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拿脚踹 下+番外——洛塔猫
洛塔猫  发于:2012年01月11日

关灯
护眼

“也就罗冠伦受得了你。”大美人给钱观涛使个眼色,钱观涛乖乖跟罗冠伦打桌球去,给大美人和严夕腾出说话的空间。

碍事的人走了,严夕迫不及待开问:“你哥找你来了?”

“消息挺灵通。”淡笑。

“文鸢住我们酒店。”

“哦。”

“是他想害你,对不对?向我们下手的也是他,对不对?”

“何以见得?”

“我只把你的事情跟他说过,他还隐瞒你其实就是文鸾的事实。”

“哦。应该是顾及家族利益不得已为之,你别放在心上。”

“你怎么向着他说话?他要害你诶!”

“严夕,别再介入,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严夕的疑虑、担忧、抗议,统统被大美人严肃认真的神情堵在心里。闷闷灌口酒,憋得慌。

“严夕,我要你的保证。”

“好啦,我和瘸子会闭紧嘴巴,不会给你惹麻烦。”

钱观涛好奇严夕和大美人的谈话内容,可一直到回家,洗完澡,上床睡觉,大美人都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人家摆明不想说,强要问,钱观涛觉得不合适。尽管他和大美人是恋人关系,双方也都有保留不愿告人的隐私的权利。

明白这层事理,尊重对方权益,却挡不住求知欲的疯狂发酵。

求知欲能促成上进心,另一方面又是不安定因素,使人百爪挠心,惶惶不安。

进一步说,打从得知大美人哥哥找到大美人,钱观涛心里就没踏实过。随着时间推移,不安益加强烈,总觉得有股危险的气流推动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异动,在他们之间流窜,营造恐怖气氛。

“想好问我什么,怎么问我了么?”

钱观涛翻来覆去的烦恼瞒不过大美人的眼睛。

张张嘴,眨巴眨巴眼,大美人笑眯眯有问必答的姿态反倒令钱观涛更难开口。

“没有想问的,我睡了。”

“诶……有。”

“哦。可我不想回答。”

大美人耸耸肩,钱观涛知道自己又被耍弄了。(╰_╯)#

气鼓鼓的起身要闹分居,脚丫子挨着地面,又后悔了,重新钻回被窝,把大美人搂在怀里,搂得要命的紧。

大美人不介意,任由钱观涛使出要人命的力气搂着他,安然的闭眼睡觉。

甭管是否真有阴谋诡计恶意闹妖,什么都比不过他们还抱在一起重要。

“对了,你敢约以前鬼混的小骚货出去玩,先买好人寿保险,受益人填我的名字。”

“真不敢。”性命更重要。O(>﹏<)o

一辆兰博基尼Murcielago无视禁止停车的标识倍儿扎眼的停在倍儿不扎眼的便利店门口,那份特效您想想吧。

来往行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恨不能黏在跑车那以诡异着称的车身上。

店主站在店门口吹个幽长的口哨,俩眼贼光闪烁,哈喇子在嘴角依稀可见。

“鸾,无论你是否恢复记忆,都改不了你是我弟弟的事实。我不会再逼你跟我马上回家,会给你时间打消对我这个你记不起来的,突然出现的哥哥的戒心。既然暂时回不了家,我擅自把你心爱的座驾运过来,方便你出行。”

40.见家兄,讲究时机

严夕罗冠伦出,文鸢进,两厢正打个照面。

文鸢斯文客气的冲严夕微笑,严夕不斯文不客气的回以硕大白眼。文鸢温文笑纳,严夕高昂着下巴与文鸢撞肩而过。

“严夕,你有些过分了。”罗冠伦对文鸢歉意一笑,劝诫严夕道。

“怎样?当初我拿着鸾的照片去找他,他抵死不认;现在又来找鸾,我算是很客气了。”严夕回过头,若非顾及酒店形象,早就朝文鸢身上吐口水了。

“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外人不好过问太多。他是酒店的顾客,你对顾客这种态度不太合适。”

“嫌我态度不好,大可以去投诉,怕他咧。”

严夕这种姑且算是爱憎分明的个性,除了摇头叹息,罗冠伦实在没辙。

罗冠伦叹息的当儿,严夕出其不意偷袭了罗冠伦的嘴巴,又在罗冠伦错愕之际收兵。只那么一恍惚,若非严夕露出恶作剧得逞后的头摇尾巴晃,罗冠伦还以为是眨眼的错觉。

“这种恶作剧会让我误会。”罗冠伦拖住严夕手肘,深深望进严夕双眼,嗓音难以控制的喑哑了。

“我想亲就亲,管你是不是误会。”话未尽,又是一记浅啄。

这种诱惑下,罗冠伦若是不动情,绝对是哪儿有点毛病。搂过严夕,低头就要……

严夕偷袭快,推开罗冠伦的袭击更不慢。狡黠一笑,钻进拦下的出租车。

“喂,你不回家我可要回了。”

罗冠伦又是摇头叹息,无奈跟上车。他对可爱时的严夕也没辙。

“宝贝儿,这是你的车?”

