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嗯……”
不知不觉衣物尽褪,一丝不挂的银兰瘫软在对方怀中,害羞的玉茎被对方肆意玩弄……
一波快过一波的捋动,让胯下的快感不断刺激大脑,渴望达到宣泄的高峰。
难耐地喘息、饥渴的呻吟,伴随着一丝丝羞涩和不安,初次品尝情欲的少年,眼角情不自禁地溢出泪水,柔顺的脖子往后仰去,两片微微开启的唇,在对方的唇离开空隙,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一阵快速的捋动之后,昂扬滚烫的玉茎,在水里吐出粘稠白液。
极度的快感过后,银兰的眼睛有些失神,香逸雪把他横着抱起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对方的脖子。
香逸雪把他放在潭边的岩石上,赤裸的身子覆盖上去,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俯在耳边轻声道:兰,我想要你!
从对方的语气和动作里,银兰感觉到男人与男人之间,不止用手慰籍这么简单。男人想要男人,他曾在别人的污言秽语里听过一两句,但也只是一带而过,并不知道怎么做法。
直到被对方尊贵的手指刺入,异物入侵的疼痛和排斥感让他瞬间身体僵直,疼得泪眼婆娑的他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不安和惶恐让他本能地缩起身子,手掌推拒对方的胸膛。
察觉到他的瑟缩和畏惧,那根深入的手指停止活动,对方用看不见的眼神审视他,道:“兰,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银兰含着眼泪摇头,不是不想而是害怕,毕竟才十四岁的少年,对情事一窍不通的他,方才慰藉就算是惊骇之举,更别说是做那种事情,想想都觉得可怕。
沉默片刻,银兰只觉得身下一松,那根手指随即抽离体外,不适之感顿时消失。
对方起身离开,淡淡地道:“算了,我不勉强你……”
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心里居然有些失落。
身上的火热消失,夜间冰凉的空气骤然扑来,银兰打了个冷战,心里的不安和惶恐刚刚消失,伴随而来的又是另一种不安和惶恐。
月光下,香逸雪胸膛起伏,眼中情欲裸然,胯下的性器高昂,他方才只是用手帮银兰泻出,自己并没有得到解决,此刻自然憋着难受,正在调整呼吸平定心绪。
银兰坐了起来,羞得满面通红,嗫嚅道:你……你……难受吗?
香逸雪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无妨……我的眼睛看不见,麻烦你帮我找一下衣服,它应该就在水里。
对方客气的拒绝,让银兰心中发慌,对方平静的表情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他们之间都已经那样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两人已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就像情人……
小心翼翼地把拧干的衣服递过去,揣摩对方脸上每一个表情,不善察言观色的他还是一无所获。
对方的表情看不出愤怒,只是眼神中多了些寂落,让银兰心脏隐隐抽痛,继而想想又觉得委屈,难道就因为不肯跟他做那事情,他就不理睬自己了吗?
如此一来,香逸雪把他当成什么,泄欲之物或是消遣玩意?
回到小屋,香逸雪的话更加少,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
银兰心中委屈,胡乱吃了两口,心情郁卒地倒在床上,结果却是一夜无眠。
黎明之时,香逸雪醒来,摸索着穿好衣物,又在床边站了一会,轻轻往门口挪去。
手还没有摸到门边,另一张床上传来声响,床上的人翻身坐起,披着衣服走下床来,语气不安地道:“你上哪里去?”
香逸雪淡淡地道:“叨唠多时我也该告辞了,多谢阿兰兄弟两日来的照顾,若有机会请来香世山庄,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银兰盯着对方的眼睛,惊惶地道:“你昨晚不是这样叫我的……”
香逸雪侧着脸蛋,迷惑不解地道:“嗯?”
一夜辗转反侧,银兰委屈至极,连肩膀都在颤抖,道:“你……叫我……兰”
香逸雪哈哈一笑,爽快地道:“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么都无关紧要,你若喜欢我便叫你兰好了。兰,欢迎你来香世山庄做客,我们后会有期!”
相同的称呼,今早从他口中爽朗而出,却和昨晚呢喃的呼唤截然不同。香逸雪又恢复了初时的神态,彬彬有礼地跟他拉开距离,仿佛昨夜那场失败情事从未曾发生。
一切又回到原点,他们擦肩而过……
就算日后相逢,香逸雪只是香逸雪,银兰只是银兰。他是香师弟,他是银师兄,都是华山派的好弟子。
香逸雪只是俗家弟子,等到了成家年纪,就会离开师门回家成亲,生儿育女执掌家业,然后彻底把他忘掉。
也是了,凭他的相貌家世,什么样的美人找不着?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排着队想嫁给他吧?
银兰直勾勾地瞪着对方,张口问道:“你会娶妻吗?”
木讷如他不会婉转言辞,一般总是闷声不啃,被人逼急了就直诉胸意。
那人以后会不会娶妻生子,是他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的问题,眼见对方要走急得脱口而出,并且瞪大眼睛等他回答。
香逸雪倒是一愣,随即笑道:“也许吧,到时候会请兰来喝一杯喜酒,希望你能够赏光!””
