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灵异] 被一条黑蛟缠上以后—— by作者:帅阿丑
佚名  发于:2023年05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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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没有回答龙灭,而是反手握住龙灭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扭头看向龙灭。
  对视了片刻,夭突然问:“你喜欢我吗?”
  龙灭亲了一下夭和他扣在一起的手,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为什么?”
  “起初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后来除了好看之外,还因为你是夭。”
  见夭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龙灭又补充说:“夭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阴险冷漠,傲慢霸道,唯我独尊,但他也会有脆弱、害羞、别扭、可爱的时候,这就是夭,我喜欢的夭,我甘愿臣服于他。”
  夭的紫眸里除了震惊还有一丝欣喜,他和龙灭不过才认识一个月……
  “你不用惊讶,不管你厌恶我,还是喜欢我,只要我喜欢你,你就永远都是我的。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忠诚于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强迫你跟我在一起。所以不论过程怎样,最后结果都是一样,你逃离不了我。”
  面对龙灭同样的霸道蛮横,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对龙灭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龙灭虽然蛮横强硬,甚至有时完全不顾自己的意愿,但是对自己有时又温柔小心的过分,让他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夭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喜欢上一个兽人。他不介意利用龙灭对他的喜欢,来达到他的目的,就算自己要用身体来满足讨好龙灭,他也不在乎。
  夭抽回自己的手,说了一声“知道了”之后,又看向晶石中的母亲。
  龙灭忍不住问夭:“你的母亲为何会在这里?”
  夭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五岁,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龙灭看看夭,又看看晶石中夭的母亲,过了片刻问:“你母亲多少岁,你知道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夭疑惑。
  龙灭笑了笑,慢声说:“我可能知道你的母亲是谁。”
  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看向龙灭,似是在询问龙灭为什么会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母亲至少上万岁。”
  “你胡说。”夭直接否认,“母亲就算活着也不过千岁。”
  “我没有胡说,万年前的傀儡圣母芸有一个胞妹名唤菁,在芸背叛圣族之前,将菁封藏起来,至于封藏在什么地方,除了芸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圣族的事情?”
  龙灭抿唇笑了笑,“以后我会告诉你。”
  夭眯眼看着龙灭,“你是不是瞒着我许多事情?”
  本以为龙灭会不理他或者糊弄过去,但是龙灭却很爽快地承认,“是,我瞒着你许多事情,但是夭你相信我,以后我会全部告诉你,和你坦诚相对。”
  夭默了声,眼里意味不明,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龙灭可以依靠和相信。
  “好,我等着你,但是你若敢背叛我,你知道后果。”
  “我当然知道后果,兽丹给了你,我可不敢随意开玩笑。”龙灭打趣着说。
  他们在洞里没有停留很长时间就离开了,但是离开之时,在洞口被雪鸟拦住,雪鸟将三棵金鸾木衔在嘴里,丢在龙灭和夭的面前,叫了两声,便转过身,蹲坐在地上。
  龙灭捡起金鸾木,对夭说:“它帮我们找到了金鸾木,让我们坐到它的背上,带我们离开这里。”
  “你能懂它的意思?”
  “都是兽族。”
  夭觉得龙灭的话有些道理,便消了他刚才的猜测,随着龙灭飞身到雪鸟背上,离开山阴,回到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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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惨遭毒打
  取来金鸾木,夭在龙灭的帮助下,依照密卷的记载,利用三日制作出了一个人偶。
  他们又用一日到后山采集后续过程需要的奇花异草,并且将这些花草捣碎,涂抹到人偶的身上。
  “还需要等半月,等到人偶将这些草木精华全部吸收之后,才会形成跟人一样的身体结构。”
  夭洗干净双手,一边用龙灭递过来的衣角擦手,一边说着。
  “那你打算在这里等半月还是要回去圣境。”龙灭握住夭的双手,放在嘴角亲了一下问。
  “回圣境,我不在圣境他们不会在意,但如果我和罔一同失踪,他们便会怀疑到我。”
  “那你还打算将他带回去吗?”