狭窄的胡同里停泊如此一辆顶级名车,反差大得光彩夺目。偷车贼不偷都对不起这份烧包。☆_☆

钱观涛发誓没有嫌贫爱富的心理,可是,自己的奥迪Q7跟这辆烧包跑车相比,确实还有那么一丢丢差距。

钱观涛有那么一闪念,干脆冒充小白脸让大美人养活得了,还省去天天上班,三不五时应酬的麻烦了呢。

闪念终归是闪念,大美人不是女人,但是他老婆(光想不犯法= =),打死钱观涛都长不出吃软饭的脸皮。

攀比是俗人干的事儿,大美人有钱没钱跟他有嘛关系?假使大美人是一国君主,说到底也是他老婆,归他在床上反复(偶尔?)压倒。跟老婆感情好最重要,没本事的男人才跟自己老婆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身外物。╭(╯^╰)╮

“据说是。你喜欢?”

下午店主也说喜欢,他就说送给店主。店主不要,就借出去开会儿过瘾。结果,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精疲力竭的把钥匙还给他,直说开这车得时刻戒备是不是刮了蹭了,开慢了怕毁车,开快了又怕撞车,心理压力忒大,时间长了容易得心脏病。

跟后头胡同停了多久,店主就精神紧张的护卫了多久,胡同里的小屁孩儿想靠近看看,店主都不敢让。唯恐小屁孩儿小爪子无情,留下两道爪子印。

“谁不喜欢?”好几百万的东西,搁谁谁不爱?

“送你呗。”

“这车忒烧包,容易招事儿。”

“那咋办?这车还推销不出去了。”

“不是你的么?你就开着呗。”

“到哪儿都有你这个司机,我干嘛受这份累自己开?”

大美人这是暗示跟他形影不离的意思吧?钱观涛忍不住偷笑。

“笑得这么风骚,又算计给我下药呢吧?”夜色中,大美人毫不吝啬的把瘆人的目光全部投向钱观涛。

“就那么一回,你怎么总提呢?”

“难不成你还惦记多来几回?”最亲密、最信任的人算计陷害他,他没把这利欲熏心的风流种宰了溶尸已是宽宏大量。(╰_╯)#

“两辆车,两个人,咱一人开一辆回家?”钱观涛假装思考,逃避大美人的责难。

“喂,敞篷车没有车顶限制,想不想在里头做?”大美人明媚的眼眸发出勾引的信号,成功的调出钱观涛的馋虫。

“没个遮挡,给人看见不太好吧?”话是这么说,钱观涛的爪子已然摸去大美人饱满挺翘的屁股。

大美人美丽的脸庞凑近钱观涛的脸庞,笑得别提多妩媚,迷得钱观涛心痒痒,撅起嘴唇迎上……

“哎哟!宝贝儿……折了折了……”/(ㄒoㄒ)/~~

利欲熏心的代价是惨痛的,大美人抓着钱观涛手腕,将钱观涛的胳膊反扣到后背,提脚狠狠一蹬,钱观涛就热情的拥抱了院墙。

“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再敢活动歪心眼儿,留神你的小命。钥匙拿来,我开你车。”

摸出钱观涛的钥匙,上了钱观涛的车。

“别装死,前头带道儿。”

钱观涛揉揉手腕子,转转胳膊,跳进大美人的兰博基尼,一脸衰相,寻不见半分与名车亲密接触的亢奋。

见过不温柔的,没见过这么不温柔的。讨老婆一定得擦亮双眼,他就是血的教训。/(ㄒoㄒ)/~~

尾随着拉风的跑车,大美人眼睛里却只盛得下他的倒霉受气包。唇角的笑意,死活擦不掉。

“你的车呢?没开出来?”

想搭话,酝酿半天才找到启口方向。类似的情况不久前才在便利店里每日上演,时隔两个月换了其中一位男主角再度重现。

不过,现今这位男主角远不及钱观涛幽默,远不及钱观涛油嘴滑舌,远不及钱观涛招另一位男主角喜欢,场面比之前钱观涛担任主角时冷淡许多。

如果说之前对付钱观涛时,大美人的冷漠赌气占有绝大部分比重;那么面对文鸢,大美人则是纯粹不含杂质的不假颜色、不屑一顾,连应付都懒得。

文鸢没有钱观涛脸皮厚,讨个没趣,不禁赧然。克服好半晌,伴随新话题的灵光乍现,终于提起再开口的勇气。

“找个时间把你在这边的朋友约出来见个面,好么?承蒙这段时间他们对你的照顾,我想表达一下感谢。”

“他们都很忙,没时间做这种无聊的应酬。”

“那天那位‘好朋友’也很忙么?貌似他每天都会接送你。”

“你怎么知道他每天都接送我?难不成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你出事是否有人在背后操纵还有待商榷,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文鸢坦然承认布控了眼线的事实。

“你号称是我哥哥,理应知道我有十足的自保能力。”

“你总是这么自负。倘若你的自保能力无懈可击,你还会坐在这里记不起我是你哥哥么?”

