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系列之二 征服爱吧+番外——水户泉
水户泉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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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夏公爵满脸微笑地跪在路克利欧尔的跟前,亲吻他的右手背。

“干什……什么……!”

“你有什么其它的愿望吗?公主。”

以完全绅士的……不……是贵族的态度,旺夏公爵诱惑着他。

“无论是什么愿望,身为你专属仆人的我都会为你达成。”

“仆……仆人!?”

听到他说出这么离谱的话,路克利欧尔惊讶地瞪大双眼。

“若你不喜欢仆人,那就当成俘虏吧!”

“你在……说什么……”

究竟他说的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从旺夏公爵的口气中实在无法推断。不过,路克利欧尔的愿望只有一个。

“你可以让我看看……城堡内其它的场所吗?”

鼻腔内又闻到麝香。

让公爵带路,路克利欧尔在广大城堡内的所有场所中,毫无遗漏地绕了一圈。可以说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

可是在此之中,完全没有感觉到纳修或其他被关的人,于是路克利欧尔开始感到焦虑。

(一开始的情报就有误吗?)

旺夏公爵如同他所自称的一样,不是海盗而是遭到冤枉的贵族后代,虽然有掠夺行为却没有贩卖人口。路克利欧尔不知

道是否该如此判断。

夏洛特似乎仍躲在地下,从昨天开始就没见到她的人影。食物也是公爵刚才亲自送过去的,但这也让人感觉有些不自然

思考了很久,路克利欧尔再度提问:

“那个老人去哪里了?”

“他每天都会在附近的村子和城堡间往返,现在不在这里。”

这个回答也令人无法信服。外面一直都被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包围住。

“他要怎么在这浓雾中……”

“无论是多浓的雾,他都能穿过森林。是因为他自出生后就生活在此的缘故吧。他曾说过在这附近的话,闭着眼都能走

。”

“……”

听他这么说后,再也找不到矛盾点,路克利欧尔只好沉默不语。无论重复几次无礼的问题,旺夏公爵的眉头也没皱过一

次。不管什么问题,他都带着极尽智慧和绅士的态度回答。

(果然是情报错误了吗……)

路克利欧尔渐渐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虽然很难相信那个雷诺兹会弄错,但他也只是个人,或许也会犯错。

充满了雾气的客厅里,路克利欧尔品尝着公爵亲自冲泡的玫瑰红茶,轻轻闭上眼睛。

(反正到了明天,一切都会明了。)

根据“情报”,明天“应该”就是遭到掠夺来的娼妇们被竞标的日子。若是在那之前路克利欧尔还没回去,雷诺兹他们

便会闯入这座城内。路克利欧尔重新思考,若公爵的确是清白的,那时再说明就好了。雷诺兹不是会杀害无罪者的愚蠢

之人。

然而,路克利欧尔的心中却有一个预感。

这场雾,明天一定也不会散去。

他一直有这种感觉。

红玫瑰盛开在客厅的树篱上,旺夏公爵摘了一朵,插在路克利欧尔的头发上。艳丽的金发和那朵鲜红的玫瑰十分相衬。

“好美。”

听到他的低语,路克利欧尔也不再吃惊。或许是他对公爵的言行举止已经感到麻痹了也说不定。

玫瑰上,一样散发出麝香的香味。

那一夜。

自路克利欧尔的寝室内,传出的诱人喘息声一整晚都没有停过。

他又梦到了那个梦。让雷诺兹拥抱的梦,这次是更加淫乱的内容。

因为太过淫乱的内容而发出悲鸣,路克利欧尔在半夜睁开眼睛。路克利欧尔的衬裤被自己的蜜液湿成一片。

(讨厌……这样的……!)

为什么会持续梦到如此淫乱的春梦呢?路克利欧尔诅咒自己的好色,感到万分自责。

虽然雷诺兹说了好几次,这个行为绝对不是令人感到羞耻或厌恶的事,但路克利欧尔现在仍无法完全接受这个行为。即

使如此,当活生生的雷诺兹抱着他时,他便不会陷入如此自我厌恶的情绪中。半夜,忽地睁开眼,见到他的脸时,不安

或厌恶感就会一瞬间消失无踪。

可是梦境无法如此。梦只是梦,并不是现实。雷诺兹不在这里,只是这样的现实,便压垮了路克利欧尔。这样简直就跟

以前一样,路克利欧尔不禁咒骂自己。

其实路克利欧尔在和雷诺兹相遇之前,就一直爱着雷诺兹。思慕着他,甚至还曾经自我安慰过。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悲

惨且厌恶,路克利欧尔连直视雷诺兹的脸都做不到。对路克利欧尔而言,那是他不愿意让雷诺兹本人知道的羞耻过去。

回想起自己那样的过去,路克利欧尔觉得羞耻,想要消失。害怕再度梦到那个梦境,路克利欧尔在床上抱着膝盖,一个

人等到天亮。

“雷诺兹……”

无论怎么挥。

麝香的香味仍然穷追不舍。

这座城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麝香的香味。

映照着柴火的雷诺兹突然站起来。负责守夜的闵采尔讶异地抬起头。

“怎么了吗?”

