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调教——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13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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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如果是他,买套这么好的房子给自己的奴隶住,沐澈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男人的话音淡淡的落下,严正均似乎也因为他的话而冷静了下来,深呼吸,然后针锋相对,“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你是因为他才回来说要跟我们解除契约,这点你不否认吧?”

严正均却强硬的瞪着他,“我要跟你们解除契约,这是我的决定,不关任何人的事。就算今天没有他,我一样要解除!”

“你做梦!”方天诚从刚才就被他气得内伤了,现在还听他这么嚣张的话,拿起手边的鞭子又挥了过去。“你想跟他在一起?好啊!让他也做我们的奴隶,你们就能在一起了,在一起被我们操!想解除契约,你做梦都别想!”

“啪!”

空气中长鞭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惊得沐澈猛的回过神,严正均的腿上又浮起了一道淡红色的鞭痕,然后很快细密的血珠就冒了出来。看方天诚又挥起了鞭子,沐澈立刻上去抱住了严正均用身体护住他。

“方天诚!”眼看着鞭子又要挥过来,这时候再叫沐澈闪开也来不急了,还好双手是被吊在一起,脚也能站地,严正均咬牙扭过身体把沐澈转了过去不让鞭子伤到他,同时大声的喝阻还不想住手的男人。

“啪!”

这一鞭又狠又毒,他这一身的伤都没有这一鞭来的毒辣。严正均闷哼一声,立刻就明白方天诚是故意的,他是看见沐澈扑上来才加了力气,他是故意的想打伤沐澈。

“主人?”沐澈只觉得眼一花,耳边听到了抽打的声音自己却没感到痛,这才明白是严正均护着他又挨了一鞭。

“你要是还当我是主人的话,就乖乖待在这别动,把手收回去放好,会打到你的。”对这个小狗奴,严正均真是又生气又心疼,他都没舍得用力打过,更不舍得让别人打了。刚刚那一鞭要是抽在他身上,严正均就觉得自己的心痛的还不如自己挨这一鞭。

“天诚。”看方天诚还想挥鞭,钟禾闻也出声阻止了。鞭打对严正均没有用,除了浪费体力浪费时间外没有任何结果。看方天诚不甘愿的放下了鞭子,钟禾闻才转向了那两个亲热到碍眼的人身上,“阿君,你要解除契约,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跟他说清楚,你们不可能。第二,让他做我们的奴。”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我说了,我要解除契约,就算现在不行,我也会等到那一天。”

“就算会有那一天,你等到了,你确定他能跟你一起等?”

严正均低头看了眼紧紧靠着他的沐澈,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我不用他等我,只要他能找到幸福,我愿意送他走。”

“你!”方天诚真被他气死了,自己吃足了苦头却把情人拱手让给别人,他到底图什么啊?

“所以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走?”方天诚恶狠狠的笑了起来,“你别忘了,你签的奴隶契约里清楚的写着,你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我们的,当然也包括了你的奴隶。其实根本不用另外签契约,只要他是属于你的,他就同时是属于我们的。”

严正均回过头,对着他冷笑了起来,“契约呢?不是光说就可以的,你说他是我的奴隶,主奴契约呢?我们只是玩了场主奴游戏而已,没有卖身的契约,只要其中一方想结束,立刻就可以解除这种关系。”

看着方天诚的脸止不住的抽搐了起来,沐澈这才明白为什么严正均给了他奴隶守则,却没叫他签主奴的契约。很多迷恋这种游戏的人会让奴隶签主奴契约,就算没有法律效力也会用这种方式确定主奴的关系。严正均一直没说过让他签,他还以为是严正均忘了,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是故意的。

一句话,方天诚被严正均堵得无话可说,钟禾闻却把目光移向了沐澈,“那么你怎么说呢?你是阿君的什么?”

一看钟禾闻把目标转向了沐澈,严正均就暗叫不妙。突然间发生这种事严正均没把握沐澈会怎么想,但是他知道沐澈一旦倔强起来也是死强到底的。就怕他真的上了钟禾闻的当,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沐澈却冷静的看着钟禾闻,那神情让严正均觉得至少他应该不会中什么坑爹的激将法,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在我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沐澈的反应让钟禾闻有点意外,却很快又回复了那一脸漠然,“你想知道怎么回事?没问题,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也从没有隐瞒过,反而瞒着你的人,似乎是阿君……”

沐澈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们说,我只听他一个人给我解释。”

钟禾闻没有反对,对严正均说到,“阿君,那么你来告诉他吧!”

“我想跟他单独谈。”

方天诚一听又炸了,“你让我们出去?”

