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山河不倦
山河不倦  发于:2023年0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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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作者:山河不倦  文案:  美貌病秧子×凶狠小可怜  1  祝珩天生白发,病骨难医。  皇后生下他后不治身亡,他被视为不祥之人,虽贵为皇子,却被人耻笑。  北域连破南秦十二城,祝珩拖着病体,被迫前往战场求和。  大军阵前,北域将军燕暮寒银铠鬼面,一刀斩了他身旁的随行之人,用生疏的南秦话命令道:“你,和我走。”  2  燕暮寒由狼群养大,性情残暴,手段狠厉,是天生的疯子。  世人惧他怕他,他以为自己会像恶鬼一样沉沦,孤独死去,直到在异国遇到一个病秧子。  病秧子貌美无双,不仅不怕他,还拉着他的手说会娶他。  山寒水冷,世间险恶,他要从地府里爬出来,护着他病弱的夫君,再不受欺辱。  3  三十六年秋,南秦六皇子被掳走,生死不明。  三十八年春,南秦内乱,北域大军压境。  新皇登基之日,燕暮寒扶着一步三咳的俊美男人闯入宫中:“本皇妃特地率大军来贺,新皇何在,还不速来磕头跪谢我夫君。”  群臣震惊,那一头雪发的男人,赫然是两年前被掳走,传闻早就死了的南秦六皇子,祝珩。  【小剧场-遇到刺杀】  表面上  祝·病弱·珩:“咳咳,我怕,要抱抱。”  燕·傻白甜·暮寒:“好好,抱抱,不怕。”  实际上  祝·刺杀策划者·珩:全杀了,除了我的小狼崽,一个不留。  燕·心机影帝·暮寒:老攻撒娇好可爱,刺客太弱了,要不要偷偷帮老攻杀几个人呢?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该端坐明台,受万人叩拜。所以我要从地府爬出来,护你入青云,登高阁,一世长安。”  ●1v1,he,双初恋。  ●主攻,祝珩攻,前期受追攻,后期互宠,双向奔赴。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祝珩,燕暮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病美人攻vs凶狠将军受  立意:一定会有一束光,照亮踽踽独行的黑暗。  第1章 不祥  南秦三十六年,连绵的阴雨一直下到九月中旬,天空被濯洗过,像皮影戏的影窗,框住了大都。  六皇子祝珩今日满二十岁,要行加冠礼。  从子时开始,这出戏便开始准备了,眼下日过晌午,还不见主角登场。  宫人们焦急地来回张望,不得不命侍卫前去寻人。  侍卫出发前被叫住,一身紫色官服的祝国公吩咐道:“如果人不在的话,就在寺外等,无论多晚都要把人接回来。”  “卑职遵命。”  两名侍卫骑着马,从太庙离开,一路赶往京郊佛寺。  “这六皇子也太无法无天了,加冠礼都不守时,哪位皇子如他这般不识矩。”  “毕竟从小养在宫外,圣上本来不想在太庙操办,还是祝国公看不过去,闯进宫里讨说法,这才挣来了今日的加冠礼。”  “怪不得圣上今日都没来太庙。”侍卫长叹一声,不知是同情还是唏嘘,“也亏得有祝国公这个舅舅在,否则六皇子的日子还要难过。”  另一个侍卫轻嗤:“出生三天就克死了自己的娘,也是活该。”  “你不要命了!嘴上没个把门的,这种风言风语被别人听到,你我的脑袋都得掉!”  “整个南秦谁不知道,六皇子祝珩天生不祥,不然也不会被送到佛寺里养着。”侍卫不以为意,“叫一声皇子是看在已故祝皇后的面子上,可别忘了南秦是姓秦的,唯独他姓祝。”  南秦的国姓是秦,祝珩随了皇后的姓氏。  “说句不好听的,他死后连皇陵都进不了,算哪门子皇子。”  ……  祝珩住在京郊的佛寺,出了大都往北走二十里。  到佛寺后,两名侍卫收住话头。  再不受待见,明面上还是六皇子,不是他们能议论的。  自从祝珩被送过来,佛寺就不接待香客了,日渐破落。  侍卫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大门拉开一条小缝,小沙弥探出头来:“敢问施主前来,所为何事?”  小沙弥右脸上画着一只王八,墨迹还没干,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侍卫忍俊不禁:“小师父,我们是来接六皇子去太庙进行加冠礼的。”  “原来是找六皇子的啊……”小沙弥摇头晃脑,“啪”一下把庙门关死了,“他不在。”  侍卫们面面相觑,想起临行前祝国公的话,继续敲门。  