  “当然不会,把他留在这里,让寒牛兽看管着,还有……”夭踮起脚在龙灭的脸颊亲吻一下,“在这里替我照看人傀,等我回来。”
  龙灭将夭抱到怀里亲吻,夭也环住龙灭的脖颈,回应着龙灭,两个抱在一起热吻许久,最后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摩挲着夭的薄唇,龙灭的眼里欲望开始涌动,声音沙哑地说:“我想要你。”
  “不行。”夭推开龙灭拒绝,“等我回来再给你。”
  “好。”龙灭这次很好说话,十分痛快地答应,又缠着夭亲吻一番,才放夭回圣境。
  不出夭所料,果然罔失踪,唯一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他。
  他刚回到屋中,就有人来抓他,不容他解释和辩解,就被带到圣殿,被押着跪到圣帝面前。
  还未容他跪稳,圣帝的一鞭子就冲着他甩过来。夭躲避不及,一鞭直接抽打在他的脸上,一道血痕立刻出现在他的右脸,顿时血肉模糊。
  圣帝似是未解气,又一鞭子抽打过来,只不过这次抽在了夭的胸前,力气也比抽在脸上的第一鞭大了几倍,直接将夭掀翻在地。
  还想再抽打夭的圣帝被第一圣子厐及时制止住,“父帝,你再打下去会把他打死的。”
  “我恨不得他死!”圣帝怒喝一声,又抬起鞭子。
  厐忙拉住圣帝的手,劝慰说:“父帝,你冷静点,他死了,我们怎么知道罔的下落?”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狼狈的夭,圣帝冷哼一声,收了鞭子坐回鸾座。
  侍从将夭从地上扶起来,继续跪着。夭强忍着脸上和胸口的疼痛,以及喉咙上涌的血腥味,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厐走到夭的面前,半蹲下来,右手抬起夭的下巴,当他看清夭脸上从右眼角延续到下颌的血痕时,手颤抖了一下,心中惋惜:可惜了这张脸。
  “夭,我问你,你把罔藏到了哪里?”
  厐看着夭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害怕,夭流着眼泪看着厐,嘴唇也哆嗦着碰出几个字,“圣兄,我,我不知道,呜~”
  “你还敢撒谎!”圣帝暴喝一声。
  夭被暴怒的圣帝吓坏了,挪动着双膝往厐的身后躲。
  厐瞥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夭,站起身来,对圣帝说:“父帝,您把夭吓到了,您消消气,我们也只是怀疑夭。您也知道,夭他的胆子太小,力量也不如罔,他想要伤害罔,除非有其他傀儡师帮助。”
  “你怎么还为他辩解,是罔的兽傀亲口说罔在秘境入口堵截夭,然后才失踪的。”
  “是兽傀亲口说的却不是亲眼见的,您也知道罔的性子,爱折腾。”
  “那你问问他,这几日他跑去了哪里?为什么又和罔同一日失踪?”
  厐又扭头看向夭,问:“夭,你老实回答,你这几日去了什么地方?”
  “我……”夭低着头不敢去看厐和圣帝,颤抖着声音说:“我去了山下。”
  “去了山下哪里?”厐追问。
  “我本来是去山下采集禾木,可到了山下树林我迷路了,走了好几日才走出来。”夭把糊弄罔的那一套说辞搬了出来。
  “真的?”厐怀疑。
  夭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厐沉默片刻,对一旁的侍从命令说:“去把罔的兽傀带进来。”
  “夭,你可要知道,对我撒谎会有什么后果。”厐声音阴冷。
  夭的身体顿时僵住,随后又点了点头。
  两只傀儡犬兽被带进来,跪在夭的旁边,厐问犬兽:“将你们那晚的经历再说一遍。”
  “那一晚我们两个奉了主人的命令,在半山腰的屋子旁看守着夭,后来夭从屋子里出来,我们一路追随着,也不知道他想去哪里,就在山上绕来绕去,最后我们两个一不小心把他跟丢了。主人说过,只要我们两个跟丢了夭,就要第一时间告诉他。后来主人就自己去了秘境入口堵截夭,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你们说的可有半句谎言?”
  “我们不敢撒谎。”
  “夭,你能告诉我,那一晚你最后去了哪里吗?”
  “我去了山下。”
  “晚上下山吗?”
  “嗯。”夭点点头,“我不敢走大路,想从小路下山,但是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山好,就在山上转来转去,最后找到一条路,就下山了。”
  “为什么要晚上去?”
  “因为我有一次白日去山下,被看守发现,他们欺负我,我害怕他们,就想着晚上去,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
  “你在哪里迷的路?”
  “我不知道。”
  “从哪里走出来的?”
