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番外——厚年
厚年  发于:2013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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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吻落在徐礼的下颚,男人低首在他耳边低笑,叫着他的名字,男人的手顺着他身体流畅的线条来到臀侧。掌心扶住那挺翘的臀部,不时加以亲昵地抚摸他的臀肉,带着某种强烈地暗示,让徐礼一震,用力隔开他的手,尽可能把自己挣脱出去。

男人不在意,当做情调,现在的徐礼不再是他的对手,徐礼的反抗把他的情绪调动的更为兴奋,用力制住身下的人,抽出皮带把他的手捆缚住,反扣在身后,再次蹂躏他的乳首。

今晚被男人狠吮了许久的肉粒变得火辣刺麻,徐礼那两点肿痛得很厉害,他有些惊疑地垂下眼帘,“不要……放开我,去别的地方,不要在这里。”

男人专心致志在徐礼厚实的胸膛上留下满满的齿印和吻痕,男人过度的狎玩,将这两抹艳丽丽的红点折腾得不轻,近乎脱了一层皮。

“因为她?”男人坐在徐礼腹部,把他完全压制在身下,遏止他的反抗,男人全身缓缓地贴着徐礼磨蹭。有规律地一下下前后挺动,幅度并不大,但让他自己无比享受。

徐礼发出一声类似于哀鸣的躁动,“不要在这里,不要当她的面,求求你。”

男人哑笑着,恶意地碾压徐礼的胸膛,彷佛要把他挺立的乳、头压碎一般,“这可不行,你这个妖精这么喜欢勾搭别人,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趁我不在跟她干上,我要就是要让她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男人猛然把徐礼抱起,像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把他的双脚分开,大张着架在自己手肘上,正对着小芷儿的床,小穴的穴口骤地被撑大,粗壮狰狞的肉刃强势地打开徐礼的身体,用力地尽根捅入最深处,彻底占有了他。

第25章

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男人把性器往徐礼干涩紧致地小穴直逼进去,凶狠地一下便重插到底,他插得极深,像是要连根部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精袋都要嵌入对方内部,男人死死攥着徐礼的腰肢,拼命往下按压,企图把对方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他亢奋地急喘着气,说:“你真的宝器,不管怎么干都这么紧。”

徐礼难以承受似的瞪大眼睛,无法比拟的巨大肉棒深入他的肉穴,那种被当面侵犯的痛觉和屈辱感让他的心如坠寒窖,“……不要……抽出来,放开我……恒少爷”他的反抗躲闪,但却惹来更为粗暴的教训,野蛮地捅到底,男人激动到发疯一般,进出得极快。

“不是’不要吧‘……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的多紧,把我都夹得疼了。”男人在徐礼侧脸亲了一口,竟然硬生生往他已经被撕裂流血的后庭又残忍地塞进去一指,“你真是天生的荡妇,咬的我都想泄了,有人看着所以觉得刺激?那以后……每次都叫她瞧着,好不好?”

徐礼的的反抗刺激了男人的兽欲,男人在他甬道里残酷地搅动,粗暴的简直是把他往死里搞。季秉恒一口咬住徐礼的后颈,如同交媾中的公兽会咬住母兽脖子防止它挣脱,尖利的牙齿划破徐礼的肌肤,流出的腥红液体灌进男人的喉咙里,促使嗜血的男人更为兴奋。

徐礼紧咬着下唇,已经咬出血来,身子阵阵痉挛,深深钻入体内的灼热巨物肆意地在其中猛力戳刺,象是要把他所有的内脏从嘴里顶出来一样,柔软的内壁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痛着,红色的液体从小穴中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蜿蜒流下。

男人的性器像被高温收缩的肉穴包裹,痛快得他忍不住卯足了劲地抽插。没有规律,不讲技巧,季秉恒野蛮得像恨不得把徐礼捅穿,手掌使劲地捏紧对方的两片臀瓣,然后就由下而上地大力顶刺着他湿漉泥泞的肉穴。

