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小白 上——水水水水星
水水水水星  发于:2013年05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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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刻就死了,当了水鬼的蘀身?

一时间,一群人都往同一个方向跑——山上唯一的一座寺庙。

本已经很久没人拜的寺庙一下涌进这么多人,小和尚与方丈乐开了花,慌忙把投香火的箱子搬出来,也不顾上面满积的灰尘。

大伙也不讨价还价,只要能让他看到菩萨的笑脸,确定他能看见自己对他讲话就好了。

王大仙莫名其妙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岸边,将挂在头上的水草舀下来道:“被我的气势吓跑了吗?”

林子白躲在李辄身后道:“他真被水鬼附身了吗?怎么变了一个人?”

李辄道:“这才是他本来面目。”

林子白狐疑地看向白净的小少年,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因为胡子掉了一半,露出绝美的嘴唇。这真

的是王大仙?明明是一位美少年!

张箐都看的呆了,没想到身材魁梧,长相粗俗的人竟生的这么漂亮。

王大仙吃力地坐下,脱掉厚厚的外套,将挂在身上的东西卸下,活脱脱的一名清秀瘦弱美少年。见着二人吃惊地看着他,他哼

了一声将胡子扯下来,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

林子白道:“就是没见过明明是受还要伪装成攻的美少年。”他见地上的厚外套,原来是伪装让他看起来高大魁梧一些的。可

是,在这种天气下,他热吗?

为了达到一定目的,必须要不折手段。林子白总算明白这句话了。

王大仙不高兴了,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受?六王爷还曾经被我压……”未说话,他就再次掉入水中。

林子白在以后能继续吃饭和好奇心的斗争下,终于是填饱肚子战胜了好奇心,不敢去问李辄,王大仙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只能

别扭地拽着衣袖。

李辄只是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林子白对张箐傻笑着,打算离开。双手却被张箐拉住,他问道:“要是张家的人真的是被人所害,公子认为该怎么办?”

林子白看着他认真的双眼,挠挠头道:“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你怎么会知道呢?”

张箐道:“如果我说,我曾经受过张家的恩惠,从次将姓改为张呢?”

林子白想了想,说道:“用法律制裁他吧。”这是现代的手段,他不知道古代是该怎么样的。古代的法制比较乱,虽说依法治

国,可是江湖中人又有自己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杀人偿命。

恭恭敬敬地敬上茶,帮忙扇了一会扇子,又半跪着认真捏腿,捏完腿将小二送上来的点心放在一边……可是,李辄依然眉头紧

邹。

林子白真是恨透了王大仙,压过人家就压过人家,不知道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偷偷地在私底下告诉他不就好了,干嘛要

弄的众所周知?到头来受苦的还是他。吃人嘴软舀人手短这句话还真没说错,主子不开心了,他这个奴才就得受罪。

熬到了晚饭时间,林子白已经累的说不出一句话,腿麻呀手麻呀。倒是李辄舒服地站起身,道:“吃饭去吧。”林子白这才连

滚带爬地站起来,跟着李辄下楼。

看着李辄的筷子一直往自己碗里夹菜,林子白的心一下就融化了,说道:“叔,伺候您是应该的,你突然对我那么好……”

“不习惯?”李辄又将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

“不不不,我太感动了,都快要痛哭涕零了。难道叔没有看到到我热泪盈眶的双眼,感受到我早已融化的心吗?”林子白将脸

靠到李辄面前。

李辄用扇子挡住,舀起一盘鸡尖放在他面前道:“多吃点,慢慢来,不够再叫。”

林子白盯着鸡尖说道:“叔,你是要撑死我么?”

“那你吃不吃?”

“吃……”

几乎将整桌的菜下肚时,他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想到油腻的东西就想吐。林子白觉得他的胃要爆炸了,哀怨地看着李辄,果

然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绝对不能靠近他。

或许他比较适合当一位男优,AV小儿科全不在话下。

正当李辄优雅地喝着茶,林子白在心里对李辄鞭打了几百次之后,一个人走进来,清秀的脸庞,眼睛明亮,白皙的皮肤透着粉

色。客栈的人都看向进来的美男子,可惜他身上都湿漉漉的,一脸衰相。

他看见林子白与李辄时,两眼放光,如见着亲人般。

王大仙快步走过去,坐在林子白旁边,忽然笑起来的嘴巴又扁下去。他问道:“为什么没有菜?”

林子白打着饱嗝道:“都在我肚子里。”

王大仙哀怨道:“你都不想想还有一位兄弟在外头吗?”

