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临天下[基建](穿越)——紫舞玥鸢
紫舞玥鸢  发于:2023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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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岸的瀚海城却是一片惊慌失措之景,城中百姓几乎以为发生地震或者海啸了,急忙拖家带口从家里出去避难。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事?”
  “打仗了吗?!”
  瀚海城王宫中,王公大臣们和渤海国主,本来正在正殿中议事,猝不及防几枚炮弹在城外炸响,尖利的爆炸声震得整座城都像是抖了三抖似的。
  渤海国主紧紧扶着宝座的扶手,皱着眉头大喝:“外面在干什么?快来人!”
  “不好了陛下!”小太监匆忙跑进大殿,连行礼都来不及,慌张大叫,“是启国人,启国的船队在城外的海上,用砲车在攻打我们的城墙!”
  “什么?船队?海上?砲车?”渤海国主满脸错愕,如同听见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海上怎么可能发砲车?你疯了吗?”
  大臣们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大殿之中吵嚷声一片。
  “诚郡王不是带兵去儒城了吗?为何启国的水师会跑到我们这里来?”
  “不管他们用什么武器,请陛下立刻派出我们渤海水师,叫那群胆大妄为的启国人知道我们水师的厉害!”
  这位大臣刚说完,陡然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声,在众人耳边炸响,这一轮火炮直接轰在了瀚海城的外墙上,整座城都在轰鸣中瑟瑟发抖。
  皇宫大殿在剧烈地摇晃,灰尘簌簌,众人险些连站都站不稳,那位请战的大臣腿一软,直接扑在地上栽了个跟头。
  渤海国主惊怒交加,也顾不上究竟是不是砲车,厉声大喝:“快,快让水师出动!”
  瀚海城海湾,大量水师船队一艘艘驶出港口,迎着启国船队攻上来。
  江明秋拿着望远镜,轻而易举看到对面将领传令兵的旗语,船舷之侧,渤海水兵弓箭手已蓄势待发,只等进入弓箭射程。
  江明秋水战经验丰富,稍微一估算便知道射程范围在哪儿,他微微一笑,下令船队转向,沿着斜后方与之拉开距离,再令炮手调整炮口,对准了这些迎战的渤海水师战船。
  “轰轰轰——”
  火炮的射程比渤海军的弓箭远得多,实心的炮弹重重砸在对面的战船甲板上,一炮下去就是一个深陷的大坑,对方的船只远比启国大楼船要小,很快就开始漏水。
  几炮下去,就有一条被硬生生砸沉的战船,在海面上绝望地断成两截,然后一点点没入海中。
  渤海水师被劈头盖脸一通炮,轰得灰头土脸,甚至还来不及射上一轮弓箭。
  在江明秋的指挥下,启国战船始终与敌人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已方的火炮轰得到,对面却连跟毛都摸不着。
  几轮下来,渤海水师已经损失了超过三分之一的战船,剩下的船只也有不少被打破了好几个洞。
  被动挨打的局面,渤海将领再也扛不住,赶紧下令撤退回港口。
  启国楼船上的水兵们看得轰然大笑。
  没有了这些苍蝇阻拦,江明秋再次下令掉头,沿着瀚海城的岸线缓缓侧行,继续炮轰渤海王都,分明一副有恃无恐,耀武扬威的模样。
  此刻,瀚海城面向海岸的外墙,已经被大炮砸破了好几个缺口,城池都被轰塌了一角。
  滚滚烟尘漫天,整座王宫都在地动山摇。
  得知水师彻底溃败的消息,大臣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乱成一团:“陛下,这样下去,我们的城墙就要塌了!”
  “早知道启国水师如此强横,就不要派兵去儒城了……”
  渤海国主彻底慌了,哭丧着脸死死抱着宝座的扶手不敢放:“都怪你们!当初都是你们信誓旦旦说一定能逼得启国退让,结果呢?一群废物!”
  大臣们兢兢战战趴在地上,满脸苦涩,没想到诚郡王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陛下,启国有什么条件,就答应他们吧……”
  “大不了咱们求和就是……”
  渤海国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脸皮子直抽抽,若是求和,人没了,钱没了,盐也没了,面子里子都没了!
  可是这样下去,说不定连王都都要没了!