  夭又摇摇头,哽咽着,“我不知道,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
  夭哭得委屈极了,一直摇着头说不知道。
  厐和圣帝等最讨厌夭哭哭啼啼的,都非常不耐烦地呵斥夭,不让他哭了,圣帝更是受不了夭,问不出来什么,也不想再看他一眼,生气地甩袖离开。
  夭忍住哭声,委屈地看着厐,小声抽噎着说:“圣兄,我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就没有,你哭什么?不知道父帝最讨厌你哭吗?”
  “我知道,但是太疼了,忍不住。”
  “……”厐叹息一声,他也受不了夭这样跟他说话,虽然他也讨厌夭,但是这样的夭,总是能激发他的保护欲。有时候厐也在想,他的这个弟弟这么无能,对他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倒不如将他留下,哪怕做个摆设也行。
  “行了,别哭了,先带你去处理伤口,就脸还可以入眼,可别了留疤。”
  夭心里暗笑,十分乖巧地点点头,在厐的搀扶下起身,跟着厐去了他的殿里。
  厐的第一个妻子是个性格爆烈的女傀儡师,而第二妻子则是一个心善贤良的女傀儡师。夭的小大嫂小心处理着夭脸上的伤口,而他的大嫂则在一旁一直叨叨着夭,骂他没用,丢尽了圣族的脸。
  夭对这种谩骂声早就习惯了,只是他的小大嫂一直和大嫂不对头,最后忍受不了,让厐将大老婆给拉走了。
  “小大嫂,谢谢你。”夭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药贴,对他的小大嫂道谢。
  “哎!不用谢我,我也是看你可怜。”说着,他的小大嫂就去解夭的腰带,被夭制止住。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你自己不方便处理,还是我来吧。”
  夭知道他的小大嫂很善良,待他也一直不错,但是要让自己的大嫂给自己脱掉上衣处理胸前的伤口,总觉得太失礼。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夭死死拽着自己的腰带,不让他的小大嫂碰。
  “夭,让你大嫂帮你处理,你自己笨手笨脚的。”将大老婆送走的厐又回到殿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劝到夭。
  夭扭扭捏捏,但是夭知道厐不喜欢有人忤逆他,即便不愿意,夭还是自己乖乖地脱了上衣,露出胸前那一道狰狞的鞭痕。那道鞭痕,在夭光洁白皙皮肤的对比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小大嫂只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疼啊!隔着衣服都伤成这样,怪不得夭忍不住一直哭。
  “可能会很疼,多忍耐一会,就不疼了。”小大嫂一边安慰着夭,一边用纱布给夭擦干净鞭痕周围的血迹。
  看着夭疼得五官都快皱到一起,厐也有些心疼,沉默片刻对夭说:“你先在我这里住下,等伤好了再回去,但你一定要记住,不可再随处乱跑,否则再惹怒父帝,可不是抽两鞭这么简单了。”
  夭假装害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偷偷看了一眼厐,然后轻轻点头。
  “哎呀!你看你,都把夭吓到了。”小大嫂看着夭畏畏缩缩的样子,忍不住斥责厐,“夭哪有那个胆子敢去惹罔啊,说不定是罔自己心野,又胡乱跑去了哪里。”
  厐沉默不语地盯着垂着头颅的夭,直觉告诉他,罔的失踪肯定和夭有关。他知道罔对夭生的那种龌龊心思,也知道最近两年罔一直有事没事就骚扰夭,还明里暗里护着夭。
  厐站在原地内心斟酌了半天,最后开口对夭说:“处理完伤口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话要问你。”
  说罢,厐就转身离开,夭抿唇看着厐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忧,他知道厐聪明狡猾心机重,之前在殿里的那番说辞,厐肯定不信。
  处理完伤口,夭换了一身厐的衣服,只是这红色的华服,有些肥而大,让夭穿着很不舒服。
  等夭换好了衣服走出去,在门口等着的小大嫂看了一眼夭,说:“衣服太大了你先凑合着,等一会我派人去你屋里取你的衣服。”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取就行。”
  “这些跑腿的活交给仆人去做就行,哪里用得着你自己去。”
  “没事的,我习惯了自己,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里。”
  见夭这么说,小大嫂也不再好说什么,只叮嘱一句“注意伤口”之后就离开了。
  按照厐的话,夭去了厐的房间,正想敲门便听到厐在里面说“直接进来”。推开房门,只见厐在榻椅上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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