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下+番外——绝世猫痞
绝世猫痞  发于:2012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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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南抓了个空,一时心中更加疑惑,站起身来绕过茶几走到他身旁,伸臂想要攀他的肩,他却退了一步,低声说:

“我去洗个澡。”

“着凉了?”霍子南揽着他的脖子摸了摸他额头,聂辰这次没有再闪躲,只微微侧过了头,目光闪烁,似在回避着什么

,也不回抱他,淡淡说:“没有。”

他脸上冰的吓人,却没有发烧,霍子南搓了搓他的脸:“冻坏了吧?”

“嗯……有点。”聂辰的身体有点僵硬,木然任他抱了一会才放柔了声音说:“好了,松手,让我去洗个澡,挺脏的…

…”

子南注意到他一直抄着双手,仿佛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低头细看,却看不出有哪里不干净。

“不是打电话说买了元宵的么?”片刻后聂辰好像放松了点,“正好饿了,你去煮上,等我洗完澡一起吃。”

这个澡聂辰洗的分外长,长的霍子南都担心他是不是在浴缸里溺水了,正准备进去看看,才见他披着浴袍施施然出了浴

室。

宵夜吃的很沉闷,聂辰一直不吭声,调羹在碗里默默搅动,半天才舀起一个送进嘴里,眼睛好像看着电视,心神却似乎

还飘在某个不知名的远处。

他明显心里有事,但他不愿说,霍子南也不好追问,毕竟帮派里的事他是不好过问的,再说问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最近压力太大,13K的权利在重新划分,要压制査飞,还要分化离间几个老资历的堂主,好几个午夜霍子南一觉醒来

,都能看到他叼着烟独自窝在露台的摇椅里出神。

他毕竟才二十五岁,又没有人提点,要想尽办法独自制衡这么多方的利益,压力不言而喻。

但,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上忙的,只能他自己面对,霍子南暗暗叹气,男人,想要在事业上有所超越,有所建树,必

须要孤独面对这种近似于自我虐待的权谋。

这是他,一个黑帮老大的必修课。

饭后两人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霍子南之前睡了一会,这时候也不太困,见聂辰一直眉头紧锁魂不守舍,便想让他放

松放松,手悄悄伸进他浴袍的交襟,在他强健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一摸之下聂辰仿佛被他吓到了,轻轻抖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瞟了他一眼,嘴角上翘,情绪却放松了下来,右颊酒窝

隐现:“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霍子南有点尴尬,脸隐隐红了,迟疑了一下想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双手合十扣在掌中,来回摩挲。

霍子南忽然意识到,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碰自己,之前,好像一直在回避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子南暗自思忖却不得要领,良久,发现聂辰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手,没

有没脑地说:“这只手,救活过不少人的吧?”

“你是说手术么?”霍子南莫名其妙,“我没做过什么大手术,都是简单的外科手术,算不上救活过很多人吧……”

聂辰笑笑,眼神温柔而复杂,低声说:“很纯洁呢……”

“什么?”霍子南没听清。

“没什么。”聂辰松开了他,取了支烟叼上了,含含糊糊地说:“去睡吧,都快两点半了。”

“呃……”霍子南彻底脸红了,“那个,你……你不想……”

“太晚了。”聂辰好脾气地亲亲他的面颊,哄他道:“明早还要上班呢,去睡吧。”

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他居然拒绝了他的主动勾引。

色|诱这种事,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霍子南再没有勇气做其他的挑逗,红着脸站起身:“好吧,别抽太多

烟,也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吧。”

聂辰默默点头。

躺在床上,霍子南有点尴尬,有点挫败,又有点空虚,翻来覆去半天才酝酿出了些许睡意,朦胧间不禁沮丧地想,是不

是因为自己不肯让他干,他虽然出于喜欢自己极力克制着,终究是不满足的吧……

然而,似乎才刚刚迷瞪过去,霍子南便感觉一个湿漉漉的物体一直逡巡在自己脸上,接着胸口一阵发闷,睁开眼时,只

见聂辰正压在自己身上,温热的嘴唇来回摩擦着他敏感的耳背,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耳廓。

见他醒来,聂辰没有多说什么,轻车熟路地剥下了他的睡衣,精神百倍地在他脖颈胸口又吻又啃,细细的犬齿不重不轻

地咬着他细腻的皮肤,舌尖拨弄他胸口的小点,驾轻就熟地挑逗着这个身体,很快就让他浑身都泛起了丝丝电流。

霍子南无奈迎合着他的动作,年轻人都是这么没谱的吧,所谓“好好休息”,不过一两个小时的功夫,便都化作了浮云

……

“几点了?”霍子南强忍着发颤的声音问,聂辰“嗯”了一声,没有回答,只粗鲁地舔舐着他的身体,滑腻的舌头绕着

他最敏感的部位来回逗弄,很快就让他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只余下断断续续粗重的喘息。

今夜的聂辰与以往都不相同,很失常,刚回来时情绪异常低迷沉闷,此刻,忽然从一个极端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亢奋

