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月楼皮笑肉不笑的道:“要我操你?”
苏独秀道:“也行。”
江月楼狐疑的看他一眼道:“苏大侠,你需要看大夫吗?”
苏独秀缠了上来,在他腮边亲一口,眨眼道:“来吧……”
江月楼很想上。
可惜受性大发的还没解,他只好捏了把苏独秀的屁股道:“才不信你有那么大方。”
苏独秀立即趴下来,拍拍自己的屁股道:“骗人是小狗。”
这人眼神下流,动作下流,无论在哪里都像在床上。江月楼却怎么也硬不起来,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
苏独秀嘻嘻笑了两声,道:“怎么会呢,我这是真想试试在下面的滋味了。爷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美人没尝过,就
是没在下面过。好不容易既然你来了,我也就开回荤了。”
这话说的倒真似是而非,让人想怀疑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就算是江月楼,在被纪青崖上完后也曾想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江月楼半信半疑,只是自己实在无能,只好装作不信的样子道:“得了得了,谁知道你这回又是什么把戏,迷药可不管
用了。”
苏独秀委屈的道:“谁骗你了。”
江月楼道:“不和你胡闹,我看地形图去。”
待他走了,苏独秀才敛起流氓神情,拍拍衣袍站起来,笑的得意万分。
哈,果然给他猜中了。
苏独秀用自己后庭的贞操来做赌,就赌个江月楼不能上人。可以和他调情,但每次都半路叫停,那脸飞红霞的样子,可
不正像极了以往他碰过的人?没萎,只是不能上人而已。
苏独秀摸着下巴荡笑几下,说不定不但不能上人,还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呢?比如忍不住想被人上……
可知道什么叫天才?
推断得不差分毫。
第十五章
前人多有艳词,里面说“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说“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或说“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
终。”都是娇美女子。而男子之美,胜在不娇柔不造作。
苏独秀喜戏女子,更喜戏男子。
这怕是不可说的心理作祟,压倒一个和自己相同的人,总有很大成就感。
江月楼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合适的男人。他长相俊美而不娘气,武功很好,为人仗义。最重要的是,他风流多情。
苏独秀早就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把江月楼吃到嘴,会成为永垂不朽的经典。
而今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
一尺软红绡,缠缠复绕绕。缠缠绵绵在江月楼的手上,缚住捆在床头。
苏独秀摸着下巴仰着头笑道:“怎样。”
江月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苏独秀道:“这话等会儿再说,若你又要求我抱你呢?”
江月楼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中……毒的?”
苏独秀道:“这个不难推断,想听我细细说吗?”
江月楼道:“若我是你,会立刻把绳子解开。”
苏独秀道:“就算解开你也动不了啊。”
江月楼道:“我是没想到,你会用上迷香。”
苏独秀道:“而且一般迷香还对付不了你,这可是我特意从百草门购来的。”
江月楼道:“我想现在有什么理由能劝服你。”
“不,”苏独秀道:“现在什么理由都不能阻止我。”
他俯下身,骑在江月楼腰间。
江月楼常年练武,腰肢却不粗,甚至是很细。虽细,但是劲瘦。手覆上去能感到腰身中蕴含的力量,具有危险性。也更
吸引人。
腿很长,在薄软的白衫覆盖下格外诱人。
苏独秀的手在江月楼腿上色情的抚摸,一点一点向上蹭,眼神暧昧的看向他。
江月楼细细的喘息,这受性大发的毒性是越来越厉害。
若硬要比作什么,那苏独秀的手指,就像鱼钩一样,能勾起你心底绵绵的性。他的手指细长白皙,从江月楼的大腿一直
抚至内侧。
一口亲在江月楼唇角,舌尖舔弄,然后钻进口中。
有一点从一开始江折雪就想错了。
江月楼是绝对的享乐者,虽然他不愿意被人上,但当事情不可避免发生时,他往往会好好享受。而且事后也不会痛不欲
生,不然被纪青崖上完也不会如此平静了。
