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穿越 第一卷)——水墨妖娆
水墨妖娆  发于:2012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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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这就是江湖

钺端正了手中的杯子,同时,那批人已围住了这一桌的人。

望着那批拿着剑拿着刀的人,罗刹半站起的身子,被钺按下。什么叫敌不动,我就不动呀!序少恒完全无视了这一批人,对着钺很殷勤的夹着菜,嘴里嘟囔着:“这个好吃,这个也不错,嗯,下次我带你去某人家里,他家什么都不好,就厨子好点!”

被指的某人许湘宁怪叫:“每天白吃白喝的人,还敢说这话!”

序少恒不服气的道:“什么叫白吃白喝,还有,哪有每天,只不过偶尔!”

许湘宁好脾气的回应:“那你的偶尔还真是跟别人不一样,人家是一个月一两天在别人家,你是一两天在自己家!”

序少恒哈哈一笑,很厚脸皮的接受:“只能说明我这人独一无二。”

厚脸皮的人有,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想必这不是只有钺这么觉得,那围转在周围的人一脸的无语样。

这边闲来无趣的谈笑,周围剑拔弩张,谁先打破了这一份怪异的僵持。

那一把插到桌面上的大刀,水溅四仗,钺闪得快,却还是被湿了衣衫。序少恒离得最近,整个就像洗了澡,他不恕反而脱了衣衫,边拧着衣服,边说:“哎,哪位大爷这么好,知道我几天没洗衣服了,帮我洗洗,有做媳妇的天赋!”

序少恒口无遮拦,惹得桌边几人笑意巨增,刚才一乱,钺的身边站着的是东宣祈,钺偶然的回头,便对上那一双深秋印染的眼。

钺傻愣愣了下,听到罗刹急喊:“爷,小心。”

钺反应过来,就见那一把剑直直向着自己使过来,眼看要到眼前,腰被人一把握住,一个转身,他躲开了那一把剑。

“你没事吧?”耳边沉声的问话,钺点头,感激的道了声谢。

本还想说几句,却见罗刹一个转身,徒手拔剑。钺上前一步,按住罗刹想要拔剑的手,对上罗刹惊讶的眼神,钺笑笑,说的话却是对那批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武林人士的。

“想要命,滚。”

没想到这个平常的少年,说出的话却是这般的狠劲。

“你小子……”其中一人,身装灰色长衫,以剑支地,呸——了声,“好个猖狂的小子……”那道人模样的人,突然手一挥,钺没看清那些向自己飞来的是什么东西。

“净,小心!”序少恒在自己被缠的尖隙,还能顾得上钺这边。

钺本想躲开,已有人快了一步带自己站在了安全位置。钺一脸的茫然,东宣祈对着已护送到楼下的人说了句:“先走!”

便一个飞身上了还在争斗的二楼,钺望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突然心一紧。

“钺,你怎么了?”

心里传来净不安的问话,钺抚着胸口半肯定的说“净,这个人我认识”

“你是说东宣祈?你才来这儿,我也不认识他,你如何认识?”

面对净的疑问,钺也无法理清那种熟悉感,照理来说,他是不应该认识东宣祈的,可是对那个似曾相似却又如引强烈。

净也能感觉到钺那矛盾的心情,二楼不时有物体随着打斗掉落下来,钺退了三步,还是显些被砸中,又退了几步。

耳边传来一声嘻笑声:“姑娘,我们家少爷请你去喝茶!”

钺顺着声音去望,突然两眼发亮,调戏良家妇女呀!然后钺对着净兴奋说“净,净,看呀,调戏妇女呀!”

净面对钺兴奋到过头的表情,无语相对。

是不是做坏人的人都长得这么样,虽然一副人模人样,却一副猥琐的表情,虽然拿着扇子,却是假意风流,旁边总有一群同样贼眉鼠眼的家丁。

钺突然失去了那份当大侠的热情,调戏的一点新意都没有。刚想上楼去,身边突然多出了几人。

“少爷,刚才就是这人在笑您!”

钺皱眉,他什么时候笑过了?

那摇扇子的人一抬眉道:“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笑话本少爷?”

钺继续皱眉,刚看到他调戏人家姑娘,他笑了吗?笑了吗?好吧,他笑了又怎么样,看他拿着扇子也是猪八戒。

“讨打是吧!”那少爷伸手指着钺,恶狠狠的说,却突然“啊——”的惨叫。

是因为序少恒一手扭掉了他的手指,序少恒的声音更加恶狠:“让你指着净,净是你随便能指的吗?”

钺哑然,许湘宁已在不远处喊:“喂,怎么回事,我刚来,这茶楼怎么像被打劫了?”

序少恒一翻白眼,“一批不自量力的人。”

“少恒,你又惹事了?”许湘宁用又字,看来某人是经常惹事。

序少恒发怒,“什么叫我惹事,谁叫他们没事找事,我们好好喝茶惹着谁了,我这那是替天行道。”

“那他呢?”许湘宁下巴指了指。

序少恒理所当然,指着被扭掉手指的人,“他调戏净。”

“噗——”这声笑是钺发出的,然后看到大家望着自己的眼神,奇怪的问“怎么了?”