  他颓丧地重重叹口气,彻底被整治得没了脾气:“去吧去吧,听听启国有什么要求,都答应他们。”
  ※※※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条竖着白旗的小船小心翼翼靠过来,萧青冥觉得“招呼”打得差不多了,终于下令暂停炮击。

  求和的渤海使者上得船来,跪在地上向萧青冥叩首行礼,姿态无比谦卑恭敬,比起之前在儒城的趾高气扬,完全判若天渊。
  使者送来了国主的求和书,说是求和书,基本与投降书没有太大区别。
  渤海国主亲手写了一封言辞恳切谦卑的道歉信。
  大意是津交盐场发生的种种不愉快,全是诚郡王和那群盐商私下勾结,与渤海国无关云云,并承诺即刻下令命诚郡王退出启国境内。
  渤海国按照萧青冥的要求,无条件归还了当初掳走的那上千名青壮盐工,赔偿了霸占津交盐场多年来的损失,还有一大笔钱,用来赎回被喻行舟扣押在儒城的渤海人。
  眼看着一箱箱金银赔款搬上船,还有那上千名得以释放归乡的盐工,正跪在地上喜极而泣,疯狂磕头谢恩。
  萧青冥终于大发慈悲,松口表示不再继续他的“演习”,准备掉头离开。
  使者大松了一口气,擦了把汗,可算把这尊杀神送走了。
  萧青冥和江明秋立在船头,看着渤海使者“喜气洋洋”离开的背影。
  江明秋笑着摇摇头头:“看来渤海国主被您吓得不轻,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萧青冥双手负背,目光悠远:“是啊,这次我们占了一个出其不意的便宜。咱们的船队还有水师规模还是太小了,这么大一座城,光凭我们这五千人,是不可能上岸去攻打的。”
  “炮弹量也有限,这次几乎把我们军备厂出的所有炮弹存量全部清空了。”
  “若是渤海国主死硬着不肯低头,等炮弹打完,我们也没别的攻击手段,只能无功而返。”
  江明秋忍不住笑道:“多亏将军定下速战速决之策,这才让渤海国主吓破了胆,只一味求和。”
  “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早点返回儒城,以免渤海水师反应过来,就不妙了。”
  萧青冥与他相视,忍不住同时哈哈笑起来。
  十艘大楼船在江明秋的命令下,终于开始缓慢掉头,在渤海港口水师无数双眼睛翘首以盼中,毫发无损,满载着人和钱财,扬长而去。
  ※※※
  儒城。
  渤海军已在城外陈兵数日,既没有攻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每日象征性派人到城门口,冲着城头上的守军喊话,要求与喻行舟谈判,却次次都被后者严词拒绝。
  随着幽州方向的燕然斥候前来查探的身影逐渐增多,儒城内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城外驻扎的渤海军大营之中,诚郡王正焦躁地走来走去。
  一见到传话的使者,诚郡王立刻问:“怎么样?喻行舟肯松口跟我们谈判了吗?”
  使者无奈摇头:“对方还是不肯,只叫我等速速退兵,还说什么有援军,不日就到。”
  “启国果然派援军来了?”诚郡王眉头紧锁。
  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坏的消息,就是启国有援兵。
  真打起来,万一燕然也加入混战,后果实在难料。
  诚郡王脸色反复变幻,一旦他心生退意,又猛然想起国主强硬的命令,若是谈判失败只有“提头”去见的下场。
  他必须在启国的援兵到来之前,迫使儒城退让。
  诚郡王气得重重一拍桌子,一副被逼到极处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罢了,既然那喻行舟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不能再等下去。”
  “传本郡王军令,全军准备攻城!”
  传令兵慌慌张张出去传令,整个渤海军大营立刻沸腾起来。
  ※※※
  这里的异动,丝毫瞒不过儒城瞭望楼上的观察兵。
  不多时,渤海军准备开始攻城的消息,飞快传遍了儒城上下。
  恐慌的百姓们赶回家中,家家关门闭户,生怕被敌人攻入城内,城头的士兵同样紧张不已,巡逻的卫队越来越频繁。
  战争的脚步在临近,人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惊醒了什么带来灾祸的鬼怪。
  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战争的恐惧,笼罩着城中几十万军民。
  喻行舟和花渐遇等人,匆匆踏上城楼,远远望去。
  整装列阵的渤海军便缓缓朝着城门口的方向集结,黑压压的军队摆开阵势,脚下的尘土被践踏得漫天飞扬。
  渤海军最后一次派使者前往城下喊话:
  “我军诚心和谈,贵国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是再冥顽不灵,我军只好邀请燕然大军一道,前来讨伐!”
  听到燕然军三个字,儒城城头上顿时一阵不安的骚动,但始终无人出声,直到一记锋利的箭矢破空而来,笔直钉入使者脚步的土地里,吓得使者连退了好几步。
  城头上终于有人道:“尔等强盗之国,霸占我盐场在前,派兵夜袭在后,如今还敢来进犯,实乃蛮夷强盗行径!令人不齿!”
  “尔等即刻退兵,我们启国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后果自负!”
  使者眼皮子狠狠一跳,呸了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
  终于放弃游说,迅速跑回己方大营复命。
  “儒城兵力少,城池也不高大,也没有多少粮草,又有燕然军在侧,竟然如此自信?谁给他们的信心,能扛得住我们渤海和燕然共同攻击?”
