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调教——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13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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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沐澈重新穿上贞操带,换上睡衣,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那一夜他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而且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天亮。也许人在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之后,真的会用睡觉来逃避。

第二天到了公司,没多久就传出了严正均辞职的消息。

所有跟严正均的联系都断了,就好像他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这肯定也是那两个男人搞的鬼吧?

而过了一晚的沐澈也终于冷静了下来。昨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让他措手不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一个个冲击又接连而至,让他没有思考的空间。不过再怎么震惊,过了一晚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冷静之后沐澈试着理清整件事的前前后后:一个多月前,严正均突然有了个女朋友,然后那个女人跟他分手了。严正均因为那个女人才注意到了自己,然后从网上接近他,引诱他在网上接受调教。网调一个星期之后,严正均才正式出现,并且逼他做了性奴。这个过程中他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那个男人,然后发展成了主奴的关系。然后,严正均因为他自己的那份奴隶契约,想要跟他分手,但是严正均没想到他已经这么认真,所以一个月之后又跟他合好了。照理说小别胜新欢,严正均那么爱他,分开一个月之后又重新合好,肯定会想带他回家做个够本。但是严正均没有,反而急着带他认识了高云飞,带他去了绝色。而他们去了绝色后的第三天,严正均就被那两个男人囚禁了。

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写在纸上之后,沐澈就突然发现了三件很奇怪的事情。

65、再入绝色

严正均的女朋友是哪来的?严正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不可能是自己找的,那两个男人对他的占有欲那么强也不可能帮他找。他记得严正均跟他说过,那女人是长辈介绍没办法拒绝才先试着交往,那么也就是说,严正均还有个还在联络的亲戚?

第二个就是,严正均是怎么找到绝色的?沐澈试着在网上查过,完全找不到绝色的资料,而且没有熟人介绍,普通人似乎也进不了里面。那当初严正均是谁带进去的?

还有一件事严正均没有跟他说明白,他只说当初是为了钱把自己卖出去的,但是一个13岁的小孩子为什么会需要那么多钱?又是谁帮他跟那两个男人之间拉的线?

严正均、那两个男人、绝色……

那两个男人也喜欢主奴游戏,或者说,严正均是被他们带进这个游戏。那么或许,带严正均去绝色的也是他们两个。

沐澈微微的眯起了眼,又在网上搜索起了方天诚和钟禾闻这两个名字。

不得不说网络真是个方便的东西,几个小时前还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几个小时后就能从出生年月到背景学历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其实方天诚和钟禾闻并不是什么绯闻明星,他们都是正统的商人。沐澈通过公开的网络搜索只查到有几家公司他们挂了副总、总经理、董事的名头,其中有一家就是方天诚的诚天集团。

但是通过他们挂名的那几家公司,沐澈很容易就查到了那两个人所属的家族。再通过网络对两个家族的搜索,两个人的背景也基本上有数了。

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有钱的富N代。至于到底是多有钱,沐澈只能说他想像不出来,他只知道方天诚的诚天集团每年的订单占他们公司总量的一半,而那还是方天诚开给严正均做业绩的玩票性质的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已经够上市了。

严正均到底是怎么认识这两个人的?沐澈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不过沐澈关心的是,是不是这两个人带严正均进绝色的,他们是不是也经常会去绝色?这么有钱有势的人不可能只守着严正均这一个奴隶,何况严正均说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两个人不可能因为他就禁欲,他们肯定还有别得情人。

而要证实这一点,只要去绝色问应该就能知道了。沐澈甚至忍不住会想,严正均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在出事前特意带他去绝色?

再次站在绝色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一进酒吧,沐澈就觉得周围好像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带着种种的好奇与探究。而身边没有了严正均的陪伴,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种出自本能的警惕。

领位的侍应把他带到了吧台之后就离开了,沐澈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来了酒保。

“客人想要什么?”

沐澈反倒一时被问住了。他从没去过酒吧,平时也不太喝酒,一时反倒不知道点什么。于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严正均点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道,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不过他记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道那是白葡萄酒的一种,“一杯白葡萄酒。”

酒保温和的笑到,“帝君点的那种酒可是不单卖的噢!”

沐澈一愣,“你认识我?”

“当然了,这里新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何况几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让很多奴都伤心不已。”

想起那天严正均搂着他,告诉那些奴不要再靠近时的样子,沐澈的心里顿时又抽痛起来。他以为这次终于可以跟严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却想不到这次的时间更短。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两个混蛋是不是还在折磨他?

