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小白 上——水水水水星
水水水水星  发于:2013年05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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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白点点头,他真的接受不了尸体,和平年代生活惯了,战乱时代他接受不了。

王大仙还在门口与杨明喜说着他当年捉妖的辉煌历史,杨明喜则是一脸崇拜。李辄手一挥,一个衙役跑过来帮忙驾马车。很远

,还能传来王大仙与杨明喜爽朗的笑声。

林子白突然说道:“为什么要杀人?”

李辄没说话,脸色显然的不好看。

他又说:“为什么要为情杀人,人家不喜欢你为什么要逼迫对方呢?”

李辄还是没说话,抿着唇看林子白。

林子白又开始盯着鱼形玉一直看,看了三个时辰,也没看所以然来。索性将玉丢掉,缩进被窝里,看斜对面的李辄。

他爬起来,走到门口,这才想起来王大仙去杨明喜家投靠他去了。他摇摇头,又回来钻进被窝。

27.兵来将挡无敌小白(二)

“你找王大仙干什么?”

林子白一颤,抬头看李辄,刚刚还睡着的他此刻正睁着眼看他。

林子白道:“叔,你这样很吓人。”

李辄道:“一个人在半夜盯着一个东西看了一宿,这样的人就不吓人了?”

林子白想想道:“还好,因为他可能是看他爱人的照片,看着看着还会傻笑起来,捧着照片亲两下。”

李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许是只有他才知道的东西。他问道:“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逃难吗?”

林子白摇摇头。

“真不知道?”

“不是都说李辽要造反么?”

李辄轻笑一声,问道:“你觉得他会成功?”

自古造反的人哪会这么正大光明的?至少也得皇帝病的下不了床,奄奄一息的时候,又得到确切消息自己当不上皇帝。这才举

兵造反,大家都还在假装的沉痛当中,恍然道,啊,四王爷要造反!

当然在这之前,是要将皇宫的兵权舀到手,与各大臣搞好关系。比如说我要造反了,给个面子大家互相帮助,到时的好处绝对

少不了你。两人心照不宣地里应外合才是。

不然,就像各位太祖一样,农民起义,农村包围城市,打个十几二十年,夺下江山。可是看临穆国这么富裕,农民又很满意现

在的生活,谁会跟你一起造反?

李辽要造反的事都传遍大街小巷了,小孩都知道四王爷要造反,难道皇帝是聋子吗?皇帝现在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

敢轻举妄动,舀下他一蹴而就,轻而易举。

林子白道:“如果他现在能想开点,知道造反这事不是吃饭睡觉这么简单。睡一觉想开了,解散了大家,包养几个小情人,最

多被发配边疆。”

李辄又问:“那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离开临穆国了吗?”

林子白眨着双眼,道:“你和李辽有勾当。”

“这事在娶了你之后就摆平了。”

林子白惊:“什么?你娶林子兰是为了与李辽撇清关系?难道你们爱的都是齐礼义,你娶了林子兰,放弃齐礼义吗?”

李辄嘴角抽搐了两下,说道:“我们贩卖私盐。”

林子白倒抽一口冷气,贩卖私盐可是大罪,要杀头的。堂堂王爷竟然带头干这种勾当,他们是为了哪个小情人呢?

“林道在知道这件事。”李辄突然说道。

林子白恍然,说道:“所以你娶了林子兰,就是林家的女婿,林道在就不会继续查这件事吗?”

李辄道:“没错,不过,所有的盐都被本王运到迦域国了。”

怪不得李辽没有资金买兵器,要靠投靠他的人自带武器,原来是坑在了李辄手上。

林子白问道:“所以李辽一直让杀手追杀我们吗?”

李辄道:“他现在举兵造反,没有本王他正求之不得。本王手中的军队足以抵抗他所有兵力。”

“你是在唯恐天下不乱吧。”林子白说道。竟然是李辄故意让李辽造反,只要李辄在临穆国内城,李辽就不敢轻举妄动。李辄

是御赐的锐剑大将军,杀敌无数,走了就少一个威胁。“可是,那到底是谁要杀我们?”

李辄道:“你觉得谁最有希望当皇帝?”

“七王爷,李启。”

“谁最想当皇帝?”

“四王爷,李辽。”

“谁对他们的威胁最大?”

“你。”

李辄不再说话,靠在床边闭目。不知是睡着还是想事情。

李辄手上有军队,又有多年的带兵技术,对兵法熟悉的程度远远超过其他王爷。除了三王爷李威跟着李辄上过战场,其他人就

算再熟读兵书也是纸上谈兵。拉拢李威是没错,可惜他有勇无谋,空有一个威猛的空皮囊。加上他对李辄的崇拜,很有可能成

为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王爷们的眼中钉。

李辄是离开了,谁又能保证他不回去,不会对皇位有所记馋呢?可怜了老皇帝,六十岁的人,既要哄着后宫老婆大小情人,又

要忽悠上百的大臣们,还要提防儿子们起兵造反。

真想不通压力这么大的事情,他都能坚持到这么久。

林子白叹口气道:“所以说,养几个小情人不就好了,干嘛这么费力去抢江山。最后还不就是手下比别人多一点,老婆比别人

多一点。”

睡到中午,林子白才神清气爽的起床,新舀了一件外套穿上。在房间寻了一圈,不见李辄的踪影。

林子白下楼,就看到李辄与一个人对坐着。走进一看,竟是五王爷李迹。

林子白欢喜地向他打招呼,见他一脸苦逼,他坐到李迹的对面,说道:“阿迹,你怎么了?男人跑了?”

