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焦急呢,属下什么都可以依你,惟有这件事,你要听属下的。”舞阳回道,将门打开,对夜莺道,“好好照顾
公子!”说完,就要离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我现身的时候。”吕世隐阻止道,却因牵动伤痛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不过他出口的话还是成功的阻
止了舞阳的脚步。
“公子,那我该怎么做?”舞阳转回身来,担忧的问道。
其实他也知道,公子的顾虑是对了,毕竟总得有人在暗处才能不至于处处被动。
“给我找一个不去酒楼的理由就行了。”吕世隐回道。
“属下明白了。”舞阳应了,转身出门。
“吕公子,你先安心待着吧。”夜莺不知从何处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交给吕世隐,轻轻地说道。
“夜莺,你一点也不奇怪吗?”吕世隐问道。
“奴婢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别的事奴婢管不了。”夜莺回答道,“吕公子,你先换衣服吧,奴婢先回避了。
”
看着他走出房间,吕世隐从地上站起,提起衣服,闪到屏风后。
舞阳走进客卿酒楼时,正巧看见程堰语主仆三人与忙于生意的孤飞羽,甚至连殷墨也在,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
一巴掌打在了斯挺的左脸颊上,留下五个指头印。
没想到舞阳会无缘无故的当众掴自己一掌,斯挺不由懵了,倒是程堰语见自己手下莫名其妙挨揍,当下就跳了起来,叫
道:“舞阳,你干嘛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斯廷啊?”
“不分青红皂白?”舞阳叱道,“我不分青红皂白,总比他恩将仇报的好。”说完,对上斯挺,“林白衣救了你,你却
给他下毒!”
“什么,你碰到林白衣了,他在哪?”孤飞羽问道。
“已经走了”舞阳终究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吕世隐受伤的事来。
“走了?”斯挺不禁惋惜。
“斯公子,我警告你,林白衣若是想见你们的时候,自然会出现,所以请你不要再自以为是了。”舞阳道。
“舞阳公子的语气似乎与林白衣很熟?”程堰语呆在一边突然道。
舞阳一怔,自己还是急躁了些啊,只得自圆道:“那是因为林白衣就是旋舞楼的幕后老板。”他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哦,原来如此。”程堰语笑语晏晏,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让舞阳有些心虚,赶忙告辞而出,却忘了如何编造吕世隐不
回来的理由了。也罢,反正公子一向行踪不明,希望他们不要想多了才好。
第十四章
“你干嘛莫名其妙的给林白衣下毒啊!”吕世隐大吼。
“斯挺,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堰语平静的问道。
“之前,我奉少爷之命去追二皇子,结果半途肘遇了一名蒙面男子的暗杀,因为是猝不及防,来不及自救,这时,林白
衣从天而降,制住了那蒙面男子。我以为事情结束了,就想要是知道林白衣的面目就好了,可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就用了极端的方法,哪知道凭空出现了另一蒙面男子,救走了那男子,而林白衣在我告知真相时竟然只顾走了。
”斯挺解释道。
“斯廷,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现在去哪找林白衣,我当时又不在现场,就算我的追踪术再厉害,也没办法找一个虚无
缥缈的影子。”程堰语道,“话说回来,怎么会有人行刺你?”程堰语问道。
斯挺摇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找到林白衣才是正事!”吕世隐道,“你有解药吗?”
“只有找到林白衣,解药才有效啊。”斯廷嗫嚅的回道。
众人相互对视,然后一致看向斯挺。
“给我,也许舞阳会有办法。”吕世隐认真的道,向斯廷伸出了手。
斯廷乖乖的拿出了解药,旋舞楼是鱼龙混杂之地,舞阳,也许真的能找到林白衣吧。
旋舞楼。
这是一间以舞出名的艺楼,楼里清一色的男子,每一位都有出色的容貌,拿手的舞蹈,他们卖艺不,没有人知道这里的
当家老板是谁,出头露面的是舞跳的最好的舞阳,据说他本只是一个乞丐,被老板慧眼识才,带到了这里,继而成了最
红的舞伎,只可惜,自从三年前吕世隐来到了客卿酒楼后,舞阳再也不在人前跳舞,公开宣称只为吕世隐一人而舞,而
他的神秘老板也默认了他的选择,城里的人都在猜测,吕世隐什么时候会赎舞阳出来。
这一天,舞阳正对着棱镜梳妆,看着镜中逐渐逝去的容颜,微微地叹着气:“都有五年了。”
“少爷。”丫鬟夜莺将一盏清茶放在他的身前,对他道,“别怪奴婢多嘴,全悒洲的人都知道你跟吕公子的事,你应该
催催他早点赎了你才对。”
