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罐头愣了一下,当感觉到后面那个巨热无比的硬东西时,浑身都红透了,像是蒸煮完的大虾,他一边扭着身子想要远离那个巨物,一边磕磕巴巴的说:“我、我、你根本不是人!我不要!对、对了,我要去找奶奶,她刚刚说有事要找我!我——啊啊嗯!”
小罐头话还没说完,底下的小内裤就被人扒了,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下体,惹得他一阵惊叫:“啊——你、不要唔……那里……哈啊……脏嗯”
邢锁言用舌头一阵套弄,渐渐感受着嘴里的小东西慢慢硬挺起来,他松开口,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个挺立的小东西,又引来身下的人一阵娇喘,邢锁言笑了两声,说道:“你的怎么会是脏的,你是我的儿子,身上所有东西都是我给你的,没有脏的。”
身下的小罐头已经被快感冲刷的有些神志不清,看着身上的邢锁言,下意识叫道:“嗯……爸爸……”
这一声像是个导火索,直接引爆了邢锁言的兽欲!那种似是勾引般的声音,让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邢锁言也招架不住了。
两手扒开小罐头的两条腿,一只手指伸到菊穴处,来回抚摁着四周的褶皱,然后毫不犹豫的插进去一指。
“啊啊!……不啊嗯……疼”
后庭处的手指不断的抽插,从一开始的一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了两根、三根,感觉里面好像再也难以扩充了,邢锁言从桌上随手拿过一瓶乳液,倒在手上涂抹在身下人的菊穴,这次一下插进去了四根手指。
“哈啊……不、不要嗯啊……太多嗯了”
四根手指借助着乳液,抽插的很顺利,邢锁言抬眼看着身下泪眼婆娑的人,张着小嘴,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滑落,他俯下身再次吻上了身下的人,底下手指的工作也毫不松懈,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罐头的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栗。
邢锁言抽出所有手指,再也按捺不住,挺身一举插到了底!
“啊啊哈!——啊嗯……好疼唔啊,不要啊嗯……呜不、不要”
“我已经忍不住了。”下面的小穴包裹着他的巨物,快感直接冲上头顶,两手握住小罐头的腰,使劲的抽插到底,不断的顶向身下人体内敏感的一点。
小罐头早就已经被顶撞的晕晕乎乎了,只能是在他身下不停地哭叫。
“啊嗯……你慢啊嗯……慢一点啊”
邢锁言猛然顶住他后穴的那一点,说道:“叫我。”
小罐头流着眼泪,喘着气,看着上面的人,叫道:“爸爸是禽兽!”
叫完就后悔了,身下的趋势比一开始还要严重,越来越快的速度,好像要把小罐头的身体顶撞得坏掉,太多的快感接踵而至,下面忍不住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两人的身上,更是添加了激情的味道,来不及享受,体内的巨物丝毫没有减速的继续冲撞,让原本刚射完的下体又渐渐得以复苏。
“啊啊……不要啊嗯……累嗯啊……哈啊……爸爸……我嗯……错、错了”
“呜啊……爸爸……哈啊啊……好累嗯”
“呀啊啊……太快了啊哈……不要顶那啊”
终于在小罐头不断的呻吟中,邢锁言达到了高潮,将所有的爱液全部射到了身下人的体内。
就在小罐头以为终于解放了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体内的那个东西,居然在射完后又开始变大了!
“不要了!你快拔出来!爸爸你这个禽兽!啊啊——你……哈啊……唔不要啊……啊嗯”
……小罐头过上了“性福”的国庆假期……
26.邢锁言-2
如果不是现在坏境条件不允许,我已经忍到极限了。
外面逐渐静下来后,一阵脚步声朝这个方向走来,想也没想直接从旁边窜了出去,躲到一根柱子的后面,听到那张桌子被掀翻在地的声音,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夜视镜和帽子,戴在头上,找到一些能够掩饰自己的东西,打量了一下四周,人几乎已经全部跑了出去,剩下不到十个人在宴会厅内不断搜索着,这些人都配备着夜视镜和枪支。
还算安静的大厅内,突然几个不稳的脚步响,所有人的视线都投了过去,那个小孩在这个时候大胆的站了起来四处摸索,而离他不远处的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甩手扔出了一个刀片。
我只能是小心的趴在地上,伸手拽住他的脚裸,使劲将他拽倒。
从怀里掏出另外一个夜视镜,他转过头来就跟我的手撞在一起,鼻子里的酸水蹭了我满手……立即将夜视镜给他套好。
他竟然还毫无危险知觉的跟我说句:“嘿,刚才真是谢谢你啊。”
急忙捂住他的嘴,可是为时已晚。那些人发现了我们,我真是恨不得撕烂他这张嘴:“你这张烂嘴,回去必须缝上!”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敢和我犟嘴了:“扫把星,老子跟你在一块就没遇上过好事!”
