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黑带大佬穿成病美人世子后—— by作者:须鲸 完结
佚名  发于:2023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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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向长远激动地叫他,仿佛能活的是他一般,眼里的欣喜之情溢出,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忙拿起面前的筷子给他夹菜,“世子多吃一点,养好身体。”
  他来之前徐原青就等了一会了,没想到他比往常晚,肚子等难受了就先吃了,现下已经吃不下了,看他夹菜眼花缭乱,不一会碗里就堆满了东西,忙拦住他的手,“吃饱了。”
  向长远扒拉开他的手,执着的把菜夹到他嘴边,笑吟吟的说,“那怎么行,你就吃那么点身体营养哪够,我明日开始请我母亲给你炖点汤,她炖汤手艺可比做糕点好呢。”
  徐原青勉为其难张嘴再吃了一口他夹的菜,看他浑身泛着喜气洋洋的气息,也不舍得坏了他的情绪。
  “啧~”一张桌上左越看两人如今关系如此亲密,他家世子动不动就一张冷脸,对谁都满脸不待见,之前对向长远也是各种嫌弃,谁能想到这会子这么纵容,都不嫌弃他筷子,不由得摇头再啧了一声。
  两人置若罔闻,向长远殷切的在盘子里挑卖相好的菜,一连抢了几次左越看上的菜,小孩怨声载道,干脆撂下筷子不吃了以示抗议。
  徐原青低头看堆成小山的碗,向长远大有不把他撑死不罢休的架势,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得,他看向长远一心扑在菜上,拉开凳子离席,“你自己吃吧。”说完就忙不迭离开,直奔院子里。
  “世子!”
  向长远不一会就追了出去,转了一圈不见人,只好回来交代左越照顾好徐原青,一脸落寞的离开。
  左越点头,看向长远可怜巴巴的背影,小声的朝柱子后面问,“世子,你这样逗向公子不好吧。”
  徐原青瞥他,“要不撑死你?”
  左越忙摆手,去给他端药来。
  翌日清晨,徐原青迷迷糊糊间感觉旁边有人,一睁眼就看到向长远靠在窗边,微微一怔,随即清醒过来,“你来这么早?”
  向长远合上书,看他果然睡得迷糊,“不早了,巳时了。”
  徐原青看窗外,今日天很亮,似有要晴天的意思,他边起身边问,“你不去刑部?”
  向长远将左越准备好的衣服拿递给他,行至外间等他,“我今日请假。”
  “你请假做什么?”徐原青穿好衣服出去,看他面色潮红,一阵无语,撩开袖子去梳洗。
  向长远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别处,听着他梳洗的水声,不自然的说,“不是说今日与巫医商议详情嘛,我陪着你。”
  徐原青擦净手,走出里间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自己也坐下喝口茶清清胃,询问,“那女子的事你查的如何?”
  上次怕他行事冲动,徐原青特意差人嘱咐他不要莽撞,以他的性子依旧会查,只是方式方法会婉转一些,不会树敌太多。
  向长远神色一沉,没有回答。
  徐原青见状便知是何人手笔,他知道他重情义,很多事情记不得,没有继续追问,叫左越取早膳来。
  阳光倾洒,左越开了门窗,阳光落进屋里,一片明亮,阴沉许久的天空终于放晴了,瞧着亮堂心情也舒缓不少。
  吃完早膳,向长远给徐原青倒茶,突然道,“是沈临安。”
  沈玉泽,字临安。
  徐原青已经猜到了,抬头看他一眼,没有回应,心里却是高兴,他以为向长远太过仗义,不会告诉他沈玉泽,没想到真做到了对他不撒谎。
  向长远看他怡然自得的饮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疑惑道,“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徐原青搁下茶盏,笑了笑,“我现在只想等病好。”
  他现在满心只有治病,等尘埃落定了,该收拾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定会好的。”向长远点头,没再提。
  他们歇着喝了盏茶,左越回来说常老已起身,徐原青就起身叫上向长远走,常老住的院子叫“水泠”离他不远,回廊拐弯就到了。
  院子雅致,以前是李一鸣的住所,他离家出走后就空了,回来后也不住徐府,去陪她母亲了。
  常老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门前伸懒腰,眨眼就看到有人来了。
  徐原青上前打招呼,“常老。”
  “这院子阳光没你院子好,我们去你院子说。”常老甩了甩袖子,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徐原青只好带着向长远又回去了。
  常老坐在黄梨树下,拍了拍石桌,又仰头看了看光秃秃的树。
  徐原青上前才坐下,就见他撸袖子,勾勾手示意他放胳膊诊脉。
  徐原青听话,常老食指和无名指按在他的脉搏上闭上眼睛,向长远立刻示意奉茶来得左越不要说话。
  光秃秃的树枝拦不住阳光,院子里大片的金黄,盯久了会觉得眼酸,但光并不炽热,许是因为冷风阵阵消减了他的热气。
  寒风瑟瑟,地上零星碎叶滚动,院子里落针可闻。
  良久,常老才收回手,看徐原青的眼神带着几分敬佩,“你练过武?”语气并不疑问似是笃定,他捏着徐原青的手看了一眼更加笃定了,“还是暗器。”
  徐原青早些年不服输,胡闹的要练武,还闯过军营,后来李英哭闹,他就改练暗器了,好防身,也算是安慰自己不是废物。
  向长远着急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真是命不该绝。”常老朝左越招手,从他托盘里自取了一盏茶,“呼呼”的吹着热气,那边徐原青和向长远都紧张的看着他。
  常老抿了口茶才道,“你平日是不是动气大些都会难受,尤其是用力气后更是蚀骨灼心的疼?”