  诚郡王骑在马背上,皱着眉头,自下而上眺望城墙上的喻行舟,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对方样貌,只依稀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人影,在逆光中不动如山。
  副将忽然变了脸色:“郡王,您看那边!”
  诚郡王转头,只见另一侧方向,一线黑压压的骑兵远远而至,凌乱的马蹄溅起的尘烟遮天蔽日,脚下的大地都在隐隐震颤——
  燕然军真的来了!
  燕然在幽州的守将霍什一马当先,率领着三千骑兵朝着儒城方向奔驰而来。
  他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势在必得的笑容,不断催马狂奔。
  眼看着儒城近在咫尺,在他眼中,那仿佛已经不是一座大门紧闭的敌国城池,而是一块任他践踏和掠夺的肥肉,一座由盐和金银堆砌的聚宝盆。
  “快呀,不能被渤海军捡了便宜!”
  他身后跟着的骑兵大军轰然应诺,狂妄的笑声,远远传开,甚至传到了儒城城头守城将士们的耳中。
  人的名,树的影,燕然骑兵的威势,他们在幽州的凶名赫赫,儒城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本面对渤海军的威逼,城中已是风声鹤唳,如今再加上燕然军,如山的恐怖压力瞬间成倍增加,沉甸甸压在每个人心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燕然军来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打仗了吗?”
  “我们会不会要死了?”
  几乎所有士兵们心头,同时腾起了这句绝望的拷问。
  城头的狂风刀刮一般,割得人脸颊生疼,濒临死亡的威胁,前所未有的清晰,无数人在心中祈祷,可是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燕然的骑兵大军瞬息即至,他们甚至连阵列都懒得排,完全没把这座边地城池和三千渤海军放在眼里。
  守将霍什手持一把巨弓,遥遥指向城头上的喻行舟,放肆大笑:“上面的人听好了,只要你们孝敬你燕然爷爷一万斤盐,五千两黄金,本将军就暂且不攻城!”
  “否则的话,一旦破城,就不止这么点数了!”
  霍什趁火打劫的一番威胁,儒城守城将士们听在耳中,顿时心头火起,惊怒交集。
  果然是一群没脸没皮的强盗!
  一个士兵忍不住朝着守将李将军道:“将军,跟他们拼了!咱们辛辛苦苦才夺回了盐场,家里终于吃上几口咸菜,如今渤海军和燕然就来抢劫,实在太欺负人了!”
  他的控诉说到了没个士兵的心底,儒城这个月以来围绕的盐的战争从未停歇,盐就是这座城的命根子。
  以燕然的贪婪,给了盐,还会要金银绫罗,满足了他们,还会要奴隶女子,直到榨干最后一滴血汗为止。
  大家好不容易赶走了渤海那群吸血的老虎,又来了一群豺狼,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李将军面色沉重,双目浮出怒红,转头看向喻行舟,焦急道:“喻大人,如今局面,该如何是好?”
  喻行舟双手扶着墙垛,目光仍是波澜不惊,他看了看远方的天色,淡淡道:“守,死守城池,陛下的援军一定会到。”
  李将军急道:“可是咱们人又少,守城器械和粮草都不多,能守多久?燕然军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还有渤海军跟他们沆瀣一气……”
  喻行舟注视他,如此艰难的局势,竟还能笑得平和而坚定:“那便守到我等流干最后一滴血为止。”
  李将军震惊地看着他,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此时此刻,儒城守军、渤海军以及燕然骑兵,三方势力聚集在此,彼此胶着对峙,局势紧张到了极点,眼看着一场三方混战的战事一触即发。
  便在此时,几声尖锐的破空之声随着狂风呼啸而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附近的海岸线轰然炸开,震出撼天动地的声势!
  三方兵马被轰了个猝不及防,皆尽骇然,不约而同朝着海岸的方向看去。
  灼灼烈日之下,一支五千兵马的军队从海岸而来。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统一的玄黑军服,腰间挂着制式钢刀,背后背着弓箭,尖锐的钢制箭头在日光下寒芒闪烁。
  这支竖着启国“皇”字大旗的援军,军容整肃,步伐坚毅。
  行军速度看上去并不很快,但自他们远远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到逐渐能看清前排骑在马上的将军,也不过片刻功夫。
  为首的将军骑在枣红大马上,身上铠甲鲜亮,烈日下流转着细碎的银光,背后披着火红的披风,如同一道鲜红如血的旗帜,在狂风中烈烈翻飞。
  看到皇字大旗的那一刻,儒城城头守城的将士们,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天喜地的呼声。
  “援兵来了!援兵真的来了!”
  “咱们有救了!”
