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下+番外——绝世猫痞
绝世猫痞  发于:2012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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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扒光了,拉着霍子南进了浴室。

霍子南本就有些脸红,被热水一淋,蒸汽一熏,越发显得一身玉质般的肌肤白里透红,挂着水滴分外诱人。

聂辰草草冲洗了一番,便拥着他在淋浴下亲吻舔舐,借着滑腻的浴液与他最大面积地贴合了,缓缓磨蹭着,两个人很快

都硬了。

聂辰抓着他的双手禁锢在他身后,腾出一只手来替自己和他来回抚弄,嘴唇在他最敏感的地带辗转撩拨,就是不让他动

手,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挑逗,不一会便弄得他呻吟出声。

本来暗沉的呻吟声在狭小的浴室回响,带着点低迷回音,听来让人血脉贲张。

聂辰蜜色的皮肤起了淡淡的红晕,眼神火热而迷离,猛地将他抱起了放在浴缸边上,一边在他眼睛、嘴角、脖颈和胸口

一路湿吻,一边顺势跪在了他两腿间。

“嗯……”被含住的一瞬,霍子南忍不住闭上眼仰起头,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刺激的脚尖都蜷缩了起来,急促的呼

吸在狭小闷热的浴室里清晰可闻,一声一声,如同催情的迷药。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正在往绝顶处攀登之时,忽听得外面门铃响了。

“有、有人……”霍子南挣扎着说了一句,聂辰充耳不闻,依旧技巧地舔吮着,霍子南索性也不管了,由着门铃不停地

响。

门铃响完,只听得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接着一个步子走了进来。

“喂……”霍子南的声音有点发颤,抓住他的头发示意他停止,小声说,“我叔叔。”

聂辰皱眉,白他一眼,接着嘴下不停地继续。

“你……”霍子南无奈,想让他停止,下腹却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一时欲罢不能。

“南仔?”大概是看见了他脱在客厅的衣裤,叔叔在外面叫:“你在洗澡么?”

“是……”霍子南努力保持着平稳的语气,聂辰却眼含笑意看着他,更加刁钻地用舌尖在他尖端打圈,弄的他尾音一颤

“你婶婶给你包的饺子你忘带了。”叔叔大声说,“我给你冻冰箱了啊?”

“啊……好,谢谢……”霍子南都要疯了,聂辰双手死死卡着他的腰不放松,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忽然用力一吸,几乎吞

到了喉咙口。

霍子南的声音嘎然而止,浑身一震射了出来,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摔倒,还好聂辰及时站起来将他扶住了,一脸情|色

的表情,带着满嘴粘腻在他唇角轻舔。

“滚!”霍子南满面通红地做了个口型,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眉梢眼角都是春意,没有一丝威慑力,端的是媚眼如丝

聂辰忍着笑,抱着他站稳了,方才转身去漱口。

“南仔?”叔叔听出他声音不对,敲了敲浴室的门,疑惑地问,“你怎么了?洗澡记得开换气啊,你血压低,容易晕倒

。”

“我……我没事……”霍子南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在腰上裹了条浴巾,刷一下拉上浴帘,打开了浴室的门。

“对不起,喝的有点多,走的时候忘了。”霍子南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头发,双颊粉红,还带着点刚才激情的余韵,有

些赧然地说:“这么晚你还给我送过来。”

“没事,刚好出去送老何,顺路过来的。”叔叔几十岁的人了,看看他脸色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何况刚才一开门就看见

浴帘上隐隐还映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没事我先走了啊。”他都二十三了,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叔叔也不好说他什么,转身要走,到底还是忍不住埋怨了

一句:“女朋友在家也不带过来一起吃饭。”

“呃?”霍子南一愣,叔叔指了指他胸口,又指了指沙发:“保密工作做的真好,吃饭的时候,说的跟真的似的。”

霍子南低头一看,暗骂聂辰你这属狗的,几分钟的功夫居然啃了我一身的红印儿!

再看看沙发,更囧了,聂辰一向骚包,二十五的人了,还穿着件大红涂鸦T恤,浅蓝乞丐牛仔裤,乍一看跟女装似的。

“我……他……”霍子南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红着脸呐呐说不出话来,叔叔摇头叹气,一脸受伤地地离开了。

第四十一章:开战·袭击

“他走了?”聂辰披着浴袍出了浴室,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刚才忘了,应该出来叫声叔叔的,过年见长辈有红包拿

呢,这下亏了。”

霍子南笑着说:“那你叫我吧,我给你红包。”

“你说的啊……叔叔。”聂辰不要脸地粘上来,“快给红包……”一边说着,一边将他腰上的浴巾拉扯下来,上上下下

摸了两把,嗤笑道:“蜀黍你又骗我,你浑身上下光溜溜,连个口袋都没有,红包装哪儿啊?”

