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吧!”杨千铭已经不在理会冼王如此的不甘愿了,他的心思也如石头般坚定。
“杨大人!请您三思!”冼王继续请求。
“杨响,送客!”
“是,爹爹!王爷,这边请!”杨响照直办着父亲交代的事情。
冼王从未如此后悔过,本以为放下一切身份的苦求或许可获杨千铭一点点的同情,怎知这步险棋竟然成了死棋!
第三十四章:巧得提点,欲中求亲(高H)
果然,杨千铭是个极为死脑筋,而且言出必行的人,三日后真的就遣了媒婆,拉了聘礼冲到了冼王府。老冼王本就对自
己这个爱女任性的念头一直耿耿于怀,怎料到对方竟然自动送上门了,就算冼王在一旁不断的劝阻,别说拒绝了,差点
就倒贴了双倍聘礼作为回赠。托媒婆给杨千铭回了聘帖,说是待杨大公子身体安康,即可择了好日子,将这桩亲事大大
的办了。
冼王当时的面色如死灰般难堪,看出自己无法说服老冼王,就径直甩袖回了书房。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莲儿此刻不在
府上,这个丫头被上官随云带到了云南那边督办矿场之事。冼王正好可以趁这点时间苦苦冥想,这样的死棋该如何破解
?!
算算日子,和人儿分开也有二十日了,这可真是难耐的二十日!本想一肩承担所有的非难,一人排除所有的障碍,怎知
道事事谨慎,事事周密的他竟然也落入了这等无可奈何的境地。既不能妄动,又不可能倒戈。冼王本以为算好了一切,
却漏掉了杨千铭这个固执的杨家之主。
黄昏之时,无心用膳的冼王在府上的院内溜达着,想着如何应对杨千铭的狠招。一刻的沉思却被人打断,回头一看,原
来是杨瑜。
看到这人,冼王的心情似冷似热,冷的是他死气沉沉的面色,热的是或许人儿那边已经渐渐康复了。
“你这是?”冼王先发问。
“我哥伤势无碍了……他……”杨瑜的话还未讲完,冼王已经惊喜的一把抓着男人的手臂进一步追问。
“他好了?果然是神医!只是二十天而已!我要去见他。”
“你!你们兄弟二人到底要如何刁难于我们才肯罢休?我过几日要将哥哥带回家!”杨瑜难堪的面色又增添了几分气愤
。
“留在宫中不可吗?他已经康复到可以行动了?”冼王一听,又有些心急。最近这些日子,他沉稳的性子似乎都有些大
变了。
“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了,若不是他执意要见你,我定会立即带他回家的!”
“你是来说这事?”冼王大喜
“差不多吧,不过你也要多多说教下你自己的弟弟!”杨瑜道出了来见冼王的第二个理由,说着说着语气也弱了。
“我明白,传尹有现在的性子,多是因为父皇和我的娇惯。却害了他身边的人,遭受他无端的迁怒和刁难。但解铃还须
系铃人,我只能扼住他一时,你却可以扼住他一辈子。”冼王暗暗苦笑,自嘲道,“看来,你我这段日子过的都不太平
哈……”
“呵呵……是啊,我已经听爹爹说了。”
“你该高兴才对,杨瑜”
“我没和哥哥说,是不知该不该说。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我爹爹这次像是铁了心般的执意如此。不过,爹爹似乎也
有苦衷,他近几日常在家中闭门思过。”杨瑜别有用意的强调着。
“什么意思?”
“响儿说,王丞相倒是成了杨家的常客。呵呵,我的烦心事儿够多了,真的不愿意再去琢磨了,只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
过日子比什么都令我心安!”
