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水青色
水青色  发于:2015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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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实在是忍不住了,豁出去用力一咬,“唔!”红莲闷哼一声,从乔振刚嘴里撤出。乔振刚手脚并用爬到床边去吐得狼狈。吐完,红着眼眶瞪像没事人一样的红莲。

“你就不能表现的正常一点?”

“这样接吻难道不对?”红莲反问回去。他和人接吻一向如此,不明白这男人在生什麽气。

乔振刚在心里将他碎尸万段,咬咬牙,说:“你那种吻法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

红莲想了想,很乖巧的爬到乔振刚身边。

“第一,把眼睛闭上。”乔振刚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後说。红莲像个受教的好学生般,一刻不误的照做。

乔振刚重又躺下,同时用手勾过红莲的颈项,将他拉到自己身上,下狠心吻上去前还不忘叮嘱,“不准把舌头伸过来!”

张口含住红莲红艳艳地唇,乔振刚尽量不去想吻的是什麽。碾转、吮吸、摩挲把吻技发挥了百分百。强忍着恶心将舌头探入红莲的嘴中,找到他的舌,想要吸出血来一样紧紧纠缠,只两、三下就把他吻得全身瘫软,像被抽掉脊梁骨般软在他身上。

乔振刚悄悄睁开眼看看红莲迷醉的脸,一抬眼,正对上红莲额头凶相毕露,嘶嘶吐着红信的小蛇,他一惊,赶紧闭上眼。

探入枕头下的手碰到个冰冷的物体,乔振刚不动声色地握住它,将它抽出。前臂抬起,似乎要拥抱红莲。“唔!”忽然,他一声惊叫,猛得把手里的东西甩掉,同一时间他身上一轻,红莲已翻身落在床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被乔振刚丢出去的两只大麽指粗细,四十多厘米长的鲜红色大蛇“啪”的摔在地板上,扭动两下就消失不见了。乔振刚心有余悸地握着右手腕,不明白枕下的刀子怎麽就变成了蛇。

乔振刚的枕头下不仅放着枪,还有一把锋利的短刀,这也是他选择上床来的原因。本想在这个该死的蛇族意乱情迷的时候痛下杀手,宰了他,没想到还是被他识破,功亏一篑!

“清说你很狡猾的,果真没让我失望!”红莲赞道。笑得很开心。

明白已经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乔振刚扔掉顺从的伪装,一副杀之而後快的凶相毕露。左手食指悄悄扣紧戴在右手腕上的黑色护腕上的环扣,用力一抽,表情狰狞的说道:“那我就让你再满意一下!”

右膝猛的撞在红莲腹上,趁他往後跌倒之际双臂一转,手中的钢琴线已精准的绕在红莲脖子上,再一用力,钢琴线绷紧“嗡嗡”声不绝於耳。

乔振刚的枪法不错,刀子也用得顺手,但他真正的杀招却是这根藏在护腕内的钢琴线。坚韧的钢琴线,再配上他傲人的臂力,要绞断一个人的脖子简直易如反掌。这原本是他为黑清准备的“大餐”没想到便宜了红莲。

从昏睡中醒来的那一刻,乔振刚就发誓报仇。他所受到的侮辱和伤害,只能用那个蛇族的血来清洗和弥补!

今天,总算拿回了一点利息。

预料中的血并未喷上乔振刚的脸和身,阴阴地笑声却如影而至。

“刚刚宝贝,再用力一点。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乔振刚大骇。在他手里切肉断骨如切豆腐的钢琴线在红莲细白的颈项上连道勒痕都没留下。

“不行了吗?那好心的红莲来帮刚刚宝贝一下。”红莲边说边伸手,各拈住钢琴线的两端,用力一扯,坚硬无比的钢琴线如燃过的线香,顿时碎成粉末!

