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之谷 第二部+番外——夕夕成玦
夕夕成玦  发于:2013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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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献媚时的无耻嘴脸,让我鄙夷得想抽他的脸,而且是用鞋底抽!

我的仆人给我端来一碗药,从幻乐宫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喝不举之药。

我端起药碗,麻木不仁地喝药,还在想着南封夕的事,男人跟男人也能欢爱吗?

我想着想着,眼睛飘到我仆人的身上——他叫铁雨,跟我同年,七八岁买进府,陪我读书练剑,后来我爹娘过世日子艰难,他也

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

我指指砚台,道:“磨墨!”

磨墨的事情,本不需他动手,自有我书房小厮伺候。铁雨没起疑心,药碗递给丫鬟,卷起袖子替我磨墨。

我的目光落在铁雨的脖子上,他专注于水砚之间,对我的歹意毫无察觉。

我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但我却从没做过。

以前的我,只喜欢漂亮女子,对娈人不感兴趣。无论多漂亮的娈童站在面前,我都当成没看见。

自我从幻乐宫回来,这一切悄然改变。

现在的我,只要一闻到女子的脂粉香就会呕吐。不要说跟女子欢好,只要女子一脱衣服,我就会打哆嗦。如果她赤身裸体靠过来

,我就手脚冰冷几乎晕厥。

我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心中盘算着,跟女子不行,也许该换个男子试试。

想着想着,我的下腹涌起一阵热流。

也许是补药吃多了,这一个月来,除了喝大夫给我的药,还服用虎鞭鹿茸之类的补品,吃得我背地里流鼻血,可见到女人还是不

行。

对于男人,我没有经验,更不知做的时候,能不能坚持到底,到最后成不成事。

我不打算找馆里的男优,免得我丢了面子,还会被他们胡说八道。

铁雨对我说了什么,见我想得出神,他又讲了一遍,我才听清楚,墨磨好了!

我瞟了砚台一眼,水汪汪一滩黑色,然后对他命令道:“脱掉衣服。”

铁雨一怔,显然对这个命令摸不着头脑。

我不悦,我不喜欢重复,可他总是让我一再重复。

我的脸色不好,第二次重复命令,只有简单一个字:脱!

虽然只有一个字,我却把它说得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开玩笑,林家的当家人,连一个小仆也收服不了,我也不用在闵州混了!

铁雨眼神茫然,却还是听话地脱掉衣服,跪在堂中挺直身子,神情安静逆来顺受。

他只是将外袍和内衣脱掉,上半身裸露,裤子却还是穿着。

我奇怪地看着他,我要他跪了吗?

转念一想,这蠢货以为我要责罚他,跪下等我赏他鞭子呢!

我有这么暴力吗?我心中窝火,咬牙切齿地道:“起来,我让你跪了吗?!”

铁雨更是迷糊,迟疑着起身,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好,我就看你呆到什么地步,才明白我要对你做什么!

我说:“脱光!”

这已经是我第几次重复了?

他脸色变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用他的呆滞,再次挑战我的极限。

我气得浑身哆嗦,现在已经不是泄欲,而是怒火蒸腾,吼道:“脱,我叫你脱光,你耳朵聋啦?!”

铁雨哆嗦一下,颤抖着手,解开裤子,一层外裤一层内裤,赤身裸体地站在我跟前,两腿间的萎靡,随着颤抖身子,正在微微发

颤。

我眯着眼睛,打量眼前身子,怒火下去一些。

他是个雏鸟,别看他跟我同年,但我知他从未碰过女人。我去妓院的时候,他总是坐在外厅等我,目不斜视地盯着大门口,生怕

一眨眼我就变成老鼠窜出去。

新鲜的,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冒出来,可还是让我提不起劲头。

又看两眼,我索然无趣,眼前身躯谈不上漂亮——麦色壮实的身体,虎背熊腰胸肌鼓起,两个铜钱大小的乳头,下面东西萎缩一

团,黑乎乎打着颤儿。

他有的我都有,也没什么稀奇!