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来。想到这沐澈勉强让自己挂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问到,“帝君是这里的常客么?”

“这个你直接问帝君不是更清楚么?你跟帝君约好了在这等么?”

“不,今天我一个人。”沐澈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挂不下去了。

“一个人?”酒保有点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那么你要喝点什么?还是也帮你开瓶莎当妮?”

“帮他开瓶莎当妮,记在冥王的帐上。”

听见声音沐澈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带着项圈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看沐澈回头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

“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还是让我自己付吧!”习惯的,沐澈就摆出了拒绝的姿态,礼貌而疏远,让人心生喜爱,却难以接近。

“不认识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就认识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开酒。

沐澈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想起自己是来打听消息的,有人主动搭讪他没道理拒绝。只是沐澈孤傲惯了,突然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示好,让他很不习惯。

“我叫阿全。”

“我叫阿澈。”既然对方都报了名字,沐澈也礼貌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一个人?”看沐澈有了回应,阿全又接着问。

“对,我一个人。”

“一个人泡酒吧很无聊的,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桌?”说着,阿全指着自己来的方向。

也许是没有表演的缘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顺着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见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且正带着笑的看着他。

那一瞬间,沐澈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男人有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黑的像墨一样比昏暗的灯光更黑,直的就像烫过的丝一样。男人的肤色很白,就算光线不好也能看出那白到近乎病态的感觉。一双狭长的黑眼性感又带着阴暗的气质,就连嘴唇也是薄而艳红。被他盯着,沐澈总有点不寒而颤的感觉。

“冥王想让你过去,当然,是以奴的身份过去伺候。”

身体下面突然像有道电流蹿起,阿全的话意外的刺中了他因为卑贱的身分而激起的屈辱感,对普通人来说也许会愤怒,可是对他们这些M来说,却是种挑逗。

但是就算是奴,他也只伺候一个人,“对不起,我有主人。”

“是帝君么?”

阿全突然的话让沐澈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里很少有生面孔,这么巧前几天帝君就刚刚带了个新奴隶过来,而且点的酒就是莎当妮。”

“是不是整个绝色的人都知道了?”刚刚酒保也是这样说,让沐澈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你被帝君抱进来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奴忌妒的在挠墙么?”

想起那天自己裹着床单被抱进酒吧的样子,沐澈的脸顿时染上一层红云,同时不动声色的问到,“帝君来这很久了么?”

“唔——!很久很久了,在我来绝色之前他就是这里的名人了,至少有六、七年了。”

“他一直是一个人么?”

“怎么可能一个人,帝君可是一路被我们伺候过来的,你来之前帝君也是奴不离身的。”

“不是,我是说除了奴之外。”

“奴之外?比如?”

“你认不认识方天诚和钟禾闻?”

“方天诚?钟禾闻?没听说过,或者告诉我外号,我会知道。绝色很少有人会用本名的,就像帝君、冥王,再差也像飞少爷这样。”

外号……他怎么可能知道……

“阿全,你不用去伺候你的主子么?这么有空在这聊天?”

一个磁性的嗓音突然从沐澈的身后传了过来,把沐澈吓一跳。回过头,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一头银色的卷发,端正帅气的脸上架着一付无框眼镜。但是那扬着微笑的嘴角,却多少给人一种狡猾的味道在里面。

“原来是银狐,难道你也看上他了?”阿全也是一声冷笑,显然不怎么喜欢他。

“这么久都没有跟你走,说明他对冥王没兴趣,你还是自己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

阿全冷冷的扫了他眼,笑到,“那么祝你好运。”

虽然觉得阿全临走前的那一眼似乎有点什么,不过美人当前,银狐很乐意的接替了他的位置。

离开沐澈,阿全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主人冥王的身边,走到冥王的身边,阿全温顺的跪在了地上,说到,“没错,是帝君的奴隶。帝君可能出事了,他刚刚在跟我打听方少爷和钟少爷的事。”

苍白又细长的手指优雅的拿着酒杯,红宝石般的液体在酒杯中缓缓的晃动着。冥王低哼一声,“早晚的事,凭帝君的性子怎么可能一辈子做他们的奴,就不知道帝君有没有这么好命逃出来了。”眼神又落在了吧台边那个修长的身影上,不过不得不说帝君找得这个奴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皮肤白净,五官清秀,气质恬静,温和却孤傲,无论从长相到气质还是到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就不知道调教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66、那段遥远的过去

