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一鼓作气冲进这个不停在诱惑他的温暖身体的冲动,而该用怀柔政策也是不得以才为之;这个大概也算是种经验,黑清有二十六个妻子,一夫多妻是蛇族的传统,特别是像他这种身份显贵的人,三妻四妾没什麽好奇怪的。老婆多了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不管愿意不愿意黑清都积累了一手御妻妙法;坏处其实是绝大多数男人都曾遇到过的──老婆抵死不合作;黑清的麻烦也主要是这个,这时候好处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麽?珠宝衣服?不。是温柔,男人的温柔!黑清深知这点的,所以他那些老婆在床上跟他闹别扭,不肯合作时,他总会用这招,效果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对这个男人有没有用。
事实证明经验在某些情况下是没用的,特别是在被施行对象改换成始人类後;接吻持续了一分零三秒,黑清挫败的发觉乔振刚僵硬的已达化石的完美境界。
果然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黑清冷静的总结。不过他这一次是有备而来。
果断的再度抽出一张纸巾,这次擦拭的是乔振刚委靡在花瓣里的雄蕊。
冷不防分身被冰凉的纸巾裹住,乔振刚凉的一机灵,花穴一阵收缩,更紧的锢住了黑清的分身。
“该死的你干什麽?!”乔振刚又惊又怒,大吼道;不过因为卡在下体的东西,而有点中气不足。
黑清本来就忍的辛苦,现在被这麽一吸,差点把持不住撕裂禁锢冲进去,不过,为了今後三晚的福利,他还是按捺了下来。为了防止乔振刚发声让他分心,他又捂住他的嘴。
小心翼翼握住乔振刚的分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惊吓而重重弹跳了一下,黑清脸色不太自然的开始滑动手腕,试图取悦这个明显又小了一号的可怜小家夥,让乔振刚的身体放松好让他进去。如果不是为了自身的性福,骄傲如他才不会屈就去碰始人类的脏东西。
乔振刚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这个该死的蛇族又想耍什麽下流手段?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那,该不会是要废了他吧?要不然……“导尿管”三个字机灵灵跳出脑海。
是这个银邪的爬虫干得出来的事!变态畜生!乔振刚暗骂。他在性方面是没什麽节操,生冷不忌,但对∫M全无兴趣,在他看来热衷此道的人和心理变态杀人犯没然後区别。
“唔,呃!”放手!乔振刚拼命想要阻止黑清的玩弄,拉扯间撕破了他做工考究的衬衫,露出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来。
黑清皱紧了眉头,他是喜欢身下人挣扎反抗来增添情趣,不过此刻他身陷水火中,哪里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乔振刚不死心的挣扎让他更烦,恨不得给他个嘴巴。
不顾乔振刚的反抗更快的滑动手腕,牵引着那层柔滑细腻的浮皮快速的上下移动、摩擦,黑清誓要将它点燃。身子向前倾去,一口咬住他是喉头,惩罚性质颇浓,肯定会在麦色的健康肌肤上留下牙痕。
乔振刚闷哼了一声,黑清坚硬的齿深深嵌入他颈部肌肉的感觉让他全身酥麻,幸好黑清没有制止他的呼吸,否则他一定会瘫软下去。
被抚弄性器和不是用来注入毒液的单纯的“被咬”是在和这两个色情蛇族的交合中从未有过的崭新体验。乔振刚心头一阵茫然,而男人的身体却是最为诚实,不管意志如何,它还是会遵从本能作出反应。
分身在黑清手里挺立起来的时候,一滴眼泪滑出乔振刚发红的眼眶。
埋在乔振刚身体里的黑清感觉到他对他打开了城门。
不懈努力取得良好的成果,证明黑清之前的功课并不是浪费时间。初尝成功喜悦的黑清斗志昂扬,更加卖力的套弄乔振刚的雄蕊,同时将自己的肿胀得要炸开的性器慢慢向里面推。
乔振刚已经放弃了反抗,两只手无力的垂放在床单上,似认命,有似绝望。
黑清的性器终於全部攻入乔振刚温暖的领地,他兴奋的小幅度移动,抽出一小截然後插入,感受那富有弹性而且柔滑的密所因他的到来而扩张、收缩、颤抖,这种侵略的感觉妙不可言。
乔振刚的这里紧致、温暖,一插入就像要把他吞啮一样紧紧包裹住不肯放,在似乎要将他融化的同时,却又抗拒着他,不堪忍受他的粗暴似的一刻不停的把他往外推,这种舒爽黑清在其他人身上从来没体会过。男人终其一生想要得到的不外就是这样一个“尤物”!