徐礼是从来不哭的。

可是当他被这个把成熟男性吸引力发挥到极致的男人,来回当着自己女儿面强奸之后,开始崩溃。

他大张着腿,男人粗硬的肉杵从身后对他后穴猛烈地抽戳,绝望地发出近乎凄厉的呜咽,肌肤上布满了吻咬的痕迹,眼泪不停地流着,颤抖着把脸撇向一边,眼神涣散茫然。

季秉恒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他本来是想“教训”一下徐礼的,但看到徐礼似突如其来的示弱和泪水,心中突然有些怜惜和陌生的歉意与愧疚,这些他早已失掉的情绪,杀的他措手不及。

男人仍然插在徐礼的甬道内,却按耐住欲望,不再挺动,解开束缚住徐礼双手的皮带,感受到对方瘫软在他怀里。

无力地靠在季秉恒身上,徐礼赤裸的身躯微微抽搐着,修长的双腿软软垂分开,无力的大张着,被凌虐至红紫肿胀的小穴不断收缩,混着红丝的白浊从穴孔中滴沥出来……

恢复自由的双手颤巍巍地坏绕住主人湿漉漉的脸庞,徐礼难堪的把自己缩在臂弯里,凄楚地说:“不要在这里,出去,哪里都行,要我干什么都行。”

季秉恒不自觉地表露出温柔,安慰的吻上他汗湿了的鬓角,“是我不好。”然后略微抽出分身,打横抱起徐礼,离开了房间。

徐礼双手环绕住男人的双肩,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刚刚承受过男人的部位正湿答答地流着黏腻的白浊,弄脏了二人的身体……

季秉恒并没有带徐礼去别的房间,而是走到楼梯上欲火就又猛然狂烧起来,而且烧的比之前更加猛烈!他把徐礼放下,按在扶手上,扶着他的腰托高他的臀部,抓住他的双腿扳开至最大限度,露出仍淌着白浊的红肿小穴,坚硬如铁的肉棒再度直捣黄龙。

从背后贯穿的姿势令徐礼后穴入口处的淫糜收缩清晰可见,每一次抽出、贯入,先前留在徐礼体内的JY就从里面被挤压流出,带来更令人兴奋的视觉效果。

季秉恒因为徐礼的示弱和屈服性致高涨,接连泄了几次都不愿意抽出来,看着身下人儿修长的双腿以屈辱的姿态大张、臀部高高翘起、紧窒的小穴无法抗拒地吞吐着自己的肉刃……男人心里感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奇异满足,用粗长的凶器在他身体里用力摩擦刺戳。

背后的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徐礼腰部以下都没了感觉,掺杂着痛苦的绝望。

不甘、悲哀、无奈、强烈的仇恨和耻辱……让徐礼想冲出这里。但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能做,甚至连反抗也只会徒增男人的兴致,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住所有感情……

头一次,徐礼萌生了要逃出去的念头。

没有尽头的欢爱,或者折磨。

在不知第几次的喷发后,季秉恒爱怜地把徐礼抱去客房。

徐礼的分身从第一次到现在都没有过反应,男人不甘心,捻起没有生气的东西把弄了会儿,甚至含进嘴里,还是耷拉着毫无动静,只好放弃。

“真的不能用了?”男人惋惜到,“可惜。”

随后伸手到床头摸索了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卷药膏。

徐礼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以前店里拿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男孩,只要一小坨便能让人彻底丧失神智,失去自我。

徐礼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季秉恒笑着抚摸他惨白的脸,“瞧你吓成这个样子,放心,我只是想让你也快乐,你会感觉象升了天一样,到时候你就会求着我要了。”

男人笑的魅惑,下一秒却把整整半瓶药膏统统挤到徐礼流淌着JY,合不拢的肉穴里,冰凉的膏状物体被均匀地摸在徐礼肿胀充血的内部。

第26章

药效发挥的很快,几乎只有一转身的功夫,徐礼渐渐觉得自己身后的地方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像蚂蚁咬啮,他像虾子一样弓起背,不想让自己落得更加狼狈,可身子和四肢却难以移动,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这是他最后的尊严,却随随便便被打落……