远远看去,银狐似乎吃了瘪,这个小奴似乎还有点本能的直觉,跟阿全还能聊两句,却一副不想让银狐靠近的防备。“看来银狐还不知道这是帝君的奴隶。”

阿全也冷笑,“银狐不常来酒吧,酒吧的人他都认不全更不可能知道谁是新来的。这个恶心的家伙,早点被赶出去才好。”

细长的眼微微眯合了起来,刚刚他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银狐真是不要命了,什么人都敢递爪子。”冥王呵呵笑着,喝着醇香的红酒,等着看好戏。

好不容易赶走了那个男人,沐澈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后面该怎么办,却越想越觉得累,还伴着一阵阵的头晕。难道是昨天没睡好?不可能啊,他应该睡得很好。难道是喝醉了?

“小美人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个磁性的声音又在耳边低语,引得沐澈一阵颤栗,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那个男人了。摇了摇,终于趴在了吧台上。

扬起一个得意的笑,银狐拨弄着那头细软的黑发,正打算把人带走,吧台里的酒保却突然到了跟前。

“不好意思客人,这位客人喝醉了,我们会照顾他的。”

银狐一愣,这种事还从没有发生过。虽然这里谁都知道他喜欢用迷药,但是一来他下药的时候从没被抓过,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说他下药。另一方面他并不强迫奴,他确实会带奴回自己家,但是在迷药和自己的挑逗下,如果奴还是不愿意,他还是会放弃,对他来说这是格调的问题。最后那些奴他也都摆平了,没人投诉绝色的老板也对他没办法。所以尽管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他还是照样出入自由。就算带人走,侍应也会装作不知道,从没像今天这样拦过他。

这时候银狐才突然想起阿全临走时奇怪的态度。

“这是谁家的奴隶?”银狐绝对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这是帝君的奴隶,专属的奴隶。”

“……”银狐足足愣了两秒,“帝君的房间在哪,我送他上去。”

“不用了,我们会带他上去的。”微笑着接过已经不醒人世的沐澈,酒保温和的笑容下,那双眼睛却让银狐如芒在刺,“客人如果喜欢这种加料酒的话,下次我可以特意为您调制一杯。”

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厨子,同理可证,经常去酒吧的人绝不能得罪酒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银狐头上的冷汗刷就下来了,“不,我不喜欢,千万不用这么客气,普通酒就好。”

“如果下次你再往我的酒里加东西,我保证你在绝色就再也喝不到一杯普通的酒!还有,这件事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跟帝君交待。”

用力点头,然后这只银狐就飞一般的消失了。

狐狸果然跑得很快啊!

“唔……”

只觉得头晕的厉害,沐澈缓缓的睁开眼,看见一片米色的天花板。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沐澈转过头,“飞少爷?”

高云飞的脸色很难看,靠在椅子里翘着腿,一条黑色的皮裤让他穿得S味十足。

“明知道阿君不在,你还一个人跑到绝色来,要不是阿坤看着你现在已经不知道在谁的床上了。”

沐澈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心里不禁后怕起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才放下心。“谁是阿坤?”

“就是那个酒保,阿君一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自己来绝色,所以拜托了这里的侍应都照顾你。今天要不是阿坤,你自己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自己要是被别得人碰了,严正均一定会嫌弃他的,肯定会讨厌他的。想到这里,沐澈就忍不住寒颤的抖了抖。

害怕完,沐澈才想到问,“飞少爷怎么会在这?”

“我刚干完活,洗澡洗到一半就被阿坤一个电话拷了过来。”

“对不起!”

“说吧,你来绝色干什么?”

“我想知道主人的事,我不知道别的办法,只有来这里。”

“难道阿君没告诉你,叫你乖乖等着就好,什么都别做,只要等!”

“我做不到!他是叫我什么也别做,可是我做不到!他们一直在折磨他,还羞辱他,我看见他被打耳光,但是他不还手,他不能还手!我没办法只是等,我想帮他!”重新回忆起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不用再强装坚强,泪腺就像坏了一样眼泪不停的溢出眼眶,他受不了,受不了只是等,哪怕没有意义也好,他必须做点什么。

面对突然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的沐澈,阿飞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做多馀的事了,乖乖等着就好,那些事,阿君自己会想办法的。”

“你知道他被关起来了?”伤心到一半,沐澈才突然发现阿飞一直都知道他在说什么,而且没有一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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