小沙弥蹭蹭蹭跑回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棵百年梧桐树,以前有不少人来求姻缘,树上系满了绸带。  经过日晒雨淋,当初的红绸带已经褪了色,变成了白条条,好似上吊用的白绫。  树下放着一张藤椅,素衣雪发的青年侧卧在上面,双目微阖。  他的肤色很白,像是经年不化的雪,连唇色都很浅淡。  石桌上,毛笔和砚台胡乱堆放着。  小沙弥摸了摸右脸,噘着嘴跑过去:“醒醒,快醒醒,你现在睡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咳咳咳,别摇了,我没睡。”  青年挑开眼皮,眉宇间夹杂着一股恹恹的病气,他咳了好一阵才停下,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  小沙弥皱着眉头,拿出茶壶和杯子,倒了杯水递给他:“你今天咳的更严重了,是不是昨晚又偷偷把药倒掉了?”  祝珩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  “我就知道!”小沙弥恨恨地跺了下脚,“祝珩你又不听话,我要告诉师父!”  祝珩放下杯子,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没大没小,叫师兄。”  “你才不是我师兄,你没有出家。”  “谁说的,我出家了。”  “我有法号,你没有,休想骗我。”小沙弥垂着脑袋,声音越来越低,“外面是来接你去太庙的人,师父说过,等你加冠后,就要离开了。”  刚立秋,雨后的风还带着一丝暑气,又闷又湿。  祝珩扯开衣襟的领子,大喇喇地往后一靠:“那我不加冠就是了,蠢。”  “这样可以吗?”小沙弥还不知道加冠的意思,闻言眼睛一亮,待看见他露出的半片胸膛后,又磨了磨牙,“佛门清净之地,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祝珩挑着眉梢,还想逗两句闷子,忽然听到他又气又急的嘀咕:“本来身体就不好,还不注意,总不让人省心。”  祝珩指尖一颤,叹了口气,默默拢好衣服。  敲门声一直没停,小沙弥急得来回踱步:“都说了你不在,他们怎么还不走?再过一会儿师父就做完午课了,届时你就要被他们带走了……祝珩,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我急啊。”祝珩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的笔,“出家人不打诳语,明心小师父,你破戒了呀。”  明心一愣,连忙拍拍嘴巴:“童言无忌,佛祖宽宏大量,不会怪罪于我的。”  祝珩被逗笑了,招招手:“过来。”  明心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我只输了一局,王八画完了,不能再画了。”  他们两个刚才玩猜数游戏,输了要在脸上画王八。  “过来帮我铺纸研墨。”  “……哦。”  明心收拾好桌子,将纸铺开:“你要画画吗?”  祝珩很喜欢画画,一画就是一下午,连饭都顾不上吃。  “不了,今天要……”毛笔悬停,落在纸上洇出一点墨迹,祝珩闭了闭眼,温声笑笑,“今日帮你写封破戒的罪书,跟佛祖道歉。”  他落笔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写得认真,似乎在拖延时间一般。  “此去什么,什么师父什么……”明心刚开始认字,一打眼只能认出几个字词,他指着最后一句,“这个字念什么,什么问心安?”  “顺问心安。”  秋绥冬宁,顺问心安。  这是一封道别信。  祝珩将信折起来,放进信封。  明心黏在他身边,眨巴着眼睛:“罪书要烧给佛祖吗?”  “不,交给师父,师父会转达给佛祖的。”  “哦,已经过时辰了,师父的午课怎么还没结束?”  祝珩抬头看了看天色,眼底闪过晦涩,明白今日是等不到该见的人了。  他摸了摸明心的头,挤出一丝笑:“有些冷,把我屋里的大氅拿来。”  小沙弥屁颠屁颠跑开,祝珩拂了拂衣袖,冲主殿躬身一拜,缓缓走向佛寺大门。  绸带被吹动,发出簌簌的声音,好似漂浮在空中的雪,没有容身之所。  佛寺的大门开了又关,主殿里,老和尚捻着佛珠,轻声叹息:“阿弥陀佛。”  鸿鹄焉能困草庐,愿此一别,得偿所愿。  —  “报——”  “我军已攻破睢阳城!”  “继续行军,挑最短的路径,向南秦大都出发。”  “将军不可!南秦并非小国,还需谋划后再做决定!”  兽骨雕成的酒杯掷过来,尖锐的角刺正好砸在副将头上,从额头到眼角划开一道口子,血不停往外流。  