林子白道:“这个问题我早想过了,就是因为你,我的肚子差点撑破。”他看着王大仙牙痒痒,他以为饱肚子比饿肚子舒服吗

?试试看塞不下东西还要吃油腻的肉的时候,恶心不恶心啊。

25.番外(一)

从前有个村,村里有座山,山里没有庙,但里面住着一群山贼。

山寨主名为李辄,常年以敲诈勒索为生,无其他爱好,除了打劫之外,就是喝茶。

一日,村里刚成年满十六岁的林子白本着出来历练的心,误闯误撞来到土匪山。

见着溪水清澈,林子白小朋友脱了鞋袜想先泡个脚。娘亲说过了,不勤洗脚出满脚汗会脚臭。

然而刚踏进溪水,就被两个土匪模样的架着上山了。

阿里回禀李辄,“我和阿尘见着他白白嫩嫩长的好看就带回来了,正好可以让寨主参谋参谋能否当寨主夫人。”

李辄瞟了一眼,的确生的好看,道,“你很急我的婚事?”

阿里惶恐,道:“不是。”

“那是为何?”

阿里看向阿尘,阿尘木呆呆道:“寨主夫人不喝茶的话,我们也能一起吃饭了。”

阿里热泪盈眶,使劲点头。

李辄道:“你怎么不说让我娶厨娘?”

阿尘道:“娶了厨娘我们连粥都没得喝了。”

李辄怒气上升,他真的有那么抠门吗?想想,仓库堆积的的确是茶叶。

阿里道:“别听阿尘瞎说,所谓男大当婚,寨主已经到了成亲的时候。”

李辄道:“他是男的。”

“寨主要娶女人?”

李辄想想,摇头。

阿里一拍手掌道:“那不就好了,我整日观察着,就这个人长得最好看了。”

弄清了事情经过,原来自己来到山寨窝了。林子白道:“你们想让我入赘也得先问问我的意见。”

阿里和阿尘同时看向李辄,李辄道:“好吧,我问你,同意否?”

“不同意!”

“明日成亲!”

26.兵来将挡无敌小白(一)

王大仙指着李辄想骂他,不就是压了他一下嘛,至于做的那么绝吗?他好不容易才从河里爬出来,赶回到这里的时候还不给他

饭吃。记仇心理需要这么强吗?至少也留几片菜叶吧。

本想将心里酝酿好的话说出来,却见扇子一挥,一只茶杯就朝他飞来。他忙捂住嘴巴,不让另一颗大门牙掉下来,没想到他肚

子一痛,打的是他肚子。

处于条件反射,他捂住肚子,痛苦不已。又一个茶杯飞来,只听卡擦一声——他的第二颗大门牙没了……

林子白识相地接过李辄的扇子,呼啦呼啦地给他扇扇子,陪笑着请他上楼。

林子白打好地铺,问道:“叔,你真不打算查案吗?”

李辄道:“为什么要查?”

“但你很关心叫张箐的人。”

李辄看着他,说道:“你想查?”

林子白想到张箐对他说的话,点点头道:“杀人偿命,二十年前的案子不了了之,要是还有人没死的话,不就是恨了二十年?

”张箐受恩与张家,张家受害,他一定很痛苦。

李辄道:“可本王杀人无数,照你说来本王不是罪不容诛,需要游街斩首示众?”

林子白张张嘴,所以他说古代不能用法律来判定一个人。他躺下偏头看李辄道:“这不一样,你是为了国家,凶手是为了自己

。两者孰轻孰重,得视情况而定。”

李辄没说话,林子白也不敢张嘴。他捧着肚子,胀的难受死了。翻了一个身,要是选择死的话,他也不要做一个饱死鬼。

半夜林子白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多了,现在疼的要命。

他爬起来,小心地打开门出去找茅房。客栈的茅房是公共厕所,脏的要命,又没人打扫,一不小心还会踩到屎尿。

刚上完,他摸摸肚子,小了很多,舒服地吹了一声口哨。

忽然,一个人就从背后抱住他。林子白一惊,难不成遇见色狼?

“拜托拜托,带我上去吧……”

听出声音是王大仙,林子白挣脱掉,说道:“你怎么在这?”

王大仙又扮回大胡子的模样,跟夜色一样黝黑,不仔细辩分都会把他当作空气。他委屈道:“我没有钱,被掌柜的赶出来了。

这里实在太臭了,我好困……”

林子白不确定道:“你刚刚睡在这里?”

王大仙说道:“是啊,刚刚还有个人来拉屎,臭死了。”

林子白没在意他说的话,急忙将衣服脱下,嫌弃地闻了一下丢掉。他不习惯穿太多衣服,脱了一件就光着膀子了,他说道:“

你可以选择睡在亭子里,干嘛睡在屎旁边?”

王大仙道:“我怕色狼……”

他真想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要是他不装man确实会有人对他不轨,可他现在这样子鬼都要怕三分。林子白又想了一下,捂住鼻

子轻声道:“要不我们来交换,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带你上楼。”

“好。”

“为什么要装成大胡子?”

王大仙为难道:“能跳过这个问题吗?”

林子白同意:“好,你压过我叔是什么意思?”