钟禾闻却站起身,淡淡到,“可以!”临走前还带走了忿忿不平的方天诚,只是在临出门前,钟禾闻回头说到,“阿君现在还是我们的奴隶,希望你不要乱动他。阿君,你应该知道规矩的。”

门终于关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沐澈这才放开了他,退开了几步,看着眼前这个有点陌生,又显得有点狼狈和憔悴的男人。原以为严正均不接他的电话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却怎么也没想到来这里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我先把你放下来。”

沐澈的好心却被严正均拒绝了,“你应该明白的,他们只是让你跟我说话,没有允许你做别的事。”

心里奇怪的感觉一下子都翻了出来,这个明明是他的主人,是让他听话讨好、小心伺候着的主人,为什么现在他却被吊在这里要听别人的话?他还遵守着别人的命令让自己继续吊在这,很顺从、很听话!这就是他的主人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帝君么?他高傲的主人呢?他那个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呢?

“是不是很难接受我这个样子?你以为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其实也是别人的奴隶。”

他还记得在绝色,沐澈对他说的话。

——我好像就对主人最有感觉,喜欢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主人的称号帝君一样,高傲的主人总是让我心甘情原的就想臣服。

62、从前有个人……

第一次,严正均不敢看沐澈的眼睛,不敢去猜测他在想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心里乱得一锅粥,不管怎么想都心烦意乱,沐澈只能先问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是这套房子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12年前,我跟他们签过一张主奴契约,答应一辈子做他们的奴隶。”

“12年前?”严正均现在也不过25岁,那时候他才13岁?

“没错,12年前。”

“他们……”

“从那时候我就开始接受他们的调教,做爱的技巧、奴隶的言行、做他们希望我做的任何事,就像我对你做过的一样。”

“那个时候你才13岁,他们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很多人有恋童癖不是么?他们虽然没这么严重,但是对小孩子的身体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一样很好奇,所以花钱买了我,从头到脚能玩的地方一个也没放过。”

“……”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光是现在听严正均说,他都感到全身不寒而颤。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可怕,至少他们很小心的没有弄死我。而且老实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做奴隶,他们花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来调教我,结果越调教越不听话。最后只能放弃了,把我扔在这,偶尔回来住两天,其余的时间我可以随便做什么。”

“所以你开始做主人?”

“一开始我确实也有点阴暗的想法,我忍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很想把这种痛苦也让别人尝尝。但是我不喜欢伤害别人,那些奴隶有快感的时候我还可以下手折磨他们,只要他们发出痛苦的信号,我就没办法再继续。久而久之,似乎大家都把我当成了一个好主人,其实我没他们想的那么温柔善良。”

“你的主人……那两个人不管你?”

“一开始还会问,但是也没有阻止,他们一早就知道其实我更适合做S。后来连问也不问了,反正他们来的时候我还是他们的奴隶,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是帝君。我也没有对谁认真过,身边的奴经常换,觉得反正也不会有结果,所以追你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想……”

“反正玩过就会扔的是吧?”沐澈冷冷的替他说出后面的话。

严正均没有否认,只是接着说,“网调的那段时间,我就对你越来越认真,我从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感觉,而且不想放手、不想失去。之后一心只想着怎么得到你,直到那天你说想搬来这里住,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所以你抛弃了我!”那次口交,原来真的是分手费。这个任性的男人,到底把他当什么?

“其实那天,我比你更难过。我知道如果我对你是认真的,方天诚和钟禾闻就绝不会放过我们。我愿意为你去面对,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那天你因为钱的事不相信我,甚至不愿意回应我的问话,我想你对我的感情也只到这种程度而已,那就不如趁早分开。可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一个傻瓜明明被抛弃了,还傻乎乎的等着你,甚至连你给的贞操带都不愿意脱下来。”

严正均无话可说的沉默,过了会儿才低声到,“不管要过多久我都会坚持解除契约,然后我会去求你的原谅,无论那时候变成了什么样的局面,我都不会怪任何人。”

“你说的变成什么样的局面,是指我跟别人好上了是吧?”沐澈冷冷的看着他,这个任性的闯进他的生活逼他变成一个性奴的男人,现在却摆出一付“是我对不起你,去做别人的奴隶吧”的伪善样子,到现在还觉得他可以随便的爱上别人,说到底,他也只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不过如此而已。

严正均却很认真的说到,“我知道你会等我,你不会随便的爱上别的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这张契约,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二十年,沐澈,你不用刻意的等我,你只要继续的往前走,等到时候到了,我自己会追上来。你是我这辈子的珍宝,我一定会追上来的。”