银兰脸上血色褪去,一下子变得雪白,呆滞地望着对方。
沉默之中,香逸雪已经摸到门边,抽掉门栓拉开木门,光线猛然洒进阴暗的屋子。
“告辞了,多保重!”
少年沐浴在朝阳之中,瑰丽得让人不敢逼视,仿佛外边就是仙途,一踏上就会回到天界,红尘一场过眼云烟。
眼见着对方要走,银兰身不由己地扑上去,从背后抱住紧搂不放,生怕他就这样凭空消失,颤声道:“别走……”
‘也许’只是一种可能,一半对一半,不确定的未来,理智的话就应该慧剑斩情丝,让这段孽情赶快消失。
可是,他舍不得丢了另一半的可能,飞蛾扑火般的迎了上去。
昨夜的燥热又回到身上,初尝情欲的少年,眼中并无早晚之分,关上木门吻到床上。
衣服散落一地,银兰赤裸地躺在床上,香逸雪吻着他的脖子,又舔噬到他胸前红梅,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不需要对方用手抚摸,银兰胯下那根粉色玉茎,颤巍巍地半抬起头。
与昨天的慰藉不同,香逸雪扶着对方的腰肢,细细碎碎的吻从胸膛到肚脐,然后又移至小腹,最后顺其自然地含住玉茎。
就听到银兰猛然倒抽冷气,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惊慌失措地支起身子,颤着嗓尖子道:你,你在干什么?
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怎么会被对方含在嘴里?绝尘脱俗气质无暇的师弟,怎肯为他做这种丢人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那是对他的亵渎和罪过!
很快,令人震惊地快感,吞噬掉一切怀疑和思考,银兰毫无招架之力地瘫软下去,意识里是骇然快感,激烈得心脏负荷不了,有一拍没一拍的乱跳着。
“……嗯嗯……唔唔唔……”
企图收紧的双腿被对方压制住,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少年,绝望又无助地呻吟着。
玉茎被暖暖的口腔包裹着,灵巧的舌尖拨弄舔舐,时不时地吮吸着铃口。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银兰双腿颤抖,一波波惊悚战栗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人最后一丝理智都吞没。
“……啊啊……”
在呜咽似的呻吟过后,银兰猛然僵直大腿,无法控制地宣泄在对方口中。
香逸雪将青涩的体液吐在地上,优雅地用中指抹去嘴边的残液,虽然他胯下之物早就抬头,眼中情欲裸然,心中欲火焚烧,动作却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对方沾着体液的修长手指,指腹在菊洞附近揉按,然后慢慢伸进未经情事的肉穴。
方才的快感太强烈,银兰失神的眼睛还没恢复澄明,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对方把手指插入后穴。
手指插到两根的时候,银兰有些吃痛,用力抓着对方的手臂。很快手指出去了,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住稚嫩的洞口,焦躁难耐蠢蠢欲动。
香逸雪魅惑地眼眸对着银兰,瑰丽地笑容蛊惑人心,柔声道:兰,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银兰‘嗯’了一声,发出微弱地邀请,想着两人即将结合,此后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心中顿时涌起神圣的感觉。
香逸雪没有那么多想法,拱起身子猛然送进,强势进入对方身体。
“……唔……”
肉穴瞬间被迫撕裂,让银兰痛得全身打颤,指甲深深掐入对方手臂,前端也萎缩一团,只有疼痛没有快感。
香逸雪却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舒爽对他来说前所未有,他忘乎所以地挺身深入,企图将玉茎插得更深,却给对方带来地狱般地折磨。
听到对方痛苦地呻吟,香逸雪有所觉悟地停下动作,让对方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
香逸雪舔弄着对方敏感的耳垂,手也慢慢抚弄对方萎靡的性器,蛊惑道:兰,我会对你好,永远!
或许是对方话语的魔力,银兰的心瞬间燃烧,那人说了……永远……
永远,不就是一生一世吗?香逸雪一生只爱银兰一人,银兰也只委身香逸雪一人,此情绝不相负……
银兰深深呼吸之后,咬紧嘴唇敞开身子,虽然很痛却心甘情愿,为能与对方紧密相连激动不已。
得到对方的暗示,香逸雪开始缓慢抽递,难耐呻吟溢出唇儿,动作由起初的轻柔,到难以控制地狂野,被炙热紧窒的肉穴包裹着,抽递的快感节节攀升,让他想停都停不下来。
地狱与天堂一念之间,身体很痛苦心里很快乐,银兰听到对方惬意呻吟,虽然自己没有享受到快感,仍然敞开身子迎纳对方,为能满足对方而感到欢愉。
火热玉茎递送加快,拼命蹂躏着初事的菊洞,香逸雪心跳加剧瞳孔收缩,高潮的快感犹如洪水决堤,铺天盖地无法控制……
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后,香逸雪把炙热液流,泄在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汗津津的身子黏在一起,私处还是紧密相连,渐渐萎靡的玉茎还赖在容纳它的菊穴。
直到情事结束,银兰的前端都是萎靡不振,身上痛得冷汗淋漓,连嘴唇都被咬破了。
香逸雪疲惫地倒在对方怀里,用自己的嘴唇一路寻找对方的嘴唇,温柔目光深情凝视,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但此刻想看对方的眼睛,想抚摸对方的脸蛋。
察觉到对方的情意,银兰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去,深情绵长的吻让他心醉神往,就连下身撕裂的痛楚,在此刻也减轻不少。
绵绵情意在唇舌缭绕之间,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着,两人拥抱在一起,接吻的时间比交合的时间还要长……
第三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逸雪的肚子咕咕地叫,让意乱情迷地人清醒过来。
香逸雪自己先笑起来,银兰也跟着笑了,谁让他耍少爷脾气不吃晚饭,饿了一夜也是活该。
当然只是气话,心里舍不得对方饿着,银兰轻轻抚摸对方滑溜的背,柔声道:“起来,我给你弄吃的!”