  李将军和花渐遇紧张忐忑的内心如同一块大石落地,同时松了口气。
  唯独一直在人前沉稳冷静的喻行舟,突然变了脸色,猛地俯身在城垛之间,双手下意识紧紧扣住城墙边缘,指尖用力得发白。
  他死死盯着援军马背上那位将军的身影,飞扬的红色披风下,背影是如此的熟悉,他只消看一眼,纵使化作灰也能认出来。
  那个人……陛下怎么会亲自出现在这里?!
  “喻大人,怎么了?”花渐遇察觉到喻行舟神色有异,诧异地问。
  喻行舟定了定心神,勉强牵起一丝笑:“无事,来援的将军,你可认识?”
  花渐遇仔细看了看,蹙眉道:“那个红缨头盔的将军,似乎是江明秋大人,至于另外一位,怎么有点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那张脸又确实是陌生的长相,真是奇怪,陛下身边莫非还有别的他不认识的将领吗?
  自萧青冥出现的那一刻,喻行舟的视线便瞬也不瞬地追着他的身影。
  即便在燕然军和渤海军同时兵临城下的那一刻,他也并不如何慌张,唯有此时,他的手心隐隐渗出薄薄一层汗腻。
  陛下怎能亲临如此险地,若是被燕然军察觉身份,如今的燕然王苏里青格尔,必定会不顾一切出兵打过来,掳走他,或者杀死他!
  每当想起上次在京城,上元夜的刺杀,喻行舟心头的怒火便遏制不住腾腾燃烧。
  混乱的态势,因为援军的出现横生变数。
  眼见一支生力军突然加入战局,且一看便知战斗力不弱,燕然和渤海两支军队,同时陷入惊疑之中。
  “该死!启国的援军怎么就来的这么快!刚才那个爆炸声是怎么回事?”燕然守将霍什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副将皱眉问:“大人,我们擅自出兵已经不妥,现在对面有援军,要不然,咱们还是撤兵吧?”
  “慌什么?”霍什眯着眼睛,盯着对面的启国军队一脸不屑,“你忘记他们在幽州是如何被咱们打的屁滚尿流了吗?”
  “可是上次在启国京师,王上亲自率领的大军也不退兵了吗?”
  “蠢货!”霍什骂了一声,“那是守城战,现在可是在野外,论野战,咱们燕然军以一当十也不在话下,我们和渤海军岂能坐视他们安安稳稳的入城吗?”
  “要是城门开了更好,我们就一鼓作气冲杀进去!”
  副将见他如此,便只好作罢。
  那厢,同样纠结的还有渤海军的统帅诚郡王,他既没有燕然军的自信,也没有退路,一旦撤兵回国,他面临的就是国主的怒火。
  一时之间,诚郡王进退维谷,心里越发沉重。
  到了这个地步,三方都是骑虎难下,一场混战似乎难以避免。
  萧青冥率领的五千水师原本是从禁卫军中选拔而来,是真正的精锐。五千兵卒摆开阵势,与渤海军以及燕然军,成三个夹角,彼此对峙。
  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郡王爷!”使者忽而急匆匆赶过来,将一封信送到诚郡王面前,焦急道,“是启国军派人送过来的,上面是国主的笔迹!对面的将军还说,希望邀请您过去谈判。”
  诚郡王大惊,立刻将信拆开,一看之下,惊得三魂七魄差点升天——
  这分明是国主写给启国的投降书!
  “怎会如此?启国的水师竟然直接去攻打了瀚海城,非但毫发无损,还把我们的水师都打败了,就连带走的盐工都抢回去了……”
  诚郡王不可置信地将书信翻来覆去看了三遍,确信是国主亲笔所写,里面字字句句都把这场纷争的责任全部推到自己头上,把他的一意孤行和狂妄自大推了个干净。
  诚郡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
  他双目气得喷火,自己明明早就说过启国不好惹,国主一概不听,自己辛辛苦苦为主君赴汤蹈火,结果换来了什么?
  彻底的抛弃和背叛!
  使者见他神情不对,有些害怕:“郡王爷,国主要您退兵……”
  诚郡王冷笑一声,语气绝望到了极点:“退兵回去,然后被他砍头泄愤吗?既然左右都是个死,我还不如死在战场上!也好过憋屈的被人泼脏水!”

  使者大惊:“您这话什么意思?”
  诚郡王脸色一阵变幻,忽然一扯缰绳,道:“你去告诉启国将军,本郡王答应与他谈。”
  ※※※
  城墙之下,众目睽睽之间,诚郡王仅仅只带了两个随行侍卫和使者,来到启国援军阵前。
  萧青冥策马上前,身后一左一右跟着秋朗和莫摧眉。
  另外一边,燕然守将霍什,皱眉看着对面两支军队首领会面,不知在商量什么,心头陡然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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