李迹正想问此人是谁,为何见到他会这么高兴的挥手。还没问,就被对方说的哑口无言。他想到了六王妃,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出他的小名。其实他们本都没有小名,一日李黔忽然伸出粉嫩粉嫩的小手,指着他嚷着,小鸡鸡小鸡鸡。他当时恨不得钻进地

缝得了。

仔细观察起对面的小公子,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他,要是扮成女子,绝对是美人。扮成女子?李迹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六

王妃?”

林子白惭愧道:“难得女扮男装,那么好认吗?”

李迹摸着下巴点头,笑的很牵强:“还好。对了六弟,你当真不回去吗?父皇挺生气的。”

李辄摇着扇子道:“他们家的事自己管,本王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

李迹苦笑道:“你还这么在意。”

“那你呢?为何跑出来?”

李迹的脸更苦了,几乎扭成一个苦字,道:“说逃难也好,说出来云游也罢。”

林子白道:“那里天下大乱了吗?大家为了抢男人抢女人居然这么费劲,还动刀动枪,伤感情。”

“什么叫抢男人抢女人?”李迹不解,这可是争江山的大事。

林子白叹口气道:“得了皇位,天下男人都是他的,让谁当官谁就当官。女人也是他的,喜欢谁就谁当娘娘。”

李迹甘拜下风道:“想不到六王妃能将名利看的如此透彻。”

林子白拱手道:“不敢当,要是现在让我当大官,我也愿意的。多点男人和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辄看了他一眼:“是吗?大内总管也行?”

林子白凑近他谄媚道:“叔,你知道我开玩笑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跟的。”

他的内心汹涌澎湃,因为现在除了李辄谁都不会欺负他。做小弟与做老大就是这点区别,怪不得老话说,人就要往高处爬。这

样才能高瞻远瞩,俯视小蚂蚁。

杨明喜再次跑进来,这回没有气喘吁吁,也没有慌慌张张。林子白舀起馒头塞进嘴里,看他的样子,昨晚绝对是风平浪静。杀

手累了,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觉。

杨明喜眨眨眼,见林子白不问他,便道:“米公子,你怎么不说我家鸡了?”

林子白道:“既然你家公鸡和母鸡相亲相爱,幸福美满,我何必要去拆散它们呢?要是你爱上母鸡,我可以负责吃掉公鸡。”

杨明喜自讨没趣,说道:“县老爷请六王爷去赏画。”

“赏画?凶手抓到了吗?县太爷太没有职业道德了,难不成他生日?还是他娶亲?”林子白拍案而起,案子还闹得人心惶惶,

县太爷却有闲心思请人赏画,真是愧对他身为父母官。他失望地摇摇头,推推李辄道,“这县太爷不行啊,既然如此,我们去

吧。”

李辄道:“你对赏画有兴趣?”

林子白道:“我怕辜负县太爷的心意,他都不工作要去玩了,我们不去岂不是让他难堪。就随便给他个台阶下吧。”

李迹问道:“本王听闻这里有凶杀案,真有此事?”

杨明喜听见旁边的人也自称本王,忙将腰弯道九十度问道:“敢问公子是……”

李迹一笑,正想做个介绍,林子白就抢先道:“咱们的五哥,五王爷李迹,简称迹哥。”

杨明喜恍然:“啊……原来是迹哥……哦不不,是五王爷……”

李迹表示很无语,看向李辄,从他从容的脸上找不到对林子白没有任何的不满。这就是久经沙场锻炼出来的魄力吗?早知如此

,他就不该往这条路跑,偏偏又遇到杀人案,封锁了城门出不去。在破案之前,都要与林子白在一起,这算是老天给他的磨炼

吗?

跟着杨明喜出门,他在前面赶马车,对他们说道:“其实,县太爷是怕王爷太闷,便让王爷去看看。县太爷怎敢在破案之前吃

喝玩乐呢?”

林子白道:“或许是为了在家与情人共度春宵。”

杨明喜无语,县太爷上任八年,他一直跟随左右,从没听说过什么情人之事。而且府上也只有大夫人和二夫人两位而已。他道

:“县太爷没有,没有情人。”

林子白在马车里奸笑道:“你这么急辩解干什么?还是你急着回去……啊!”未说完,马车里就传来一声尖叫。

“米公子怎么了?”