“出发了!快点准备。”

“啊!?现在是半夜!?”

虽然应该已经习惯雷诺兹的一时兴起,但这次连闵辨尔也感到惊讶。在柴火旁睡觉的亚修同样跳了起来。

“怎……怎么了?突然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听见路克的声音。”

“咦咦!?”

听到雷诺兹的话,闵采尔和亚修同时竖起耳朵,但传入耳中的只有细微的风声和潺潺流水声。两人面面相觑。

“会不会是你的错觉?而且这里离城堡还有一大段距离。”

“快一点!”

可是雷诺兹对闵采尔和亚修的话完全充耳不闻。闵辨尔也不再多言。

雷诺兹平常老是漫不经心,但是当他用这样的语调说话时,绝对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意见,这是他们长久以来的经验。而

且,雷诺兹会出现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时,一定都是有某种危机或好机会迫在眉睫。

不过,闵采尔默默在心中想着。

(这样的大雾……)

看来他们会重蹈白天的覆辙,无法抵达城堡。不安和雾气一样,浓浓地笼罩在闵采尔的胸口。

隔天。

路克利欧尔一拉开窗帘,便发出“啊啊……”的绝望叹息声。

雾果然仍未散去。比起昨天和前天还要更加浓厚的雾,笼罩着整座城堡。

(这样一来,提督他们也无法抵达这座城堡了。)

虽然有雾,但是从森林到这座城堡的通道也只有一条,照理来说应该是绝对不可能迷路的,即使闭上眼睛也可以到达。

然而,和常理无关,他们还是无法抵达这座城堡吧,就像自己无法走出这里一样……想到这里,路克利欧尔赶紧摇头否

认。

(我在想什么蠢事啊。)

不可能。自己走不出这里只是单纯的偶然。若是雷诺兹的话,一定可以穿过这场大雾。

他想要如此相信。

打算将睡衣脱下换上礼服,路克利欧尔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瘫软在床上。他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脑袋一片空白

(发烧了吗……?)

路克利欧尔把手放在额头上量体温,但自己很难明白是否发烧。努力让身体打起精神换好衣服,路克利欧尔走向餐厅。

身上的紫色绸缎礼服,是昨天旺夏公爵硬要拿给他的。

“早安,公主。”

和昨天一样,旺夏公爵坐在餐桌烛台的对面。

“你作了好梦吗?”

“……是。”

路克利欧尔暧昧地回答后,跟着坐在位子上。但是,他的身体状况让他无法伸出手拿起早餐。

见路克利欧尔只是坐着没有动作,旺夏公爵感到奇怪地注视着他。

“身体不舒服吗?”

“不……不是的,我没事。”

路克利欧尔急忙伸手取过茶杯,茶杯却从手指滑下,发出不礼貌的“喀锵”声。路克利欧尔慌忙道歉,旺夏公爵温柔地

说:

“你再多休息一下吧。我拿药给你。”

“……谢……谢你。”

路克利欧尔老实地接受了他的好意。现在坐在这里,对他而言是件难受的事。

路克利欧尔让旺夏公爵扶着回到客房的床上。旺夏公爵像在安抚小孩般“咚、咚”地隔着棉被拍抚着路克利欧尔之后,

回身去取药。

等他回到客房时,路克利欧尔已经发出安稳的睡眠呼吸声。望着他的睡脸,旺夏公爵妖媚地嗤笑着。

“晚安,公主……祝你有个好梦。”

再度陷入激情的春梦中,路克利欧尔苦闷地挣扎着。

‘不啊……!……不行!……已经……不要了……!’

雷诺兹玩弄着他挺立到近乎疼痛的分身。简直像在榨取蜜汁般淫荡地激烈摩擦着茎部。

偶尔用指腹揉弄着膨胀的最大处。

‘啊啊嗯嗯!’

发出如同女人娇喘的声音,路克利欧尔喷出蜜汁。明明才刚发泄过,麻痒疼痛感却一点也没有消退。

‘不……!……不行……咦……!这样……做……我会……!’

不只是分身,连胸前的突起都遭到揉弄,路克利欧尔发出哀嚎。这么做的话,自己会变得很奇怪,所以他无法保持平静

路克利欧尔已经停止不了当雷诺兹这么做时,他后面所感受到的麻痒感。

‘住……手……请你……住手……!……呼啊啊啊!’