许湘宁突然一脸正经的点头“嗯,少恒下手太轻了。”

钺想吐血,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就是被人调戏的料?哎,换了张脸怎么还会落到这个场面,不是他去英雄救美吗,怎么反倒变成自己是被“救”的那个?

序少恒大笑的声音,因为钺的突然一拳而哑然截止。没人会想到钺会出手,而且劲狠准。

“别拿我来说笑,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少年在说完这话的时候,转身离开,序少恒揉着被打疼的下巴,凑凑的想追上钺,可是一转眼却看不到人了。

郊外,有两人并肩而行,一人白衣胜雪,面柔缓漫,一人淡青袍衣,刚毅俊剑。春的温和,秋的精亮,便在一起恍然的呈现。

两人默默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东宣祈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一份的平静,“净公子,可会武功?”

钺侧头,嘴才张了一半,便突然上前把东宣祈扑倒在地,东宣祈一抬头,便触碰上了一份柔软。

错愕……震惊……

钺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被触碰到的唇,低头去看,东宣祈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的睫毛都可以交替,只是现在他没有心情来开这个玩笑。

背后有火辣辣的感觉,钜因为东宣祈的推动,而扯到了背后的伤,听到钺的吃痛声,东宣祈一翻身,扶住了钺。

“你怎么了?”

钺咬牙,连说个话都觉得痛:“没事,中箭了。”

东宣祈听他这么说,猛得把他转过身来,看到那白衣的背上,插着的箭,撕开他的衣服,却看到背上中箭处已隐现不正常的黑色。

“箭上有毒。”钺扯着嘴角,有些无奈的说道。

“别动。”见他要起来,东宣祈一起按住他,突然把他的衣服一把扯了开去。

钺惊讶,随即了然,“别去碰箭,小心你也中毒。”

“你的伤……”东宣祈欲言又止。

“帮我把箭拔出。”钺从腰间拿出一张方巾,那是千面专门研究出的防毒的。把它递给东宣祈,“用这个。”

东宣祈接过,握住那插入钺后背的箭。

“忍着点。”

没有丝毫的麻醉,那箭便从钺的肉体里猛的拔离了出去,虽然东宣祈拔的快速,可是那种痛,钺紧咬的唇,落下的滴滴鲜红在白色衣衫上显现梅状,他差点痛得晕过去。

可是现实不容他晕,如果他倒下,对于东宣祈来说绝对是个麻烦。罗刹去查零的去处,能坚持到罗刹回来便好。

殊不知这批暗处之人,有多少,如果真是十几个,倒还可以,倘若……

钺从腰中拿出一瓶药交给东宣祈,让他帮自己上药。却见东宣祈迟迟没有动手,奇怪的问:“怎么了?”

东宣祈一愣,赶快帮钺上药,随口般问:“这药,净公子从何处得来?”

钺忍着痛道:“这药有何问题?”

东宣祈摇头,“药是没问题,不仅可解百毒,对于恢复伤口也大有用处。正因为如此神奇,也可以说是千金难求。”

这么小瓶的药,值千金?钺感叹,千面拿这药出来的时候还真是舍得。

感觉背后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药的效率瞬间开放,背后已是凉凉一片,钺见东宣祈想还给自己,随口说了句:“你留着吧!”

他不是没看到东宣祈听到这话时候的惊讶,见他想说什么,笑笑:“你先留着,有什么话,等我们解决了这儿多余的人再说。”

钺说这话的时候很平常,他却不知道,在东宣祈的眼里,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清风微许,站在那的少年,血染风彩,清秀的脸上,那扬起的笑意充满了邪魅与霸气。脑中突然闪现了一句诗。

“醉酒金迷自逍遥,独霸天下笑我狂”

第28章:被困地牢

钺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看到围住自己的人时,还是疙瘩了下。

那并不是十几个,而是几十字,身子一动,便扯痛到身上的箭伤,让他知道哪个小子放暗剑的话,他绝对会把他戳成刺猬,该死。

东宣祈当然也知道情况对他们的不利,紧皱了眉头,对着钺附耳道:“待会你先走!”

钺一愣,随后微笑:“你以为我会留你一个人?”

“你不会武功,留在这只会添麻烦!”

钺张了张嘴,原来他认为自己不会武功呀,不过也确实是,他那算是异能,不能算是武功。可是这批人,他哥舒钺还不放在眼里。

东宣祈见他不回答,又说了句:“我缠住他们,你赶快走。”

钺点头,也不跟他争辩,是来不及争辩,那批嚣小们便已冲上来。钺因为东宣祈猛得推了自己一把,险些摔倒。

东宣祈已还手攻击,钺看着那剑步遥行的人,惊讶的发现,那围转光亮的竟是东宣祈的武器,那是一把剑,应该是贴身的放于腰间的软剑。

原来金老头写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还真有这么回事,东宣祈的步调如风急速,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几乎是一剑一个。

东宣祈在间隙时,对着还站在那像是拼命躲闪的人喊:“还不走!”