红莲笑的妖媚,拍拍手上的黑色粉末,望着乔振刚说道:“小刚刚还有什麽招数,一起使出来吧。”言下之意,不想再浪费时间,要开动了。

乔振刚脸色惨白。照目前的这个情形发展下去,今晚他一定逃不掉再度被强暴的命运。一想到那比死还恐怖、痛苦的行为,他真想一死了之。

红莲见状,温柔的安慰道:“你乖乖地,就不会吃苦头。我比清温柔多了。”说着贴近乔振刚,狎玩他胸前的两颗红珠,一颗像吃奶那样叼在红唇里去吸,还有一颗夹在青葱般的细长指头间捻压。

乔振刚狠很地倒抽一口气,却不能反抗,任凭红莲在自己胸口又舔有咬,心里羞愧的要死,虽然他性经验丰富,但一直充当着男性角色,从没被人像这样对待过,尽管如此,乳头还是不受控制的挺力起来。

(11)

红莲用舌在乔振刚的乳晕上灵巧的画着圈,让他有种心痒难熬的感觉;又快速的上下舔着他的乳头,末了还用舌卷住,狠狠一吸,乔振刚闷哼一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自疼痛中产生,胸不由自主的挺起。红莲接收到他的反应,更卖力的侍弄口中的红珠。不久乔振刚就爽得只有喘息的份,连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他竟在蛇族的玩弄下有了感觉,这对乔振刚而言是个莫大的打击。

“宝贝,你的身子怎麽越亲越软啊?”可恨的蛇族还在口头上污辱他,这让乔振刚受不了的捂住了脸。

红莲看着明明很舒服,却仍要摆出一副被□嘴脸的男人,笑笑。心里说:马上就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QJ”!

凑过去把乔振刚剥光,是连内裤都拉掉的真正意义上的“剥光”。不知是冷还是羞耻,或干脆是害怕,乔振刚蜷着身体发抖。

红莲伸手捉住乔振刚受伤的右脚脚踝。乔振刚反射性的要踢,但红莲力气大的惊人,他用尽全力,痛得一身冷汗也无法让脚动上一动。

“伤成这样真是可怜啊。”红莲审视着乔振刚包扎的和木乃伊有一拼的小腿,心痛的说。乔振刚的包扎技术一流,这是“久病成医”的功劳。

“让红莲来帮小刚刚止痛吧。”红莲故作可爱的说着,不顾乔振刚的挣扎,狠心的拆下绷带。粘在绷带上的皮肉被一起撕下,痛得乔振刚倒抽一口冷气。

红莲伸出舌舔乔振刚的脚,从脚踝开始一直舔到膝盖。腥红的舌上沾满鲜血,冲着乔振刚妖媚的笑,道:“味道真好!”说完又舔其它的地方。

乔振刚抓紧了床单忍耐。说来也奇怪,凡是、被红莲用舌头舔过的地方,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血不再渗出,钻心的疼痛也被凉凉地舒服感所代替。他怀疑红莲的唾液里带有凝血和止痛的成分。

清理完乔振刚的伤处,确定它不会再对接下来的行为产生妨碍。红莲直起身,右手还是握住乔振刚的左脚踝不松开,舔了舔唇几角残留的血迹,甜蜜蜜地笑:“宝贝,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着,左手麽指和食指伸进张开的嘴巴里,深深探入喉咙。乔振刚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麽把戏,本能的保持戒备。

片刻,红莲的手自嘴里抽出,两指之间捏着个壹圆硬币大小的红色蛇头,细小的蛇信在指缝间吞吐。蛇头已经离开口腔,蛇颈以下的部位还留在红莲喉咙内蠕动,这点从他不断拱起的喉部就可看出。

比大麽指还要粗的赤红色蛇身,裹着不知是胃液还是唾液的粘腻液体从红莲大张的口里扭动着缓缓拉出有一米,而红莲喉部还在蠕动。乔振刚惊恐的瞪大双眼,面部扭曲的看着这恐怖至极的一幕,一阵阵作呕。

最後完全脱离红莲口腔的蛇足有一米五长。红莲对乔振刚笑了笑,警告道:“别动噢,宝贝。否则它会咬你!”边说,边引导蛇游到乔振刚被他握住的腿上。

不知是红莲的告诫起了作用,还是单纯的出於对蛇类毒牙的恐惧,在红蛇冰凉的触感沾上皮肤的瞬间,乔振刚浑身僵硬,呼吸几乎停止,一动不动地任蛇沿着他的腿快速向上攀爬。

红莲又把手探入嘴中,拉第二条蛇。此刻,乔振刚已经无暇顾及他,他全部身心都用来盯紧那条已经游到他股间的蛇。

“不!”惊觉那蛇正把头探入他双腿之间,突然间明白红莲意图的乔振刚顾不上蛇咬,猛的用手去拉红蛇。

他死也不要被蛇进入!