雷诺兹仍没有停止玩弄分身的举动,路克利欧尔扭动起腰杆。火热的欲望仿佛溢出般,再度涌上前端。

‘啊……啊啊……!’

这样下去不行。

路克利欧尔因快乐而融化的头脑深处如此思考着。

有什么……不一样。

这里有一种决定性的不同。

不睁开眼睛不行,不拒绝不行。

因为,这是——

“——不要!”

路克利欧尔在自己的大叫声中醒来。于是,他看到了眼前令他不敢置信的光景。

“……咦……啊?”

同样是黑发,却跟雷诺兹的黑发是明显不同的长发,轻飘飘地落在路克利欧尔的白皙腹部上。礼服被脱掉,全身赤裸的

路克利欧尔,雄蕊掌握在并非雷诺兹的其他男人手中。

路克利欧尔无法马上理解,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只要闭着眼睛就好。”

用令人腰骨酥软的甜美嗓音,公爵温柔地眯起眼睛轻声细语说道:

“你的内心不必感到挣扎,我会带你到天国去。”

公爵的脸逐渐贴近,快要被亲吻时,路克利欧尔终于明白了现状。明白了全身赤裸,让人握着分身的自己的状况。

“住……手!”

路克利欧尔果敢地叫道,背过脸避开他的亲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居然让雷诺兹以外的男人触碰,令他觉得想吐。

可是公爵没有听从路克利欧尔的要求。

“为什么?你明明如此渴求着我。”

“啊唔……!”

公爵用手掌摩擦着湿滑的分身,路克利欧尔发出呻吟。路克利欧尔的那里确实雄伟地坚硬挺立着。

“已经渗出了这么多露汁……还不满足似地抽动着。”

(不是……不是……!)

让他有感觉的,并不是那些手指,而是因为雷诺兹。

是因为他梦到了雷诺兹,是因为他刚刚想着雷诺兹。

不过公爵理所当然不会考量到这些事。若只见到路克利欧尔现在的状态,或许真的就像在渴求着眼前的男人吧?

“啊……!”

路克利欧尔的鼻头再度闻到麝香。分身似乎也像感受到香味一样而膨胀起来。路克利欧尔逐渐发现是这个味道造成的。

那味道令他渐渐狂乱,不知不觉中了奸计。

旺夏公爵缓慢地将好色的魔掌伸向捕捉到的猎物。

“我爱你,美丽的人。”

“我……我是……!”

用不着等他开口大叫我是男人,何况以这身模样喊出这句话也太过奇怪。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公爵蛊惑般地嗤笑着说道: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一开始就如同妖精一般。”

“噫……!”

啾……分身的前端遭到亲吻,路克利欧尔因厌恶感而发出哀叫。

“啊啊,正如我所想的,这里也是美丽的金色。”

旺夏公爵怜爱似地将路克利欧尔,淡薄的耻毛往上拢。

“值得骄傲的美人,很适合当我的新娘。”

“……!”

仿佛誓言之吻般,公爵再度亲吻着那里说道,路克利欧尔睁开眼睛。

不是、不是不是。自己并不是属于这个男人的,自己是——

“雷……诺……兹……”

这个叫声过于微弱,没有传到公爵的耳中。但是,当公爵触摸着只有雷诺兹触碰过的禁忌后蕾时,路克利欧尔终于大声

叫出那个名字。

“不要啊!雷诺兹!”

耳中一听到那个名字,旺夏公爵的脸色顿时一变。几乎是同时,路克利欧尔的脸色也变得相当苍白。

“雷诺兹……?你说雷诺兹?”

不只是脸色,公爵连语调都变了。

“你说的人,难不成是指雷诺兹?诺顿吗……!?”

“你……你如果再碰我一根汗毛……”

路克利欧尔不理会他的改变,继续叫道:

“我……我会选择自杀……!”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刚刚呼唤的名字,是前海军提督之名吗?”

已经无法隐瞒下去,路克利欧尔明确地点头承认。旺夏公爵突然高声大笑起来,“这样很好。太好了!”

“什么……”

他究竟在说什么?路克利欧尔感到讶异。

“你居然是那个诺顿提督的情妇!我跟他还真是有缘啊,太棒了!”

注意到情妇这个字眼,路克利欧尔想开口说话,旺夏公爵好像要阻止他开口般,拉开自己胸前的衣襟。

路克利欧尔“唔!”地屏住呼吸。肌肉宛若年轻野鹿优雅健壮的胸膛上,刻印着丑陋的伤痕。

“能够报答这个伤痕的绝佳机会终于来了。”

旺夏公爵带着些许暴躁的语气说道:

“就这样侵犯你也不错,但我有个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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