬着牙苦苦劝道:“我们的军队就算打过去,也未必是启国的对手啊!”
  渤海国主彻底没了耐心:“你不要再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他指着诚郡王,冷声道:“你带三千精兵去儒城谈判,若是不成功,提头来见!”
  诚郡王彻底绝望,跪伏在地,连磕了三个头,沉声道:“既然国主执意如此,臣也只好听命,只是将来会令国家陷入何种境地,陛下请好自为之!”
  “你!”
  诚郡王已经彻底丧气,理也不理发怒的国主,径自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
  时已四月,正午灼灼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诚郡王按照渤海国主的命令,领了三千精兵,跨过边境,直扑儒城。
  兵贵神速,诚郡王知道启国军队的厉害,只希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到两日时间,三千渤海兵兵锋已至儒城城下。
  黑压压的军阵铺陈开来,长枪的尖头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寒的银光。
  儒城的瞭望楼早就发现了渤海来犯,早早关闭了城门,守城的地方军在城楼上,严阵以待。
  副将眯着眼看了一会戒备森严的城墙,为难道:“郡王爷,光凭我们三千人,只怕打不下这座城吧?”
  诚郡王苦笑着摇摇头,打得下才有鬼了,他们渤海士兵又不是如狼似虎的燕然军。
  “国主并非命我等讨伐启国,而是来谈判的。你就把兵驻扎在城外即可,不要轻取妄动,以免不必要的误会。”
  副将领命:“是。”
  诚郡王命人把谈判书信递进城内,他唯一的砝码,只有赌一赌启国短时间内调不来兵,忌惮陈兵幽州边界、虎视眈眈的燕然军。
  如此,才有谈判的余地。
  否则,一旦真的打起来,万一燕然军也趁火打劫,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启国!
  ※※※
  此刻,儒城府衙之内。
  喻行舟端坐在主位上,看着堂下的守将和花渐遇等人,都是愁眉不展。
  喻行舟淡淡开口:“李将军,你以为城外的渤海军如何?”
  守将李将军支支吾吾道:“喻大人,实不相瞒,儒城已经很多年没有打过仗了,自从喻老丞相,呃……”
  李将军意识到说错话,挠了挠头,赧然道:“无论如何,若是渤海国当真敢进犯儒城,末将纵使拼上性命,一定护得大人安然离开!”
  喻行舟叹口气,摇摇头:“本官的父亲当年尚能以一己之身,亲自赴燕然大营之内,用自己的性命拖延燕然进攻的步伐,一直等到援军前来。”
  “本官如今乃一国摄政,坐镇儒城,又如何能抛下几十万百姓离开?”
  “况且,李将军不用太担心,区区三千兵马,根本不足以攻破儒城。”
  李将军点点头,又摇摇头:“末将真正担心的并非渤海军,而是幽州的燕然军,万一我们两国交手,两军疲敝之际,他们突然以逸待劳,趁机来捡便宜,那该如何是好?”
  他想了想,看着喻行舟的脸色,迟疑道:“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同渤海军谈判,若是对方肯退兵,打不起来,那就皆大欢喜了。”
  花渐遇眉头一夹:“不可,渤海军敢明着犯边,恐怕就是仗着燕然在侧,他们若真想攻城,哪里会只派三千人来?”
  “同他们谈判,他们定然叫我们无条件释放俘虏,说不定还贪图那几万两金银,还有盐!”
  “若是答应他们,喻大人这一个月来的种种心血,岂不是付诸东流了吗?叫儒城百姓情何以堪?”
  花渐遇一番话,众人都沉默下来。
  说来说去,谁也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儒城兵力不足是客观原因,最根本的问题是,谁让幽州还在燕然军手里呢。
  李将军恨恨道:“若是当年没有丢掉幽州,哪里会有今天的局面?”
  花渐遇叹口气道:“要是陛下在,那就好了……”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喻行舟忽而笑道:“不用担心,本官离京前,曾和陛下商议过,渤海国主的可能会有的种种反应。”
  “渤海选择出兵进犯,正是最坏的情况之一。”
  花渐遇眼前一亮:“大人是说,陛下已经料到今日,事先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
  喻行舟不知想起什么,温和地笑了笑,道:“本官已经向京城去信求援,陛下的援军,应当已经在路上了。”
  几人闻言,顿时大松一口气,唯独李将军仍是忧心忡忡:“可是陛下派大军来儒城,不怕引起燕然、渤海和我们启国三国混战吗?”