香逸雪抱着他撒娇,动了动埋在对方的玉茎,不怀好意地道:“吃什么?”
若还是烤红薯烤白薯什么的,那还是饿着吧……
或者给他吃些别的,比如说眼前这具美妙的身体,比难以下咽的红薯要美妙多了。
身子还在疼痛不已,草褥上斑斑血迹,银兰赶紧抱着他,央求道:别动……
香逸雪不听话地扭动着,玉茎慢慢膨胀,年青的体力恢复迅速,食髓知味地他怎么能够放过美好滋味呢?!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银兰吓白了脸,哀求道:你别动……出去吧……
香逸雪动了动腰抽出分身,却在对方松一口气的时候,又猛然插了进去,并且发出舒服地喘息。
松软湿润的洞穴,有了精液和血液的润滑,虽不如上次撕心裂肺的痛,却又被对方弄得伤口迸裂,银兰闷哼一声,痛苦地道:“你……我让你出去……”
香逸雪狡猾地道:“我出去了呀,但你没说不准我再进来!”
银兰气结,骂道:“你……无赖……”
香逸雪轻轻抽动,抱着银兰撒娇道:“兰,方才没尽兴,你就再给我一次嘛!”
“……”
明明知道身子不能承受,但不忍拒绝对方的要求,银兰额上冒着冷汗,忍着身下火烧火燎的痛,颤巍巍地打开大腿,纵容对方的掠夺行为。
若不是与心爱之人,渴望亲近的心情作祟,那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嘴唇不能再咬了,再咬就要血流成河,银兰轻轻咬着对方的肩头,断断续续地道:“那你……要吃饭……不好吃的……也要吃……”
小屋只有红薯和盐巴,香逸雪挑嘴不肯吃它,饿坏身体怎么办?!
香逸雪伏在对方身上频频律动,肉穴飞快地吞吐玉茎,舒服地好似置身云端,想也不想地道:“我吃……给我什么……我都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让他继续享用身子,莫说要他吃红薯,就算是砒霜也没问题。
屋子里呻吟不断,一者痛苦一者舒服,天堂地狱双双遨游。
因为泄过一次的缘故,持续时间比之前长,把银兰折腾的死去活来,抱着让爱人尽兴的念头,才让他苦苦支撑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香逸雪尽兴,银兰终于从地狱般的痛苦中喘过气来,后穴软塌塌地半张着,红浊的体液不断流出,把草褥子弄得湿漉,屋里散发着情事的味道。
两人又抱着吻了一会,银兰怜爱地拨开爱人额前垂发,帮把他散落的发丝束好,让人凉快一些。
看着对方疲惫的脸,银兰温柔地道:“你先躺一会,我去做饭。”
香逸雪‘嗯’了一声,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道:“还是吃红薯吗?”
银兰抚摸对方脸庞道:“你答应过我的……”
香逸雪干脆地道:“当然,我吃!”
见他遵守约定,银兰开心笑了,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双脚刚刚沾地,肠壁里烧灼的疼痛袭来,腿根处又流下红色浊液,蜿蜒流过白皙的大腿,景象淫靡骇人。
仗着自己年青,银兰不以为然,练剑时也经常受伤,这点小伤很快就能愈合。
他用湿毛巾将身子简单擦拭,穿上衣服便去灶台生火做饭。
去潭边取水的时候,银兰猛然想起昨夜泄在水里,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这水是不能再喝了,幸亏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小溪,以后喝水还是从溪中取吧。
门被带上,香逸雪睁开眼睛,摸过草褥的手放于鼻子一嗅,果然带着淡淡血腥。
对方下床之后的脚步轻重不一,该是在这场情事中受伤,他为何不啃声呢?!
半个时辰之后,银兰端着煮好的红薯进来,他刻意放轻脚步,似不想吵到床上的人。
香逸雪并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听着他把东西放在桌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身用唇轻啄他的额头。
又是红薯的味道,香逸雪在心里抱怨,莫不是上辈子跟红薯有仇,这辈子才会天天吃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