的几近暴戾,仿佛豹子撕咬猎物,还隐隐带着些几不可查的战栗……

他到底怎么了……霍子南迷迷蒙蒙地想着,与其说是情|欲勃发,他这种状态更像是在宣泄,宣泄某种愤怒与惶恐……

霍子南心中疑惑,却又想不太真切,想要细细琢磨,然而下腹蹿出的快|感让他已经无暇推敲,电流一浪接着一浪,重

重攀高,欲罢不能。

第四十五章:吃掉·求婚

身体沉浸在难言的欢愉之中,霍子南面色潮红,眉目含春,湿漉漉的眼神毫无焦距地凝视着眼前的虚无,颤抖着轻抚聂

辰的头发,白皙修长的手指几乎没在他浓黑凌乱的发丝当中。

顶峰在望,聂辰忽然停了动作,抬起身重又吻住了他的唇,疯了一般在他嘴里吮吸舔舐,弄得他舌根剧痛。

“嗯……”霍子南口中吃痛,身体也胀痛的难受,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却得不到期待的爱抚,想要自己解决,一抬手又

被聂辰迅速抓住了,按在身侧不得动弹。

“唔唔……”霍子南难捱地蹙眉,聂辰毫不松动,用自己挺起的部位与他来回摩擦碰撞,又总在他浑身发抖想要释放的

时候迅速离开。

“别……”霍子南汗出如雨,低声求饶,“好难受……阿辰……”

“叫我Alex。”聂辰在他耳边低语。

“Alex……”霍子南立刻妥协了,呻吟一般呢喃出他的名字。

炽热的气息喷在耳廓,聂辰喘息着舔吮他的耳垂,半天才松开手抚摸他的腿,感受他细腻肌肤上因此而起的细细的战栗

霍子南终于得到了赦免,双手一经自由就握住了两人挺立的部位,微颤着上下抚弄,很快自己便射了出来,大口大口地

喘着气,身上的汗汹涌而出。

休憩了少顷,他喘息着想要替聂辰纾解,不过动了几下,便被聂辰挡开了。

“不行……”聂辰眉头紧锁,纠结而矛盾地凝视着他,良久,忽然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整个人带着点奇异的邪恶,声

音有些霸道,又有些撒娇似的任性:“我忍不了了……我要上你。”

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探入他的身体,霍子南痛的几乎叫出声来,却被聂辰拽过睡衣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

”声。

身体被循序渐进地撑开,尽管温柔,对削减疼痛却于事无补,聂辰一言不发地亲吻他的后颈,舌尖舔舐他白皙的皮肤下

隐隐暴起的青色血管,似在表达安抚与歉意,但毫无停止的意思,一心一意志在必得地入侵着霸占着他,坚韧无比。

退出手指,聂辰抱起他的腰跪趴在床上,压低他的后背,摆出最不易受伤的姿势,而后扯下了他口中的衣物,一边伸手

在他两腿间轻柔抚摸,一边试着进攻他的身体。

不管怎么预备,怎么做润滑,真捅进来的物体还是远比手指强悍,霍子南疼的浑身发软眼前发黑,聂辰用力抱着他的腰

保持着跪趴的姿态,毫不犹豫地一点点刺入,在他闷哼出声时将胳膊伸在他脸前,声音沙哑:“咬着我……我们一起痛

……”

霍子南疼的昏天黑地,连意识都一明一暗不甚清楚,迷迷糊糊间狠狠咬住了眼前的胳膊,血哗一下从他齿缝中冒了出来

,聂辰疼的一吸气,接着咬牙一刺到底。

“啊……”两人同时痛呼出声,霍子南再也坚持不住,身体一软趴了下去,聂辰抱着他的脖子压在他身上,两人都重重

吸气。霍子南胀痛无比自不必说,聂辰也被他夹的几乎当场泄了出来,虽然强忍着坚持住了,也是疼的难受。

“你……放松点……”聂辰腾出手来轻抚他腰肋处敏感的部位,汗湿的脸庞紧贴他同样汗湿的脊背,“痛就喊出来好了

。”

霍子南在他身下缓缓摇头,抓着枕头的双手骨节都泛着青白,清瘦的肩胛微微耸动,哑声说:“没事……”

适应了片刻,聂辰轻轻动了起来,霍子南浑身轻颤,口中不由得溢出饱含痛楚的呻吟,虽极力隐忍,仍听得聂辰心头悸

动。

他永远都是这样,一旦爱上,一旦确定了心意,便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保留,把整个人,整个身心都虔诚地奉献给自己奉