放下此话,杨瑜便一个跃起,消失在纵横的屋檐之上。丢下忽然开了窍的男人,站在单薄的夕阳中,美美的画着应对那
招死棋的棋谱。
烛光摇曳,纱帐朦胧,弥漫着草药香气的屋内,动作与话语双双颓靡至极。
那双纤长美腿交错着被捧于男人大大的手中,细滑的肌肤上虽浅浅的落着一些伤痕,却也被男人用无限温柔的细吻一一
覆盖着。甚至连那对葱白的玉足也颤抖着接受着男人的亲吻吸吮。
此刻,男人正痴迷的含咬着那只百合花核般可爱的脚趾,贪恋的舌尖仔细的勾画着玉足的形状。一根接着一根,不大的
脚趾上流满了男人的津液。
“啊……嗯……戎……够了……”早已被褪去衣衫的杨瑾,迷乱的自喉中滑出意识单薄的呻吟。
男人已经将他全身舔舐得快要融化了。每一寸肌肤都未逃过男人情欲的渲染,男人的手,男人的唇,男人的舌在此景之
下变成了吞噬人儿身体和神志的温器,随着亲吻吸食,将人儿卷入无穷无尽的爱怜之中。
“不够,不够,我要将你整个吞下,青儿,我的青儿。”男人竟然坏坏的在人儿脚裸处稍稍用力一咬,留下了温吞的齿
印。
脆弱的脚筋被侵蚀,人儿轻吟一声,身体不由得战栗着。
男人半跪在地上,继续着对人儿的疼溺。除了对自己的生父,他从未做出过这样的姿态,但今夜他的世界只有榻上的这
个人儿,也只有为了人儿他才会彻底忘却身份、权位或是其他身外之名,只为人儿臣服。臣服于人儿的坚韧,臣服于人
儿的宽容,臣服于人儿的痴情。
人儿不断的渴求,冼王还是不忍给怀里那个脆弱的身子更多负担。那根肉棒已经硬挺到可以毫无犹豫的穿透人儿紧致的
花穴,可怜的顶在人儿大腿内侧,不停的摩擦着。大大的手掌也只是捏了人儿浑圆的臀瓣,似是要揉碎般的抚弄着。手
指偶尔停在已经开始收缩的穴口,用指肚别有淫欲的按压着那点柔软。
“戎……青儿要……要戎进来……”人儿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只是陷落于男人给予的情网之中,被如此亲吻,如此揉搓
着,身体的火热无法渲泄。已经忘却了身体的病痛,媚惑的寻着男人的给予。他的男人,一个即将要迎娶自己的男人,
就算是被当成女子,被冠以异类之名,遭人非议,只要可以留在男人身边,他一切都可以忍下。
“我想要你,想的快疯了!青儿,但你的身子……”男人柔情似水,爱抚淫靡。
“那,那给青儿,戎的手指……进来……”人儿媚眼靡靡,双唇随即吻上了男人的。
在缠绵的纠缠后,男人强忍着欲念,应了人儿这小小的淫乱要求,轻轻的将指肚推入那紧致无比,却乖顺到无限柔软的
穴内。
“嗯……”杨瑾羞怯而期盼的接受着如愿侵入手指,“戎……”
“好紧,好热……”男人唤着淫秽的词句,手指摩擦着小巧的褶皱,进入花穴绞弄起来。
“啊……啊……”人儿表情瞬间变得更加妩媚起来,娓娓道出颓靡情话,“戎,把青儿的身子融了,吃了……”
“我的青儿,只属于我的青儿……”冼王无比欢愉和满足的亲吻着怀里美丽的人儿。
男人的手指痴迷的停留在人儿身体里,娇嫩的肉壁温顺的紧紧裹着侵入之物,时而会轻轻收缩一下,惹的男人心头满是
欢喜。
“啊……戎的手指……好坏……”人儿赤裸的蜷在冼王怀里幸福的埋怨着,今夜这让他筋疲力尽的爱抚,男人就未停止
对自己身子的琢磨。那只手指已经开始对花穴,做着不断的搅扰,摩挲着细沙般火热的内壁。
“青儿的小穴为何紧紧吸着手指?”男人若不是心疼反复受伤的身子无法承受他狂暴的欲望,人儿说不定已经被自己索
求到昏厥在床上了。足足两年的份,要谁都无法在一夜满足。
“那里被你……怎么会无动于衷!”人儿被美妙的爱怜润泽了一夜,已变得粉腮似霞,朱唇如血,举手投足都是无比的
媚态,就算是小小的抱怨也显得娇艳诱人。而人儿却浑然不知的继续摆出这番姿态。
受尽魅惑的冼王最终按耐不住了,又自侧面分开了人儿的双腿,那轻盈的身子本就没什么力气,一条腿轻易的就被盘放
在男人腰间。那只早就等着施展能的深红色肉棒自是又顶了上来。
“戎……”手指的离去换来的却是硕大了数倍的欲望前端,人儿期待的欲念忽然被剧烈的疼痛取而代之“戎……啊……
”推搡着已经冲到尚未闭合的穴口凶器!
“你是这世上唯一让我失性的毒!我要你!青儿,要到你昏在我怀里!”已经忘情的男人,一时忽略了人儿的表情,一
个挺身,肉棒已经顶入半只。引来人儿瑟瑟的轻泣,花穴也极度的收缩着,用紧含挡住了攻势。
杨瑾何尝不想被男人深入到失去意识,再昏睡于这汪无尽的柔情里。但身体的疼痛已经让人儿额头冒汗了,紧紧咬着牙
:“戎……好痛!身子真的……发软了……”
潮湿的双眸无比的看着被淫欲攻陷了神志的男人,微张的双唇,用神情传递着身体的异样。
只是个痛字,又似一盆冷水猛地浇熄了冼王的欲火,连忙收回那蠢蠢欲动的凶器。小心谨慎的拥了人儿颤抖的身子,只
是细致的轻吻着那片芳泽。
如此的温柔已让人儿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好幸福!即使转眼会死,也觉得此生无憾了。想着又落下泪来。
“求你了,青儿!莫哭,莫哭!你这样会让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冼王似是将这一生的温柔都用在了此人身上,卸下
了高傲与自尊,冷酷与嫉妒的男人变得无比脆弱,性情因挚爱而大起大落,患得患失。
“天亮了,你会变回过去那样吗?你说的那些话会实现吗?戎,我好怕!如果是梦,我宁死也不愿醒!”人儿忍着身体
的疼,直言不讳的倾诉着心中爱念。
“天亮了……你的男人只想做一件事……青儿。”
“什么事?”人儿温吞娇媚的追问。
“将我的青儿迎娶入府,锁入只有我能看到,能摸到的地方,一生一世只为我笑,为我哭。”冼王用淡淡的微笑传递着
至死不渝的爱语。
杨瑾铮铮的看着面前着坚定的男人,眼泪更是无法控制的流成细涓,哽咽的回应:“一生一世只为戎笑,只为戎哭!”