副将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惊骇,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大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噤若寒蝉。  戴着鬼面具的男人转过身,笑吟吟道:“继续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要不要我这个将军的位置也让给你来坐?”  副将抖若筛糠,不停地磕着头,鲜血染红了兽皮地毯:“属下知罪,属下知罪……”  男人霎时间收敛笑意,一脚踹翻了副将:“本将军出发时就说过,九月十七要打到南秦大都,若不是你们擅作主张中了计,何至于现在才攻破一城!”  他是少年音色,但语气阴沉,硬生生逼出一阵浓烈的杀意。  滚落在地的兽骨酒杯被捡起来,男人用指腹蹭了蹭染上血的角刺,忽然手腕一转,直接扎进了副将的脖子里。  喉骨被尖锐的刺扎穿了,血液喷涌出来,副将的眼球微凸,怔怔地盯着溅满血的鬼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双毫无波动的眼。  大帐里的将士吓白了脸,纷纷跪倒在地:“请将军息怒。”  男人随意地丢开酒杯,直接坐在尸体上:“息怒?你们背着我改变计划的时候,可曾想过要跪着求我息怒?”  攻打睢阳城之前,他已经制订好了计划,但军中副将想要架空他,没有按计划行事,拖到今日才攻破城门。  其中一名副将忍无可忍:“燕暮寒,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如何能执掌我北域十几万大军?我等也是为了大局着重,你年岁尚轻,不过是攀了长公主的光,你不配!”  燕暮寒歪着头笑了声,玩味道:“我不配,那谁配?你吗?”  “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哪个都比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资格!”  有人站出来后,其他副将也壮着胆子,点头附和。  燕暮寒非但不恼,反而笑得越发灿烂:“对对对,如果不是你们,我早已率大军到达南秦大都了,怎会有一个月的时间欣赏睢阳城外的风光。”  众人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好不精彩。  “忍了一个月,我今日才发现,这怒,还是要人命才能息。”燕暮寒擦掉手上的血,站起身,“来人,送他们上路。”  “燕暮寒,你怎么敢!”  “我等是南征将领,你擅动刑罚,不将王廷放在眼里,王上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是个疯子!不得好死!”  ……  怒骂声被惨叫声覆盖,鲜血流了一地,刚咽气的尸体被拖出大帐。  燕暮寒一步步踏入睢阳城。  南秦和北域不同,这里的风是软的,水是清的,没有终年不化的雪山,也没有厚厚的冰层。  这里是温润如水的南秦。  燕暮寒胡乱地拢起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发尾打着卷,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将军,尸体怎么处理?”  “挂在城门上吧,让他们好好看着,我这个不得好死的疯子是如何一步步打到南秦大都的。”他眯了眯眼睛,笑声里充满了愉悦,“也算是,我送来的贺礼。”  --------------------  作者有话要说:  祝珩是攻,祝珩是攻,祝珩是攻!  不拆不逆,不要站错哦~  预收《嗷呜一口美人老婆》求收藏~  1  闻逍十八岁生日出了车祸,一缕孤魂穿到书里,在魂飞魄散的危急时刻,他附身在了男主……的坐骑身上。  这是一本还未完结的升级流修仙小说,讲述了男主蔺月盏因机缘巧合改变体质,一路升级打怪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  坐骑是一条银白色的大蟒蛇,修为高深,乃山中一霸。  闻逍:做个鬼坐骑,这座山就是他的快乐老家,让男主滚!  2  闻逍过得不亦乐乎,还捡了个失忆的大美人,大美人娇滴滴,黏糊糊,硬要给他生崽崽。  闻·十八岁小学鸡·逍:让让,别妨碍我抓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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