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X人生——于邪
于邪  发于:2013年0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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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我一个人,一个人还弄这么麻烦干嘛……”

“怎么会是一个人,你不是还有我。”

我猛烈咳嗽了起来,然后哈哈大笑,

“你?”

给我盯着的人有些不自然。

我胸闷气短,头又失去平衡地歪向窗户那边,头重重撞到玻璃板上,脑门一阵钝痛。

真XX地疼!

“疼吗。”Sho连忙把车停了下来,捧起我的头看我额头,“唔,还好不严重,你别动了。”

“谢。”我笑笑,客气地。

他有些尴尬:

“和我谢什么。”

头部虽痛,胸腔却更苦闷。

我到底还是不相信他,哪来地平白无故的喜欢,除非天上会落馅儿饼,他怎么可能毫不计代价地迷恋上我。

我不想过问他留在我身旁的缘由,我只是太寂寞了,哪怕他不一定真心实意对我,至少现在的温暖是真的。

给Sho扶进房间里,他把我放到沙发上,然后去打了一盆水,把毛巾放在温水里泡水,又拎出来,拧湿,给我擦脸。擦完脸,然

后又擦身体,他给我解领带,解扣子,满头大汗地替清洗。

我间或打个酒嗝,他就微微蹙下秀气的眉,又去卫生间拿出牙刷,沾了水,给上面挤上牙膏,我趴在水盆上方,头晃悠悠地悬空

,他拿把牙刷小心翼翼地给我刷牙。

我一直都不太舒服,很想吐,头晕胃胀地,直到他把我扶到床上,才终于好过一些。

“你是我见过的脾气最好的人。”我对给我盖被子的人说。

对待酒鬼都能如此耐心,真是好。

这么好的人,给我可惜了。

Sho笑笑,腼腆明朗的:

“怎么又说这个,其实你也很好的,没跟我发过火,也没说我罗嗦。”

我哪里好了,什么眼光。

那是别人不懂你的好,罗嗦又怎么,我还怕周围没声音呢,有人声才温暖不是吗。

“喂,你什么时候才会生气啊?”

突然很想看看他发怒的样子。

人果然要有多面才显得真实。

Sho还真杵起下巴想了想,唇瓣略抿地思索着,单薄的嘴唇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触感很好的样子,我知道和它接吻的感觉,舒服

又柔软,还暖洋洋地。

“遇到无理取闹的吧……不过好像也不会,会无理取闹一般都是小孩子脾气,用不着和他们计较。”他随即放弃地,“你突然让

我说这些我也说不出啊。”

“……”

“唉,你那是什么表情。”

“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何止唏嘘。

这种宝竟然也能被我撞到。

唯一该死地是,我撞到他一时,却不知道可以拥有他多久。

这就好比中了一个有时限的大奖,明白告诉你只能使用这么多天,过期了你就惦着吧。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商家最先发明出

这么贱的奖项,存心吊人胃口。

不过限时奖品好歹也有续费一说,他可是个活生生的人,我又要去哪里给他办续费手续呢?

Chapter 34

如今T城最威风的怕是要属公鸡和许言,而我作为公鸡的师傅,身份也陡然尊贵许多,一时成了人人敬重的对象。

“韩哥,这个位子还是你来吧,我觉得我比较适合听你的命令,坐这里我就没舒服过。”公鸡说。

他其实没变多少,骨子里的保守还在,一时的失控让他野心陡增,夺取了这些,等到冷静下来,被动的性格便又占据上风。

他这种性格只适合做别人的手下,并不适合自己坐大。

我没有客套的推拒,直接坐上沈风的位子。

名利的确可以蛊惑人,哪怕你再清高淡薄,手上真握了金条,就会发现之前整天啃萝卜条的生活有多愚蠢。

站在这种高位看到的风景和低处是截然不同的,我同公鸡一样,也渐渐被名利熏住头脑,开始享受这种沽名钓誉的高层社会生活

我有了钱,出手便也逐渐阔绰,送Sho礼物起来毫不手软,和之前给bie买鞋时的心疼完全不同。

我花着心思买昂贵的礼物给Sho,只要是他看中的,哪怕只对某样东西说了句“这个挺有意思”,第二天我就会让人准备好,然

后送到他那边。

我完全仿照了之前沈风追男孩儿的手段。

不光是送礼物,Sho拍的电影和MV如果需要赞助,我也会动用沈风的私权设法资助他。

Sho对于我一夜间的改变很是惊讶,很认真地问我是不是中了大奖。不过他还是会笑着收下我的礼物,然后很快便会回赠我他自

己挑选的东西,有衣服,有鞋子,还有配饰,均是时尚大牌,他对穿着很有品位,很喜欢给我挑衣服,我简洁的衣柜也逐渐充实

起来。

Sho重新请了设计师给他的室内进行设计,给房内加了装饰的旋转楼梯和花式橱柜,上面放置我送给他的艺术品和高级盆景。

我们在漂亮的欧式楼梯旁边做爱,热情如火地缠绵热吻,纠缠爱抚。

我请人破解了沈风的手提,在里面找到不少生意门路的资料,我很快便着手这笔生意,和沈风之前做起一样的事情。和肖乾这场

竞争已经损失太多财力,必须想办法填补后面的空缺。

走私生意虽然担风险,但利润实在可观,等到大把钞票进账,我和公鸡都有些心悸,面色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活像两个没见过

