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拿脚踹 下+番外——洛塔猫
洛塔猫  发于:2012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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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咬牙切齿。

“不客气,谁让我喜欢你呢?就给你点儿甜头尝尝呗。”

“你、你、你说什么?”

钱观涛耳中骤然轰鸣一片,心里爆开一朵朵礼花。就连车都美得扭了下屁股,获得后车的喇叭声鼓励。

“没听见算了。”

“我听见了,你说你喜欢我。”

“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叫唤,干嘛还这么兴奋?”

“玛丽隔壁的,我他妈就知道你喜欢我,而且喜欢得不是一星半点儿。一见钟情,对不对?我他妈就知道!小样儿的,到了(liao)还是把实话秃噜出来了。回家看我不把你整得下不了床!”

虽然开着车,钱观涛还是禁不住手舞足蹈。

看钱观涛美成这样,大美人扭头朝向窗外,笑得更开。

这么简单就能乐成这样,这家伙还真单纯。

“我让你下不了床才对。”

“咱俩谁他妈都别想下床!”

罗冠伦的妈和姨婆来北京旅游,严夕就和罗冠伦一起到机场接机。

谁想到接到的不是两个老太太,而是三个老太太外加一个妙龄女郎。

用意自然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将四位女士接到任职的酒店,安排好住宿,严夕笑嘻嘻、开朗活泼、轻松讨尽长辈们的欢心,一切无恙。

回到家,可就有恙了。

恙不小。

光摔门那地动山摇,震聋发聩的动静,就够人喝一壶的,没几分胆色真招架不住。= =bbb

43.口下留德

“你是知道的吧?她们此行的目的。”否则怎会事先预定两间房?(╰_╯)#

出口的是问句,神容却是肯定。

语调冰冷,双眸却狂喷怒火。

严夕认定罗冠伦背叛了他。

“我不知道。”罗冠伦一脸坦然,没有半分说谎的样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我还奇怪,你妈和你姨婆完全可以住一间双人房,为什么你偏要定两间双人房,原来有这个打算。你跟她们串通一气,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个!”

“是我妈非要我定两间双人房,我以为同行的还有她其他好姐妹,便没在意。”

“事到如今你还骗我。你要相亲,你要结婚,就光明正大的去啊!你跟我说明白,我不会拦着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当我是什么?”愤恨。

“我没有骗你,我和你一样被蒙在鼓里。”

“放屁!当初你跟Johnson斗用尽各种卑鄙阴损招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死,你都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阴险小人!是一条会欺骗、背叛主人的狗!”

“你会为了一条狗气成这样?!严夕,你想清楚,我之于你到底算什么!”

“狗狗狗!我生气是因为我居然蠢到被一条狗欺骗!”

“我再阴险再无耻,也不会骗你!”

“人都带到我面前了,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撒谎?你这个骗子、说谎精会下拔舌地狱、千刀万剐,油煎火烧!你滚,滚出我家,滚去和那个丑女人相亲相爱,滚呐!”

罗冠伦扣制住严夕张牙舞爪的袭击,把严夕背对他压到床上,不许反抗。

“严夕,即使再气,再恨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当心一语成谶。”

“甭来这套把戏,你根本巴不得滚去找那个丑女人。女人多好,身体软绵绵;不像我浑身上下硬邦邦,还多出一根让你倒尽胃口的东西,碰都不愿意碰!”他就知道死瘸子不跟他做爱有鬼,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死瘸子不承认。(╰_╯)#

“说到底,你这么生气,只因为我不跟你做爱。是不是我上你,你才肯相信我没骗你?好,我就满足你。”

“死瘸子,你敢碰我试试看?”

“你又在诱惑我。”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你碰我?知不知道我多讨厌看见你的裸体?知不知道我多讨厌看见你那条断腿?我之所以忍受你做爱,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不然,你以为谁会愿意触碰你那条可怕的残腿?你去结婚好了,任何女人都会被你那条腿吓死!”

气急之下口不择言是严夕最致命的缺点,此刻,气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严夕只顾怎么解恨怎么来,殊不知刺痛罗冠伦最致命的要害。

罗冠伦缓缓放开严夕,严夕获得自由,翻身就把罗冠伦踹下床。

“滚!”

罗冠伦爬起来,阴沉得吓人。严夕发觉了,却也自知为时已晚。加上心里较着那股劲,咬紧牙关就是不肯示弱认错。

“我叫你滚,听见没有?!”

“你知道我是瘸子,行动缓慢,就请再多忍受一会儿,可以么?”

“把你的东西统统拿走,一件也不要留。”

“好。”罗冠伦纵容隐忍的笑着,可严夕在熟悉的笑容里寻不见灵魂。

严夕怕了,尽管抵死不愿承认,还是怕了。

紧闭着嘴唇,低着头,小心的用余光关注罗冠伦一举一动。

罗冠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与严夕告别。

临出门前,重申:“我没骗你。”

“喂——”

“砰。”关门声盖过严夕的呼唤。

骗子,死瘸子大骗子,你就是骗我,就是骗了!