季秉恒的手指并未过多深入,只是在肉穴中浅浅轻抽几下,整好以暇地欣赏着徐礼即将到来的媚态。

“滋味好吗?这可是好东西呢,再倔强的人只要沾上一点,马上就会变成荡妇。”男人的指尖用心险恶的在徐礼紧绷的体内轻轻一挂,满意的感受对方不住战栗。

男人没有在后面流连,而是把注意力都转去徐礼的前方依旧捶软的分身。手指环上他的花径,指头在冠状部位随着节奏快速磨擦、揉捏,时轻时重。

徐礼因为受到袭击,不自禁地仰头,无声的哀叫着。男人拨开覆在分身前端的屏障,指尖直接刺激到裸露在外面的小口。强烈得几乎让人掉下失控地刺激袭遍徐礼全身,腰部剧烈地上下颠颤,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浪潮般冲刷过他的身体,常年静寂的男性象征很快就有了反应。

徐礼最后一丝的意志和气力都用在抗拒令人蚀骨销魂的快感上。仅存的自尊心不容他求饶,也不愿发出可耻的呻吟。但加倍的药剂和敏感地带被人挑弄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令他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身体的原始反应。

男人轻笑,嘲讽他的白费心机,手上加快动作,揉搓他火热的尖端。

汗水沾湿了徐礼额际的散发,他用力摇摆着头、扭动着腰肢,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急促地喘息着,淡漠的眼神化成一片氤氲……在药力和季秉恒的双重侵占下,他已经完全沦陷,全身一阵痉挛颤抖,释放在男人的掌心里。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胜利,季秉恒看着徐礼在努力挣扎后彻底沉沦,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极其淫荡地舔了舔手中的白浊,男人嘴落到徐礼唇上,辗转相诱,得不到回应,干脆用手捏开对方的下巴,舌头强行伸入,吸吮他难得的柔软与脆弱。

释放过后的徐礼虚弱无力,全身肌肉松驰,男人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抬高他的腰,就着窄洞内缓缓流出的精液,把再也无法压抑的巨大一下刺入他的身躯深处。

季秉恒兴奋得全身颤抖,坚硬的巨物仿佛打桩一样地用力钉进徐礼的最深处!想让他哭泣!想听他示弱!让他明白自己才是他的主人!让他明白他永远不可能离开自己!

“唔呜……”模糊的喘息从徐礼被堵住的嘴里不断逸出,他全身火热,烧灼般的快感从被粗暴折磨的后穴升起,蔓延到每寸皮肤,男人粗硬的巨物用力的在他身子里面顶戳,硬挺深深地顶到体内某个凸起,徐礼的身体立刻震颤地往上挺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令他的脊梁骨都不由自主地战栗,男人细心的观察到这点,猛力地抽插,攻击同一个地方,让徐礼控制不住想要再次泄出来。

季秉恒唇畔擒着冷冽邪恶的微笑,忽然伸手捏紧徐礼即将喷发的前端,“宝贝,这才只是刚开始呢。”拿出细绳捆住徐礼发泄的通道。

徐礼发出凄惨的叫喊,因为肉柱已经涨成紫色,即使根部被缚紧,前端仍止不住地淌下透明的汁液。

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侵犯者的粗重鼻息和低沉呻吟与被虐者的疯狂地哀叫……男人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饱涨硬挺的男形又一次次深深埋入柔软之中,与之交合。

“啊……啊……”徐礼绷直了身子,十根脚趾紧紧蜷起,无限的快感伴随着男人在他体内的律动向他汹涌袭来,理智和尊严早就在药力的发作中烟消云散,他一次次的扭动腰肢迎合男人凶猛地撞击,直至感觉到身上的人一阵抽搐,一股股精液涌进花茎,打在内壁上。

他的前端依旧被束缚着,男人满足于他的紧致,调笑着诱惑他出口乞求,“说,求我让你解脱,不然我就干的射尿,三天下不来床。”

徐礼不住痉挛抽搐着双腿,两股间的红肿窄穴缓缓流出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前端被紧紧扎住什么都射不出来,可刚猛的药效却刺激着他的情欲不住攀升,几乎要了他的命。

