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调教——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13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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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均狠狠瞪着他,却没有说话。从沐澈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两个不会轻易的放他走,只要他们不碰沐澈,其它的事他可以忍。

“我没兴趣,不想看!”沐澈冷着脸甩开了方天诚的手。

“怎么?舍不得看他受苦么?那好啊,你来代替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沐澈会这么说,方天诚等的就是这句话。

沐澈看着被吊在当中满身是伤的严正均,那双黑眸却没有半点蒙尘,黑亮的有神,就像那晚这个男人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双带笑的眼明亮、清澈、没有迷茫。严正均从来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会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要他怎么做。男人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碰他,而他只有照着他的话去做,才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看沐澈沉默的样子,钟禾闻状似轻飘的说了句。

一听钟禾闻挤兑沐澈,严正均冷声到,“想做什么就快做,别叽叽歪歪的让人不痛快,反正你们也就会玩些不入流的手段,想怎么样,我受着就是了。”

“不入流?说我们不入流?我什么时候不入流了?做什么不入流了?”方天诚又炸毛了,掐着严正均的气势几乎想要掐死他。

“有本事,你用鞭子抽到我服,欺负我的狗算什么本事?用钱砸,挑软的捏,你说你哪件事做的上品的?”

“我靠……”

“天诚,”钟禾闻沈声叫住了他,“这招激将法他小时候就会用了,你到现在还会被气到。”

被钟禾闻提醒,方天诚才发现自己差点又上了严正均的当。这次方天诚是真的怒了,他虽然脾气暴了点,也为此吃过不少亏,但是只要让他发现的,他绝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方天诚低声的说着,“是啊,你从小就会算计我,我还不断的上你的当。不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你那聪明的脑袋救你和你的狗。我不上品,我不入流,我今天就是要操他,我还要把他带回去,卖进妓院里让人轮着操!”

严正均也笑了起来,让人不寒而颤的笑着,“方天诚,你要是把事做绝了,到时候就别怪我狠!”

打人不打脸,留条后路日后好相见。这一直是方天诚和钟禾闻的处事原则,除非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否则就要为以后打算。方天诚虽然恨,却也明白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他们这么多年在严正均身上花的心思就全部白废了。

“你陪我们玩一轮,然后我们放他走。”僵持中,钟禾闻下了决定。

严正均沉默了,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哼!”方天诚冷笑声,从墙边的柜子里拿了两瓶矿泉水走到了严正均面前,打开瓶盖捏开他的嘴,方天诚就开始往他的嘴里灌水。

他想干什么?心疼严正均被灌得一脸痛苦的皱着眉,沐澈却想不通男人想干什么。灌肠他知道,但是没见过直接灌嘴的。方天诚这么做简直就像在给严正均上刑,却跟调教扯不上关系。

一瓶灌完,严正均被呛得不停的咳着,身上流满了他来不急咽而溢出来的水渍。方天诚却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很快就打开了另一瓶,捏开他的嘴又灌了起来。

沐澈就站在那看着,没有上去阻止,也没有叫他们住手。明知道严正均正被他们折磨,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看着。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能代替他,他宁愿被折磨的那个人是他,也好过他现在的心痛不舍和煎熬。

很快两瓶水都灌了下去,方天诚伸手把严正均放了下来。严正均脚步呛了下,没有跌到地上,但是很快就在方天诚的瞪视下,屈膝跪到了地上。方天诚这才拖着锁着他双手的皮铐,带他到了钟禾闻身边的另一把椅子前。

严正均的手被他拖着,只能快速的膝行跟上男人的脚步,插在性器里的导尿管也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瓶子里抽了出来,长长的细管几乎拖到地上。

“自己用嘴开。”方天诚坐到椅子上,把严正均拉到了两腿间,冷冷的命令到。

严正均没有做多余的抵抗,用牙齿咬着裤头,然后熟练的用嘴解开了钮扣,咬着拉开了拉链,又咬下了里面的黑色的内裤。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性器还软软的趴在里面,证明这着一切不过是场羞辱。不过那对严正均来说没什么差别,反正很快这根东西就会变得又粗又硬,方天诚其实很容易被挑动,不管是脾气还是性欲。

那张曾经含着他的性器带给他极限快感的嘴,现在正深含着别人的性器,让别人快活着。就算明知道严正均是被逼的,他不能拒绝,沐澈还是感到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一直蹿到头顶。他不要,就像严正均不想让任何碰他一样,他也不想让严正均去碰别人啊!