“夜莺,你跟大家都误会了。”舞阳悠悠叹着气道,“我与他是有特殊的关系,但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可以为他做
任何事,但不包括嫁给他,更何况,我也是男子。”
“可是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啊,而且你们也没有否认,不是吗?”夜莺不解的道。
“咚!”话还刚落,重物落地的声音惊住了主仆俩,只见窗门前,立一白衣影子,白衣班驳,鲜艳似血。
“是,是吕公子。”夜莺指着窗外不可思议的道,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吕世隐会以这么狼狈的样子出现。
在他惊讶的同时,舞阳已经做出了反应,快步到窗前将窗门打开,把吕世隐几乎是扯了进来,无视于夜莺的惊奇,直接
对她道:“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哦。”明明有许多的疑问,夜莺还是决定做好当丫鬟的本分,不该问的就不问,听主子的吩咐就是,于试乖的出门,
呆在门外作守门神。
“公子,怎么会受伤,是谁将你伤了?”舞阳紧张的问道。
“我被斯挺下毒在先,不过已经吃了解药了,只是来时遭遇了一个神秘的武林高手,与他过招,结果就不济被打伤了,
不得不借你这疗养了。”吕世隐漫不经心的道,但他那惨白的脸色和言语间似有若无的轻微喘气还是让舞阳不能放心。
“有危险吗?我去找斯公子。”舞阳招手就想叫夜莺进来。
“不行。”吕世隐阻止道,“我服过凤凰果,又有暖玉护身,暂时还撑得过去。”
“公子,你也说只能暂时撑得过去,虽然你的寒毒已解,可是毕竟对你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了,如今又受了伤,我
怎么能不焦急呢,属下什么都可以依你,惟有这件事,你要听属下的。”舞阳回道,将门打开,对夜莺道,“好好照顾
公子!”说完,就要离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我现身的时候。”吕世隐阻止道,却因牵动伤痛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不过他出口的话还是成功的阻
止了舞阳的脚步。
“公子,那我该怎么做?”舞阳转回身来,担忧的问道。
其实他也知道,公子的顾虑是对了,毕竟总得有人在暗处才能不至于处处被动。
“给我找一个不去酒楼的理由就行了。”吕世隐回道。
“属下明白了。”舞阳应了,转身出门。
“吕公子,你先安心待咨。”夜莺不知从何处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交给吕世隐,轻轻地说道。
“夜莺,你一点也不奇怪吗?”吕世隐问道。
“奴婢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别的事奴婢管不了。”夜莺回答道,“吕公子,你先换衣服吧,奴婢先回避了。
”
看着他走出房间,吕世隐从地上站起,提起衣服,闪到屏风后。
舞阳走进客卿酒楼时,正巧看见程堰语主仆三人与忙于生意的孤飞羽,甚至连殷墨也在,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
一巴掌打在了斯挺的左脸颊上,留下五个指头印。
没想到舞阳会无缘无故的当众掴自己一掌,斯挺不由懵了,倒是程堰语见自己手下莫名其妙挨揍,当下就跳了起来,叫
道:“舞阳,你干嘛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斯廷啊?”
“不分青红皂白?”舞阳叱道,“我不分青红皂白,总比他恩将仇报的好。”说完,对上斯挺,“林白衣救了你,你却
给他下毒!”
“什么,你碰到林白衣了,他在哪?”孤飞羽问道。
“已经走了”舞阳终究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吕世隐受伤的事来。
“走了?”斯挺不禁惋惜。
“斯公子,我警告你,林白衣若是想见你们的时候,自然会出现,所以请你不要再自以为是了。”舞阳道。
“舞阳公子的语气似乎与林白衣很熟?”程堰语呆在一边突然道。
舞阳一怔,自己还是急躁了些啊,只得自圆道:“那是因为林白衣就是旋舞楼的幕后老板。”他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哦,原来如此。”程堰语笑语晏晏,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让舞阳有些心虚,赶忙告辞而出,却忘了如何编造吕世隐不
回来的理由了。也罢,反正公子一向行踪不明,希望他们不要想多了才好。
第十五章
刚走出旋舞楼,冷玄寒就不再跟着殷墨他们了,只是紧赶上前面对斯廷。
“冷大哥,你怎么才过来。”斯廷好像知道他要跟上来似的,一点也不奇怪,反而还怪他来的慢,“现在就去衙门看看
莫大人吧。”
“那我就先谢过了。”冷玄寒对斯挺谢道,总觉得斯挺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而且应该跟自己有关,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
感觉呢?