大美人盯着文鸢,目光迫人,愠怒在眼中隐隐浮动。

文鸢聪明的不去给大美人的愠怒添加柴火,转回到先前的话题。

“你的那位‘好朋友’我是一定要正式认识的。”

“他更没有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我是你哥哥,他在乎你的话,我便绝对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比起上床做爱做的事,你真的完全不具分量。”

“你不会是说他仅仅是你的床伴吧?”狡诈,自文鸢的笑容里流露。

“我们在交往,他是我的恋人。”大美人平淡的语调里透出丝丝浮躁。

“鸾,容我提醒你。你是文鸾,赌王的儿子,迟早要继承文家的事业,同性间的游戏玩玩就好,不要太当真。”文鸢的提醒冷静得近乎冷酷。

“你似乎并不真心期盼我回家。”

冷声结论完,大美人带着满身阴寒之气去了后院。

文鸢紧了紧垂在身体两侧不停颤抖的拳头,追了过去。

“我想你回家,要你回家。你根本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

大美人甩开文鸢的手,用厌恶的口吻说道:

“你不止讨厌,更令我恶心。”

文鸢撑大眼睛,呆愣几秒之后,深呼吸,似在压抑内心的极大痛苦,身体抖得犹如风中枯叶。

“你对我……果然并非没有感觉。”文鸢苦笑,辨不清是在自我安慰,还是自我嘲讽。“讨厌也好,恶心也罢。我真的关心你,真的希望你回家,只要你回家,我可以永远在你眼前消失。”

“你不要一副曾经跟我很亲昵的模样,我根本记不得你。你不说是我哥哥,在街上遇到,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我说了,若想在我身上找回过去的我,不如立刻滚蛋。我记不起,就是记不起。还有你口中的文家,或许从前对我来说很重要,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屁都不如!”

“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放弃找回你的记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请你不要再一气之下消失不见。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想惹你厌烦,不想惹你生气,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招惹你的脾气,对不起……”一反之前展现的优雅姿态,文鸢低声下气的乞求大美人的原谅,祈望着大美人的那双清澈的眼眸翻涌着骇人的波澜。

那种热切,那种深切,不遗余力的表述着某样深刻的情感。

“好了,你滚吧。不要总来妨碍我工作。”大美人的语气稍稍和缓,下意识的小小的后退一步,拉开被文鸢拉近的距离。

“鸾,我知道你记不得,可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真的很后悔那时跟你吵架,真的。如果不是那场争吵,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和你会一直……”

“宝贝儿,后院歇着呐?咱早退会儿呗,老头老太太又传唤咱……呃……”

钱观涛乐呵呵蹿出来,然后被眼前的画面及气氛困惑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空气里咋弥漫着告白的气味?⊙﹏⊙?

41.钱观涛的麻烦

“是……好兄弟……最要好的。”

文鸢看一眼钱观涛,坚持说完未尽的话,笑容艰涩得令人不忍目睹。

自我介绍,寒暄,客套,最后交换一句有事没事常联系,钱观涛圆满完成第一次正式见大美人家人的任务。

没太多紧张,有太多迷惑不解。

文鸢这个人,让钱观涛感觉云里雾里,云雾缭绕看不真切。表面挺真诚,可总觉得那份真诚背后藏着什么。光文鸢看大美人的眼神,钱观涛就别扭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再有就是老有种打哪儿见过文鸢的熟稔感,仔细回想,确实没见过。

钱观涛跟文鸢相互介绍的时候,大美人上钱观涛车里躲清静。

钱观涛回到车里,大美人不咸不淡咕哝声“哪儿那么多废话?”,捎带手递给钱观涛两粒不耐烦的白眼球。

“一块儿聊聊多好,干嘛躲车里?不好意思?小样儿。”

关爱白痴的眼光在钱观涛身上逗留几秒,大美人扭头朝向窗外,手指抵着嘴唇陷入钱观涛不了解的世界。

钱观涛最近经常被大美人隔绝在思想世界之外,自然而然,由原就不迟钝进化成敏感,每当这种时候就会莫名的恐慌,就跟处在更年期的妇女似的,掉进阴谋论的泥沼,疑心自己随时可能遭到遗弃、背叛。越是唾弃这种娘儿们唧唧的扭曲不畅,越是逃不出这种劣质感觉布下的天罗地网。

由此印证,爱一个人会变软弱,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曾几何时,他是一多快活,多缺心少肺,多逍遥自在的花花公子。这些软嗒嗒、粘糊糊的糟心情绪向来与他绝缘。假使在拖泥带水单恋富小抠的日子里,他都没这么脆弱,这么诚惶诚恐过。

原因很简单。

富小抠太简单、太透明、太容易搞懂;他太了解富小抠,太善于掌握富小抠的情绪。反观大美人……太复杂、太神秘、太密不透风;费尽全身力气,绞尽脑汁儿都难以揣测出婉转心思的一两成。

人,对未知的、不甚了解的物件儿,总有些恐惧,还有更多好奇,有时候明知谜底或许能毁灭世界,仍抗拒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高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科学精神去探寻究竟。

“你说奇怪不,我怎么总觉得你哥眼熟?”

“你哥你哥你哥,你到底想强调什么?!”钱观涛敏感,大美人比钱观涛还敏感。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