  “万一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儒城的百姓岂不是要遭殃?”
  “燕然军实力不可小觑,上次陛下在京城打退燕然,主要是因为那是守城战,天然占据优势,可如今我们城门紧闭,渤海军不可能安然放陛下的援军进城。”
  “燕然军最擅长野战,最后鹿死谁手,实在难说。”
  “纵使最后我们能打赢,可是战火终究是烧在我们启国本土上,损失的还是咱们啊!”
  李将军这番话,说得众人又把心提了起来,不约而同望向安坐在主位的喻行舟。
  喻行舟沉默片刻,淡淡道:“诸位,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我们只能相信陛下了。”
  越是局势紧张焦灼之际,他的眼神越是平静且坚定:“请诸位随本官一起,安抚城中百姓,清点粮草和军需,静待陛下的援军到来。。”
  他拂袖,长身而起:“陛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既然料到今日,定能化解今日之局!”
  ※※※
  “听说了吗?渤海国派兵打来了!”
  “要打仗了?那怎么办?听说燕然军也在幽州集结军队,该不会要一起攻打儒城吧?”
  “唉,早知如此,何必非要那个盐场呢,让渤海人呆着好了,盐贵是贵了点,至少也比打仗强吧?”
  渤海军兵临城下的噩耗,早已传遍了整个儒城,百姓们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遭受渤海国的报复。
  城中人心惶惶,气氛凝重紧张到了极点。
  不是百姓开始疯抢粮食和盐,生怕一打起来就没得买了。幸而城中有喻行舟坐镇,早已将全城的粮食和盐全部强制收拢,每日按口粮需求发放,避免粮商坐地起价。
  人们都听说了这位喻大人,正是昔年喻老丞相的独子喻行舟,上一次儒城面临灭城的危机,正是喻大人挺身而出,只身赴燕然军大营谈判,以自身性命,保护了全城百姓。
  喻老丞相的名声之下,儒城全城百姓终于渐渐从恐慌中安稳下来,选择相信这位小喻大人,同样能够庇护他们。
  山雨欲来。
  喻行舟独自在城头巡视,他眺望着远方波涛滚滚的大海,心绪便如同海浪起伏不定。
  多年后的今天,战争的阴影,再次冲着这座命途坎坷的城市席卷而来。
  他回想着昔日种种,那个时候,他的父亲,是否也曾像他一样,独自立在巍峨的城头之上。
  带着同他一般的心情,思索着如何退敌,如何护住身后无数百姓,和他们的家园。
  他抬头,但见远方海天相接之处,苍天渺渺,逆浪滔滔。
  喻行舟独立于狂风之中,安之若素,心中一片平静。
  他想,他与父亲终究是不同的,彼时,父亲孤身一人。
  而自己,还有那个人可以信赖和依靠。
  ※※※
  与此同时,同儒城临近的幽州边境处,燕然守军早已获知了渤海军兵临儒城的消息。
  守将连夜开始集结兵力,陈兵幽州边界。
  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摩拳擦掌,带着嗜血的兴奋和贪婪:“听说儒城遍地都是盐,要是能抢上一回,咱们就发了!”
  他对着副将吩咐道:“即刻派人随时关注儒城的情况,但凡有异动,我们随时准备出兵!”

  副将犹豫一下,道:“可是没有王上的命令,就自私出兵,万一上头怪责……”
  “蠢货!我们又不要攻占城池,只要能趁乱抢一通,盐,黄金,甚至是奴隶,什么都好,上头高兴还来不及呢。”
  “天大的好机会摆在眼前,傻子才不趁机抢点好处!”