所以当苏独秀亲上来时,江月楼立即吐出舌,与苏独秀纠缠在一起。
两条软舌在唇齿间争斗,彼此都不愿服软。都想吻得对方意乱情迷。
终究江月楼身中迷药,稍逊一筹。
气喘吁吁的瞪了苏独秀一眼道:“轻点儿。”
苏独秀咬破他的嘴唇了。
这是苏独秀在床上的癖好,爱看人唇上那一抹天然的殷红,比他的穿云弓的颜色还要血艳。就想深冬枝头上那朵孤零零
早开的惊艳的寒梅。
手握上腰后,蹭。皮肤很滑,柔韧。
苏独秀从怀里摸了点什么东西,一弹。江月楼便感觉力渐渐复苏了,他回过身,趴在苏独秀身上,细细的吻他。
苏独秀唔了一声道:“还是有反应的好。”
江月楼觉得气力全恢复了,哈哈一笑,摁住苏独秀的手道:“是啊,还是有反应的好。”说罢手竟抚上苏独秀胸前。
苏独秀微讶,却没反抗。
江月楼弄了半晌,发现自己什么反应也没有,反把方才那些火熄灭许多。怏怏的停了道:“你都要成精了。”
苏独秀笑道:“果然是不行的,还是我来吧。”
他再次翻在江月楼身上,手将腰带拨开,嘴唇贴上他胸前粉嫩的两点。
当齿尖触过时,乳头变得坚硬,像小石子一般。闪着唾液的光泽,淫靡非常。然后渐渐向下,舔过小腹,在肚脐打圈。
江月楼弓起了背,脚趾紧紧蜷起。
苏独秀的手段很高,像绒毛在撩拨你心底的软肉,痒痒的挠不到地方。
他的手握住了江月楼的下身,揉按会阴。
江月楼眼眶湿润,小踹了他一下道:“快点。”
苏独秀将他的衣服都拨开,裤子也拉下来。江月楼的身体很美,偏瘦。那双腿又长又直,苏独秀还忍不住用手捏住了他
的一只足。
脚趾紧紧并在一起,微向内蜷。趾甲修剪得很光滑,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轻轻的贴着足心,柔嫩的触感。
将这条腿绕到自己腰后扣住,感觉他腿侧的肌肤与自己腰侧的紧贴着。
活色生香。
江月楼也曾是在上,自然知道该怎样撩拨人。
他轻轻伸出舌尖,舔了舔苏独秀的掌心。
这只手才握过他的下身,上面甚至带着一点晶莹的透明液体。
江月楼及其色情的舔净那液体……
苏独秀捉住他的腰,抬起他的腿,手指一下滑到了后方。而后轻笑道:“想不到还要这功效。”
却原来那后穴处竟已湿濡如一滩春水,软而湿润。
这样也甚好。苏独秀白皙的手指探了进去,细细探索。
像丝绸一般光滑,而又温热无比。像一张小口般吸吮着进来的东西。
江月楼不适应的扭了扭腰,苏独秀按住他,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苏独秀的舌尖在他后穴上轻轻舔了舔,前方的快感与后方的胀痛混合在一起,形成奇异的对比,感觉是如此奇妙。江月
楼哼了哼,手攀上苏独秀的头顶,揪了揪他的发丝。
苏独秀的手滑到别的地方,揉按着。
“嗯……”江月楼低声呻吟,压抑的尾音上扬着,带着浓浓的不满。
苏独秀亲了他一口道:“受不了了?”
话未尽,下身一挺,狠狠进入了他炙热的后穴。
江月楼用力一掐苏独秀,捂住嘴不肯喊出来,眼前就像有烟花闪开,头脑都晕了。
这强烈的刺激感令他不知所措,不愿意叫出来,死死的扣着苏独秀。
苏独秀显然对此很不满意,他轻声道:“叫出来,我想听。”
江月楼狠狠的瞪着他道:“要叫自己叫。”他此时才发现自己从前在床上逼迫羞涩的床伴们叫出来是多么过分的事情。
苏独秀低低一笑,附在他耳边,从鼻腔中哼了一声。
“嗯啊……”
下流,连叫个床也这么下流。
闭着眼也能从这声里听出来他的荡漾,简直就像一个躺在床上召唤自己情人的美人,而且是全身红裸的美人。那声音,
简直酥到人骨子里去了。
江月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这个人,太下流了!
苏独秀反而得意的动了动下身道:“怎么样,我叫了。”
江月楼一口咬在他唇上,道:“别说了!”
苏独秀会意的轻轻抽动,九浅一深,研磨转动,直似要把人的魂都销尽在这床上。
他一手握住江月楼的腰,另一手捏着江月楼绷紧的足尖,腰身摆动,到了后来完全不讲究技巧,奋力的抽动,简直要把
人干成一滩水一般。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像要触到内脏一般,江月楼只觉自己快要晕过去。
后穴里滚烫无比,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带来的热量弥漫了全身,皮肤变成粉色。
直至这时,江月楼也顾不得那么多,大声的喘息哼叫起来。最后几下,猛得似要把人撞散架,在一片目眩中达到了高潮
。
情事过后,江月楼被搂在苏独秀怀里,仍在余韵之间。
苏独秀得意的动了动刚刚才疲软下来还未退出来的肉棒,笑道:“怎么样?”
江月楼挑眉看他道:“一般。”
苏独秀道:“哈,难不成是把我和你比?小楼啊,别把压自己的和自己压的相比呢。”
江月楼最不喜低人一头,即使刚被压过,他也要想办法找回面子来。淡淡一笑道:“当然不是和我比,虽然和我比你也
确实比不上。”
苏独秀脸色忽然一变,道:“什么?”