亲吻又沿着身子反复至大腿的内侧,那片最柔软的荷莲。冼王只是拉起一只美腿,在其内侧做着舌头的迂回,那是片依
旧如羊脂般细腻的肌肤,轻轻一咬,仿佛会渗出水般的令人垂涎,男人还是不忘留下了微红的吻痕。他要让人儿的全身
都布满属于自己的印记,一生都无法泯灭的印记。
男人只是如此轻柔甜蜜的呵护,却故意忽略人儿被勾起的情欲已经赫然的立在腹间。男人每每的亲吻,总是会巧妙的躲
过那个滴着蜜汁的玉茎,连碰触都未曾有过。人儿的手已经不自知的握着自己被冷落的分身,就算是上下的抚弄,也还
是无法解渴。
“啊……戎……我要……”人儿娇滴滴的吐露着,更是有小手柔柔的翻出玉茎的最前端,哀怜的渴求。
男人只是浅浅的笑,此刻亲泽又再度回到了人儿白皙的胸前,这片芬芳上已经被啃咬到红肿嫣然的两颗樱桃,似是经受
不住任何的重啄般,纷纷在在男人口中、指间不断的膨胀着,随着纷乱的呼吸上下起伏,索要着更多。
将乳头完全含于口中吸吮,时不时发出孜孜的水声。一同入耳的还有人儿淫乱的呻吟:“戎……青儿要……啊……啊…
…”
男人依旧浅浅的笑,再轻轻覆在人儿的耳边,舌尖再次攻陷着人儿又一个敏感,边含咬着小小的耳垂,边于人儿耳边唤
着:“你身子弱,不可妄动。我的青儿好香甜……”
听着如此情义绵绵又挑逗的词句,双手都可以自如活动的人儿,用一个手臂急急环住男人的颈项,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把
住了男人那早已经雄壮无比的欲望,在自己身上慌乱的摩擦着,“嗯……青儿要戎……”
男人故作镇定,不慌不忙的继续亲吻着人儿的颈子,边问:“你还恨我吗?恨我对杨家做的事,恨我为了避免事端,要
将你送回去,恨……”
还未等冼王把话说完,人儿就有些发慌的打断:“不恨!那根本不是恨!是好怨,好怨你……”
“怨我什么?”就算是互诉衷肠,男人还是不忘吻住人儿的双唇,用舌寻了其内的丁香小舌,绵绵的纠缠着。
“呜……嗯……”口腔被卷舔干净的人儿,目眩的置身于情欲之中,在男人怀里扭动着美丽的腰身。
“怨我什么?”
得以呼吸的人儿,脸颊飘满绚烂的红霞,闪着卷翘的眼睫,自被亲啄到润红的唇中吐出软软的词句:“怨你为何不吃了
我,让我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与你共同承担这许多的恩怨。啊……”
男人再定然的意志也随着这话土崩瓦解,又一次重重的夺去了人儿的呼吸,彷如要吞掉般的吻着、吮着、吃着人儿口中
的无限爱意。那已经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也抵在人儿的双腿之间,不断冲顶摩擦着娇嫩的玉茎与其下的双球。
“呜……嗯……”人儿摆着身子随情符合。
“嫁给我!青儿,嫁给我!”男人捧着人儿绯淫的脸蛋,决绝的求着。
此话入耳,人儿微微醉熏于爱欲的表情转为惊喜,却参杂着迟疑,“戎,不要狂言,你我皆为男儿身,如何婚嫁?”
“你不愿嫁我?不愿与我相伴终生?我要你一辈子都只属于我一人……”话语即出,男人的深吻又覆了上来,撬开樱唇
,直接含了小舌卷舐。
“嗯……”被吻的失了声的杨瑾,眼泪竟悄然的滑落。此刻的他,不是幸福甜腻的无所谓生死,而是要毅然的活下去,
为了和男人厮守而坚定的活下去。
“嫁给我!青儿。”男人再次饱含神情的恳求。
“嗯,成为戎的人,直到青儿死了,不存于人世了,还要在黄泉路上等你。”杨瑾的眼中充盈了满满的情与爱,汹涌着
。那些世间所谓的伦理与纲常,早已被面前这男人的情冲垮了,瓦解了。他心中一直记得男人面对身体不知的自己,所
说的每一句话,今日他要将自己彻彻底底的交予到男人怀里,生死相随。
冼王的狂喜无法言表,只是抱着、吻着、抚摸着怀里那个娇艳而柔韧的身子,让淫靡的幸福将彼此淹没
第三十五章:小轩窗,正梳妆,觅良方(高H)
晨时,杨瑾是在冼王宽厚的怀里醒来的,下意识的躲避有些刺眼的日光,人儿懒懒的将头埋入男人温暖的怀里。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