边想边走,很快到了衙门,领着两人刚来到后院,就听见莫天伦痛苦的叫声,心中不由一颤。
“大人是在前几日发病的,不发作的时候还好,一旦发作起来,是痛如绞心,万虫齐噬一般,几乎去掉了半条命,请的
大夫都看不出是什么病。”冷玄寒一边介绍着莫天伦的病情,一边带他来到房间门口。的“你们这些庸医,全给本官滚
!”莫天伦黑着脸咆哮道,一干被请来的大夫被赶了出来,这才见到两人。
“大人,斯公子来了。”冷玄寒通报道。
“斯公子,人人传你医术高明,本官可就把希望寄挖你的身上了。”莫天伦充满期翼的道。
“大人放心,在下自当尽力”斯廷客气道。
“斯公子请吧。”莫天伦不再闲话家常,伸出了手给他把脉。
不用搭上他的脉,斯挺一口推断出他是被人下了蛊,而且还是情蛊,必须与男子交欢才能解毒,而且必须三日内才行。
他的一番推断把莫天伦弄懵了,冷玄寒也吓了一跳,到底是跟谁结仇了,小大人怎么会被下了这样的蛊毒,头一转,却
见莫天伦正看着自己,不由心中一个激灵。
“本官知道怎么做了!”莫天伦严肃的道,目光炯炯地瞧向冷玄寒。
外面好一个艳阳天,冷玄寒却觉得自己打了一个寒战,好诡异!
“那么,大人,在下就先告辞了。”斯挺退了出去。
“来人,送斯大夫。”莫天伦对外唤道,早有衙役跑出引领出门。
待他走后,冷玄寒也正要告退离去,莫天伦出声唤住了他:“玄寒”他和蔼的叫着他的名字,慈祥的看着他,吐出的话
却让他的身体瞬间冰冷到极点。“我会禀明主上的”
冷玄寒怔在那里,甚至连莫天伦离开了也不知道,莫天伦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感情,他话语中的意思他岂不明白,若是师
父同意,自己怕也是躲不过吧。不同于冷玄寒的无奈,莫天伦的脸上布满了喜悦与憧憬,甚至感谢起给他下蛊的,让我
一度以为这蛊是他自己下的。
第十六章
“我觉得这件事跟冷大哥没关系!”旋舞楼内,斯挺一心一意的为冷玄寒辩护“你不觉得事情太巧了,”殷墨反驳道,
“斯公子给那蒙面女子下蛊,而莫大人正好中了蛊。”
“那是莫大人有问题!”斯挺嗫嚅道。
“如果你想替冷玄寒找出不知情的证据,不如这监视莫大人的事就交给你来做吧。”殷墨提议道。
“好啊!”斯挺想也没想脱口答应。
“可不要给我魔龙教丢脸哦。”一旁的程堰语看着自己的属下,闲闲的道了一句,起身离去。
次日。
孤飞羽左手托着腮,右手无意识的翻着账本,双眼呆呆的望着门外,一只手在他眼前晃啊晃:“回魂喽。”
“干什么?”孤飞羽不满的看着程堰语。
“你在看账本吗?”程堰语看着孤飞羽手中反着的账本,好奇的问。
“烦死了。”孤飞羽扔下账本,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送入口中,“噗”地吐了出来,“这是谁煮的茶啊,那么难喝。
”
“衙门离这不远。”早已回来立在柜台前被当成隐形人的吕世隐不甘寂寞的插上一句。
“吕世隐,你很闲吗?”孤飞羽瞪了他一眼,道。
“因为冷玄寒在那里啊。”程堰语凑上一句,“你不是想他嘛。”
“谁想他了。”孤飞羽瞥了他一眼,脸上立马飞红,他有那么明显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像斯廷,一口一个冷大哥的,深怕大家不知道是的。”程堰语指着一旁正看着窗外衙门方向发
呆的斯廷道。
“少爷,我有那么明显吗?”斯廷傻傻的把孤飞羽忍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突觉气氛不对,转头一看,竟是冷玄寒在身后,也不知他来了有多久。“这个我上楼了。”他假意笑道,尴
尬不已的跑了上去。
“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程堰语戏谑道,“找人,还是有事?”
“我要成亲了。”冷玄寒一开口就丢下一个特大消息。
“是谁家姑娘”程堰语问道。
“我跟莫大人。”冷玄寒很平静的叙述道。
程堰语抱着琴一愣,孤飞羽手中的账本掉了下来。
“我的天!”吕世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你们还真敢啊。”
“恭喜!”程堰语脸上波澜不惊。
夕阳西下。殷墨呆在住处,眉间紧锁,咂了口茶,神情恍惚的看着面前的画。
画上的是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虽然年纪轻轻,眉目间却有着凛然英气,透露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他斜靠在树干
上,一只通体碧绿的玉萧横在他的嘴边,一身白衣如谪仙。
“哥哥,你在黄泉路上安心的走吧。”对着画殷墨喃喃自语,“我会连你的这一份一起活下去。”原来画中男孩是他的
哥哥,而且早逝。
“来,喝酒”不期然的,一壶美酒摆在他的面前,斯挺自顾在他对面坐下,双颊已潮红,此刻的他醉眼迷离。
殷墨惊讶于他的失态,但还是客气的拒绝道:“斯公子,在下是不会在人前摘下面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