这男人後面的密穴又是另一翻风味,黑清本来对这过地方全无概念,因为嫌它脏,昨夜情狂之时,他贸然的闯入了那里,结果那滋味就像触电一样,他差一点就射了出来!後面比前面更紧,温度更高,特别是人口处,紧窒的就像要将他切断,里面更是紧咬着他不放,绞得他既痛又舒服,还有种被灼伤的错觉,真是个魔穴!
黑清无法诉说被这过男人包裹的感受,这是种毒,会上瘾。
剥夺了男人语言能力的手的手背上突然有凉凉地液体落下,黑清不解的抬头,却楞了。大颗大颗地泪珠从男人眼中淌落,流了整面。
(20)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乔振刚眼中落下,淌了满面。
黑清见过他哭,昨夜在他和红莲的肆虐下,他就掉了不少眼泪,但现在的眼泪和昨晚的明显不同。
看着泪水无声的从乔振刚眼中涌出,黑清有点烦躁;他从来不知道始人类小小地眼睛中会藏着这麽多的眼泪。这样子流眼睛不会瞎掉吗?不过却不能否认,哭泣的男人有种撼动人心的吸引力。
“是不是痛?”黑清只能想到这个问题。手从男人嘴上移开,安抚的顺着他的头发。
男人紧紧抿着苍白的嘴唇,腮边挂着泪滴,怔怔地看着黑清,或他眼中的“他”,“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黑清立即意识到这男人崩溃了。不过并未想他早先预料的那样“自我封闭,拒绝外界”,反而出现了一种更耐人寻味的状况。黑清决定静观其变,虽然这很难。
“我很辛苦,很怕会怀孕!”乔振刚以畏惧的眼神看着“他”,眼泪流的更凶。
闻言,黑清没有温度的笑了笑,贴近乔振刚,以麽指摩挲着他的颈项,柔声道:“你不用担心,你不会怀孕的。”如果妖和人生得出小孩来,那企不真成“人妖”了。
乔振刚高大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仿佛突然间看到黑清,他畏缩的问:“我没得罪你吧?”
“你试图对我抢劫。”黑清盯着乔振刚迷惑的眼,说道。不久前的事,而且教训惨重,他不相信他会这麽快忘。
“那我道歉,你放过我!”现在的乔振刚和现实中的不同,现实里的傲气男人就是咬断舌头也不会让这种哀求的话出口。
黑清拒绝,“不行。”
“那究竟要我怎麽做,你才能放过我?!”乔振刚绝望的嘶吼。
黑清露出满意的神色,乔振刚的反应正如他所料。他更进一步引导着他,“用你的身体……”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手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抚摩着,嘴唇贴近他耳朵像情人间蜜语般,“而且,你也不是不喜欢对吗?”