但是一个更绝望的念头突然又冒了出来——原来严正均做爱的技巧,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他终于明白严正均为什么对那些技巧好的奴隶不屑一顾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技巧都是练出来的,练的越好,只能说明你练过越多次。而严正均的技巧,沐澈一直觉得是职业级的,只是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职业的。

“他所有的技巧,怎么勾引、怎么挑逗、怎么用身体让我们得到更多的快感,全是我们一点点教出来的。我们把他教的这么好,不是为了让他去伺候别人的。”伸手缓缓的抚摸着严正均脑后的一缕黑发,钟禾闻淡淡的,却隐隐带着阴狠的述说着。“这十几年来,我跟天诚一直小心的照顾着他,就算调教的时候他呕吐失禁,也是我们亲手帮他清理。这些年,他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全是我们亲手打理。对我们来说,他早就是一个没人可以取代的存在。”

“也许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告诉你,阿君这几年是被我们宠坏了,所以他才会得意忘形到以为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会满足他。事实上,他现在凭仗的只有我们对他的宠爱,他以为我们对他狠不下心,只要他不顾死活的逼下去我们就只能妥协。但是他想错了,我们的态度很明确,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会好好保护,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就没有任何价值。即使到最后实在留不住他,我们也会毁了他。他是我们的东西,即使我们得不到,也绝不会便宜了别人。而你,你再执迷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你,我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钟禾闻的话音刚落,方天诚就一把抓住严正均的头发拖开,“啪”一声,狠狠一个巴掌打在严正均脸上,“怎么?怕禾闻把你的小情人吓坏了?这里没你的事,再不好好给我舔,我要你好看!”

根本没给严正均说话的机会,方天诚已经捏开了他的嘴,再次把硬挺起来的性器深插进了他的嘴里。

那一巴掌,就像狠狠的抽在沐澈的心上。

“你最好考虑清楚我刚刚说的话,阿君不会再做你的主人,你也不会再看见他。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只会害死阿君也害死你自己。”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让沐澈寒毛直立,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退让,“你们没有权力这么做,那张契约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力,他是自由的人!”

钟禾闻却笑了,“这也是阿君告诉你的吧?但是还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有一些人,他们根本就不用靠法律去保护。”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反正时间还有,你可以慢慢的,一边看阿君的表演,一边好好的想清楚。”

被扇了一巴掌,严正均终于老实的卖力舔着方天诚的性器,红艳的舌熟练的在那根性器上飞舞着,忽然又含进嘴里深深的插进了喉口,在口腔中用舌头继续舔搅着性器。

方天诚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那张满足又性感的脸就像根针一样刺在沐澈的心里。

钟禾闻没有再跟他说什么,而是跟他一起看着严正均,直到方天诚仰着头沙哑的低嚎一声,严正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喉口滚动,又让性器在嘴里滑动了几次,把余下精液都吸干净之后才放开了那根肉柱。

这动作,突然变得那么熟悉。还记得严正均扔开他之前,帮他口交的时候,最后也是这样滑动着吸走精液,然后咽了下去。原来真的都是他们教的,所有的技巧、招数,就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钟禾闻说了一声,拖着严正均转身面对沐澈跪着,拉起他被锁的双手抱到了脑后。姿势的改变让男人正面的身体完整得呈现在沐澈的眼前,包括下面还插着导尿管的性器。

64、执着

钟禾闻拿起手边的马鞭,用带着软毛的鞭头梳理着严正均的性器,“准备好没有?”

“好了。”傀儡般没有感情的低语,严正均叉开双腿跪直了身体,然后就没有了动作。

看着严正均跪在自己的眼前,那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忽然皱起了眉头,然后,透明的细管中突然流出了黄色的液体,从男人的性器里不断的流出,再从导尿管里流到了黑色的地砖上。在地上聚成一摊的尿液还冒着白色的热气,带着一股骚臭的味道飘进了沐澈的鼻子里。

原来……原来方天诚灌他那么多水是为了让他排尿,为了让他在自己的奴隶前面表演撒尿!严正均真是一点都没说错,这男人不但不上品、不入流,而且变态的让他恶心!

地上的尿液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水塘,不断往外扩张的蔓延到了男人的腿边,然后沐澈就看着那暗黄色的液体碰到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延着他的小腿一直流到了脚趾。

“坐下!”