  徐原青点头,这也是他不敢轻易动武的缘故,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而且越发严重。
  “我若是没猜错,你身上这个蛊虫是你幼时就有了,它靠着你的血肉精气为生,你长大它自然也长大,你只要稍一用力周身血液流转,它就游遍你全身,你自然抓心挠肝的疼。”
  向长远听着眉头紧锁,拳头握紧,满眼心疼的看着徐原青。
  常老语气淡然,挥手指他的院子,“诶,亏得你是大富人家,流水一样的补品供养的你的身体,若是寻常人家,恐怕五脏六腑早就被啃食干净了。”
  李英疼他,紧着他的都是最好的,他心里感恩,即便厌食也会吃一半,所以这身体才养到至今,听常老的话,他平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余悸。
  徐原青仰头看向长远眼睛发红,轻轻拍了拍他手,示意他也坐下,回头吩咐看门的左越,“阿越,去把这些年来我用过的药方和药渣都取来,请常老看一下。”
  常老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欣赏,行医配药自然要知道病人先前的病状,徐原青不仅事事配合还十分周到,这个病人很得他心。
  “你这蛊毒有些蹊跷。”常老看他不是脆弱之人,说话也不加隐瞒委婉,将他的病状托盘而出,“以你的身家,即便体内养有蛊虫,年纪尚轻,身体不至于到这般田地。”
  向长远惊疑,“什么?”
  常老放下茶盏,难得的正色,“你虽然习武但看得出你不过劳,也鲜少用力,这宣平侯府家大业大,好生养你,你活到而立之年没问题,可如今我看,你却没几年好活了。”
  徐原青眉头微动,“所以……”
  正好,左越将东西都取来了,三人噤声,常老认真先挑着药方看,起初神色如常,看到后面却皱了眉,放下药方再验药渣,眉头紧锁,神情严峻。
  向长远见状紧张起来,手脚冰凉,心被紧紧地拧着,小心翼翼的问,“怎么?”
  “你这仇家,要是把对付你的这点心思用在别处,恐怕已经有一番大作为了。”常老仍了药渣冷笑,又翻了翻药方,看他们神色凝重,沉声解释,“你这个病不懂蛊术的人看,给你开滋补药方并无问题。”
  “但你这几个药方,与其说给你吃,不若说用来喂养你体内的蛊更妥当。”
  闻言,向长远瞳孔微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原青,心疼的握住他的手。
  徐原青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每张药方都请太医院过一遍,又请城中的大夫在过一遍,确认无错后才会用,没想到防了个寂寞。
  他来这个世界后,昏睡和清醒时都感觉身上被撕咬着,痛苦不堪,他以为有人下毒害他,他才那般痛苦。
  那时,唯一的稻草是李英,他求她救他,说有人要害他,李英看他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样,立刻着人将他院里人和物换了一遍,包括大夫也换成了宫中太医,药方也全部重拟。
  后来他逐渐好转,和太子闹翻后,府上大夫他一个都不信,药方都要经过几方人看了才肯喝药,疑心不除时宁愿不喝药。
  常老看他眼神不对劲,有些癫狂之症,想必是在盘曾用过的大夫,忙提醒他,“这些药方要查倒也查不出什么,只要是行医救人,这药方有人替上一句,大夫就会首选这些,所以也不是说写这些药方的都是要害你的人,只是都太过巧了。”
  徐原青微微垂眸敛去眼中诡色,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常老看他极力忍耐,意味深长的提醒他,“要害你的人,心思缜密,可不是这些蠢大夫比得了的。”
  他拍了拍药方问,“你是不是换这个药方后身体好了许多。”
  药方都经过徐原青的手,他看了一眼,是顾三知开的药方,细想确实是顾三知来后,他发病就没之前频繁了。
  常老点着药方,满眼欣喜,“这小子挺有本事,只要你不胡来,这方子能多吊你几年的命。”
  徐原青点头,记下了顾三知的恩情。