你答应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身边,还是离开了。

走得这么轻易。

走吧!走去女人身边,再不要回来。

我早就知道你记恨我,是我害你断了腿变成瘸子,是我害你几乎拿不起刀回不了厨房,你恨我,恨得要死!

其实,你恨我没错,没人会心甘情愿为另一个人断手断脚。换做我是你,一定早就宰了害我残疾的混蛋。

严夕冲到阳台,眼巴巴望着罗冠伦渐行渐远,直至模糊不见。滑坐在地,耷拉下脑袋,颓废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仿佛刚才的争吵耗尽全身气力。

死咬的嘴唇,唇瓣发白。

死攥的拳头,指节发白。

白到泛出悲伤的青,晕染心头的疼与冷,懊丧与悔恨。

严夕和罗冠伦陷入真正的冷战。

更正,是游击战。= =bbb

罗冠伦会主动回避严夕,严夕更勤奋的躲避与罗冠伦正面接触。

然而,罗冠伦做向导领四位女客出去游玩时,严夕又会躲起来偷看他们一同出酒店,偷看罗冠伦彬彬有礼的冲那个女人微笑。

又妒又恨又懊恼,悔青了肠子,气炸了肺。

磨牙运动从早到晚不曾止歇。

夏日的夜晚,空调房内,由于某些事的进行,反而比室外更加闷热。

钱观涛撅着屁股,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嗯嗯啊啊哼唧着,呻吟着,呼喊着。

“啊……宝、宝贝儿……轻、轻点儿……我、我的老腰还要呢……啊……”不光老腰,浑身骨头架子也快给撞散了。他的屁股“纯真无邪”的摇一摇,轻轻松松就把他们家大美人摇成禽兽。这、这就是魅力……/(ㄒoㄒ)/~~

“我知道你还要,别急,都给你。”

有了大美人“温柔体贴”的安抚,钱观涛的汗流得更汹涌了,虚汗融进热汗的队伍。

别、别急?再不急他屁股就报销了,他的肚子就给撞破了。/(ㄒoㄒ)/~~

“宝、宝贝儿……我、我快……我不行了……嗯……啊……哎哟——”

钱观涛特配合的扭腰摆臀,忽而眼前天旋地转,上空出现大美人水当当的妖娆脸孔,心花儿开得要多招摇有多招摇。

“不许着急,咱们一起。”

“不、不行……让我出来……废了……啊……”不着急?这种激荡时刻谁不急一个试试!/(ㄒoㄒ)/~~

“叮咚叮咚——”

“门铃、门、门铃……”

“你这家伙居然敢不专心?”他这么拼命奋进满足这家伙,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思去聆听门铃?这是侮辱,是挑衅,是严正的找抽!(╰_╯)#

钱观涛的分心勾起大美人的惩罚欲,加快攻击的频率与力道,搅得钱观涛嗷嗷求饶,还蹦出了金豆子。

门铃声比钱观涛的哭号更嚣张,比大美人的惩罚性进攻更急切,活生生扰了床上俩人的战斗意志。就连意志坚强如铁的大美人都被迫在这要命的门铃声中缴械投降,草草了事。

“我去开门。”按住饱受摧残的钱观涛,大美人围上浴巾带着一身杀机踏出卧室。

“宝、宝贝儿要淡定,别、别出人命……”妈爷子,这哪儿是开门去?分明是阎王索命。他家门口要发生血案了。他是该准备报警,还是收拾细软准备跟他们家暴力大美人浪迹天涯?

算了,他还是先老老实实趴床上缓缓神儿喘喘气儿吧。= =bbb

无视大美人抑郁的神色,严夕顶着厚重暗黑的积雨云挤进门,直奔客厅,颓软无力的趴在沙发上。

“不好意思,打扰你俩通奸了。”严夕有气无力的说着,完全看不见道歉的诚意。

“罗冠伦呢?”

严夕和罗冠伦,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已经成为大家心目中的既定登场模式。突然有一天严夕单独出没,很难不让人好奇。

“滚去陪丑女人了。”严夕身上散发出的怨怼气味足足遮盖住满屋子淫靡的奸情气息。

大美人啥也没说,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严夕抱着靠垫死气沉沉,阴云满身。

钱观涛没听见杀人越货的动静,纵然屁股生疼,腰酸腿软,还是不放心的以诡异的姿势挪出卧房,紧接着就看到客厅沙发里半死不活的严夕。

“钱观涛,过去我一直以为你是TOP,没想到和我一样。”

“谁和你一样?我跟宝贝儿轮流坐庄、平等相待!”严夕眼角流出的失望大大伤害到钱观涛身为TOP的尊严,忙不迭高声反驳。

换来严夕不屑的冷嗤,以及大美人威吓的冷眼。

“怎么了你?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切~就算是茄子,我也是最美最妖娆的茄子。”

“茄子就是茄子,开满了花儿顶多混个变态茄子。”

“我病了,要死了。”严夕翻过身,做挺尸状。

“太好了,庆祝罗兄脱离水深火热。”

“钱观涛,你没人性没良心,就是死瘸子把我害成这样的!”