乔振刚孩子气的咬了咬嘴唇,眼泪在眼眶里大转,好久才小声的说:
“可是,很疼……”
“没关系,我不会让你疼的。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来让你舒服,乔.振.刚!”黑清放柔声音,一字一顿叫出男人的名字,仿佛是某种咒语。
乔振刚又征了一下,眼神像失去目标般茫然,却在随後变得柔和,伸展双臂围住黑清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贴近的刹那,黑清听到他在他耳边沙哑地说道:“你究竟要我怎麽做……”
黑清微笑着,像冰封千年的雪莲盛放於瞬间。和“过去的乔振刚”、“现在的乔振刚”同时对话是种有趣的经历,那同时和“他们”作爱也应该会相当愉快。
乔振刚生涩将双腿缠上黑清纤细的腰肢。这样顺从的男人让黑清心神一荡,虽然这原本就是他设计的结果,去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对着紧压在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阵猛攻。
“啊!啊!好痛,不要了!”乔振刚嘶喊着,眼泪又滚了出来。让黑清不得不强压欲火下来安抚他。
“别怕,你喜欢这种感觉,回忆一下昨晚。”
“昨晚?”乔振刚迷惑。
“对。还是说你讨厌由这种方式的到快感?”黑清继续充当引导者的角色。
乔振刚像是觉察到了体内的硬物,辛苦的喘着气,仰起头,反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神志又似清明起来,“不,我不是女人,我不能……”
“你确实不是女人。”黑清以唇轻触乔振刚的嘴唇,他感得这样做很舒服。
“别把我当女人!”乔振刚闭着眼睛挣扎。
“绝对。”黑清适时给以他想要的保证,“不过,你还是可以享受女性的欢愉。别拒绝,也别害怕,这没什麽,这是你的天赋,不必感觉到羞耻。而且,你.喜.欢!”黑清第二次使用“强调”。他有点不耐烦,欲望在催促他,要他付诸行动。他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在“男性”和“女性”的问题上纠缠下去,那是这个始人类自己的问题,而他只需要一个好用的身体,他会在他身上花这麽多心力,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是吗?”效果类似於“暗示”的“强调”发挥作用,乔振刚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那我们来试试。”
“好。”效果非常好!
黑清便开始和乔振刚“试试”。
在黑清身下,乔振刚一会儿抗拒,一会儿迎合;或哭泣呻吟,或意乱情迷,情不自禁;有时他会痛苦的抓得黑清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红痕,有时又动情的和他深吻不止。
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开始从他嘴里流泻出来,有时是些零碎的片段,有时只是一两个代表特殊称谓的字、词;他像是在述说什麽,又像只是神志不清时的呓语。
黑清被他吵得无法专心,便泄愤似的用力撞他。
(21)
乔振刚清醒时,发现自己正压在黑清身上,喷出的经验沾的他满腹部都是。後者正神情古怪的用那对没有眼白的暗红色眼瞳看着他。如果不是黑清的东西还留在他体内,乔振刚差一点就要误以为自己上了他。虽然是“差一点”也足够他吓到心脏停跳。
“你还要压多久?”黑清似乎没什麽耐性。其实他是不习惯被人压在身上。
乔振刚大窘,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虽然他才是被享用的那一个,但听黑清理直气壮地语气,他反而心虚,好象他对这个蛇族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乔振刚不得不承认外貌是可以骗人的。他有点悲哀,更多的是愤怒。
黑清见乔振刚楞着不动,便抬手推了他一把。乔振刚没防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狼狈的从黑清身上跌了下来。
腹部上腥臭的黏腻令黑清不悦,扯过床单胡乱擦了擦。乔振刚正趴在一旁调整紊乱的气息,黑清转头看看他,突然开口说;“没想到你的性欲挺强的。”
刚才做到一半,乔振刚突然反客为主,把黑清压在了身下。乔振刚主动服务让黑清很高兴,但他的骑术实在不怎麽样,再加上那一脸拼命的狠劲,渐渐就令黑清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可是他又拒绝不了这种新奇的诱惑,便半推半就。最後当乔振刚压在他身上射经时,他突然有一种被强暴的屈辱感。
很刺激!