“他要把我拽下马,我掉下去,正好压到他。”

“就这样?”看来是他邪恶了。

“还能怎样?你看六王爷的样子,就算我想被他压他也不要。”王大仙急了,道:“你说带我上去睡觉的。”

“那你只能睡门口。”因为怕刺客,他搬到李辄那里打地铺了,就一间房,总不能让在屎堆滚过的王大仙住进来吧?

“同意。”睡门口总比睡茅厕隔壁强。

将王大仙带到门口,在茅厕哪会儿没闻到,现在闻到他身上全是茅厕的味道。林子白嫌弃地闪进房内,光着膀子躺会被窝里。

深吸一口气,他必须要抱紧李辄的大腿,不让他重蹈王大仙的覆辙。

“你光着身子干什么去了?”

林子白身子抖了两抖,说道:“出去锻炼身子了。”

“大半夜?”

“我觉得我太瘦弱了,跟叔在一起会托你后腿,为这事我无时无刻不在难过着,怕叔有一天抛弃我。想着,我就想

让自己变的强壮。”林子白为了效果,还在句末哽咽了一下。

李辄道:“下次锻炼的时候,别跑去茅厕锻炼,找伴也别找屎。”

林子白:“……”他绝对不找屎。

两天下来,平安无事。

王大仙依然没饭吃,坐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林子白。林子白坚决不与他对眼,忽视他可怜兮兮的眼神,他不想再吃撑了半夜

去拉屎。

看向李辄,当将军的是不是都很冷漠,冷漠中又带着小悲伤?看见自己的部下倒下,必须要冷眼旁观,见着百姓死去,不能悲

伤,因为还要杀敌。那李辄心里又得有多少悲伤呢?会不会……半夜在被窝里偷偷哭泣?

“你要是再看,本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林子白闭住眼道:“就因为不能经常盯着叔英俊帅气的脸庞看,所以才想多看看记在心里,时常想念。”

李辄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没在心里骂过我?”

“难道叔没听说过打是情骂是爱?我对叔你的爱意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在很多个孤独的夜晚,我想到叔曾经投递给我鼓励

的眼神,都能让我汹涌澎湃,彻夜不眠。”

“那是你想太多了。”李辄收了扇子,不再理他。

杨明喜跑过来,依然是气喘吁吁,首先解释道:“我家的鸡下蛋了,不用怀疑,是我家公鸡干的。不过,发生大事了。”

林子白道:“鸡蛋孵出来,跑出鸭子了?”

“不是,又出人命了。”这回,他没有被林子白绕进去。

林子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八卦的话题:“又是张员外的情人?”

“不是情人,是他儿子。”

林子白张张嘴,看向李辄。他轻摇扇子,无动于衷。他说道:“去吗?”

李辄问:“你想去?”

林子白点点头。

李辄收起扇子道:“那走吧。”

客栈离张员外的家有些远,县太爷得知六王爷要亲自查案,喜极而泣,马上叫人将府上唯一的马车送过去。可李辄看了一眼就

嫌弃地不想瞟第二眼。一会儿,两个人牵着一辆豪华马车来到李辄面前,恭敬地行礼。

林子白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李辄道:“本王的人,随叫随到。”

林子白在心里再次肯定有钱能使鬼推磨,欢喜地爬上去,发现里面与睿王府的马车无异。想说什么,就见李辄已经在闭目养神

了。

驾马车的是捕快杨明喜,为了六王爷的安全,他要亲自接送他们。

林子白把头伸出来,对杨明喜道:“都是你在巡逻吗?夜里。”

“没错,可惜……”他懊恼地甩甩头,他每次都没有抓到凶手。

林子白皱眉道:“你就没发现什么异常?”

杨明喜想了好一会说:“昨晚下雨了,还打了两声雷。”

林子白失望地把头缩回来,他破不了案才符合情理。

刚下马车,后面就追上一个人,全身散发恶臭。脸上的汗跟汽油一样往下掉,满脸的胡子看不清他真实的长相。

王大仙兴奋道:“是妖怪所为吗?”

林子白问道:“你怎么来的?”

王大仙道:“跑来的。”

“一路跑来?”真佩服他的毅力。

“没错,因为我经常没钱坐马车,马又经常被偷,就只能跑步。现在练出一身逃难最快。”王大仙得意洋洋。

杨明喜道:“大仙果然是毅力惊人,让我不得不佩服。”

就让两个傻子自吹自擂吧。李辄与林子白捂鼻进去,就听见张员外哭天抢地的声音。

林子白不敢看,一直躲在李辄身后,见到六王爷进来,衙役忙将尸体处理好,准备带走。张员外却抓着儿子的手不放,拉扯中

,尸体从担架上滑了下来。

张员外急忙将儿子抱入怀中,可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林子白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李辄将他拉出来,道:“看完了,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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