“你……”霍子南被他弄的又麻又痒,曲肘想要撞他,却被他箍在怀里,两腿间坚|挺的部分在大腿上捞回磨蹭:“算

了,钱债肉偿吧。”

说着聂辰坐在沙发上,挺了挺腰,指指自己的小帐篷:“我忍了半天了,他再不走我就要自己动手了。”

“自给自足不好么……”霍子南白他一眼,虽然嘴硬,还是顺从地跪在了他身前。

聂辰体能极好,精力又一向比较长,这种相对清淡的方式本是很难叫他舒畅的,但霍子南体质不适应别种激烈的方式,

这地方他们又不常住,什么东西也没有准备,只得勉强解决了一下,事后去浴室冲了冲身上的薄汗,裹着浴袍回了客厅

“外面下雨了。”霍子南已经换好了睡衣,端着杯热水站在窗前,“今晚就住我这儿吧,明早再回去好了。”

“也好。”聂辰看了看表,“都快一点了。”走到窗前,就着他的杯子喝了口水,亲了亲他的唇,“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霍子南回亲了他,聂辰忽然伸开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叹息道:“你还在,真好。”

他没来由地冒出这么一句,霍子南一时也没有深究,感觉自己肩头有些濡湿,便嗔道:“头发也不擦干,我的衣服都被

你弄湿了。”

“不管……”聂辰不动,依旧抱着他不放手,霍子南只得放下水杯,用毛巾细细擦干了他的短发,一边给他顺毛一边说

:“不早了,睡吧。”

聂辰“嗯”了一声,将他拦腰抱起进了卧室,抖开被子将两个人都裹住了,粘在他身上说:“明天下午我要跟他们去给

父亲扫墓,你自己在家呆着,傍晚我来接你出去吃饭,昨天定了御翔楼的佛跳墙,你一定会喜欢。”

霍子南有些疲累,双目发涩,闻言只嗯了一声,聂辰到底不满足,不安分地在他颈窝嗅来嗅去,弄的他一直睡不实,闹

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拍了他一把:“乖,让我睡吧。”

聂辰挪开了点,霍子南又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刚要收回手,忽然触到了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疑惑地问:“你给枕边

放了什么?”

“没什么。”

霍子南心中一凛,一把拿起那东西看时,居然是一把黝黑的手枪,惊道:“干嘛带枪?”

“你这里没什么安保设施,大年夜的,又不好让猴子他们跟过来,何况还要跟你亲热。”聂辰拿过枪放在自己枕侧,搂

着他的腰说:“睡吧,没什么,只是习惯了。”

自从上次绑架事件以后,聂辰似乎是下了某些决心,对于原先不太过问的黑道事务也开始关心起来,半个多月的功夫将

13K内部数得上的人都顺了一遍。有几次霍子南休假,曾亲耳听到他在电话里吩咐阿蟹帮他约见一些曾经受过査飞打压

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么,但霍子南大概猜到,他是快要对査飞动手了。

聂辰是13K名正言顺的老大,又惯会运作资本,眼下资金充足,明的査飞八成是玩不过了,最害怕就是暗地来来狠的,

因此聂辰一直派着两个保镖跟着霍子南,像今晚这样亲自保护,也就不足为奇了。

想到有他在,霍子南安心了些,主动贴近了,面颊挨着他的,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回了聂辰的公寓,下午两点,聂辰带着保镖去扫墓了。霍子南睡了一觉,醒来后写了一会论文,不知不

觉已经夕阳西下,看着窗外漫天晚霞,心头忽然有些淡淡的不安。

一定是多想了吧,他安慰自己,带着那么多保镖,又是13K的聚会,应该没人敢对他怎么样的吧……

聂元宏的阴宅是他生前就为自己选好的,请了M市最有名气的风水师,点了一处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重金买下,四周

密密种着苍松翠柏,寒冬之际更显肃穆。

聂辰黑衬衫黑西服,难得一身正装,倒显出几分成年男人的沉稳老练。他到的最早,祭奠还没开始,只带着阿蟹迎接宾

客。

年初一拜大哥,13K的人到的齐全,十几个堂主携了家眷陆续到来,三点整,老刀看了看表,说:“开始吧。”

“舅爷还没到。”一边的聂宅管家老刘说。

老刀皱眉不语,一向和蔼的严坤却不禁面露不愉之色:“拜大哥这样重要的事他居然还迟到,真是连做做样子也不肯了

么……13K到底还有没有规矩!”