红莲已经成功的将第二条抽出体外,并且让它像前一条那样在乔振刚大腿上爬行。见状,上前伸出一只手按住乔振刚胸口,轻松压制住他的挣扎。

“乖一点,没事的。”他柔声安慰惊恐万状,面无人色的乔振刚。温柔的声音和闪烁在眼的光芒完全是两个极端。

“不,求你!别这样!”乔振刚已带着哭腔,他已经能感觉到蛇在他柔软的入口处向内窥探的吐着蛇信!

“求求你,别让它进来!”乔振刚激烈的摇着头,几乎崩溃。红莲仍是嘴角含着蜜一样的笑,看着他哀求的样子,死死按住他。

蛇窥探了一会,转头向下游去。蛇头悬停在□上方,吐着红信似乎在确定什麽。它扭动着降低高度,将分叉的蛇信刺入□之中,接着,铲形的蛇头,一点点挤进□。

“啊!”乔振刚惨叫。该死的蛇竟然进入他那里!他眦目皆裂地瞪着红莲怒吼,“你这个变态!”

红莲不怒反笑,“刚刚宝贝,好好享受。”

乔振刚拼尽全力收缩肌肉阻止蛇进入,但是根本就是徒劳;人类的力量,怎麽比得上早就适应洞穴生活的蛇类。在红莲的注视下,蛇挤开肌肉,一点点进入乔振刚体内。

异物侵入肠道的剧痛入乔振刚不住惨叫,再加上过分的羞耻和恐惧,他已有点神志不清。

第一条蛇的尾巴刚从□入口消失,第二条就迫不及待地进入。直到两条蛇全部今入到乔振刚体内,红莲才放开他。

(12)

身上的压力一松,乔振刚立即抱着肚子满床打滚。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两条蛇在他肠子里游动,坚硬的鳞片切割着柔软的肠壁,好似凌迟一般。有时,两条蛇还会为争夺次序而在肠道内绞成一团,肠子好象被扯断,乔振刚痛得凄惨喊叫,想昏却昏不过去。

“求你叫它们出来!”乔振刚泪眼模糊地拉着红莲的衣袖哀求。以往把眼泪和屈服视为羞耻的骄傲男人被折磨的丧失了自尊。

“乖,再忍耐一下。我的小可爱们是在照顾你啊。”红莲捧着乔振刚的脸,贪婪的用舌卷去他眼角不断落下的泪。男人的眼泪真是无上的美味啊!

乔振刚很快就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紧捂着肚子靠在红莲身上,不住的掉眼泪。

估计蛇儿们的工作差不多要完成,红莲让乔振刚躺平,拉开他的双腿,令他的□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眼前。乔振刚痛的意识混沌,只一心想要从这中让人欲死的痛苦中解脱,根本不知道反抗,也忘了羞耻。

作为始人类的他拥有雌雄两套性器,男性象征的□包含在女性的花瓣里,像骄傲的雄蕊般挺立在花冠之外。始人类这种一体双性的生理特性能够让他们在孕育和被孕育两者间自由选择。通常来讲,成年始人类会有固定的性向,像乔振刚这种外貌具有男子气概的始人类是将性向确定在“男性”这一生理定位上的结果,而长相柔美的一般都为“女性”性向。

红莲着迷的注视着乔振刚这令人惊叹的精巧构造;这美丽的奇葩,不知是出於上帝的一时疏忽还是恶魔杰作,不过同样让人心存感激。

乔振刚粉嫩的雌蕊虽被黑清狠狠开发过,但不管是模样还是色泽仍呈现出一种处女般楚楚可怜地顽固和骄傲,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辱她。而蜜薛下面那个未经人事但已遭粗暴侵入的菊穴此刻正蠕动着,一张一合的吞吐,似乎正在邀请别入进入他、填满他。不需进一步刺激,红莲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

性急的将手指插入不断开合的菊穴,里面的柔软程度和润滑度都让他满意。抽出手指,在乔振刚紧绷的腹部轻拍两记,三、四秒後,两条红蛇一前一後从他体内挤了出来,径直游到床下消失不见。