还不等沐澈去消化那两个字,严正均已经弯下膝盖,坐进了自己的尿液里。

沐澈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来,让你的奴隶看看你喝尿的样子。”

“够了!你们两个已经够了!”沐澈真的快疯了,冲过去抱住严正均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就把那根管子拨了出来。

“唔!”沐澈拨得太急,严正均痛得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弓起的身子正好让沐澈紧紧的抱住了他,沐澈的手却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真不敢想像严正均这过去的十几年是怎么过的,这个男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活到现在?

“阿君!”钟禾闻冷冷的叫着,手中的马鞭指了指那滩尿液。

抱着他的沐澈明显感觉到严正均的身子一怔,然后低声到,“阿澈,放开我。”

“够了,我替你喝!我替你去喝!”

“你?你配么?”钟禾闻冷笑,继续叫到,“阿君,过来!”

这次严正均没有再犹豫,挣开了沐澈的手,转身又膝行着爬回了那滩尿液边,然后低下头,府身把脸伸向了地面。

沐澈就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那滩水,然后收回了嘴里。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沐澈是么?”钟禾闻高傲的看着他,第一次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像看垃圾一样的鄙夷。不等沐澈说话,钟禾闻一脚把严正均的脸踩进了尿液里,踩着严正均的头,冷声到,“你记住,他今天受的这些折磨都是因为你,因为他想背叛我们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让他过的好点,就离他远点,远远的,越远越好。”

身体止不住的发着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发抖。那一刻沐澈只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他受不了他们这样折磨严正均,如果他离开可以让严正均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就走,走的远远的,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严正均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也许是被尿液呛到了,钟禾闻也踩不住本能挣扎着的严正均,只能放开脚让他抬起了头。

严正君又咳了几声,嘲讽的对钟禾闻说到,“钟禾闻,你还是玩那一套威胁恐吓,你是欺负阿澈还没有调教好,承受力还不够,想吓走他是不是?”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何不再等一分钟,听听你的奴隶会怎么回答?”

“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我没兴趣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解除契约,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把他吓走了,我一样会继续。”

“那为什么你不敢听他的回答呢?”钟禾闻说着,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沐澈。

钟禾闻的坚持让严正均忍不住皱眉,只能看向了沐澈。

沐澈也愣愣的看着严正均,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黑亮有神,带着隐忍、坚持,却没有期待。看着那眼神,沐澈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放弃吧,如果真的很辛苦,那就放弃吧,我一个人战斗就好!

“我,随时听从主人的招唤,主人叫我我就来,主人叫我走,我就走。”他现在没办法帮到严正均更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严正均来决定他该怎么做。

听见沐澈的回答,钟禾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勉强笑了笑,“那么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还要继续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不方便留客,请回吧!”

男人终于开口让他走了,沐澈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走,但是要他扔下严正均就这样离开,他怎么也迈不开脚。他不想走,不想留下严正均一个人在这受折磨!

“怎么?舍不得啊?要不要我们牵着阿君送送你?”看沐澈一脸难分难舍得纠结相,方天诚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的大笑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他和严正均中见,连最后这几眼都不想让他看。

沐澈突然又望向了钟禾闻,“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你们从小一点点照顾到大的,不要这样伤害他。他是个心软的人,如果你们好好对他,也许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钟禾闻细细的眯起了眼,看着沐澈,然后冰冷的扬起了嘴角,“我想你搞错了,从他把自己卖给我们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他是什么样子,而是我们想要他变成什么样子,我们没这个义务去讨好他,相反,如果他没办法服侍我们让我们满意的话,他就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沐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天诚,送他出去。”

“走吧,别在这愣着了!”方天诚伸手推了他一把,推着他一路出了调教室。

就在方天诚即将关上门的那一刻,沐澈看见钟禾闻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严正均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回来,在他再次举起手的时候,那扇黑色的门已经关了起来,把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里。

“你们一直是这样对他么?”沐澈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这两个混蛋,他们一直是这样对严正均么?

“心疼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我们还有更多的游戏等着疼爱他呢!”

沐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却无可奈何的被送出了门口。

“如果你真的想让阿君少受点罪,就别再出现在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滚的越远越好!”

“砰”一声门在面前甩上了,沐澈看着那扇门,久久都回不过神。

离开那里之后,沐澈就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脑子里面全是严正均被折磨被羞辱的画面,还有那两个人,凶狠、狡猾、高傲……在他们的面前沐澈觉得自己简直不堪一击。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就连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只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无助,就像到了山崖走投无路。

终于回到家,沐澈想洗个澡,脱了衣服却看见下身的贞操带。严正均一定是昨天就知道会出事,所以昨天就把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了他,说是晚上他不在,怕他要脱的时候没有钥匙。

上次,严正均也是把钥匙留给了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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