看着后面追来的几人,我也没时间理他了,提速就向大厅外跑去。终于跑出了宴会厅,将夜视镜扔在地上,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大步跨向车子。
车子发动后,我听到车门被人拉开,一脚踩下了油门,奔出去的一瞬间,我听见后面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大爷得扫把星!你他妈倒是让老子上车啊!快点停车,老子叫你停车!”
我故意将车速调慢,好笑的从倒车镜里看着车后不断追赶的人,一边开一边听着他在后面嚷,从一开始的叫骂变成了低头道歉。
“扫、扫把星!你停不停!?你就他妈让老子跑着啊!你、你赶紧的停车!”
“呼……他妈的!老、老子是人,不、不是跑步机!……呼……呼”
“咳、呼……邢邢、邢总!……邢、邢大总裁……呼……小的错、错了……真错、错了!……”
渐渐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有声音了,我才将车头调转,开了回去,本想原谅这小孩一回,才刚开到他面前,车窗摇下,就听见他喘着粗气抹着汗,毫不吝啬的骂道:“他娘、娘的狗屎蛋……呼……累死老子了!”
我顿时拉下了脸,捏着方向盘手,骨节都在响。
他一抬头看见我,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一会皱眉一会撅嘴一会笑,赶紧转换了说法跟我解释起来:“邢、邢总,我刚才没说您!我说我自己呢,我就是那、那啥……那狗屎蛋……您千万别生气!你为我这个小人物生气多不值啊,您就是天上的那个神,我就是地下的那个蛆,您要是阎罗王,我连个小鬼都不敢当,您——”
“你上不上车!”再听他说下去,就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张小嘴,能把祖宗十八代全部扯出来。
上了车,他这张嘴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有些烦躁的开着车,回别墅的原路肯定不能走,元家一定在那条路上安排了人手,只能是往远的地方开,哪条路陌生走哪条路,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所开的方向是哪,看着方向盘后所显示的汽油指数,已经快要降回远点了,看到有条山路,想也没想就开了上去。
“邢、邢总……”
“说!”
我听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咱这是去哪呢……?”
“回别墅!”
说完他竟然在旁边偷笑起来,使劲憋着生怕我听见,他终于憋不住说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脚踩上刹车,车子没油了……而现在更让我生气的,竟然是他那句该死的话。
将火气全撒在了车子上,砸了几下方向盘,揣着油门,都没用,最后直接把车钥匙拔了下来,从衣服里掏出一盒烟,烦闷的抽着。
“那……那咱怎么办?”
这个小孩还会问我怎么办,他倒是让我来了兴趣:“现在怎么老实了,你鬼点子不是多,你说怎么办。”
他又开始在我面前白唬起来:“在领导面前要老实不藏心思,这我觉得把……咱走着回去!路上看见有车就拦下来,给他钱送我们回去啊!”
我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去问他,从这里拦车回去,十辆有九辆是追着我们的人。
拿着车钥匙,开了车门走出去,走到山路边把手里的钥匙扔了下去。转身看见他还坐在车里,走过去开了他的车门,把人拎了出来,说道:“把车推下去。”
我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舍:“邢总,推下去不划算啊,卖2手车能卖不少——”
“快推!”
看着他乖乖的闭了嘴,忍辱负重似的将车推了下去,像是要给谁送终。
我们最后只能是改了路线,爬上了山路,虽然不算陡峭,却也没有太多能够落脚的地方,将西服脱下来当做工具使用,几步爬了上去,那个小孩跟在后面。
还没有十分钟,就感觉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回过头看去,他走一会停一会,对他不耐烦道:“快点,爬不上来你就给我自己回去。”
我说完他就来了动力,几步就追上了我,边走嘴里还要边嘟囔,我敢肯定他是故意要让我听见的。
“妈的你个扫把星,不骂骂你我皮都痒痒,我诅咒你生女孩没有小鸡鸡,生男孩也没有小鸡鸡……我看你还敢不敢再鄙视我,你要是再鄙视我,我就……我就在诅咒你生女孩没有小鸡鸡,生男孩也没有小鸡鸡!”
听到最后,我只能是眼皮不断地跳,忍着想要把他扔在这的情绪。
回身看了一眼来时的路,我们并没有走太远,还能够望见来时的那条公路,果然一辆车子开到了那里,几个人下来巡视了一遍,又开着车子走了。
“这下我们安全了!”