老刀不语,众人一时不知道是要继续等下去,还是依时开始,不约而同都往聂辰看去。

聂辰面色冷峻,对司仪点了点头,示意开始。

祭完酒馔,烧了黄裱纸,聂辰率先给父亲上香,三叩九拜完毕,站起身静立一旁,老刀带着家眷上前祭拜鞠躬,聂辰还

礼,接着是严坤、老梁……

祭奠过半,才见査飞带着保镖姗姗来迟,老刘忙上前迎接,给他准备了供香,而后到聂辰身边,低声道:“舅爷来了,

你看,是不是让他先……”

“让他等着。”聂辰打断了他的话,连看也不看査飞一眼,冷着脸说,“祭奠已经开始,还是让早到的人先拜完吧。”

老刘有些犹豫,聂辰声音低沉,但十分威严:“你去吧,就说是我说的。”

老刘走过去解释了一通,原本就面色不豫的査飞更加一脸戾气,但道上最重兄弟情义,拜大哥算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毕

竟是自己迟到,也不好发作,只恨恨剜了聂辰一眼,带着阿灭在一旁静候。

不过半个钟点,众人祭拜完毕,査飞这才走了上来,给姐夫聂元宏上了香。

聂辰面无表情地回了礼,待直起身来,忽然说:“舅舅,下次不要晚了,要是你的司机不行,还是尽快换一个的好,别

每次干什么都要大家等。”

査飞一向跋扈,开会、吃饭、聚会时总是晚上一会才到,刚开始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仪,后来这么些年也竟成了习惯。

这种事不算什么大毛病,各个堂主虽然心中不满,却都不好较真儿,没料到这个时候聂辰居然提了出来,虽然说的委婉

,但指责之情已经表露无疑。

査飞也没想到聂辰会这么说出来,先是一愣,继而冷冷一笑:“怎么,当家的这是要教训我这老头子么?”

“舅舅。”聂辰也不看他,声调平平地说:“不要说什么当家不当家,咱们是一家人,爸爸在世的时候最倚重你的,如

今他去了,逢年过节的,竟最后一个才见你来看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査飞冷笑:“不是你让我等到最后的么?”

“众位叔伯都是爸爸的好兄弟,大家事情都忙,先到的总不能一直等你这晚来的吧?我还以为你不想来了呢。”聂辰说

,“话说回来,要是爸爸还在世,你也会这么怠慢么?”

“你……”査飞没料到他这么直截了当,一时语塞,聂辰步步紧逼:“想当初爸爸重病的时候,叫了人来宣读遗嘱,你

不是第一个赶到的么?去年秋天,我回国时第一次开会划地盘,你也是第一个到的场,怎么才一年多的功夫,就变得这

么不守时了呢?”

这话说的相当刺耳,査飞脸色一变,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论情理,爸爸对你不薄,你不该人活着一套人死了一套,论帮规,当年爸爸带着大家出生入死打下江山,13K才有今

天的成就,他的年祭你不该怠慢。”事关情义孝道,聂辰说的掷地有声,旁边众人虽都是他的长辈,一时竟不好出言劝

阻。

“好……”査飞怒极反笑:“我今儿就是晚了,你给我扣这大帽子,是想怎么样?”

聂辰肃然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冷冽:“没有别的,只是给舅舅提个醒,人在做天在看,爸爸去了,我还在,你是怎么对

我,怎么对13K的,我和叔伯们心里都有数。”

“哈!”査飞冷笑,“我有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13K的,你倒是说说看!”

聂辰嘴角一翘,露出一个冷淡的笑意:“我倒是没有什么,反正还好端端站在这里,没有死。”

“查爷!”一边一个年轻些的堂主忽然开口,“现在是春节,你也知道,我们开赌场的,这时候是最旺的旺季了,可昨

儿居然有人找上了门,说我的地盘被抵押给了他们银行,现在贷款到期,要强制查封,这件事,你清楚么?”

査飞神色一窒,冷冷看了一眼那人,那人又说:“咱们13K的地契一向存在帮里,能拿出来做贷款的人,可不多。”

査飞不语,聂辰忽然说:“今儿是爸爸的大日子,咱们就不要提这个了,诸位,最近我刚查完了帮里多年来的大帐,正

好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正月初三上午九时,请大家来一趟老宅,我们开个年会。”

他这话的意思已经说的相当清楚了,那人不好再追问什么,其他堂主们也都知道他查了两个多月的帐,自然也想听听他

的年报,闻言纷纷点头。

只有査飞,脸色越来越黑。

祭奠完毕已经是傍晚,聂辰送走了众堂主,最后上了车。

“回公寓么?”猴子问。

“嗯。”聂辰坐在后座上,点了支烟,面色有些凝重,想了半天才说:“给老刘打个电话,今晚我和霍先生回老宅去住

,让你的人也都过去……告诉老刘,老宅里的人,务必肃清。”

鲜见他如此郑重其事如临大敌的模样,猴子也不禁打起了精神,一边开车,一边依照吩咐开始布置。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霍子南早已接到了他的电话,见他回来便径自下了楼,将随身物品丢进了后备箱,上了

车问:“怎么忽然要回去老宅住?”

“那边更安全。”见到他聂辰的脸色放晴了些,口气也轻松起来,“过年嘛,回家住两天也好。”

猴子发动了车子,霍子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抽出一个大红信封递给聂辰:“喏,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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