  ※※※
  就在儒城、渤海、燕然三方势力彼此胶着,相互提防之际。
  此时此刻,临着宁州海岸线的茫茫大海之上,一支由十艘三层楼船组成的大型船队,正呈品字形,破开巨浪,平稳快速前行。
  每一艘船上都装有巨大的双栀帆,风帆在海面狂风中盈盈鼓起,船尾的水轮呈涡旋状,在水下飞快旋转。
  这些船只都是去年在惠宁城被海盗袭击时,俘获的海盗船。
  萧青冥在惠宁城下令扩建港口和造船厂,花渐遇便把这些船只,连同宁州前任刺史的大楼船,一并送入新船厂改造。
  被其他护卫船只保护在最中心的指挥船上,一个身着银色甲胄,身量高挑的年轻男子,正立在船耧上,眺望着远方汹涌的波涛。
  “船队离渤海国的都城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
  江明秋一身儒将打扮,银亮的头盔缀有一簇红缨,他恭敬行礼,脸上带着沉稳的微笑:“回陛下,按行程,最迟明日便到了。”
  “江大人,你叫错了,朕现在不是皇帝,而是水师提督肖将军。”萧青冥漫不经心道。
  他手里举着一支由军备厂新出产的望远镜,眯着一只眼,沿着海岸线缓缓移目。
  江明秋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孔,不由莞尔一笑,摇摇头道:“将军何必亲身涉险?”
  “陛……将军千金之躯,身系一国安危,应当坐镇京城,运筹帷幄才是。”
  “直接把船队开到敌国国都,实在太冒险了,这样的作战方式,下官平生未见,交战之际,弓箭无眼,将军的安全……”
  萧青冥把望远镜放下来,挑了挑眉,一本正经肃容道:“江大人又说错了,这并非是作战,只是一次长途拉练,一次实战演习。”
  萧青冥负背着手,语重心长:“演习的事,怎么能说是作战呢?只是锻炼我启国新成立的水师,看看这些水兵的训练成色,增加实战经验。”
  “绝不是与他国交战。”
  江明秋哭笑不得:“这……有何区别吗?”
  萧青冥抬眼,远方水天空阔,碧浪排空,灿金色的阳光肆意挥洒于海面。
  一个浪头打来,船只略有颠簸,他立在船头稳如泰山,目光沉锐,笑意优雅:
  “本将军单方面教训跳梁小丑,我要打,尔等就得受着,我要走,没人能留得住,如何称得上是‘交战’呢?”
 
 
第112章 炮轰渤海国
  津交海湾绵长的海岸线, 犹如仙人执笔随手挥就的一痕水墨,将无垠苍穹与壮阔海面彻底分隔开来。
  海面上,由十艘巨大楼船组成的船队, 乘风破浪,朝着渤海国都城瀚海城驶去。
  一轮硕大金色烈阳悬挂在天空中, 海湾碧波千顷,浮光跃金,瀚海城的轮廓逐渐在海岸线上升起, 在众人的视线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跟京城规整磅礴的建筑风格不同,瀚海城占地大约只有京城的三分之一还小。
  外墙用硕大的青石砖和粘土夯成, 看来颇为古朴。在漫长的岁月里饱经风霜, 墙根处布满了青苔和火烧后的焦痕。
  这支庞大的船队,一经出现在海平面上, 立刻被瀚海城的望楼发现。
  起初, 渤海人只以为是海外的海商过来做生意,海湾港口处,慢吞吞地派出两艘船迎上去, 船上是几名海兵和税务官, 远远地拦在船队前面,示意船队停下。
  先给他们检查货物, 并且交足高昂的税金,才允许在海湾的港口停靠。
  直到这几艘船离得近了, 这才发现对面船队的古怪之处, 过分高大的楼船, 吃水极深, 也不知是运了太多货物, 还是载了太多人,船舷两侧,各有十张活动的木窗。
  船头排开巨大的浪花,差点将靠近的几条小船掀翻。
  渤海海兵被海水淋得破口大骂,立刻向港口发出红色的示警旗语,禁止这支船队入港。
  便在此刻,这支船队终于放缓了速度,慢慢沿着海湾岸线,在海面逡巡。
  十艘船队仿佛没有听见渤海海关发出的警告似的,也不停下,而是同时转向,由直行转为侧行。
  在同一时间,全部升起了启国黑底绣金的“皇”字大旗,“皇家水师”四个大字,随着旗帜在海风中烈烈招展。
  海港的驻守海兵震惊地趴在望楼上大喊,“是启国的水师!他们水军打过来了!快点禀报国主!”
  “启国这是疯了吗?十艘船才多少人?难道他们光凭十艘船队就想攻占我们国都吗?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船队要靠过来了,快关闭港口,别让他们上岸!”