徐礼“啊啊”的哀叫出声,可就是说不出乞求的话,男人嗤笑,抬起他疲软的大腿扛在肩膀,就着侧面的姿势,再次撞击进去,马上就感觉到包覆着自己的肉穴非常迅猛地收缩,预示着它的主人即将到达巅峰。

“啊啊……”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得不到发泄的痛苦令徐礼欲死还生,汗水把他整个身躯都湿透了,前端已经克制不住地不停往外涌出分泌物,后面又被男人狂猛的侵犯,徐礼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呀呀”的声音。

“求我——”男人也到了极限,加快律动,可怕的东西像是要把他戳穿一样,刺得更深更重,动得更快,“求我让你射……宝贝,求我。”

徐礼激烈地摆动头部,连着被射过好几次的后穴比早已泥泞,比在平时状况下更敏感好了几倍,被欲望折磨的身体不住抽搐,接近死亡的快感令他无法承受,哭喊着迸出高昂的鸣叫,“求你……让我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紧紧锁闭他前端的闸门被解开,巨大的快感以着从未有过的激烈喷泄而出!徐礼挺着腰连射了数次,溅得二人满身都是。

徐礼因为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空洞的眼眸,黯淡无光地半睁着,茫然而无焦距,他的视线茫茫然地望着虚空。

前端因为过于惨烈的性事而疲软地耷拉着,后方的肉穴已经合不上了,不停地流出侵占者之前灌注在里面的精液。

徐礼闭上眼睛,所有的痛苦、愤恨、悲伤、耻辱都涌上了心头,太深的无力感和屈辱绝望让他只能默默承受。

他要离开季秉恒,离开这个如噩梦般的男人。

第27章

季秉恒对徐礼越发的得亲密起来,在徐礼经历生不如死的一夜之后。

强制性规定徐礼戒烟,到了饭点就催促他去吃饭,就算人不在也会指派管家把饭端到他床前,搞得好像他们真的存在感情一样。

小芷儿被留在了季宅,请了两个奶妈照顾,白天晚上轮流,这让徐礼都不大容易看见她。

徐礼还是那副要生不死的样子,比以前更加无精打采,到哪只要坐下就绝不再站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季秉恒并不厌烦,竟像是更加喜欢,也不用他再做司机,只要来回跟着出入就好。

季氏的总裁办公室里面有间私人的休息室,一张床、一个洗手间,简单却别有洞天,晚上季秉恒把徐礼折腾狠了,第二天徐礼都会在这张床上补眠。

季秉恒也不总是骚扰他,这段日子因为标地皮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只有午休才会进去看看徐礼,拖他起来吃饭,饭间也不老实,忍不住的就会亲上去,徐礼不动,随他喜欢。有时候亲的动了情,就让徐礼用嘴巴帮他解决。

季秉恒对现状还算满意,徐礼虽然依旧一副恹恹的样子,却被他磨钝了爪子,拔去了利齿,再也不能摆脱自己,这个认知让他舒心,喜欢的紧。

他并不在意季秉源,也不会把对方放在眼里,温室里的花骨朵能有多大作为?就算继承了老头子的财产也只只是断壁残垣,大部分家当早就落在他手里。

徐礼是他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午休的两个半小时在男人愉悦的心情中度过,到最后男人竟然还为徐礼端来漱口水,温柔的喂下去。

临走前忍不住又落下一个吻,才帮他盖好被子回去工作。

徐礼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医生也来看过,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季秉恒也就由着他,睡觉总比抽烟强。

徐礼一动不动的躺着,听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倏地睁开眼睛。

徐礼这些日子想了很多,他要逃出去,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可是最后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他没有办法单独接触小芷儿,季秉恒不在的时候,只要独自出现在卧室以外的地方,看似温和的管家马上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老人打着“少爷交代过,要好好照顾您”的旗号,不给他分寸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

他所有的一切,甚至说生命,都可以给他的女儿,随时随地。小芷儿是他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只要她能好,他便足以。他因为小芷儿被留下,也因为小芷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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