“闭嘴!”我一把将他拉着,蹲进了草丛里,另一只手捂住他这张多事的嘴。
看着那辆车又折了回来,那几个元家的人四处搜索,最终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才又一次开着车子回去了。
尽管他们没有再继续搜索下去,我也知道这条山路不会安全,元家肯定会派人整夜看守这条路,只能是等到老李带着人过来,才能有机会逃出去。
“他们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毕竟这野山虽然风景空气好,那也没有家里床舒服,还有——”
“快点走,这条山路今晚不能过,猪脑子。”
这些年来第一次忍不住想要骂一个人,没想到会是这个小孩,说他聪明确实不笨,说他笨也实在和猪一样没脑子。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摸样,心情好了不少,觉得在山里过一夜也没有什么。
爬到一个平整地段后,就没有再继续向上走,没有想到这样偏僻的荒山野岭里,还能有一个视野这么好的地方,能够将远处的夜城一览无余,彻夜通明的城市在这里像是一个夜明珠,转眼看着旁边的小孩,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光,想了想,这里或许开发出来也不错。
“是是,像邢总您这样的大人物,就得干这种大事业,只要您金口一开,保证赚钱!”
听着他这口气,我笑了,原来他还有一手绝活是拍马屁。
“我小罐头可是这方面的大行家!”
看着小罐头信誓旦旦的,笑着问他怎么不继续拍我了,他倒是实话实说:“你这马屁是我拍过最臭的一个!”
我脸色一沉,还是首次发现,有这种前面拍你马屁,后面说你马屁臭的。全公司上下也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您这么英明,这么能看透别人心思,我这马屁拍了也不管用啊,这招对您不行,嘿嘿,不行。”他讨好的笑着解释完,竟然敢小声骂一句:“妈的,老子还得低声下气的跟你说话……”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演戏,小罐头立即投降缴械,哭丧着脸问道:“我说邢总,您这是什么耳朵?”
把西服外套扔在地上,我笑着也坐在地上,没有理会他。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下来能和一个人谈话,没有公务上的事情,也没有利益关系,只是单纯的对话。
静坐下来后,才发现这种荒郊野岭里,昆虫物种有不少,靠坐的这棵树上,吊着一条蛇,仔细看清后,发现是赤练蛇,它抬着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们的地方,好像随时就要攻击过来。
在它发动的一瞬间,我立即翻身一只手抓住它滑腻的身子。
“扫把星你没事一惊一乍的干嘛!我——”
右手被它咬住,用左手掐住它的头,等它松口后,直接转身将这条蛇抛向了远处。
“邢总,这玩意有毒没毒?……”
我看着小罐头心虚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将手上的血迹擦掉,骗他说:“剧毒。”
小罐头顿时傻愣愣的看着我,然后急的直撂跤:“那怎么办?你还不赶紧把血挤出来,电视不是都那么演的,万一你这手废了不就完了,这也没有消毒水的,明天你直接去医院啊,不行不行,明天去就晚了,你毒发了还得我扛着,今晚就得去,快点,我们下山!”
“你倒是起来啊,不想要你那爪子了啊,你不想要也别害了我啊,你这手要是废了,得多少人追杀我来啊,光骗你钱就要抽我筋了,你这镀金的手要是玩完了,那李老头还不把我皮扒了!”
我越听越生气,又越觉得好笑,他确实很幼稚,不过却能够为了他自己,将这些话对着我说出来,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该贬他。
最后我告诉他,赤练蛇没有毒的常识,看着他那张小脸瞬间变得多姿多彩,气的嘴都鼓了起来。
“做人就不带有我这么贱的!”
27.邢锁言-3
这一夜安然无恙,靠坐在树下浅眠了几个小时,就再也没有睡意。
直到老李带着人悄然上山寻到这里后,他看到我忙快步行来,手里拿着一件新的西服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说道:“邢总,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好了,元家守在这里的砸碎也都已经处理完毕,只是这个虹芬竟然有能力逃出了这件事。”
我站在树下,早就已经料到了,元家不会让自己的人受到伤害,这些年他们趁着老夫人身在国外,屡次对邢家不轨,已经快要放肆到将我视如无物。
眯起眼睛,转身看了看树后还在熟睡的人,然后对老李说道:“我们走吧,剩下的事你来办。”
下了山,坐进车里闭目养神。
除了元家的事情,我忽然觉得小罐头有些让我熟悉,虽然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源于一场车祸,可是又感觉,车祸前,仿佛也见过他。
太多烦躁的事情我没有多想,回到别墅后,也没有心思再去睡觉,喝了一大杯咖啡,就在书房待到了天亮。
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以前原有的生活。
每天来返于公司和别墅,虽然很多时候公司的事情不需要我亲自为之,也不想放松下来,实在感到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姚齐,他没事就会跑来扰我清净,这些日子却没有看见他,问过秘书后,才想起人已经被我分配到泰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