沐澈看着他,突然红了眼眶。这个男人想要独自承受所有的折磨,甚至不愿意说一句“我是为了你”让他内疚和负担。解除契约,说的似乎很简单,只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就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沐澈都不敢想像他说的十年、二十年,这么漫长的日子他要怎么熬过去?可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男人却不要求他的忠贞、不要求他的回报、甚至不要他停下来等他。

这个男人是他的主人,可是,这个主人却是在为他才存在的。

沐澈忽然双膝落地跪在了地上,俯下身,低头吻着男人的趾尖。

看见主人,要亲吻主人的脚,这是奴隶对主人的服从和爱。那种在苦涩中微笑的感觉,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以后你不要再来这里,也不要想帮我,那两个人你惹不起,我不想你惹祸上身。”

“那两个是什么人?那个方天诚,难道是诚天的老板?”看见那个男人时沐澈就觉得眼熟,听到他的名字之后他才想起一年前,自己似乎在公司见过他。当时那个男人年轻英俊又有钱,公司里的女孩子兴奋的聊了很久他才知道原来那个是诚天的老板。

“没错,毕业之后我进了现在的公司做销售,他们不想我做的太辛苦,所以开了家公司帮我吃销售额,这样就算我跑不到别得订单,公司也不会给我脸色看。这几年我客户越来越多,但是诚天的订单一直没有断过。”

难怪严正均在公司的地位这么超然,原来是有诚天在后面撑腰。但是沐澈也明白了,原来严正均现在会变成这样,还是他闯的祸,“是因为这次诚天的订单出了状况,所以他们才来找你?”

“不关你的事,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已经决定要跟他们摊牌。既然这样的状况早晚都要面对,早或晚其实都没有区别。”

“就算你这样说,可是要我什么都不做的就是等,我做不到。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还这样对你……”看着插在男人性器中的导尿管,沐澈心里就痛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我做了十几年的奴隶,早就习惯了。倒是你,高兴点啊!把你骗的这么惨的混蛋现在遭报应了,你应该很解气才对,笑一个。”

看着满身的鞭痕他笑得出来才有鬼!

“来,给主人笑一个。”严正均却不死心的又逗他。

沐澈不想让他难过,扯着嘴角给了他一个像抽筋似的笑。

“好了,你该回去了。你去叫他们进来,然后你再走。阿澈,不要私下跟他们接触,你斗不过他们的。”

“主人……”明知道他在受折磨,自己怎么可能放心走。

“别那么难过了,其实他们对我很好,没那么惨。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们帮了我,虽然我也付出了代价,可是我自己明白,我值不了那么多钱。我童年最后的那段时间也是他们陪着我过的,虽然经常被打被操,可是蛋糕玩具也不少,至少衣食无忧,他们还会抱着我睡觉。也是因为他们我才能继续上学,读完大学,还让我出来工作,怕我在公司太辛苦,还特意开家公司帮我吃订单。其实他们已经放弃了,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做奴隶,所以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次他们会这么生气,也是因为感觉被背叛了吧。所以别难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那张契约没有法律效力,我之所以还坚持要他们同意解除,只是因为他们值得我遵守。”

“那么,如果我也同意做他们的奴……”

“我不准!”严正均大声的喝阻了他后面的话,“你以为他们是想成全我们么?他们是要让我死了这条心同时毁了你!不要以为他们会有什么好心,你落在他们手上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那一鞭还在背上血淋淋的痛着,方天诚那一鞭是往死里在抽,对沐澈,严正均还没天真到觉得他们会像对他这么好。

沐澈又跪在严正均的脚下纠结了很久,不想让他再受这种折磨,却怎么也无能为力,那种无力和煎熬让他握紧了拳,却无处发泄。

“去叫他们进来吧,不要去搭他们的话,能走的时候就马上走。”

“是,主人。”

又吻了下男人的脚趾,沐澈才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那两个男人就在外面的卧房里,看见他开门,两个人也起身走了过来。

“说完了?”方天诚拦在门口,显然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方天诚,让他走!”

方天诚的眼底顿时闪过一股怒气,说到,“你应该叫我什么?”

知道对方是在故意羞辱他,严正均敛着眉,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到,“主人,求您让他离开。”

63、方天诚和钟禾闻

严正均终于低头示弱的姿态似乎让方天诚很受用,但是方天诚并没有让沐澈走,反而拖着他进了调教室,“既然已经来了,不如看完表演再走,看自己的主人被调教的样子,一定另有一番趣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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