  “我该如何配合常老?”徐原青神色淡然,声音却是颤抖着的。
  “先把身子调理好吧,你是养蛊身,太虚,操之过急不是救你是害你。”常老起身又伸了个懒腰,抖擞肩膀,“你只需听我的话,好好吃饭,好好吃药,时机一到,我会取出你试试的蛊虫。”
  “我好了能……”
  不等他问出,常老就抬手截断了他的话,“即便取出蛊虫,你养个四五年也只能做个正常人,想达到这小子的身子骨,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说着拍了拍向长远的肩膀。
  徐原青眼中的期待荡然无存,曾经他以武术冠绝一时,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见义勇为”的锦旗和各种奖杯摆满了家里,真就如梦一场,现实他只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材徐原青。
  向长远看他失魂落魄,拍了拍他的宽慰他,起身问常老,“若是取蛊,可要母蛊?”
  常老皎洁一笑,“旁人要,我不用,我有更厉害的。”
  徐原青整理情绪,起身致谢,“多谢常老。”
  常老摆手,“客气,我家丫头说你对她有恩,就当是帮她还你恩情吧。”
  常老走后,徐原青坐回去,松懈下来才发现手脚都在颤。
  向长远蹲下握住他颤抖的手,看他的眼神满是心疼。
  “向长远。”
  “我在。”
  若是以往,徐原青一定怒不可遏,但此刻看着向长远,心里莫名静了些,抓着他的手说,“那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向长远坚定的看着他,“不用你脏手,我做你的刽子手。”
  徐原青闻言摇了摇头,那些人让他连正常人都做不了,硬逼着他做阴沟里的老鼠,那他就让他们知道,阴诡的手段可比真到明抢更疼,让他们自食恶果。


第52章
  最近今日徐原青都足不出户, 每日都去常老院子里诊脉,按照常老的方子好好吃药,睡前还泡药浴。
  起初身体疼痛难忍, 后来几日逐渐舒缓,感觉身子较之前轻快不少,面色也红润许多,许是药效起作用了。
  顾三知也常去常老院子里请教医礼, 常老见他有些真本事,不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庸医, 偶尔也会指点他一二,左越也会跟着听上一些, 回来后找徐原青要纸笔,在纸上鬼画符,模样十分认真。
  徐原青精神头好了, 闲来无事可做,便觉得日子难过, 他百无聊赖的思考玩些什么打发时间, 想着府上最近客人不少, 向长宁差事忙完了会来府上, 寻娘也偶尔来, 向长远早晚来,李一鸣无事就赖在他府上。
  人倒是挺多,他当即拍板决定,做一副麻将出来, 怎么着都能凑一桌。
  李一鸣按照他画的图纸叫匠人打来一套, 看他特意在屋子里找了一张八仙桌摆上,一脸茫然的问, “世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徐原青试了一下打来的麻将手感顺滑,张张都一般大小,他兴奋的摩拳擦掌,“我最近都要认真治病,闲来无事想玩点传统艺术。”
  “啊?”
  “你去叫向长宁,我去叫寻娘。”徐原青迫不及待的吩咐,自己先去叫人了。
  片刻后,向长宁和寻娘一脸茫然的看着桌上一堆小东西,被徐原青招呼着坐下。
  寻娘捏着一块仔细观摩,向同样不解得向长宁投去目光,“这玩意是什么,还是青玉做的。”
  向长宁耸了耸肩,看向李一鸣。
  李一鸣摇摇头,最终三人都看向徐原青。
  “这简单,我教你们。”徐原青撩开衣袍坐下,一边叫他们码牌一边解释,“这个麻将,也叫打牌,玩法很简单,我一说你们就懂。”
  半个时辰后,经过徐原青耐心的解释,三人从一窍不通到懵懵懂懂。
  一个时辰后,三人虽然动作不娴熟,但能独立打牌,碰牌和杠牌都懂了。
  两个时辰后,顾三知和常老姗姗而来,老远就听到几人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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