论身材长相,我绝对是人中翘楚,比眼前这其貌不扬、木讷呆板的家伙,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要不然也不会惨遭幻姬的毒手!

就此收手放了他,还是让他躺到床上去,容我再想一想?

我思索片刻,道:“到床上去!”

先让他躺着吧,如果躺着还是不能引起我的欲望,我就让他滚出去。

我估计是不行,男人嘛,一副扁平身子,有什么好爱的!

而且还是从那里进入,这对稍有洁癖的我来说,多脏多恶心呀!

南封夕是南封夕,林仙寻是林仙寻,跟人家瞎学什么呀!

铁雨听我叫他上床,再是痴呆也明白我要干什么,惶恐至极。

其实他不明白,我也就是想最后看一下,然后一脚踹他滚蛋,从此断了我找男人的念头。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噗通跪下,抱起地上衣衫,挡着自己的身体,死命给我磕头,惊慌失措地道:“少爷,您放过我吧,

做牛做马都可以!少爷,求您不要做这种事情!”

他把头磕得咚咚响,没两下就碰出血来,一下子惹爆我。

我浑身血液腾烧,好你个铁雨,跟我装什么三贞九烈?

你七岁卖身我家,吃我的穿我的,没我林家养你,你早就成路边冻死骨。

你老爹签卖身契时,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老爹出的钱够买你三世为奴,你从头到脚都属于我林家,别说我要你的身子,就算我

要你的命,你也不能吱唔一声。

再说了,本少爷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天下多少女子爱慕,甜玉院的花魁柳丝丝,白白等了我三年,我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向来只

有我拒绝人,从来没有人拒绝我,你铁雨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拒绝我?

盛怒之下,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床上。他也是习武之人,但是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我拉扯。

岂有此理,我今天还就是要上定你!我的牛脾气上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分开他的两腿,举着阳物冲他后庭戳去。

老实说,我的阳物之所以能够坚挺,八层是被他气的!

我堂堂一个少爷,竟被一个卑贱奴仆拒绝,是可忍,孰不可忍?!

下一秒,我和他同时发出惨叫——妈的,是谁说男子身子,比女子更加销魂?

疼,疼死人了,我的阳物卡在他的穴中,只进去一个尖儿,却疼得我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铁雨的样子比我还惨,额上冷汗冒了出来,苍白着一张脸,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等他缓过气来,眼角滚下泪珠。

不知是他是羞愤难当,还是觉得委屈疼痛,总之我第一次见他哭,心中更是窝火。

呸,上你这种货色,我还没觉得委屈呢!

又疼又尴尬,我还想哭呢……

凭着一股子闷气,我又往前推进,每推进一截子,我和他就倒抽冷气,等到我全部没入他身体时,他疼得在我身下直打哆嗦,我

也疼得快断气。

我压在铁雨身上喘气,心里大骂南封夕,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事,隔日得找个法子整死他!

疼痛褪去,我抽动一下,稍稍有些快感,心里却相当气馁,自己也觉得索然无趣。我从未在这事上强过人,今天居然对自己的仆

人下手,我的品味真是越发粗俗。

现在骑虎难下,铁雨被我压在身下,闭着眼睛无声流泪。我真是自讨苦吃,跟人学什么玩娈人,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从暗格里摸出合欢瓶,九王爷送我的好东西,我曾用它收拾不少强敌,没想到今天用在自己身上。

只需在鼻前闻一下,下腹部涌起暖流,阳物也越发坚挺。九王爷的春药果然厉害,铁雨前端坚硬起来,滚烫地贴着我的腹部,并

且做无意识地磨蹭。这家伙身材比我高大,身子骨也比我壮实,那里自然比我粗大一些。

药性上来了,我把持不住,开始抽送。男人的体内,果比女人紧窒,感觉十分强烈。

一个月的禁欲,再加上补品吃多了,我的欲望好似开闸之水,一下子倾泻过来,铺天盖地不可收拾。

我浑身发颤,忘乎所以地碰撞抽送,狠命攫取这种快感。

泄了一次后,我清醒两秒,又开始下一轮进攻。

这次进去容易多了,我一点也不痛,畅快淋漓地抽插着,高潮迭起快意似仙。

连泄四次,方才尽兴,铁雨有气无力地躺着,过程中一直呻吟,至始至终都是痛不堪言的那种。那根铁棒子高高竖立,他一次都

没有宣泄过。

这个笨蛋,自己不会用手呀,还要我来教你吗?!