两条蛇的撤离,让痛到麻木的乔振刚终於有机会缓口气,但是,没等他把这口气喘匀了,红莲就像和面一样把他给翻了个个,让他双膝着地,跪在床上。

“小刚刚,如果不想受伤,记得把腰挺直咯!”红莲说着拉紧乔振刚的胯,将他的腰往上提,好方便他肿大的□抵住这个迷人的小穴。乔振刚神志涣散,其全身无力,不要说挣扎,就是对红莲的话也全无反应,只有泪水大滴大滴地从腮边滚落。

红莲妖艳的眯起眼,身子前倾,硕大的□一鼓作气压入狭小的□。

“啊、啊、啊!”乔振刚撕心裂肺地惨叫,叫到一半劲道一松,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他的肠子被红莲的性器撑得酸涨不已,正紧紧地绞着这根凶器。

红莲的性器很长,这一插进去就像竹杆挑着青蛙,乔振刚就是可怜的青蛙。如果不是事前被红蛇调整过,他的肠子早就承受不住断裂开来。尽管如此,当红莲抽动时,乔振刚还是痛得眼前发黑,惨叫连连。

“吸得真紧!”红莲被乔振刚裹的差一点射出来,他终於明白黑清为什麽会对这个相貌平淡无奇地始人类这麽着迷了。这个男人的身体根本就是为男人准备的嘛!

“畜生,我一定要宰了你!”乔振刚红着眼嘶吼,眼泪和冷汗混着一起糊在他脸上。

“宝贝,别说大话,现在是我在‘杀’你。怎样,我的‘宝剑’不错吧?”红莲恶意的重重撞了一记,顶得乔振刚吐了出来。

乔振刚又是呛咳又是□,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逃离这根让他生不如死的凶器。红莲也不阻止,反而停了动作,笑盈盈地看着他。

粉红色的性器一点点自乔振刚体内脱出。乔振刚一边□着一边向前爬,对方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肠子也像跟着一起往外拖,痛得几乎令他疯狂。

双手使劲扳住床头,就像溺水者抓着救命的浮木,乔振刚似乎是想借用外力把紧嵌在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但是不管他如何使力,菊穴被扯得血流如注,那短短地一截就是牢牢撑在入口处不肯撤离。

红莲突然把身体往後仰,乔振刚惨叫着被联着两人的契子拖着往後拉,双手再也抓不住床板。

“宝贝,告诉你件事。”红莲心情愉快地看着乔振刚像被链子拴住的狗一样四处乱爬,但仍逃不脱受人牵制的命运。笑脸如花地说道:“宝贝有没有听过‘双头蛇’?一条蛇一个身体却有两个脑袋,据说是很稀有的品种。但的红莲可以明确的告诉小刚刚,除了‘蛇族’的领地,其它地方出现的‘双头蛇’都是假的。可是为什麽会有这样的误解呢?那是因为雌蛇在交配时总是没什麽耐性,而我们雄蛇呢,为了不让她们落跑便在生殖器顶端长出了倒钩,除非我们情愿,否则雌蛇想跑路就只有拖着我们一起跑的份。愚蠢的人类视力不好,就以为看到了‘双头蛇’。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边说边展臂捞住乔振刚的腰,猛得向後压,性器重重没入他体内。附在痛得几乎昏厥的男人耳边亲密呢喃道:“而你,就是我的‘雌蛇’,现在专心一点接受雄蛇的怜爱吧!”

巨大的性器满满撑开狭窄的菊穴,穿插於其中,似连接成一体,像被花瓣紧紧包围、保护着的花柱,抽动时,艳红的媚肉攀附其上被一起拖出体外。粘腻的体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出,流得乔振刚满大腿都是。

(13)

掉在床边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身形修长的男子推开一扇虚掩的门,径直穿过漆黑的客厅,往断断续续传出男子沙哑呻吟声的房间走去。

床上,有着一头珊瑚般鲜艳的红发,娇艳如花的红莲正把乔振刚死死压在身下,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臀部。乔振刚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如果不是红莲适时为他注入有恢复效果的毒液,他已经在这场折磨中死去。因为肚子里梗了根东西的缘故他的腰根本就不能弯曲,只能保持着僵直的状态。随着红莲的撞击,他的腹部有可怕的拱起清晰可见,足可证明这男人所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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