钺躲过一人的刀风,扯下自己刚才不小心被划割成条的一段衣服,很无辜的对正忙着的东宣祈说:“是他们不让我走!”

东宣祈因为钺的话有一抖,险先伤着自己。

钺耸耸肩,看到东宣祈身后想暗算的人,随手一挥,便只听着四下风声呼啸,那人已横倒在地上,脖子处那一条鲜红的伤口,触目惊心。

东宣祈错愕的转头,看到的便是那倒在地上的人,这人的伤口像是剑伤,但是他根本没有动作。

“小心——”钺提醒思考的东宣祈,看东宣祈下意识的回转挡击,舒了口气。

东宣祈一人对付几十个人,已有些体力不支,钺看着也玩得差不多了,刚想解决他们。突觉得后劲一痛,有人直劈自己的脖间处。

钺看着东宣祈猛然的倒下去,听到有人在喊:“抓活的回去。”

一闭眼,黑暗立刻包围了自己,妈的,谁暗算自己的。

“钺?”

钺晃了晃痛得要死的头,蒙眼对上净一脸的担忧。

“净……”撒娇的在净的怀里噌噌,听到净有些无奈的笑声。

“我怎么了?”

“好像被绑架了?”

净的回答,异常爆炸,被绑架?钺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人也就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四周阴暗的空间,空气中还有着淡淡发霉的味道,粗粗的木质围栏,四周杂杂废废的稻草,旁边一方小小的天窗。

让他瞬间反应过来,这里是地牢。

身边有轻轻的触碰,回头看到东宣祈有些不佳的脸色,那紧皱的眉头,钺用手轻轻的替他抚平。也许是额头处冰凉的触碰,东宣祈长长的浓睫微张了张。

看到净的脸时,猛然的坐了起来。

“这是哪?”神志清醒他才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

“大概地牢。”说话的人懒散的伸了个腰,把站起来的人又拉回了怀里。

“你……”东宣祈的脸色好不到哪去,本想挣扎的起来,明明纤细的人此时力气却大得很,本想用内力,结果放弃了。

只因为抱着自己的人一副无所谓的闲散样,仿佛不担心自己为何会来这儿,又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他一点都不担心。

“你别动来动去,我可不是柳下惠,你若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这儿把你压倒。”恶劣的话就这么说出口了,明知怀里的人的会发怒不知为何他就是想戏弄他。

“你!”

看东宣祈气急败坏的样子,钺有一瞬间错愕,仿佛在很久之前也有过这般的情景,他何时有戏弄人的兴趣了?不清楚呢!

“你怎么了?”明明刚才还流里流气的人,突然间变了样,很似认真的思考什么。东宣祈本想说什么,却被钺按了下去。

“别动,你受伤了。”

身上有冰爽的感觉传来,东宣祈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疗伤。看到钺随手把瓶子扔在地上,东宣祈惊讶了下,听到少年很无所谓的回答:“带得太少了,早知这药这么有用,应该多带几瓶。”

东宣祈深沉的眼闪动了下,这药千金难买,这一瓶已是难得,这少年竟然说多带几瓶?他到底是什么人?

钺看着东宣祈想问的表情,微笑,突听着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是冲着他们而来的。正想着,门外已站了几人,其中一人肥大厚实,一脸的横肉。一身的黄衣红襟把他整个包裹的像是粽子。

一看那个身材,钺便想到那茶楼里序少恒教训的几个胖子。

其中有一人阴侧侧的说,“老大,就是这两个人,其他的几人我们没抓到。”

胖子眯了眼,一条线的眼瞅了瞅坐在地上的两人。手一挥,钺和东宣祈便被带出牢。说是带,其实应该说是架。

直到现在,钺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被人抽离了精神,任由他们把自己架着绑了起来。

东宣祈咬牙切齿:“卑鄙,你们居然下毒。”

“软骨散,可不是毒!”那胖子哈哈一笑,突而转为阴沉“听说你杀了我座下几十号的兄弟,好功夫呀!”

然后在东宣祈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着他的肚子狠狠的一拳。

东宣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转了下,但因为双手被架,也只是微微向下了下,胖子见他没哼声,又是一拳。

东宣祈忍着痛,硬是没哼一声。这反而惹恕了胖子,向着手下一摊手,便有一条绯红的长鞭放在他的手上。

“好小子,我让你不哼声,让你强硬……”哗的一下,钺可以清晰的听到皮开肉绽的声响。那一下虽不是打在他的身上,却让他感同身受,狠狠的扯痛了下。

仿佛打上了瘾,胖子的鞭就这么一下一下打在东宣祈的身上。

钺很想抚着自己的胸口,但双手被架,他只能低着头喘气,希望能缓和那来自心里传出的痛楚,那不是净的,而是自己的。

东宣祈的眼已有些迷乱,身上痛得都已麻木。

“死胖子,你想怎么样?”那低着头的少年,突然开口。

因为钺的开口,仿佛让胖子猛然的觉察还有一人在,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条线,钺还真会以为那张脸上没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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