“你啊,就是发情期的风骚病。放心,死不了。”

“谁说的?信不信我死给你看?”嘴上叫嚣着要死,实际赖在沙发上不起来。

“你能为了罗兄死,就不能坦白对罗兄的感情?”

“谁为了他死?他去陪丑女人,去相亲,去结婚,我干嘛想不开为他死?他算个屁!”

“说胡话呢你?罗兄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怎么可能跑去跟女人不清不楚?想多了你,罗兄不是那号人,你别捕风捉影制造冤假错案。”

“你去我们酒店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冤枉他了。”

“不是吧……”钱观涛看看大美人,忽然不太敢打包票了。

“他妈和他姨婆带来女人跟他相亲,他就去了,我跟他完了,没希望了。”

“严夕,不管罗兄是不是真的去相亲,我先得说你一句,从你这里,跟罗兄开始过么?既然没开始,又怎么谈得上完了,没希望了?”

“我干嘛和他开始?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冲你这态度,我要是罗兄早八百年就跟你一刀两断了。”

“断就断,谁稀罕?!”

“不稀罕你跑我们家要死要活的干嘛?”

“我不舒服!我的狗就要一辈子跟着我,听我的话,不许跑去围着别人打转儿!”

“罗兄凭什么拿真感情跟你的独占欲耗?”

“你……你是死瘸子那头儿的,我不跟你说话!鸾,你说是不是死瘸子的错?”

“你自己觉得呢?”大美人把问题抛还给严夕。

严夕哑巴了。

“已然动了心,就不要给别人可趁之机。自己的东西掌握在自己手里比放哪儿都安心。”大美人说话的同时睨向钱观涛,钱观涛心领神会的飞给大美人一记骚包的飞眼,然后撇着嘴更换坐姿。= =||||||

龇牙咧嘴间,钱观涛罕见的不具人性的顿悟:

果然,自己的幸福对比别人的不幸会显得越发烂漫。

严夕例行巡视,非常堵心的看到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想避开,为时已晚。

“夕夕,过来这里坐。”

在罗冠伦母亲热情的招呼下,严夕不得不硬着头皮挤出笑脸迎过去。

“抱歉,伯母,我正在工作,恐怕不太方便。”余光悄悄瞥向罗冠伦,罗冠伦却好似没看见,端端正正坐着,视线不知放在哪里,但绝对没往严夕身上拐。

“就坐一会儿,你这孩子只顾工作,伯母来了这么多天,也不见你来陪陪伯母。”

“实在抱歉,真的太忙了。难道Allen没好好陪你们么?”找个借口,严夕终于能够把目光正大光明的射向罗冠伦。可惜,罗冠伦的目光不肯在他身上着陆。

“我们家Allen哪有你这个小开心果可爱,来来,快坐下,伯母有事要宣布。”

44.不放,弃

三个老太太喜笑颜开,一位妙龄女郎含羞带怯,等待宣布的恐怕只有一件事。

两股势力在严夕心里较劲,一方嘶吼着要严夕马上离席避让,另一方按住严夕强迫他亲耳聆听。

在这两股势力厮打的过程中,严夕极罕见的品尝到恐惧的滋味——对于失去的恐惧。

求助的侧眼看向罗冠伦,要罗冠伦说句能够安抚他恐慌情绪的话。罗冠伦则始终一副置身事外的样貌,好似这里的一切统统与他无关。

严夕有些气恼,更多还是焦急。之前关于罗冠伦对他感情的笃定,变得风雨飘摇,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土崩瓦解,碾落成尘。

心急之下,严夕在桌布下头踢踢罗冠伦的腿。坚硬的触感无情的揭示出他踢得是假肢,罗冠伦可以以此为借口对他不予理睬。

罗冠伦确实这样做了,连微毫的视线偏移都不肯施舍给严夕。

严夕心很疼,他知道,这是被刺伤的疼痛。他也知道,罗冠伦一直忍受着他给予的这样的疼痛,比他疼得深,更比他疼得久。所以,他尝到的疼痛,是他咎由自取。

可严夕不甘心。

不愿属于他的,牵扯了他的心的,就这样被宣判给别人。

他任性、狂妄、放肆,做出怎样出格的事都不足为奇。为了这份不甘,为了杜绝恐慌成真,严夕决定进一步贯彻素来的行事风格,哪怕惹恼席间除他之外,包括罗冠伦在内的所有人;哪怕罗家在场的两位女士、乃至不在场的全体成员一起跟他翻脸。

有了决心,不缺勇气,就要速战速决。

“Allen和美玲这几天相处融洽,对彼此都没有任何不满,我们双方长辈也都交流过意见,那么今天这一餐就算一个简单的文定仪式,宣布两人订婚,订婚酒回港补办。你们两人意下如何?”

先宣布决定,再询问意见,长辈们的意思很明确:禁止反对。

要严夕顺从长辈独断专行的安排比登天还难,无论正确与否。几乎罗妈妈话音落下的瞬间,严夕便捧住罗冠伦的脸庞,挑战意味十足,占有意味爆满的吻住罗冠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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