若信仰的爱情。

他曾经说过,没有毫无杂念的付出,就不会有清澈纯粹的拥有,情爱之美,不在于单方面贪婪的索取,不在于单方面挥

霍别人给予的宠爱,而在于在自己内心滋发出的爱意之下,倾尽所有感情与气力,去给对方幸福,若是对方能够接受,

能够感应,能够回报,便是圆满。

有什么比这样的纵容与隐忍更值得满足,更值得珍惜……聂辰痴迷地亲吻他背,上天何其厚待,竟一连两世,都将这样

纯粹的他送在自己面前,能够相恋,能够厮守……

耳畔依旧传来断断续续压抑的呻吟,他的身体却渐渐适应了这种运动,肌肉放松了些,原本绷紧的背也开始变得柔韧,

纤细的腰微微塌下去,臀翘起,身体呈出优美的弧线,贴在上面,让人迷醉。

初时他的呻吟只有痛楚,随着聂辰不断变换角度的顶入退出,他的声音也起了变化,待终于抵到了那一处,他陡然闷哼

了一声,浑身剧烈颤抖。

察觉了他的变化,聂辰继续在那一处辗转厮磨,很快就让他两腿间原本萎靡的部位又缓缓挺了起来。

这一夜,他们缠绵了太久太久,久到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才双双搂抱着倒在濡湿发潮的床单上,喘息着休息。

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身体粘腻不堪,他们却已经没有力气清洗更换,攒起所有的力气也不过只能在对方面颊上落下一个

颤抖的吻。

连着泄了两次,霍子南有些吃不消,腰酸的厉害,小腹也有些抽痛,明知这样躺着明天一定会生病,但太累太累,最终

还是放纵自己陷入了黑甜的昏睡。

半梦半醒间身体落入了温热的水中,一双手温柔而又细致地将他里外都清洗妥帖,而后用松软的毛巾擦拭干爽,塞进了

带着洗衣液清香的被子。

霍子南长长舒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了,一个火热矫健的身体立刻缠了上来,将他松松搂在怀中,迷蒙间听到

一个若有若无似真似幻的声音:

“John,我会永远爱你,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通通都不得好死……”

这个誓言有些危险,听着让人心悸,霍子南想要说些什么,但恍惚间又不确定自己是梦是醒,挣扎片刻意识终于陷入了

黑暗。

醒来时,天光大亮。

霍子南迷迷糊糊睁开眼,摸到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吓得一个挺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立刻被浑身的酸痛击溃了,

呻吟一声重又倒了回去。

他无奈地看着时针,居然已经是中午一点半了,看看身边,是空的,聂辰大概早早就醒了去公司了……

这混蛋,不知道我今天要上班的么?自己醒了也不叫醒我……霍子南咬牙恨恨想,两辈子了还没为这种事旷过工呢。

揉着胀痛的脑袋,几乎断掉的腰,霍子南无奈挫败地继续躺在那里,还好那个地方似乎被上过药了,清清凉凉地很舒服

话说回来,这个身体,真是太不争气了……

“醒了?”

没料到家里还有别人,霍子南吓了一跳,侧头看时只见阿蟹穿着格子围裙,正端着一个紫砂煲从厨房出来:“辰哥说你

大概快醒了,让我早点把饭菜准备好。他跟你还真是心心相印,打完电话我就开始准备,刚做好你就醒了。感觉怎么样

?在床上吃还是下来。”

“哦……我下来,真是麻烦你了。”霍子南有些赧然,毕竟,一个大男人没病没灾地傻乎乎在床上睡了整个上午,不是

什么光彩的事。

睡衣已经好好穿在身上,拖鞋就摆在床边,霍子南趿着拖鞋往浴室走去,不留神一步跨大了些,登时难受的脸色发白。

“怎么了?”阿蟹放下紫砂煲赶了过来,一把扶住他的胳膊:“还难受么?辰哥说你感冒的厉害。”

感冒……霍子南尴尬地笑了笑,挣开他的手,忍着股间疼痛尽量平稳缓慢地往浴室走去:“我没事……很快就能好了…

…”

简单洗漱一番,霍子南坐在餐桌边吃饭,大概是聂辰专门吩咐过,阿蟹只做了八宝粥,主食菜肴一概没有,十分适合他

现在的身体状况。

“聂辰呢?”霍子南问他,“他不回来吃中饭?”

“帮里出了点大事,他在外面吃了。”阿蟹解下围裙放在一边,坐在了他对面,“医院已经帮你找人代班了,吃完饭,

休息一会,我要带你出趟门。”

“?”霍子南惊讶,“你带我出去?去哪儿?”

“去趟状元里。”阿蟹面现沉痛之色,“查爷的故居。”

“查爷?故居?”霍子南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看那个仅一面之缘便对自己横加污蔑大打出手的男人

,况且,什么叫“故居”?

“我知道他跟你闹过不愉快,但死者为大,以你的身份,第一天无论如何也要去吊唁一下的。”

死者为大……霍子南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呐呐道:“查飞……聂辰的舅舅……他死了?”

阿蟹点头,沉声说:“也没什么,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道上混的人,小一半最后是要横死的。”

霍子南这才完全明白査飞死了,而且是横死。

不过,什么叫“以你的身份”?

“那么……我跟他素昧平生,为什么第一天要去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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