乔振刚表情一滞,发狠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畜生!”黑清听到他闷闷地骂,不知道他是在骂自己还在骂他。
黑清无所畏,起身去浴室。始人类可以射经这一点可真讨厌。
过了十分锺,黑清从浴室神清气爽地出来时,乔振刚还把自己闷在枕头里。黑清走过去在他头上再放上过枕头,他还是没反应。黑清知道他不是在睡。
在这个装鸵鸟的男人身边坐下,说:“你的经验碰到水会膨胀,还会变透明,像碎果冻……”
调笑的话被结结实实砸在脸上的枕头打掉。黑清从脸上抓下枕头,正对上恼羞成怒地男人凶恶的瞪视。
“胆子变大了,敢攻击我?”软绵绵地枕头打在脸上并不痛,却有点伤自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乔振刚恨不能把这个悠哉悠哉地蛇族挫骨扬灰,咬牙切齿地怒道:“与其被你这样侮辱,我还不如死了比较痛快!”
黑清脸色一沈,“和我作爱就让你这麽讨厌?”
“作爱?”乔振刚像听到笑话样大笑数声,“如果你要把‘强暴’当成是那种美好的事我无话可说!”
话一出口,乔振刚就後悔了;他为什麽要和这冷血的爬虫争论这件事,这个怪物根本就是在把他当玩具耍,斤斤计较的自己是自取其辱!
最近他好象很沈不住气,乔振刚反省。这样不行,如果不能冷静,他将无法逃里蛇族的控制,而“玩具”这个称号绝对不适合他乔振刚!
冷静。乔振刚告诫自己。
“强调自己是‘受害者’就能抹杀事实吗?”黑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乔振刚,说出让他羞愧欲死的事实,“你刚才高朝了是吧?还有昨晚!”
乔振刚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全忘了前一刻对自己的提醒,结结巴巴地反驳,“那、那是因为……”
“因为什麽?我技术太好让你情不自禁?乔振刚你还要骗自己多久?”从粉色的唇里吐出更为残酷的话语。
黑清话里的意思令乔振刚脸色剧变,一丝惊恐从脸上一闪而过,双眼夹杂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愤怒和暴戾狠狠瞪向黑清,却在落到他脸上时化为一潭死水;原先的电闪雷鸣像是一场海市蜃楼,男人平静的叫人猜不出他所想。
“你对我做了些什麽?”
“释放。把真实的‘你’释放出来,当然还有你的‘欲望’。”黑清说的轻描淡写。对於他来说被玩弄者的心情用不着顾及。
“多管闲事!”乔振刚越发平静,面无表情的程度和黑清有得一拼。
黑清看着这样的乔振刚有点讨厌,突然逼近他,额上小蛇的红信几乎碰到他的脸,“你究竟在害怕什麽?”
乔振刚眼神一凛,一直深埋在内心深处不敢被任何人知道的东西还是被侵犯了!
那是一个旧伤口,已经不流血,不痛,结疤了,却时常在刮风下雨时让他疼痛难当。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种偶尔的痛彻心骨,对它的存在可以麻木了,黑清却残酷的把这个伤挖了出来,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
伤让乔振刚痛不欲生,更大的痛苦却来自秘密被窥破的惊恐。
窥破他秘密的这个人没有人的“心”,不会懂他的“痛”。
“你他妈懂什麽?”暮的一声大喊,像平地起雷,震得黑清一阵耳麻,左脸火辣辣地让他知道他挨打了。
(22)
和乔振刚熟悉的人都知道,如果他上一刻还在破口大骂,下一秒却闭口不语作深沈状,这绝对不是什麽好兆头,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明智的选择就是赶快撤离;因为乔振刚只有在愤怒到失去理智的时候才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可怕平静。但是黑清不是乔振刚的手下,也不是他的亲戚朋友,他不清楚,也不关心他的这种怪癖。不过,被打可不是他的嗜好。
冷着脸,黑清反手把乔振刚抽倒在床,人压上去,膝盖顺势抵住他的小腹,单手卡住他的脖子,“你摔个枕头撒撒娇我可以允许,但太放肆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