江月楼甜甜一笑,在他胸前画了个圈,造作无比的道:“嗯,比过之后,你确实不如纪青崖呢。”
苏独秀倏然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盯着他道:“你骗我。”
江月楼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匆匆赶来这里。”
苏独秀掐住他的脖子吼道:“纪青崖那个混蛋!他懂不懂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啊!”
江月楼道:“如果按照先后来说,这句话应该他对你讲。”
江月楼倒也是昏了头,妻这个字可不是好说的。
苏独秀气得眼冒金星,血气汹涌,刚上完就得知原来自己来晚了,江月楼要打压人还真是半分情也不留。
江月楼也是不顾得以前那些讲究了,反正苏独秀迟早也会知道。既然敢嘲笑他就要知道后果。得意什么,有人比你早。
江月楼觉得苏独秀的脸色还不够难看,又道:“嗯,我还和他生了个儿子。”
第十六章
其实说完之后江月楼便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了这句话。面对苏独秀难看的脸色,江月路只好尴尬的道
:“开个玩笑。”
苏独秀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和纪青崖真的做了?”
江月楼道:“真的。”
苏独秀问道:“那孩子是什么时候生的?”
江月楼直想翻白眼,这个天才怎么偏偏那么爱往不可思议方面想?虽然他每每都能猜中。江月楼忍住想抽扇子的冲动,
道:“早生了!生了五年了!”
苏独秀用力一挺下身,江月楼疼得惊叫。
“你干什么?!抽出去!”
显然,苏独秀又硬了。
他捧着江月楼的脸道:“就不抽!捅死你!你们居然瞒着我……”
江月楼崩溃道:“我没有!”
苏独秀道:“甚至连孩子也有了……”
江月楼道:“你不要自说自话。”
苏独秀道:“你们找了哪个神医?”
江月楼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天才了,将脸埋进枕头里,道:“随便你怎么想吧……”
天才与白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江月楼与纪青崖都是在看到十五的长相之后才相信,而苏独秀,光靠江月楼一句话便
在脑海中将一切都想好了。
苏独秀愤愤的捉住他的腰,再次挺动起来。
……
江月楼想过纪青崖会追过来。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在他到达金陵三天后,纪青崖便怀抱十五找上门来。江月楼原本想纪青崖手下也是不空闲的,总要处理这样那样的事,
没曾想到他竟能追上来。
苏独秀还未回,江月楼将他迎进门。
默然许久,纪青崖才道:“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
江月楼道:“你不是不在嘛。”他指着十五道:“你看,我特意把十五留下了啊。”
纪青崖道:“十五两天没见到你了。”
十五正在小憩,揉揉眼醒来,对纪青崖糯糯的喊道:“爹爹。”
江月楼道:“什么爹爹!”怎么才两天不见,他儿子反冲着纪青崖叫爹?
纪青崖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道:“有人不在,我只好代替一下。而且,我不能当他爹爹吗?”
江月楼沉默片刻,道:“难不成你和连袭月有一腿?”
这是个笑话,纪青崖不笑,走近一点,贴着他道:“和他倒是没有,可我和你有一腿啊……”
江月楼后退半步道:“哈,别开玩笑了。”
纪青崖道:“难道你还想吃干抹净走人?”
江月楼摊手道:“被吃的可是我,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一把年纪了,没必要玩那些吧?”
纪青崖道:“话可不是这么说。”
江月楼啪的打开折扇,一下下摇着,道:“唔,那怎么办吧,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纪青崖道:“十五。”
十五喊道:“爹爹……”
纪青崖道:“你父亲要抛弃我。”
十五嘟着嘴道:“我要爹爹……”
江月楼道:“那十五就不要海棠姨娘了吗?”
十五道:“海棠姨娘和父亲有一腿吗?”从某一方面来说,十五确实有江月楼的风范。不止是那股聪明劲。
江月楼摸摸他的头,方想教训。不想,这世上向来祸不单行,便听外面传来童仆请安的声音,无疑是苏独秀回来了。
这两天苏独秀都在沈府附近观察地形,早出晚归,没想到今日却来的这么早。
苏独秀方才撩开袍子进门,便看见自己多时不见的老友纪青崖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站在面前,他下意识的看向那个
孩子。
粉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只那眉那眼,好个小江月楼!
分明,分明是一模一样啊。苏独秀果然如江月楼俩人初见十五时的反应一般,这孩子,谁看都认得出是江月楼的儿子啊
。
再看纪青崖和那孩子与江月楼站在一处的亲密样子,好啊,好一副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情景啊。那他又算什么?通房丫
头还是二太太?
苏独秀脑中一拐七八个弯,把自己描绘得是凄惨无比,受尽委屈,甚至想象到被正房纪青崖欺压的日子。他愤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