  示警声传遍了海港,港口立刻关闭,不断有驻军开始在港口集结,严阵以待,警惕地戒备着这支来者不善的船队。
  现在这个季节,海面较浅,如果没有港口水兵引导航道,很容易撞上暗礁。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对面那些启国船队,压根没打算上岸。
  启国船队缓缓转动船头,将侧舷对准了瀚海城的方向,那些木窗接连拉开,露出一架架黑洞洞的圆柱形铁管。
  “那是什么?这些启国人打算做什么?”渤海水兵狐疑地看着对面船只的动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船上装的什么东西?也不像是伸出来的水浆啊?”
  ※※※
  指挥船上,萧青冥和江明秋立在船头,通过望远镜注视着越来越近的瀚海城,秋朗扶着腰间长剑,靠在离两人不远处的桅杆处。
  秋朗微微蹙眉,薄唇抿直,神色仿佛比平日里更加冷漠三分。
  莫摧眉环臂站在他旁边,似笑非笑斜睨他,压低声音道:“天不怕地不怕的秋统领,莫非……不习惯坐海船吗?”
  秋朗冷冷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莫摧眉见他竟然没有似往日般回怼,越发来劲:“陛下吩咐了,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份由纸袋,如果有人晕船,可以吐在里面,免得污染甲板。”
  “陛下设想的真是周到呢。”
  秋朗:“……”他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
  莫摧眉取笑道:“某人该不会,已经用掉了吧?大家同僚一场,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借给你用嘛,反正我也用不着。”
  秋朗终于受不了了,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管好你自己!”
  刚说完这句话,他忽然脸色一白,扑到船舷边,捂住嘴呕了两下,而后立刻运转真气平复身体不适。
  莫摧眉在一旁看着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差点放声大笑,顾忌着陛下还在,只好耸着肩膀,悄悄偷笑。
  “秋统领,秋大人,原来你也有弱点啊。”
  他看着秋朗铁青的脸,挑眉道:“你瞧瞧那位江大人,同样是习武之人,怎么人家行走在海船上就能如履平地呢?”
  “啧啧,你说,如果陛下早知道你晕船,还会带你吗?反正江大人会保护陛下的,你说对不对,秋统领?”
  秋朗咬着嘴唇,眼神不善地横过来,莫摧眉可不怕他,眯着一双桃花眼回敬。
  秋朗不动声色瞥一眼萧青冥身旁的江明秋,淡淡道:“区区海船而已,我已经习惯了。”
  就算是在船上,他也必不会输给任何人。
  莫摧眉嗤笑一声。死鸭子嘴硬的秋朗。
  那厢,听到二人动静的江明秋,似有所觉,侧过头看了看他二人,接触到秋朗笔直锋利的视线,江明秋莞尔一笑,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年轻人气性大,有冲劲。
  萧青冥没有理会卡牌们微妙的明争暗斗,问:“都准备好了吗?”
  江明秋神色一凛,颔首道:“炮手已经就位,随时可以开炮。”
  一个月前,他在宁州船厂头一次看见这些安装了大炮的楼船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在江明秋做河道提督的年代,水战向来都是先以弓箭对射,拉近距离接舷战,以人多打人少,以大船打小船。
  可以远距离放炮的楼船,他闻所未闻,而且大炮的射程可比弓箭远得多。
  威力更不可同日而语,一炮下去,打在木头甲板上,瞬间就是一个大洞,稍微小一些又不够坚硬的船只,说不定当场就要渗水,甚至沉船。
  船上的水手,都是从禁卫军中招募的熟悉水性的士兵,草创的水师人数较少,目前仅仅只有五千人,这次被萧青冥全部带出来,作为第一次“实战演习”。
  威慑不知天高地厚的渤海国,顺便练兵。
  萧青冥转了转手里的望远镜,悠哉哉想,应该是实战练兵,顺便威慑某些跳梁小丑才对。
  他懒洋洋地朝对面瀚海城扬了扬下巴:“先给咱们的好邻居,打个招呼吧。”
  江明秋命传令兵发出旗语,片刻之后,脚下船舱一震,“砰砰砰——”
  一连三发炮弹转瞬之间破空而去,在海面上划过长长的抛物线,带着撕裂空气的轰鸣,急速冲向对岸。
  恐怖的爆炸声,在海岸边接连炸响,激起十几丈高飞沙走石,澎湃的巨浪排山倒海,嘶吼着仿佛要将城墙吞没。
  即便不是第一次见识炮轰的威力,江明秋和一众水手们,依然震撼不已。
  巨大的声浪冲击向海面,十艘大船浮在浩荡的海面上,任凭腾起的大浪如何拍打船身,我自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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