床单上湿嗒嗒地精元,还有斑斑血迹,我抬起他的腿,察看他的后穴——那个地方果然撕裂,狼狈洞口流出精液,淫靡景象反而

挑起欲望。

罢了,吃饭吃到七层饱,我不是纵欲之人,要懂得节制!

次日清晨,我梳洗过后,便赶去钱塘找九王爷。我给他带来清虹道姑的真迹——一副水墨山水画,以我的鉴赏能力来看,那画实

在不咋地。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乐得投其所好。

数天之后,我又回到闵州,已经拿到海天一派的请柬。我本想把它交给南封夕,后来想想,决定亲自送去凤祥楼。

一来要那人记住欠我的人情,二来我也想见见那人——上回去时他忙着医治,身边又围着好些人,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我一向从小门进出凤祥楼,虽然我是这里的老板之一。我的马车刚刚停稳,就看到一名头戴斗笠的女子出来,快速钻进一辆马车

,急匆匆地离去了。

我进房间的时候,香逸雪靠在床头翻看卷宗,见到我来放下卷宗,道:“请坐!”

我此刻才发现,他原本乌亮发丝,在短短一月之内,失去光华。

他整个人,比刚来那会子消瘦许多,只是神态没变,依旧一派从容。

我也不跟他废话,只把请柬递给他,道:“打算派谁赴宴?”

海天一派发给九王爷的请柬,九王爷不想跟这些江湖人来往,我便把这帖子讨要过来。我既然脱离组织,自然不便前往,我想知

道接替我的人是谁。

香逸雪道:“原本是该你去的,现在也只好由南封夕顶上了!”

我扫了一眼他靠在床头的身子,那层削薄的内衣下,掩盖着无数伤痕,道:“刚才下楼的女人,是幻乐宫的人吗?”

香逸雪也不隐瞒,道:“幻姬三弟子,千叶梅。”

我脸上浮起一抹了然的笑,大概猜到组织策略——色诱幻姬是假,那几个飞扬跋扈的徒弟才是正真目标,利用美色祸乱幻姬徒弟

,让她们心生嫌隙,而后从中获利。

幻乐宫和海天一派,一明一暗两条线路,幻乐宫闹大动静,估计只是障眼法,海天一派才是正角。

计策是好计策,可惜代价太大,周旋一群发情母兽之中,寻常人不死也疯,只有他精神够强,乐此不疲地打着交道!

我忍不住奚落他,阴险地问道:“你伤好了?”

他只是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我早已一身残破,这点小伤又算什么。”

我一时怔仲,半晌才道:“这样拼命,为什么?!”

他翘了嘴角,似笑非笑地道:“你若把人命担在心头,就不会这样问我!”

我愤然地道:“别跟我谈那些江湖道义,你心中有数,我不欠你们什么!”

他扬眉,悠悠地道:“南封夕也不欠我什么,大家都不欠我什么!”

我咬牙切齿地道:“混蛋……”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见到这张脸,我就一肚子气,仿佛这些年吃的苦,都是因为眼前这人。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颇为惋惜地道:“还不明白吗?紫鸢要的不是报恩,而是一份觉悟。”

我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觉悟,你要卖身你去卖,别拖着我跟你一起犯贱!说起来是紫鸢首领,除了卖艺还要卖身,连最低

贱的优伶都不如。我要是你就解散紫鸢,乖乖入赘风月家,当个被人耻笑的闲饭少爷,也比你现在干的龌龊事光彩!”