面的愣头青。

有了第一笔经验,我们胆子便壮大许多,几乎毫无犹豫地很快开始第二桩,刀锋上走路无疑是有快感的,何况还有金钱在诱惑,

想让人不上瘾都难。

这种偏门生意的利润丰厚到难以想象,我们现在钱多到花不掉,更多时候是在困扰怎样挥霍它。

公鸡又包养了个和bie挺像的男孩儿,大把大把在他身上投钱,还把他带回沈风的别墅消遣。

其实他现在怎样对沈风我基本已经不会去管,只要他把沈风看牢别让他逃出来就行,还有就是,别闹出人命。

我和沈风好歹朋友过一场,虽然他不仁我不义,但还不至于深仇大恨到非要绝了他性命。

“明天我要和季然去码头谈笔生意。”做完爱心情十分畅快,我毫不忌讳地跟Sho聊起这个极其机密的事。

之前我多少对他还有些顾忌,从来不和他聊这些,甚至很少和他谈我以前的事,不过由于今天心情太好,我话不知不觉多起来。

“对方来了个外国老头,我要找个可靠点的翻译,要不是你有工作我就直接找你了。”

Sho微笑着:

“是吗。”

我现在很喜欢看他笑的样子,暖洋洋地,我会觉得很舒服。

“这趟交易完了我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去片场给你探班。”笑了笑,又补上一句,“你不是一直都想我去看你演戏,马

上就可以了。”

Sho愣了愣,有些意外我还记着这些似的,他坐起来,伸手捧住我的脸,凝视了我几秒,然后低头和我接了吻,唇瓣温柔地碾磨

,深情又仔细地。

我们平时的接吻多半带着情欲,多是激烈交缠,很少有这么温柔辗转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情动,对这种带着感情的深吻很是着迷

“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你要小心。”

“嗯,我不会有事的。”

生意进行得很顺利,对方自己也带了翻译,我这边带上的反而多余。

“原来的那位先生去了哪里?”洽谈结束,对方用流利的英语问道。

我和他又握了握手,笑道:

“他身体不适,以后都由我们代劳。”

翻译解释完,外国男人便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用蹩脚的中文直呼“原来如此”。

我和公鸡都有些想笑,只觉得这个外国老头太幽默了些,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交易已经结束,这个外国人却还继续用零碎的中文和我们交流,开始我和公鸡还觉得没什么,顶多觉得他挺吵,渐渐便觉得哪里

不对了,与其说他在聊天,不如说是在拖延时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诡异地响了一声,我的脸色陡然变了,几乎都未反应,拉着公鸡便朝停车的地方狂跑。

等到跳上车,公鸡还有些茫然,问我怎么了。

一声枪响突然在耳边响起,车门上立刻冒起一股白烟,公鸡堪堪愣住。

“我们完了。”我说。

然后猛地把车倒出来,迅速开了出去。

这声铃是我给眼线特意设的,我知道这个讯号意味着什么——沈风出来了。

公鸡怕沈风,很怕。

他垂头坐在车里连话都说不起,浑身的肌肉全都僵硬。

我们现在无处可去,我只能暂时先把车开到郊外,停在无人的窄道上。我掏出烟盒,坐在车里闷头抽烟。

“我不是怕死。”公鸡说。

我看了他眼:

“知道。”

是不怕死,不过怕怎么死。

说实话,我也怕,沈风有仇必报,我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五马分尸的模样。只觉得浑身恶寒,脖子发痛,不由又猛吸一口烟,好

像它能止痛一样。

“我妈的墓今年还没扫,至少等我把那天撑过了。”

“……”

我怔怔看着他。

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我重新握上方向盘:

“我想到一个好去处。”

我把车开到山上的公墓。

公鸡的母亲是因沈风才死的,他多少会顾忌死人的面子,不至于这么快搜索到这里。

Chapter 35

我们是在逃命,有人的地方根本不敢去,越是冷清没人,对我们越安全。

现在不是扫墓的季节,山上十分冷清,加上天色暗下来,胆子小的根本呆不住,好在我和公鸡根本不信这些,沉着气继续往山里

开,一直进到墓园里面。

我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开始都还好,渐渐的,公鸡已经有些受不了,他的精神状态快要到极限。我就算安慰他也根本起不了作

用,他抱着头大呼大叫,骂的全是沈风。

他这样吵闹会把看墓的引过来,我只能将他打晕过去。

由于精神实在太疲惫,我也没能坚持多久,等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隐蔽的树林藏车,便直接趴在方向盘上昏睡过去。

醒来时是被痛醒的,我被公鸡从车上推下来,他迅速坐上驾驶位,然后将车门都锁了上,车窗也迅速关紧。

“你干什么!”我扑上去敲打车门。

“他坏事做多,很怕鬼的。”公鸡笑得有点像哭,“他不会找到这里,这里很安全,韩哥你就留下吧。”

我气得浑身颤抖:

“知道这里安全你还走?他妈的你给我下来!”