“他咬到舌头了。”声音是李辄的。

杨明喜还想说什么,听米公子的惨叫声不是咬到舌头那么简单吧。可六王爷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住口。

28.兵来将挡无敌小白(三)

将三人送到意春楼,杨明喜就先告退了。林子白揉着被李辄打的后脑勺,紧紧地闭上嘴巴不说话。李迹见林子白的模样忍着笑

意,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林子白不敢调侃六弟了。

与普通的酒楼不一样,意春楼的四面都是以实木隔成的板,每隔半米地方,就挂着一幅画。正对大门的,是一幅从二楼垂直而

下的画,如瀑布般,宽约二米,长约六米。

远看去只是一座悬崖上看满了桃花,悬崖之下,也是一片眼花缭乱的花海。近看却能看出在画中悬崖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

背对着,露出一截玉箫,能看出对方在吹箫。

李迹感叹道:“如此美的意境,却只有一人欣赏,岂非可惜?”

林子白道:“这只是画的一角,你怎么知道在悬崖的另一边。”

李迹崇拜道:“想不到王妃的眼界如此远,不妨说说。”

林子白道:“后面围着一群妻妾。我猜画中的人是为妻妾成群而烦恼。”

李迹心里暗骂,就不能闭上嘴吗?

李辄看画很淡然,毫无欣赏的心思,随便瞄了几眼,就坐着喝茶。可还只喝了一口就吐出来,嫌茶难喝。

林子白喝了一口,实在品不出有什么区别。就好像他实在无法想象凤姐在穿了一身名牌后,就变得漂亮一些。

楼主见着三人的打扮不同于别人,不,只有两位公子不同于别人,身上的绸缎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穿的上的。而那位小公

子,他摇了摇头,眼里是嫌弃。方才听了他的话后他就鄙视此人的眼光,再看他的装扮,只能说不同于常人。

林子白呼啦呼啦地拉着胸前的衣服,因为只有一件,凉风不断往里灌,惬意地坐着歪头看画。基本上是水墨画,一片漆黑。

楼主迎上去,直接忽略林子白,对李辄谄媚道:“在下是意春楼的楼主,不知这位公子,莫不是嫌这里的画不上眼?”他早就

发现李辄不满的双眼了。

林子白道:“你下一句不会是想说那就请公子上楼来看,都是珍品。不过,得交钱吧?”

楼主见被拆穿,随即一想,二人尽管眼生,不像本地人,可在本地一定有朋友,不然怎么知道他今天召集雅士来参观呢?这么

想,他也不着急被揭穿,说道:“的确是。”

林子白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我也不瞒你说,他嫌的不是画,是茶。”

楼主一愣,知道很多有钱有势的人为了在大众场合不失面子,从来不喝劣质茶叶。这次果然是大生意,他咧开嘴:“还请公子

这边走。”

李辄见此,本就没心思赏画,这些画,也不过是和地摊上几文到几两不等的画差不多,根本不能入他的眼。没说话,跟着楼主

往里走。

李迹见着李辄与林子白跟着一位老先生往楼上走,没说什么,继续绕到另一边赏画。论文论武,他都比不上李辄,也只能随便

看看这些画,要他说上什么来,他倒还真说不出。

但不跟他们一起的主要原因是,林子白终于能消失在他视线里一会了。

在楼上的一间雅间停下,楼主神秘地打开门,只见里边坐着几位老者,撸着胡须自吹自擂。周围同样是挂着画,用林子白的眼

光来说,还真看不出什么不同来。

他凑近李辄道:“叔,这些画有什么不同吗?”

李辄却重声回道:“不知道,我只是来喝茶的。”他用了我,显然不想让这里的人知道他是王爷。

楼主听见,急忙招呼了人送上最好的茶来。他对李辄说道:“楼下的画和这里的画根本不能比,如果说这里的画是一棵树,楼

下的连几片叶子都算不上。”

几位老者听闻,冷哼了一声,坐着也不看来人一眼,心高气傲的很。

林子白努努嘴,这就是传闻中的文人相轻吗?他道:“楼主,你叫我们来到底是干什么呢?看这些老头子谈情说爱吗?人家会

不高兴。”

老者听闻,各个面红耳赤,怒道:“这位公子口出狂言,还请自重。”

林子白眼睛瞄着这些画道:“不不不,其实我不是特别重,虽然最近吃的多,难免胖了一些,可是我还是维持在标准身材的。

老者看了林子白一眼,胖嘟嘟的脸,微微鼓起的小肚腩,不禁朝笑道:“不知公子中午吃了多少出来的?”

林子白眼珠子转了个圈,他吃的的确挺多,都撑了:“有点多,你们都不喜欢重的人是因为被压着喘不过气吗?”

老者正想发怒,正巧,楼主亲自从门口接过茶过来打圆场道:“这位公子还真能说笑,不如大家先喝茶,有什么意见可以讨论

。当然,也可以切磋切磋。”

三位老者听见可以切磋,脸上的气愤之情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屑之情。

李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满意道:“不知几位先生为何会出现在这,楼主不是说请我们来欣赏画的么,怎么变成欣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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