被我的毒舌骂成这样,他也只是拿起卷宗,目光投在卷上,礼貌地道:“多谢你的请柬,你回去吧!”

我发狠地道:“话说到这一步,往日情分也不用留了。从今以后,我与紫鸢,再无牵连!”

他头也不抬地道:“请便!”

他竟然赶我走,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

我气极了,道:“多谢阁下高抬贵手,林某人希望阁下的闵州之行,一路顺风旗开得胜!”

他淡淡地道:“多谢,不送!”

林仙寻回到府邸,阴沉着一张脸,把自己关进东屋。不大一会功夫,就听到一阵乒里乓啷的砸摔之声,看来他的心情是恶劣到极

点。

下人们聚在长廊下,窃窃私语,眼神交汇。端茶小厮站在门外,死活都不敢进门。总管犹豫一下,原本汇报的庄中事务,也延至

主人脸色好转再说。

半个时辰之后,林仙寻在屋子里大喊——来人!

总管推门而入,屋里凌乱场景,是主人内心愤怒的真实写照。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却也让总管兀自心惊。

这屋子里,除了主人自己,能砸的都砸了,连窗格都砸出洞来!

林仙寻置身狼藉之中,只能站着说话,身后椅子只剩两条腿,阴鹫目光盯着总管,道:“铁雨呢?”

总管目光躲闪地道:“在下人房中……这几日高烧,我看他实在起不来,就让他休息……”

林仙寻阴沉着脸道:“叫他来!”

总管应喏,心中虽然同情,可是主人的命令,谁敢不从?

铁雨的遭遇,大家心知肚明。那日林仙寻的怒吼,差点没把屋顶掀翻,廊前下人听得一清二楚。

林仙寻外出的那几日,庄人议论最多的,便是林仙寻强了铁雨。在他们眼里,多少都觉得奇怪,甚至传言主人被鬼付身。

林仙寻虽然脾气古怪,却还从未有过强暴之行,府中漂亮丫鬟不少,也没见他强占了谁。

若说喜欢男色,林仙寻藏在馆中的那些男优,个个比铁雨漂亮。就算要宠幸男子,主人也该宠幸他们,怎会对敦厚结实的铁雨感

兴趣?

若问林仙寻本人,估计他也答不上来,而且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对这个毫不可爱的仆人有何兴趣,可等到铁雨出现在眼前,他

的眼里又燃起欲望之火。

这次不需要借助合欢瓶,就在那堆破烂之中,林仙寻把铁雨按倒在地,连撕带拽地扯掉对方衣裳,狠命地侵犯对方身体。

这回倒是有所准备,袖子里摸出一盒油膏,挑了一大块,就往对方菊眼塞去,揉揉按按,迫不及待地把阳物冲了进去。

上京三天,他除了跟王爷泡到那张请柬,还学到不少男欢之术,那油膏就是从王爷那里弄来的。

铁雨已经不挣扎,自从上回被主人侵占身体,老实汉子就认命了,只是依旧羞愧欲绝。被主人压在身下玩弄后庭,做着娈童做的

事情,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

林仙寻象是爱上新鲜玩意,射了几回兴趣盎然,挺拔玉茎贪婪无度,把铁雨身子翻来覆去弄了多遍。

若不是铁雨是练武之人,身子又格外壮实,估计早被他弄得昏厥过去。

就在林仙寻再次进入之时,窗格外传来总管惊呼:“南公子,南公子,我家主人现在不方便见客!”

南封夕声音传来:“吓,看这窗格子就知道,暴风雨来过了。”

总管哎呀一声,于此同时,门就被人推开。

南封寻踏进门来,从左到右扫视一遍,笑道:“大风起兮云……”

他的笑容和话语在看到地上之人,一下子冻结,伶牙俐齿派不上用场,一身冷汗地退了出来,尴尬地冲管家翻眼——你不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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