车子突然发动,猛地倒退一米,我一个没扶稳直接栽倒在地上。我栽倒的当口,公鸡已经把车调了头。

“我妈忌日没多少天了,你记得帮我送束花……”公鸡说。

在墓地躲藏了几天,我已经和野人差不多,下巴上的胡须都长出来也没办法剃掉,衣服更是脏到不行,身上仅剩的一包烟也被我

抽光,空对着一个打火机。

山下有人的地方那是决计不敢去的,因此也好几天未进食,我饿的头晕眼花,走路都有些虚浮。

估摸着风头最紧的几天应该过去,沈风多少放松些警惕,我才去到山下寻找公用电话。

我现在的样子就比乞丐强一些,不少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隔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

我本来是想给小舅子打电话求助的,也不知哪个神经紧了下,沾满灰的手按下去时却变成了Sho的。

知道Sho要过来,我躺在树后面怎么都睡不着,只觉得脑门的神经都在凸凸的跳,我知道我这是高兴地,这么多天没见他,早想

念得一塌糊涂,做梦也都是他。

Sho来得十分快,我打电话是十点左右,他在十二点前就赶了过来。他穿着秋季的黑线开衫,贴身的打底白衫,脚上一双黑色马

靴,一如既往地潇洒利落。

想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初见他时也未觉得他有这么好看,只觉得那双蓝眼睛还算特别,有点深邃,但还不至于吸引到我。

现在再看他,怎么看都觉得俊美得不像话,都找不出缺点。

第一次看到他那会儿我怎么就舍得瞪他呢。

我已经不是一点激动,直接将他拉到树丛后压了上去。

“这里不要了……”Sho推拒我,他朝黑沉沉的四周看了看,缩了缩脖子。

“怕?”

他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真是可爱,我又有些控制不住。

“坏事做多才怕这些,你做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Sho抿着嘴唇,很小声地。

只觉得他这模样太过可爱,我以前竟然会不懂得欣赏,平白错过这么多大好时光,我真是有够愚蠢。

我把他的开衫剥了扔到一边,将里面的白体恤撩了上去,我的手实在不怎么干净,在他白净的T恤上染了好几个黑手印。

我还没忘记他有洁癖的毛病,见他已经忍耐似地皱紧眉,但还强忍着不推开我,便有些想笑,考虑要不要强忍次不做了,只是下

腹烫得未免更加厉害,根本停不下来。

将他包臀的仔裤拉到大腿下面,我提枪已经准备上阵,Sho这会儿才用胳膊隔住我。

“车里有水。”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能忍耐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容易,要知道我身上味道还是蛮重的。

虽然箭在弦上,我还是忍着提起裤子,急急去车里拿了两瓶饮用水。一瓶倒着喝,一瓶用来洗下身。

期间Sho一直惊叹地看着我,对我的野性流畅行为感到十分震惊。

草草洗了下,我便急不可耐地挤进他里面,Sho这次没抵抗,配合我的舒展双腿,用最宽敞的M腿姿势迎接我的冲撞。

我虽然被淫欲冲昏头脑,但理智还在,即使激烈地冲撞,也总留着刻意的温柔。看来是否喜欢一个人区别还是很大的,以前对他

无感,动不动就会粗鲁一把,强上也不是没有过,现在看到他就欣喜得不行,即使被欲,火烧得两眼发火,也还记着不能让他疼

痛,因为他疼了,我铁定只会更疼。

Sho好像的确挺怕这里,做的过程中死命地抓着我,把头埋在我肩上,根本不敢看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可能是发泄得太满足,所以倒头便昏睡过去,等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车后座上。

我疲惫地朝车窗外瞄了眼:

“现在去哪里……这好像是回城的路啊。”

沈风应该还在找我,现在回T城肯定不安全。

难道是要送我去机场,也好,去国外避一阵子,等安全再回来。

“到了你就知道了。”Sho说。

“嗯嗯,反正我跟着你就对了。”我很相信他的油腔答到。

“……”

“我再睡会儿,到了喊我。”

我实在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和他说话的这会儿眼睛都是闭着的。身边是他,我只觉得很放心,毫无提防地闭上眼睛,躺在车

后面再次沉睡过去。

再次被喊醒时是在沈风的别墅外面,我已经满脸困惑,不太确定地问Sho:

“来这里干嘛?”

难不成要我躲在这里。

不过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风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我会躲在他眼皮底下。

真聪明啊,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不由啧啧称叹。

等到从车里走出来,一群人用枪指上我,我才有点发愣,瞠目结舌地看向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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